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男人精关大开内射嫂子屄穴/被鸡巴精液爆穴/婆婆捉奸在床
仲子倾被迷迷糊糊的摁趴着抬胯,男人狰狞的肉刃借着这个姿势肆意驰骋在他身体里,跳动青筋摩擦着仲子倾娇嫩的壁肉,囊袋塞在他股间撞得啪啪作响。 最后肉茎顿停,身后男人精关大开,将成股的腥稠浓精射进了他的肚子里,仲子倾都能清晰到感觉到那些液体在他甬道内的流动,它们随着身后男人的小幅度耸动,流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多。 直至从那朵小小的肉缝里满溢出来,白浊缓缓滴落到身下。 仲子倾的手臂再也撑不住身体,微微发着颤倒在了床上,眉头紧紧蹙着,似乎难以从方才被男人爆射的噩梦中醒过来。 不过还没等他真正清醒过来,他的身体就发出了疲惫到极点的信号,仲子倾眼前发黑的晕了过去。 仲子倾这次的晕厥并不单单是喝了酒和被南也在床上折腾的,他这几日本就紧绷到了极致,丈夫意外去世的打击以及关于他一切身后事的安排。外界的忙碌和精神里不断的内耗,让他压抑太久了,仲子倾的身体本能急于的想要宣泄,于是才有了今晚这场背伦的荒唐。 南也在自己即将二十岁这年,首次开荤尝到了“女人”的味道,这会儿上了头,抱着睡过去的仲子倾又亲又抱,肉体相蹭间,身下又隐隐有了抬头的架势。 可仲子倾的屄穴已经被他射满了,浓白的精液从这人身下朝外流出,大片大片地染在了他们两人躺着的软床上。 这是仲子倾和他哥的婚床。 南也想到此,从仲子倾漂亮的身体上撑起身,打量着这间装修极其讲究的卧室,环顾四周,没看见这人和他哥的婚纱照。 应当是撤下去了。 南也想想又觉得可惜,若他当着那张照片的面如此奸淫了自己的嫂子,那才叫刺激。 不过还是算了,他虽和他哥不算太过亲近,但好歹也是真真正正的亲人,他还是让他哥好好安息吧。 南也在这时候才喘出一口堪称放松的气,他侧身躺在仲子倾身边,像寻常夫妻那般,抬手将他嫂子抱进了怀里,然后手臂攥着被沿一扯,与仲子倾一同埋进被窝里温存着睡觉去了。 可事实证明,男人想温存就睡不了觉。 他埋在被子里又狠狠地要了自己嫂子一次。 不过仲子倾始终没醒,疼到极致、爽到极致时,也只是在睡梦中微微蹙了下眉头,以作回应。 次日日光大盛,仲子倾在强烈的光照下极其难受地翻了个身,视觉未明,身体先表达了自己强烈的不满。 仲子倾觉得自己的腰如同断了一般的疼,浑身都使不上力气,脑子还持续钝痛着,简直像是被人打了。 他强撑着自己坐起身,周身痛感更甚,仲子倾有一瞬间都想让自己再重新睡过去。 “老....”仲子倾下意识想去推他旁边的男人,可就在这时,他脑子如同残破的影像碟一般,闪过几则画面。 他抬手用被子遮住了自己光裸在外的身体,神情恍惚地看了背对着他睡觉的男人一眼,他昨晚……不是一个人在喝酒吗? 他老公…… 仲子倾将脸埋在掌心,最后不得不面对那个事实——他老公死了。 是啊,今日是南言的头七。 仲子倾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他缓缓抬起手,将沉浸在睡梦中的男人转了过来。 那是一张年轻又张扬的脸,五官俊美到像是校园剧里桀骜又极具魅力的那类风云人物。 仲子倾脑子发钝,他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这个略显眼熟的男人是谁。 他的弟弟。更具体的说,这人是他老公的亲弟弟。 仲子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斑驳脏污的身体,以及腿间泥泞又真实的与男人交合过的触感。所以他昨晚是陪……陪这人上了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仲子倾不敢叫醒南也,他几乎是仓惶地想跑下床,想清洗身体,想彻底躲起来,他不想……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 可他今日的身体连这些要求都做不到了,他双膝无力,腿根酸软到让他近乎羞耻,并且床上没有任何能遮体的衣服,他只看见了暧昧纠缠在一起的内衣。 而更让仲子倾觉得恐惧的,是在这时,客厅的房门被人摁响了。 今天是南言的头七,他该在正午的时间赶去墓地的。而他妈妈在行礼时发现他没有到场,自然会来找他。 身旁沉睡的男人似乎也被这阵门铃声惊扰了,他下意识翻了个身,手臂自然而然地朝旁边一搭,紧紧圈住了仲子倾的腰。 仲子倾立刻如触电一般甩开了他的手。 南也这才终于醒了,他醒过来的第一感觉也是难受,毕竟没使过这种力,哪怕再年轻气盛,第一次也是生疏的,腰胯酸痛,似乎用错了发力点。 他乍一睁眼也不清醒,潜意识里是真的把仲子倾当自己“女人”了,在被子里起身就要去吻他,吻到一半,才发觉身下人抗拒得厉害。 只不过是因为没有力气,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南也一抬眼,对上了一双极度清醒又耻辱的凤眼,他想叫的那句“老婆”临到嘴边变成了:“嫂子……” “出去……”仲子倾似乎快要崩溃了,他唇瓣发颤地呢喃道:“滚出去!” 南也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方才一系列的举动都做得太过自然,就强迫着人又把自己的宝贝插进了这人仍旧松垮湿黏的下体里。 “对不起。”南也赶忙起身,攥着仲子倾的手腕似乎想要和他解释,但场面却被他弄得越来越糟。 仲子倾刚从南也身下挣扎着坐起来,卧室门就被人在外面“砰”一声打开了。 南也下意识护住了仲子倾的身体,偏头看过去,心里莫名也有些发怵:“妈…妈……” 南妈妈原本是怀着开解的心思来叫自家的宝贝儿媳妇去送她儿子最后一程的,没想到一开门不仅捉奸在床,还撞见了如此背伦的一幕。 她嘴里的宝贝儿媳妇在他大儿子死后还没有一周,就转头勾搭上了他的小儿子。 南妈妈伸手指着他们,一时间竟气得失了声,她缓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口就道:“我早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不男不女,长得一副狐媚相,我当时就不同意南言娶你!” 南也用被子挡住仲子倾的身体,抬头道:“这是我的问题,不关嫂子的事。” 南妈妈却根本听不进南也的话,她竟指着摆放在桌上的“南言照片”说道:“现在好了,你老婆出轨了,他才糟蹋了你的弟弟!你看看吧!看看你娶进门的是个什么祸水!” 仲子倾脸色越发得白,他有些想吐,但却只能被迫躲在南也怀里。 “你说,你身为一个双性人却不想给南言生孩子,是不是也因为惦记着这档子事!”南妈妈走近卧室大床,姿态堪称理直气壮的想和仲子倾对质,却被南也挡住了,“臭小子,你给我滚起来!” “妈,这事和仲子倾没关系!”南也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不肯撒手,嘴上还强词夺理道:“男女授受不亲,您这是什么毛病,非得看人家是吧。” 仲子倾用力闭了闭眼,将额头抵在面前男人肩膀上,什么都不想说。 他不想在外人面前和自己婆婆扯这种想生不生孩子的事,丢人,太丢人了。 “你一个接受了四五年国外教育的人。为了他连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了?敢做还敢怕人看吗?!”南妈妈的满腔怒意似乎从一开始就是对着仲子倾的,她坚持认为是仲子倾勾引了自己的儿子,是这个男人不自尊自爱,没有维护好他们南家的颜面。 南也低头看了怀里人一眼,和他妈说道:“我们出去再说行吗。” 好不容易把他妈支出去了,南也赶忙低头,扶着仲子倾的肩膀俯身看他,“子倾?你没事吧?!” 仲子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片刻后,似乎想和这人尽力划清界限似的,起身说了句:“多谢。” 南也虽是聪明,在校成绩优异也长得俊美,但他毕竟没有真的接触社会,听不懂成人世界里的一些潜台词。 他当即不以为意的跟过去,拿了件睡袍给仲子倾裹了,低头说道:“我妈那些话都是气上头了才说的,我哥一去世,你和他的婚姻关系就自动解除了,你不是出轨。” “都二十一世纪了,谁说哥哥死了,嫂子就还是一辈子的嫂子。”南也说的是实话,但在这种情景下,未免过于刺耳了。 仲子倾脚步一顿,偏头看向南也,“那你还想是什么?” 南也昨晚与这人那般颠鸾倒凤、意乱情迷时,没有害羞,这会儿想开口说出来,倒有些脸红了。他近乎含蓄地说道:“我想继续照顾你。” “像南言那般照顾我?”仲子倾嘲讽一笑,系上了睡袍腰带,临出门时似乎呢喃了一句:“一群混蛋……” 南也下意识想拦他,却被仲子倾顺势握住了手腕,他打开了门。 南妈妈正气呼呼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对着南言的照片诉说着仲子倾的罪行。 “妈。”仲子倾走过去,捡起被扔在地上的抱枕腰枕,刚直起身,迎面就砸过来一个相框。 南也快步走过去,但没拦住,相框砸在了仲子倾的手腕上。 南也眼里隐有怒意,“妈,您这是干什么?” “让他把相框捡起来,看看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老公是谁!”南妈妈说完,又阴阳怪气道:“你们两个同时喊我妈,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你们两个的新婚呢。” 仲子倾将相框捡起来,当即改口道:“南伯母,南言去世,我内心也很悲痛。”不知为何,南妈妈听见那句伯母无端有些生气,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仲子倾又说道;“但人死不能复生,我和他的婚姻关系被法律自行截断了。我一直知道自己的丈夫是谁……此事是我酒后失德,不配再留在南家,所以我会离开。” “你……” “我与南言没有资产上的纠纷,我也不缺钱。”仲子倾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那张相片,脑子里闪过的却是昨晚和南也厮磨交颈、仰头含受的画面。他闭了闭眼,继续说道:“这间房子在买下来时,原本是我三南言二,此刻当做赔罪,车房都留给你们,我净身出户可以吗?” 南也想说什么,却又被仲子倾打断了,“我只需要一身干净衣服和半个小时的浴室使用权,我剩下的那些东西也值点钱,您想卖也可以卖了。” 说完,仲子倾就转身离开了客厅,应该是进卧室洗澡去了。 南妈妈没有再拦,卧室门一关,她就跳起来狠狠给了南也一下,低声骂道:“臭小子!你看你干的好事!” “我……”南也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何解释,干脆破罐子破摔地说:“这事就是我一时没忍住。” “你在国外真是一点好都没学到,把他们那儿的思想倒是学了个透!”南妈妈自然明白男女之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但她也护短啊,亲属有别。 她的小儿子从小就成绩优异、讨人喜欢,是她们南家的骄傲,若因为睡嫂子而被众人戳了脊梁骨,那孩子他爸、南也的爷爷奶奶在地下都不能安心,她能不护着吗? “真是混账!你哥哥的人也敢碰!”南妈妈说完不解气,又打了南也一巴掌。她其实还挺喜欢仲子倾这个儿媳妇的,一开始说话难听也确实有冲击太大,口不择言的原由。 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好看,他能不好看吗,迷得她两个儿子都对他晕头转向的,但这一家里没有能连嫁两兄弟的道理,娶不起媳妇了吗?说出去也丢人啊。 仲子倾很快就洗完澡出来了,他确实什么也没带,只拿了一部手机。在临走时说道:“南言连在我手机上的卡都已经解绑了,卡就放在床头柜面上,黑色那张是他的工资卡,密码的话……您到时候在微信上问我吧。” 仲子倾实在是待不下去了,说完就径直打开门,在南家母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