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处女丧失/qj/射精控制/扇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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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蔺汝铮挣扎着被裴星遇钳制着双臂拖出出租车,一路上司机好像都欲言又止,但又不敢说什么。裴星遇阴冷地盯了出租车司机好几眼,把他想说的话堵了回去。蔺汝铮像疯了一样一直挣扎,他毕竟体格摆在那里,裴星遇想制住他都费力。他俩在车后座拳打脚踢,蔺汝铮确实是接受不了——他一直都是上面的,来了个疯子要强奸他,他甚至愿意因为打不过被裴星遇操屁眼,也不愿意把逼给他干,他哪想得到裴星遇只想操他的逼。但他又碍着在外面的风度,不好意思当着出租车司机的面破口大骂。 他们俩拉拉扯扯下了车,裴星遇几乎是绑着蔺汝铮拖下去的。蔺汝铮锃亮的皮鞋在酒店大堂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拖了两条痕迹,发出滋——的声音,整个酒店大堂的人都在看他们,蔺汝铮一边蹬着腿一边把脸往西装里藏,裴星遇根本视若无睹,拉着蔺汝铮进了电梯。 “我有钱,你要什么都行,我都能给,你冷静,你先放开我。”蔺汝铮被按在电梯门上,他们俩都气喘吁吁。裴星遇和他脸对着脸,鼻尖顶着蔺汝铮的鼻尖,表情冷若冰霜,带着一丝冷笑:“别想了,先想想一会儿怎么挨操。” 电梯门在他俩背后开了,蔺汝铮被他拖着拽出了电梯,裴星遇一手薅着他,一手从怀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随手刷开了面前的房间,粗暴地抓着蔺汝铮的脖领子甩在了床上。蔺汝铮狼狈地半趴在床上,捂着自己被勒出血痕的脖子就像溺水的人一样拼命喘气。 裴星遇站在床边,单手扯开领子,膝盖跪在床上,扒下了蔺汝铮的裤子。蔺汝铮单手抓着裤腰带,他的脸涨得通红,努力把咳嗽忍了回去,眼睛憋的出了眼泪,一双眼睛对裴星遇怒目而视,手掐着裴星遇的脸:“小孩儿,我劝你赶紧放开,我当这些事都没有过。” 裴星遇掐着蔺汝铮的两个手腕卸开,他的脸被蔺汝铮掐红了,两个红红的手印留在脸上。裴星遇一句话也没说,拎起蔺汝铮深色的大腿举过头顶大大分开——他两腿之间的肥逼啵的一声分开了一个小小的口,表面的阴唇还黏答答地合拢着。裴星遇扶着自己颜色红艳而巨大的鸡吧,毫无一丝犹豫地直接操了能进到的最深的地方,逼口周围的嫩肉被操得卷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蔺汝铮的水儿几乎干了,他的惨叫听起来几乎凄厉。裴星遇这么一下让他疼得腰如同虾子一样缩了起来,腹部的肌肉怪异地时而明显时而模糊,他英俊的脸扭曲着皱了起来,看不出个模样,叫完之后嘴瘪着,像是随时都要崩溃大哭。脖颈因为用力过猛红得想要裂开,双手疯了一样舞动挣扎,要够裴星遇的鸡吧:“拔出来,拔,求求,拔出来……疼,呜呜,疼,啊啊啊,疼,别动,别动……” 这不是性爱,这是强奸。 裴星遇的眼睛兴奋到要冒出血丝了,蔺汝铮的处女膜因为他过于粗暴的动作裂开了,血液一点点从他肉逼口嘟起来的边缘溢出来,一点点浸润了他软嫩的肉褶。蔺汝铮手痛苦地捂着脸,发出难以抑制的哭泣声,裴星遇的鸡吧几乎是野蛮地不断挤进他的身体里,感受到自己体内从未被探到的地方被粗硬的鸡吧缓慢而不可抗拒地分开。蔺汝铮的肉逼小的像个肉针眼,被杵成了一个软软的鸡巴套子,他的胸口红了一大片。剧烈的起伏着——仿佛这样就可以缓解疼痛。 裴星遇把他抱了起来,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身体,两个人差不多是对着,他胯下极为暴虐地挺动了一下——这一下几乎把蔺汝铮的逼捣透了,蔺汝铮扬了一下头,喉结上下滚动,像哽住了一样,然后像爆发一样大声哭嚎了起来。他的脊背因为用力绷得紧紧得,但裴星遇把他死死固定在了原地,他扭动着胯像逃出来,只徒劳地让硕大肥厚的龟头在体内转动,他哭得就更惨。蔺汝铮仅能活动的双手像无理取闹地孩子一样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丑态百出地大哭大叫,这幅毫无脸面可言的样子把裴星遇看得更硬了,鸡吧在蔺汝铮的体内暴涨了一圈,他看着蔺汝铮哭闹着,满脸都是液体的脸:“第一次给了我,以后就都是我的了。” 他说完,按着蔺汝铮开始挺动自己的胯,他的鸡吧太大了,蔺汝铮里面还不够湿,一抽一插拖动着蔺汝铮的处女逼肉,蔺汝铮哭的都没声儿了,捂着自己的逼一边哭一边摇头——还不敢全捂住,他怕裴星遇这个疯子直接操漏了他。 “刚才不是挺能喷吗?”裴星遇不满地说,和他做爱仿佛就是一场凌辱——他不仅粗暴,而且不乱阵脚,居高临下地侮辱取笑,看着身下的人哭喊挣扎。操了几下,觉得蔺汝铮的逼太干了,于是把蔺汝铮放倒在床上,让他平躺着。蔺汝铮的鸡吧彻底软了,裴星遇白如豆腐的手握住了这根阴茎,他用拇指蹭了蹭蔺汝铮的马眼,又用指腹轻轻地抚摸他的蛋,滑到茎身连接着龟头的那一根竖着的青筋,色情地左右拨弄起来。没完全硬起来的阴茎摸起来有点肉感,蔺汝铮的阴茎粗而长,虽然没有裴星遇天赋异禀,也是一根十足的杀器。他很快在裴星遇的手下完全硬了,好像暂时忘记了刚刚的疼痛,鸡吧变成深红色,涨的很硬,在他蜜色结实的小腹前微微弹动着,龟头也因为马眼冒出的前列腺液逐渐湿润起来。 蔺汝铮爽了,小声哼哼起来,眼泪还没全干,表情看起来淫荡得很。眼角潮红,却带了一丝媚意,和他的英俊,哭泣的凄惨奇妙地中和到了一起。裴星遇饶有兴趣地一边用拇指摩擦着他的龟头,听着蔺汝铮发出似哭似爽的哽咽呻吟声,那声音一大了,或者蔺汝铮开始忍不住扭着胯躲避他抚摸他的龟头了,他就暂时把手移开,等蔺汝铮的喘息均匀起来,就再给他一次高潮边缘的甜美折磨。蔺汝铮的前列腺液流的像尿了一样,顺着柱身不断地淌,整根鸡巴湿漉漉泛着光,他的上半身潮红的好像虾子——爽的不行的时候,他还会挺着胯,屁股抬得高高的,或者整个腰爽的拱了起来,左右扭动着。 他的逼湿了。他和裴星遇都能感觉到,液体顺着被挤着的逼肉缝隙流了出来,在逼口糊了一圈儿,他的肉和皱褶因为那些淫水都软了,开始自己蠕动着吃鸡吧了。蔺汝铮鸡吧一爽,肥逼就跟着吧唧嘴,他的逼深处空虚的感觉让他生理性地一缩一缩——咀嚼着体内裴星遇的鸡吧,软肉舔舐着粗长的茎身,口水直流。 裴星遇笑了,伸手抹了一把他两片逼肉被分开的地方。不算细腻的手掌擦过阴蒂和尿道,蔺汝铮尝过了阴蒂高潮的滋味,身体一个怪异地哆嗦,然后看到面前裴星遇的手掌——一手水儿,指缝间黏腻的液体拉着丝。裴星遇把手往他脸上一抹,双手揉捏着他鼓胀丰满的胸肌,手指扒拉着他小小的乳头肉粒,开始挺跨。 鸡吧从体内一点点抽出来,有了淫水,声音滋滋的作响,软嫩的褶皱被温柔而有力地按揉,体内深处的软肉一点点合拢,淫水被挤了出来,从肉嘴儿流到他小小的,翕张着的屁眼,润湿了一圈细细的肉褶。蔺汝铮看着裴星遇居高临下的眼睛,然后感受到鸡吧又操了进来,裴星遇的龟头很大,肥厚的伞状部位按压撑开了他体内湿热多汁的肉壁,不平滑但极为软嫩的逼肉含着鸡吧吸个不停。 蔺汝铮看着裴星遇逐渐翘起的嘴角,红润的嘴唇…这画面在他眼里逐渐变得不清晰——他的瞳仁晃动着,越翻越高。 “这才刚开始,母猪。”裴星遇捏着他小小的乳头揉来揉去,蔺汝铮湿透了,水淌了一屁股。他弯下身子,放心地开始挺跨打桩——蔺汝铮的逼又软又紧又湿又热,比他本人不要脸得多,汁水横流,捣哪里哪里出汁,蔺汝铮红嫩的舌头耷拉在嘴边,每操一下就僵硬一下,口水顺着脸淌到耳边:“啊,啊…啊,呜呜呜,咕,咿,嗯……” 裴星遇次次都操到最深,大概三四十下,蔺汝铮的子宫就下沉了,光滑的环口撞一下喷一点,撞一下喷一点。他突然来了兴趣,对着蔺汝铮体内的敏感点爆操几十下,每次感受到他的肉逼开始规则的收缩,就拔出鸡吧——这一下拔得如果太快,又会让蔺汝铮舌尖颤抖口水直流——接着蔺汝铮就会撅着屁股甩出一道激流,这时候如果用手掌使劲扇他的肉逼—— 裴星遇的手很大,手指修长,仿佛钢琴家。蔺汝铮敞开的肉逼肿肿的,嫩肉滋着水儿,阴蒂也挺着,尿眼跟着鼓了出来,手一碰就哆哆嗦嗦。裴星遇手一扬,一声脆响—— “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蔺汝铮的哭嚎同时响起,他手忙脚乱地捂着自己的逼在床上震了一下,整个下半身都甩了起来,肉逼几乎甩到了头顶,又重重地摔进床褥——阴蒂和肉逼口都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肉珠一阵大幅度的猛颤,一股淫水从他没捂严实的指缝里四散乱喷,满床都是。然后裴星遇拽开他的手,鸡吧再毫无阻碍地操进肉嘴儿,搂着翻盖乌龟一样的蔺汝铮次次深捣,小腹和他的小肥逼撞击着——直到下一次蔺汝铮潮吹前抽出来,狠狠地给他淌水儿的馋逼来一巴掌,就又能看到蔺汝铮丑态百出地在床上捂着逼癫狂地跳动,然后挺着嘴儿潮吹喷水。 “疼?”裴星遇不屑地笑,看着蔺汝铮的肉逼喷水,那朵肉花一吐一张,鼓鼓胀胀地上下起伏,每次涨到最顶端,就有一股水高高的喷出来,喷的哪都是——蔺汝铮怕不是爽傻了。 “哥,裴哥,裴哥行吗…”蔺汝铮双手捂着双腿之间肿的不成型的逼,跪在裴星遇大腿前,身体伏在床上,满脸口水和眼泪,话都说不明白,“别,呜,别打啊…” 裴星遇一巴掌掀翻了他,让他变成四脚朝天倒在床上,然后整个人骑在蔺汝铮身上,按着鸡巴操了进去:“用你说话了吗?” “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蔺汝铮两腿大大地分开,又被鸡吧透到了底,然后他惊悚地发现裴星遇还在用力,他自己在往下坐,还在提着他的胯往上。他惊恐地摇头,手臂推举这裴星遇,他整个人几乎都坐在了两人的双腿之间,蔺汝铮的眼泪像决堤一样往外冒,一手抠住小腹,另一手按在高高肿起的肉逼上——裴星遇的龟头按在了他的子宫口,正中间。龟头对着软陷的小眼儿,里面正喷着水等人光临。 子宫。 “裴星遇,不,不…”蔺汝铮哭着抠着自己的小腹,“不行,爸爸,裴爷爷,你说什么是什么,不行…求求你了,我怕我…不行,裴星遇,我错了…”他涕泪横流,看着裴星遇疯狂地摇头。 裴星遇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正的、极为灿烂而病态的笑容,他拎起蔺汝铮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看着他的眼睛:“傻逼,不然操你什么呢。”然后一次坐到了底,原本只是怼着子宫口的鸡吧一下突破了光滑圆润的子宫口,穿了进去。啵的一声,子宫失守了,一大股水喷了出来。蔺汝铮的眼神一瞬间都呆滞了,只是大张着嘴,哭声几乎震破了房间,好像那一下真的把他操傻操飞了。 裴星遇凑到蔺汝铮耳边:“酒神,子宫也没了,你玩完了。百人斩酒神也就这么点本事,还有,事先告诉你,我要内射。”他一边说着,鸡吧来回地穿刺小小的、娇嫩的子宫,水声咕叽咕叽作响,蔺汝铮的身下湿了一大片,子宫顺服了,逼里的软肉也瘫成了一片泥。蔺汝铮听见裴星遇要内射甚至也没什么反应——他的眼睛翻着白,只是口水又激动地流了一串。 裴星遇抱住他,鸡吧操到最最深的地方,死死顶着内壁,连蛋都要挤进去。硌得蔺汝铮又疼又爽,他的脚尖顶着床垫,撑着腿弯折起来,屁股和腰抬得要多高有多高,一副等待受孕的模样——蔺汝铮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他知道裴星遇要射精了,他曾经无数次像这样把鸡吧在别人身体里捅到最深,磨着对方的内壁,看着身下的那男女女痉挛、乱哭乱嚎、像动物一样被他配种,但是今天—— 他的腰抖得像个筛子,腿也是,裴星遇的鸡吧在体内喷出了几股液体,全都被射进了子宫。一道又一道液体甩在子宫肥厚的内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