乔总,赏个脸,让我男人帮你开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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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勤劳诚恳,每天辛辛苦苦靠自己大屌努力创造财富的社畜,陈青焰在旷了三天的班后,终于决定去会所去上班了。 他一到大厅,就看见孔俊良臭着一张脸坐在单人沙发上,眼圈下面一圈乌青,好像谁嫖娼没给钱一样。 陈青焰脚步一顿,调头往卫生间去了。 到了卫生间,陈青焰拉开里面的格子间,解下拉链,刚把鸡巴掏出来准备尿尿,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嘭嘭嘭”几声,隔壁的格子间被踹了一个遍。 隔壁格子间都是空的,踹到最里面这间的时候,踹不动了,陈青焰将门反锁着。 孔俊良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陈青焰,你给我出来!” 陈青焰还没来得及尿,只好将鸡巴塞回去,拉链拉好。格子间被拉开一条缝,陈青焰的脸刚露出来一点,孔俊良就从缝里面挤了进去。 小小的格子间挤了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还有个马桶,简直是密不透风。 “啪嗒”一声,孔俊良将门反锁上,他后背抵着门,将锁给挡的结结实实。 陈青焰黑黢黢的眸子盯着他:“有事吗?” “有事。”孔俊良开始脱裤子,“屁眼痒了,欠操。” “……”陈青焰,“员工休息室里鸡巴挺多的,你随便挑一根吧。” “挑中你这根了。”西装裤已经脱下来了,里面居然真空上阵。孔俊良的鸡巴已经翘起,前面往下滴着淫水。他蹲下来,双手扣在陈青焰屁股上,将脸埋在他胯下深吸了一口气,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两抹红晕。只是他一张大屁股仍旧紧紧抵着门,防止陈青焰走,“来,插我嘴里,好几天没吃你的精液了,你看我屁股都饿瘦了。” 陈青焰寻思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孔俊良也不是这样的吧,当时他还被自己气个半死,这怎么几天不见,嘴就贫成这样,骚的没边了。 “你有病吧?”陈青焰将他脸往一边拨去。 “有病,骚病,屁眼不被你鸡巴插就会死的骚病。”孔俊良又臭不要脸的贴了过来,伸出舌头,隔着裤子一下一下描摹着他鸡巴的形状,“求求你把鸡巴插进来给我的骚屄打一针,治治我的骚病吧陈医生。” 陈青焰的裤子几下就被他舔的湿漉漉,那一大包鼓囊囊的鸡巴顿时十分明显,他伸手摁住孔俊良的额头,将他钉在门上:“你再舔我就尿你嘴里了。” 孔俊良猩红的舌头在唇边舔了舔,毫不在意:“尿完了可以顺便把精液也尿在我嘴里吗,尿在屁眼里更好。” 他一只手伸到自己身后,在大屁股上拍了拍,顿时一阵淫靡的“啪啪”声响起:“反正你精液也挺多的,献个爱心扶扶贫?” 陈青焰低头看他,细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孔俊良十分乖巧的抬起头,顶着一张男人味十足的脸,还要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确实有点倒胃口。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孔俊良认真问道:“不然换一个?家里的房子送你几套?” 陈青焰勾起一边的唇角,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没有笑意,垂下眼睫时,瞳孔都藏在黑暗中,像是行走在夜间的鬼魅,不动声色就能夺人性命。 孔俊良撅着屁股还在认真看着陈青焰,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又摇了摇自己的屁股:“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我屁眼这几天变紧了,保证你能射出来。” 陈青焰收回眼神,单手解开纽扣,将鸡巴掏了出来。 孔俊良喉结急促的抖动了两下,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嘴张开。”陈青焰吩咐。 孔俊良鼻翼剧烈的翁合了几下,刚刚嘴上骚是一回事,但是事到临头又是另一回事。 他挣扎了不到一秒钟,果断张开了嘴巴,准备去含陈青焰的鸡巴。 陈青焰却握着鸡巴在孔俊良面前转了一圈,逗的他像条狗一样追逐着他的龟头。 最终这根鸡巴在孔俊良面前划了一圈,对准了马桶。 “哗——” 一声水响,淡黄色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然后无比准确的落到了马桶壁上。 几滴尿液甚至溅了起来,飞到了孔俊良张着的唇上。 他还光着屁股跪在地上,张大嘴巴准备去喝陈青焰的尿,但是陈青焰却尿进了马桶里,显得他在那里无比的滑稽。 孔俊良英俊的脸庞瞬间通红,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从头到尾的羞辱了,但是胯下的鸡巴却不争气的硬的更厉害。 他听着耳边传来的水声,一双眼睛不受控制的直勾勾盯着陈青焰的鸡巴,胸膛剧烈起伏。 “呼呼——” 陈青焰都能听见对方从喉咙里溢出的浑浊喘息,那双眼睛跟饿了三天的狼一样,盯着鸡巴时,似乎想将整根鸡巴都吞进去。 水声渐渐变小,陈青焰尿完了。 马眼上还残留着几滴尿液,要滴不滴,孔俊良低吼一声,扑过去死死按住陈青焰的屁股,将他的鸡巴含进口中,用力吮吸了一口,将上面残留的液体全部吸到嘴里,最后还恋恋不舍的用舌尖在马眼处反复舔舐,好像再多舔两下就能又吸到液体一样。 “真骚。”陈青焰垂下眼睑,用脚在孔俊良胯下踩了踩,“射了?” 刚刚陈青焰刚尿到一半,他就爽的鸡巴直喷精,活像十年没有吃过鸡巴的中年老淫妇一样。 孔俊良舔了舔嘴唇,又在陈青焰龟头上嘬了好几口:“还有吗,没喝饱。” 陈青焰:…… 陈青焰都快被他的骚味熏到了。 他一只手揪住孔俊良的头发,将他向后拽,一只手将自己的鸡巴塞回内裤,把扣子整整齐齐扣好:“要不要来会所兼个职,虽然比不上我,但凭孔总的骚劲儿,一晚上十万不在话下。” 孔俊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不要脸的推销自己:“那你嫖我,我倒贴二十万。” 陈青焰懒得理他,拉开门就出去了。孔俊良狼狈的将自己裤子提上,软着双腿跟了出去:“喂喂!我的屁股可是只给你操的,让别人看见亏不死我。” 孔俊良抓心挠肺的想了快一周了,晚上都熬的睡不着觉,空虚的屁眼被开了苞之后饥渴的不行,时时刻刻都想着陈青焰的那根鸡巴。 奈何电话打爆了陈青焰都不理,还把他手机号扔进了黑名单,气的孔俊良嘴角起了个水泡。 公司也不去了,天天把自己屁眼洗的干干净净,来会所堵人,陈青焰倒好,旷了几天班。 妈的,迟早把你给开了,然后绑到我床上! 孔俊良捧着桌上的金桔盆栽,恨恨地咬了一口。 正在办公的乔魄冷眼看过去:“楼下鸡巴很多,不用在我这里找存在感。” 孔俊良哀怨地看着他,眼底下大大的黑眼圈跟熊猫有的一拼:“鸡巴三千,只取一根。” 乔魄:“……滚。” 孔俊良握着乔魄的手,含泪看着他:“乔总,赏个脸,让我男人帮你开开苞?” 乔魄指尖一抖,匆忙甩开孔俊良的手,将眼神挪到电脑上,冷声道:“没兴趣。” 孔俊良不屈不挠地又抓住他的手:“你不让他上,他不肯上我啊,你也知道第一次见面他就对你兴趣比较大,你再不帮我,我的菊花都要枯萎了。” “……我可以帮你去淘宝买十根按摩棒。” “喂,你那天自慰我可是看到了。”孔俊良不想给他留面子了,“年纪一大把还不开苞,小心绝经。” 乔魄气的脸通红,抄起桌上的盆栽就要往孔俊良身上砸:“我是男的!” “是我绝经!我绝经!”孔俊良连忙求饶,“我他妈一周都没睡好觉了,饿的我眼睛都绿了。” 乔魄虽然脸上摆出一副怒气值MAX的样子,但其实被孔俊良戳破后,整个人羞耻到了极致。 他确实一直都对做爱没什么兴趣,孔俊良玩的开,之前找女人或者双性人的时候,经常邀请乔魄跟他一起玩,都被乔魄拒绝了。 拒绝几次之后,孔俊良就给他找了个私人医生,问他是不是勃起无能。 我无你妈的能! 一向十分冷静的乔魄差点冒出一句脏话。 他只是没兴趣而已。 那天自慰,也只不过是因为孔俊良在里面叫的太骚了,绝对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在门后喘息的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命中注定的克星,那天两人第一次见面,男人直勾勾盯着他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乔魄腿软的险些站不住。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几乎将他整个人包围,这种陌生的感觉令乔魄十分抗拒,对方低头看向他,乔魄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当时一定非常的狼狈。 而那个男人,也必然看穿了他的伪装。 乔魄深吸一口气,收紧了双腿,背脊挺直,冷声道:“没事的话,麻烦孔总回自己的公司,不要在这里浪费会所的人力。” 孔俊良知道自己没办法再赖下去了,洁身自好的乔魄不愿意跟自己同流合污,用一根鸡巴。他表情沉重地走到乔魄面前,沉声道:“乔魄,在我走之前,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乔魄头也没抬:“门在那边,慢走。” 孔俊良摸了摸鼻子:“你等会不要跟我绝交啊。” 乔魄抬头,冷清的凤眼里露出一丝疑惑。 虽然孔俊良嘴贫了点,为人也贱了点,被开苞后身体淫荡了点,没下限了点,但是两人从小好的穿一条裤子,孔俊良小时候还嚷嚷着要嫁给自己。 二十多年的深厚友谊,怎么可能会绝交。 下一秒,一股欲火从小腹窜了上来,像一簇火苗扔进了枯草堆,“轰——”的一声,在乔魄的体内炸开。 “唔!” 乔魄身子一软,扶着桌子呻吟了一声,凤眸中瞬间浮上了一层湿意。 长期在会所这种场合呆着的乔总怎么可能不明白,他被孔俊良这个该死的王八蛋下了药! “孔俊良……你……”乔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身体闷热的他背脊炸出一层薄汗,他双手扶着办公桌,胸膛急促的起伏,只剩下甜腻的喘息从鼻腔里溢出来。 “那什么。”孔俊良义正言辞,“我觉得你也十分需要浇灌,才能茁壮成长。” 乔魄浑身发热,四肢已经变得酥麻松软,他恨不得抬脚将孔俊良踢到地下长眠:“你……呼呼……孔俊良你……你给我……呜啊……给我等着……” 孔俊良将乔魄扛到自己的肩上,然后拉开办公室的门,做贼心虚的朝外面的走廊上看了一眼,见没有人,这才飞奔着跑向四楼其中的一个房间里面。 这会儿天还亮着呢,二三楼的房间其实都空着,四楼只有两间房开了。 一间是这里的常客常年包间,一间就是领班特地给陈青焰留的房间了。 陈青焰这等高贵的鸭子,岂能跟下面的野鸡呆在员工休息室里,自然是要舒舒服服的伺候好了。 再说现在全会所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陈青焰是孔总的男人,谁会这么不开眼,还把他当成鸭子扔在下面。 肯定要好吃好喝的伺候了,千万不要得罪。 得亏孔俊良的脸大家都认识,不然就冲他着偷偷摸摸,贼眉鼠眼的猥琐样子,监控室的保安就要报警了。 他火速冲到四楼,哐哐砸门:“快开门!” 肩上的乔魄被他颠的七荤八素,对方的肩膀正好顶在他的胃上,乔魄一边忍耐着体内汹涌澎湃的情欲,还要一边忍住自己呕吐的欲望,难受的眼睛红彤彤的,好看的丹凤眼里泪水直飚。 该死的孔俊良,事后他一定要给他一个惨烈的教训! 门刚刚打开一条缝,孔俊良就扛着乔魄挤了进去。 那门缝开的很小,孔俊良挤进来倒没事,就是乔魄的脑袋重重的打在了门框上,那响亮的一声“咚!”,听的陈青焰都觉得脑壳疼。 “呜呜呜……” 乔魄终于受不了的哭了出来,他在孔俊良肩膀上挣扎着,又用脚去踢他:“痛死了呜呜呜……王八蛋我要找一百个男人轮奸你!” 孔俊良尴尬地跟他道歉:“我这不是眼看你就要开荤了,是为你高兴嘛。” 他连忙将乔魄塞进陈青焰的怀里,后者双手将乔魄稳稳接住,摁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 乔魄先是舒服的呻吟一声,将脑袋在他胸膛上下意识蹭了蹭,然后又僵硬住了四肢。 陈青焰垂下眼睫,漆黑的瞳仁映出乔魄潮红的脸。 “啧。”陈青焰缓缓扯开嘴角,灯光从上面打下来,让他的表情隐藏在黑暗之中,白色的牙齿从艳红的唇瓣里露出,色气十足,又鬼气森森。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总之孔俊良又硬了。 哪怕那个笑容都不是对着他的。 “湿的好厉害。”陈青焰搂着乔魄的手在他屁股上色情的揉捏了一下,大拇指按在了双腿间的缝隙处,那里已经被洇出了淡淡的水渍,指腹摸上去的时候,有种黏腻的濡湿感,“那天隔着门,我都闻到了你的骚味。” 乔总还想强装镇定,拿出自己的老总气势,但是他被陈青焰一根手指就摸的浑身酥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在怀里颤抖着。 “唔……哈!我……我没有……嗯啊……是……”乔总脸颊通红,鼻尖上泌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他脑袋刚刚撞在门上,还在一抽一抽的痛,痛的他脑袋一片浆糊,“是孔俊良他……呜……他给我下药……” 孔俊良佯装镇定,他一边急迫地脱着身上衣服,一边淡定开口:“开会所的是你,不是我,我哪来的药,别在老公面前抹黑我形象啊。” 他脱了衣服,跪下来就去扒陈青焰的裤子,一边还仰着脸,越过怀里乔魄的身体将视线投在陈托尼的脸上,眼睛又真诚又无辜:“我从来不乱搞的,因为我是一个为老公守身如玉的好老婆。” 陈青焰踢了他一脚,他顺势抱住陈青焰的脚,在上面亲了一口:“踢的好,再来一脚。” 陈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