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好梦(来自老变态的强制爱睡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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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旷看着白玘在屏幕里的样子。白玘的睡姿像个婴儿。 他从车里下来,走到白玘家门口,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开了门,轻轻推开,轻轻在背后合上。他走到白玘的卧室,看着床上隆起的人影,走到他的床边,轻轻蹲了下去。白玘睡的很熟,但好像并不安生,浓眉微微皱着,耳朵有点发红,被子下的腿还在微微地抽动。 白玘瘦了。顾旷轻轻把拇指放在白玘的眉间,好像想帮他揉开梦里不知道哪里来的愁绪。冰冷的手指让睡的有点热的白玘似乎安宁了许多。 白玘,白瑶没有好好照顾你。 顾旷高大的身躯蹲在白玘床边,这么盯了他半晌,然后听到白玘正在开始嘟囔什么,他侧过耳朵去听,白起的声音低低传来:“哥…” “那是谁?” “哥,哥…”白玘又皱起了眉,“顾旷……” “说出来就对了。”顾旷用气声说,“说出来,我就都给你。白玘,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爱你。” 白玘好像在梦里收到了什么暗示一样,眉头慢慢松开,蜷缩着的腿伸展了一些。顾旷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脱掉自己身上的黑色大衣,把手慢慢地伸进他的被子里。白玘的被子里涌出好多礼物一样的温暖,顾旷这么等到自己的手不再那么冷了,然后钻进了白玘的被窝,跪在他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白玘的裤子和内裤脱到膝盖,两只手抓着白玘的大腿轻轻捏了捏。他抬起白玘的屁股,在下面垫了一个吸水的床单。 白玘的性器缩成一团,他绕过那个地方,手指直接碰到白玘闭合的小逼。那里很久没被操过,已经又和处子差不多了,肉唇里的小逼口又紧又小。顾旷不满地撇了撇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粉色的小罐,拧开来用指肚满满沾了一圈,抹在白玘的小逼口一圈嫩肉上,一手扶着白玘窄而有力的胯,另一手的用掌根把那坨淡粉色的药膏揉开。掌心的温度让药膏很快溶化,被身体吸收。 顾旷不出声地笑了两下,看起来有些下流的亢奋。他手里拿着的这个东西是据说能够提高身体感度的媚药,长期使用能够慢慢改变人的体质。白玘的肉逼在他火热的注视下慢慢湿润,两瓣小阴唇肥厚鼓胀起来,夹着那颗深粉色的阴蒂,柔嫩的阴道口在淫水的作用之下慢慢软化开来,像一张小小的嘴在亲吻那样一张一合。 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白玘回到他身边的那天了。白玘的肥逼会无时不刻淫贱的流水,他会闻到顾旷的味道就忍不住一边哭一边抓着自己湿透了裤子往下、滴滴答答流水的鸡吧和肉逼,跪下求顾旷狠狠帮他捅逼求顾旷射进他的子宫然后再尿在里面用滚烫的液体冲坏他,上面和下面一起无尽地流水……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能看到顾旷在窗边剪影里映出来的起伏的宽厚胸膛,他看不到白玘开始一抽一抽的烂熟的肥逼,但他能摸到那流了他满手的汁水,他用宽大的手掌轻轻拍了拍那张肉逼,那团肉丰满到拍起来一弹一弹,表面流淌的丰沛的淫水喷溅在顾旷的手掌上,啪啪的声音和细碎的淫秽水声在房间里响起,伴随着白玘梦里的淫媚鼻音。 “哈哈哈哈哈…”顾旷听到拍逼的水声和白玘的声音,忍不住羞辱意味浓重地笑出声来,然后粗长的中指在药罐里又刮了一圈,插进白玘湿嫩软热的小逼,中指一插进去他就忍不住叹了口气,“真嫩…” 高热的肉壁紧紧吮吸着他的手指,嫩肉在里面疯狂的挤压蠕动,顾旷有点后悔没有把药涂在鸡巴上直接捅穿白玘欠操的肥逼。他的中指在里面转了一圈,指节上的媚药都被肉壁争先恐后吮吸干净,融化在层层叠叠的肉褶里。他把手指往上轻轻一勾,摸到上面一个仿佛有很多凸点的地方,指肚上厚厚的一层媚药都被他按在那一小块G点的软肉上。他一边反复用力按摩那块蠕动着的软肉,一边让令人发狂的媚药全都细细密密地涂抹在白玘的G点上,随着他的动作,白玘的逼肉一收一放吮吸地越来越频繁,把那根粗长的手指吃得越来越深。 顾旷的笑容越来越明显,他把无名指也伸了进去,两只手指插在里面,感觉白玘的逼肉颤抖着吮吸贴合好之后,开始一起用力按在G点肥厚的软肉上,持续三秒之后松开,有节奏的用普通的力道按四下,然后再一次用力按在那个地方,整口逼被他两只手指操的颤抖流水,里面的嫩肉疯狂蠕动着,肉褶里的口水流个没完,顺着顾旷的指根滴滴答答落在床上。 白玘的鼻音越来越浓重,声音越来越高,甚至带了点哭腔,眼泪顺着眼角流进鬓角,烟枕头上湿了一片。他的脸红的要命,手不舒服地像是要抓住什么一样在床上乱摸,最后摸到自己的枕头,整个人不停地往上窜动,要逃离肉逼里两根操得他屁滚尿流的手指。 顾旷看了一眼白玘模糊的脸,然后抓住白玘劲瘦的腰胯,把他拖了回来:“别躲,你爽得都要尿了,这时候可不能躲。”他有些狂热地一直轻声说着“别躲”和“乖”,跟白玘的淫媚哭喘和嗯嗯的鼻音此起彼伏,顾旷的声音温柔之余还有些逗弄的意思,他像是逗小婴儿一样模仿着白玘和他一起淫叫:“嗯,嗯嗯嗯——,我知道,小玘要爽尿了,嗯——,不许跑,再忍忍,别躲,乖宝乖宝。”那声音里的优越感和嘲笑的意味不言而喻,如果白玘还醒着,他可能会因为顾旷这句话直接喷出来。 “你别跑。”顾旷手下的动作甚至比原来更加淫邪,他握着白玘抬高了的细腰不让他跑,两只手指直插到指根,在他湿热的肉逼里像把手一样上下摇动,每次都精准地按到G点,肥逼被疯狂指奸发出噗嗤噗嗤令人牙酸的水声,白玘实在是受不了了,呀呀的哭出声来:“啊啊啊啊啊——”一阵激烈的喷水声伴随他的哭声响起,他的腰高高的抬起来,肉逼撅到了顾旷的胸口,脚背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蜷缩,支撑着抬起来的身体。 “哈哈哈哈哈哈…”顾旷开心地笑出声,胸口的衣服被白玘潮吹的液体喷湿了一大片,白玘浮在空中的屁股湿透了,淫水像水帘一样滴滴答答往床单上落。顾旷松开手,让白玘的腰胯重重地落在湿透了的床单上,白玘两条结实的长腿像坏了一样瘫在床上,他因为过于夸张的快感全身还在痉挛颤抖,根本无法用力。 顾旷解开皮带把裤子脱掉,随手扔在床下,两只手扶着白玘的腰让他后背朝上趴在床上。他单手撸了两下自己早就剑拔弩张的粗长鸡吧,然后用手指把粉色的药罐刮干净,全都抹进了白玘刚刚高潮的肉逼,小声笑:“白玘,你的逼馋的直抖。”他的手指又作恶地在G点摁了几下,白玘的肉逼一挺一挺,随着他的动作又淅淅沥沥流下潮水,水流砸在床单上,发出闷闷的、过于淫秽的水声。 白玘的脸失神的埋在枕头里,除了哭泣和高潮的抽动没有任何反应。顾旷从穴里把手指抽出来,手指在白玘丰满的屁股上蹭干净,然后两只大手抓着白玘的大腿跟轻轻托举,把他掰成一个屁股和肉逼撅起来的姿势,单手扶着鸡吧从背后破开白玘的肉逼口,整个人趴在白玘身上,粗大的鸡吧随着他身体的下沉,顶开层层叠叠涌上来的湿热媚肉,插到了白玘的肉道深处。他单手撑着床,另一手放到白玘身下按着他的小腹,刻意让龟头重重划过G点,感受着里面的媚肉一瞬间蠕动吮吸着他的龟头和茎身:“嘶,真是极品。” “啊,啊啊啊……啊……不行……”白玘的哭声越发沙哑而淫荡,忽高忽低,他伸出一只手徒劳地够着床头,好像这样做就能逃走一样,强壮的手臂随着伸展拉出漂亮的曲线。顾旷听见他说话了,皱眉侧头看了一眼白玘的脸,虽然在黑暗中过于模糊,但是白玘的眼睛还是闭着的,眼球不规律的转动。得益于顾旷藏在房间里的熏香,白玘还睡着。 “不行?”顾旷亢奋得不正常,抽出那只在白玘身下的手,两只手臂撑在白玘的头边,就着这个姿势挺动腰胯,上下起伏。白玘的肉逼已经被刚刚的手指玩透了,但还是因为太久没操,肉眼紧得很,顾旷伏在白玘的耳边一边喘息一边说:“乖宝,一会儿操喷了就舒服了,哥给你好好透一透。” 白玘毫无所觉,两只手无助地伸开,手指徒劳地在空气中抓握:“……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 这个体位让顾旷的鸡吧每次抽插都能重重按到白玘的G点,逼里的柔媚嫩肉绞动的厉害,吮吸着不让顾旷的鸡吧抽出去,淫水随着激烈的动作流过白玘的阴蒂,拉着丝落在床上,两个人相接的地方一片水光,顾旷结实的小腹拍在白玘的丰满的肉臀上啪啪作响,他每操一次白玘就叫一声,肥逼就抽搐痉挛一次。 “哥…哥嗯…啊,啊!!啊!……顾,啊!救……” “顾旷?顾旷怎么了?”顾旷今天晚上第一次把话说出声。 “喜…喜欢……”白玘的舌头伸出来,带出来一串口水,“顾……” “嗯?喜欢顾旷?”顾旷单手抓着白玘的肩膀,次次都划过G点然后操到最深,感受着肉逼里嫩肉谄媚的舔舐吸吮,爽得大口吸气,“你想给顾旷当老婆?” 白玘哪知道顾旷说的是什么,他醒着的时候绝对不敢搭这句话的茬:“当,当…啊……呜啊啊啊啊……不行……呜……” 可能是因为G点的刺激太激烈了,白玘一直在躲,腰一边高一边低,顾旷一只手扶正白玘的胯,他知道白玘是因为太爽了受不了:“你躲什么?嗯?这不能操?”他说着下沉身体,鸡巴头重重按在肉逼里最要命的那块软肉上,两只手从白玘腋下穿过反抱着白玘的肩,把他死死固定在原地,整个人的重量压在白玘身上:“怕操?” 他用大腿夹住白玘无意识挣扎的两条结实长腿,然后抬起脚,全身的重量都加在和白玘体内相接的那块软肉上:“我看看到底哪不能操。” 白玘被这一下操得没叫出声来,夹在身体和床之间的鸡吧直接失禁了,尿液无声地在床单里漫开,顾旷被他肉逼里拼命的抽搐夹得嘶了一声,白玘的丑态让他更恶劣,他还想看更多。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压在白玘身上前后晃动身体,硕大圆润的龟头在已经肿大抽搐的G点软肉上磨蹭按压,这么前后摇了十来下,感受到白玘的体内一阵不规则的抽搐,顾旷才撑住床单支起身体,让鸡吧抽出来,看着肉逼一阵收缩,然后猛地喷了出来,伴随着白玘无比凄惨哭出声:“呀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他甚至喷到了床下去,毫无尊严可言的强制高潮让顾旷低沉地笑出声来:“呜呜,呜呜,都操尿了,别像我委屈你似的。”他从白玘身上下来,分开白玘的腿,在他压住的小鸡吧附近摸了摸,然后好不嫌弃地伸到嘴里尝了一下——果不其然,白玘不仅射了,还被他操尿了。 顾旷满意地随手在白玘的肉逼上拍了一掌,看着白玘又撅着屁股抖了一下。他跪到白玘头边,一只手捏着白玘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另一手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并不是他不想内射,而是现在还不是让冒风险白玘怀孕的时候。 “小玘真可怜。”顾旷的大手一边按摩着自己的鸡吧,一边情难自抑地笑着说,“操成这个贱样了还喊哥呢。” 他脑海里一边想着白玘被他操成那个凄惨漏尿的淫贱模样,一边还求他救命,要给他当老婆,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射在了白玘的嘴里:“呃……” 顾旷射完深吸了几口气,谨慎地去浴室找毛巾,把所有痕迹收拾干净,抽走了那张承载了所有痕迹的吸水床单,在白玘的脸周围喷了一些有安定效果的气体,然后穿好衣服。一切好像从来也没有发生过。 “给我当老婆……”顾旷站在卧室门口,靠着门低声说,“好啊,你这辈子已经完了,白玘。” 他看着床上的白玘。那个英俊的年轻人好像已经恢复了熟睡状态,看起来意外的安详,也没有再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