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冰山王爷终赎身,水上play,竹筏上被操,侧入操射,后穴流出
一直找不到机会逃跑的夜凛冽逐渐暴躁,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身体不再是自己身体的同时,夜凛冽对于自己竟然相信这个满口谎言的渣男居然会为他赎身而感到羞耻,毕竟几天下来,这混蛋除了每天换着花样的对他为所欲为之外,对于赎身的事根本就绝口不提。 不过就在夜凛冽打算放弃这个可笑念头转想其他办法的时候,这天周尉岐突然把老鸨带到他面前,表示要为他赎身了。 夜凛冽当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老鸨不情不愿的接过周尉岐递过去的一百两银子,夜凛冽这才确定,不过心里随即郁闷得差点当场呕血,他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睿王爷,竟然只值一百两? 夜凛冽忍住嘴角的冲动,最终装出很乖巧的样子跟着渣男上了马车,只要出了这小倌馆,逃出生天的机会就会大大的增加。 如他所料,马车一路出了城,又行了大概二三十里才到达目的地,这是夜凛冽早就料到的,毕竟这个渣男家里有夫人,还有父母亲也不让他带小倌回家,所以只能用这般当时。 不过让夜凛冽意外的是,渣男找的地方离城有些远,而且偏僻,是那种普通人若非车马就很难离开的那种。 夜凛冽心里暗暗咒骂着垃圾男人好算计,表面甜言蜜语实则处处算计生怕他跑了,同时又生怕被人知道他养了小倌,实在是虚伪小人一个,下三滥,伪君子,小人! “到了。”周尉岐心里太清楚这一路冰山王爷表面上乖巧听话,实则一路上都在盘算着怎么出逃,他的耳朵一路都敏锐的听着马车外的任何声响或者转向,不用怀疑,以冰山王爷的聪明材质,只怕是已经把路都记下了。 不过,这些周尉岐完全不在意的说。 周尉岐扶着夜凛冽下了马车,夜凛冽随即被眼前的景象震了一下,绕是他见多识广也很少看到这般让人心旷神怡的景象。 所谓依山傍水,一眼望去山青水绿的让人心情一下就平静了下来,山脚一排房屋古雅舒适,屋外各种花草宛若仙境,还有几个篱笆地里种着农家蔬菜,而小屋外面,竟然是一个碧绿的小湖。 湖水清澈碧绿,把整个天地山河都印在了水里,包括山脚的小屋,整个画面给人身心舒畅的感觉,夜凛冽怎么也没想到,这混蛋竟然给他找了这么一个闲云野鹤般的地方,只觉得这混蛋根本就不配住这样的地方啊。 尤其是这混蛋随时随地的发情,更是与这里的清幽闲适格格不入,夜凛冽当真觉得这混蛋矛盾极了。 超凡出众的样貌,可偏偏浪费了这幅好皮囊,这混蛋整个儿一渣滓;偶尔他身上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仿佛与生俱来的东西,甚至时不时的一个眼神还能让他这个杀人无数的冰山王爷发怵,有时候夜凛冽甚至觉得,这个人身上的气质是那种凌驾于权利之上的,然而更多的时候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耻混蛋,下流痞子,渣男小人伪君子;有时候这人表现出来让人畏惧的缜密周到,而很多时候他又仿佛只是一个满嘴花言巧语的垃圾…… 总之,夜凛冽觉得这个人很矛盾,非常的矛盾,可矛盾却又莫名的和谐,越是相处的久夜凛冽就越是看不懂他。 然而再多的疑惑夜凛冽现在也只能压在心底,不管是他这离奇诡异的遭遇还是这混蛋给与他的一切侮辱,都只能等到他逃出魔抓之后才有机会调查清楚,所以现在他只能忍辱负重。 只不过,这混蛋实在是让人……难以招架。 周尉岐又是一连几天寸步不离的守在夜凛冽身边,关键整个山谷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某人发情的场所就变得很随机,很随时,而且非常的肆无忌惮。 房间里的床上,堂屋里的竹床,吃饭的桌案旁,门口的秋千,屋后的草坪,湖面小亭,甲板上…… 夜凛冽真的要疯了,然而每每只能在心里诅咒混蛋一百遍。 此刻,碧绿的糊上慢悠悠飘着一条竹筏,竹筏上似躺着两个修长的身影,悠闲而自在,从远处望着仿佛一副清幽美画,令人心旷神怡。 然而实际上,周尉岐高大的身躯正覆在夜凛冽身上,男人似乎衣冠楚楚,实际上周尉岐胸膛袒露的只是披着外袍,下身胯下雄物正昂扬着埋入身下美男子的后庭。 周尉岐半杵着身体压在夜凛冽身上,相比于衣衫完好的周尉岐,夜凛冽是一丝不挂的,他仰躺在竹筏上,背后垫着他的衣物,衣物都被竹筏下冒出的水浸得湿透了,他躺上去又湿又软并不疼,而且这样的天气躺在水上,真是说不出的清凉感。 身上压着周尉岐,两只手被周尉岐压在两边,而两条大腿则被周尉岐强行分开缠在周尉岐腰上,随着周尉岐下身挺动,深入又抽出,竹筏在动,水在动,他们也在动,夜凛冽难耐的仰着头闭着眼呻吟出声。 “啊嗯……够了唔啊……”相比于一开始的隐忍,多日下来夜凛冽明显没那么反感抗拒了,连反应都真实了许多。 “烟儿舒服吗?”周尉岐噗嗤噗嗤操了几下,随即速度慢下来,像是为了配合周围静谧的环境。 “唔啊啊啊嗯……唔……快点啊……动……动一下唔嗯……”夜凛冽难耐的闭着眼,面色绯红,俊脸本来就天下无双,此时在干净的湖水映衬下显得更加红润诱人,连皮肤都更加白皙干净了。 他微张着嘴角,口齿白皙,微闭着的眼睛睫毛颤动,湿润的眼角在湖水和湖面反射的阳光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亮晶晶的格外引人夺目。 周尉岐俯下身亲吻他的喉结,因为扬起脖子,喉结突出,连锁骨也晓得格外诱人,周尉岐亲吻他的喉结,又移到锁骨,长黑的头发随意散乱的铺散在竹筏上,而发间则垂在湖水里,随着湖水的晃动而摆动。 “唔啊~”周尉岐胯下一沉,肉棒顿时完全插入肉穴。 强烈的快感立马让夜凛冽情不自禁的躬起了腰,夜凛冽的腰精瘦纤细,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线条性感迷人,周尉岐忍不住双手掐在他弓起的细腰上,按着它一次又一次的压向胯部,插得更深。 被放开的手因为强烈的情欲而不知所措,每次周尉岐深深插入的时候夜凛冽都浑身战栗,于是情不自禁的双手死死抠住竹筏边缘,随着周尉岐抽插的速度,竹筏在摆动,两人仿佛与竹筏融为一体,亦或者说,他们与竹筏都跟湖面融合在了一起。 “啊哈不……啊啊啊嗯那里……唔嗯混蛋……” “烟儿真是太美了。” “唔嗯……”唇又一次被亲住,夜凛冽脑中一片空白,嘴里无意识的呻吟着,甚至说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话,“啊嗯……太深了唔嗯……不,不行了啊嗯本王……呜呜嗯……” 夜凛冽自己根本没有察觉到,他对这个男人的容忍度已经到了他自己从不敢想想的地步,尤其是他的身体,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是这般的享受这个混蛋的侵犯了。 周尉岐掐着他的腰突然加快速度,噗嗤噗嗤的肉体撞击声立马拔高了音调,在空旷的湖面显得刺耳又渺小。 激烈的撞击让夜凛冽缠在周尉岐腰上的两条大腿上下晃动着,强烈的酥麻感让夜凛冽浑身被电了一般战栗又抽搐,快感一波接一波让他无法思考,只能任由自己被身上的男人掌控,被情吞噬。 “啊啊啊!”突然拔高的呻吟,夜凛冽情不自禁躬起腰身死死抓住竹筏边缘,强烈的快感高潮来临,一瞬间的大脑空白之后,极致的愉悦让夜凛冽身体微微颤抖着,终于,他又一次射了出来。 周尉岐也射在了他体内,滚烫的大量精液刺激着夜凛冽的肉壁,肉壁甚至学会了在强烈的快感下主动收缩。 “唔~爽”周尉岐干脆趴在他身上舒服的叹息。 夜凛冽则累瘫了一动不动,只是睫毛微微颤抖面色红润,证明着他刚刚经历着怎样刺激又激烈的高潮。 温柔的阳光让人极度舒适,清澈的湖面和轻柔的微风让竹筏有着最舒适的速度,周尉岐表示躺在这里当真是种享受,为此他还不止一次的表扬了系统小叮,倒是小叮有点受宠若惊。 “拔出来。”见周尉岐半晌不动,终于缓过神来的夜凛冽无语道。 周尉岐啧了一声,“烟儿总是那么无情,刚刚明明很享受的。” 夜凛冽有点恼怒,可是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愤怒,他发现自己该死的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尤其是对自己沉浸在这种耻辱的情欲之下实在是羞愧又懊恼。 于是每每事后都恼羞成怒的将这种耻辱和愤怒转嫁在周尉岐身上,他自认为对这个无耻小人的恨意是一天天累积的,越来越深的,早晚要一并算账的。 当然,周尉岐可太清楚冰山王爷的口是心非了,所以每每这时候,他都完全不在意。 夜凛冽果然红着脸不愿承认,扭开头也不看周尉岐戏谑的脸,周尉岐随即如他所愿的缓缓从他身上抬起了腰身。 啵的一下,肉棒划出体内的声响立马让夜凛冽的脸又红了三分,尤其是那一瞬间,下体很快被冰凉的湖水包围,甚至是后穴里都钻进去一些,一股难言又羞耻的感觉立马刺激得夜凛冽面红耳赤。 周尉岐翻身在他身旁躺下,戏谑的眼神一直落在夜凛冽身上,并且很快从他脸上一路往下落在他微微张开的双腿根部。 那里刚刚经历理解的性事,夜凛冽双腿还来不及并拢,刚刚射过几次的肉棒无精打采的耷拉着,最要命的是,后穴和臀部被冒出竹筏的水完全泡在水里,菊穴口完全被操开了,里面的粉嫩壁肉清晰可见,随着湖水晃动拍打,一些湖水争先恐后的冲入还未合拢的肉穴,拍进去又流出来,而流出来的时候,里面堆积的精液和肠壁分泌的淫荡液体也随之流了出来,立马,竹筏上清澈的湖水就被染上了一层白灼,或是某些让人面红耳赤的透明液体。 不用感受周尉岐的视线,那种感觉夜凛冽清晰的感受到了,所以根本不用抬头看,后穴里耻辱的流出液体的感觉已经让他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扎进这湖水里沉到湖底去,然而该死的他竟然不会水,于是夜凛冽只能羞愤的翻了个身背对着这混蛋。 然而夜凛冽忘了,他此时可是一丝不挂的,更何况他岂能将后穴对着一个天天侵犯他的禽兽呢。 果不其然,还不等夜凛冽后悔,身后的周尉岐就往前一下搂住了夜凛冽,同时肉棒准确无误的直直插进了松软的小穴。 “唔嗯混蛋!”夜凛冽顿时又怒又羞耻。 周尉岐却侧身躺着开始挺动腰身,“唔,原来烟儿喜欢这个姿势啊。” “唔啊不~不是~啊慢点唔……啊啊啊混蛋太快啊……那里不行了啊啊啊” “够了唔嗯……受不了了啊啊啊,那里好嗯……好深唔嗯……啊要坏了……混蛋唔嗯” “小人唔……无耻小人……啊啊啊嗯慢点啊……啊啊啊啊不我嗯……混蛋呜呜啊快” “到底是快还是慢呢?唔……”周尉岐驾起了冰山王爷一条腿,侧入的姿势果然不错呢,而且还躺在水面上,真是享受。 “啊啊啊啊嗯……唔嗯你不是人……” “混蛋,色魔!禽兽啊啊啊啊狗贼……唔嗯好深啊啊嗯……要到了啊啊啊啊来了啊!” “烟儿的词汇日渐丰富了呢。”说着加快了速度。 随着一声声的呻吟,抽插还在继续,周尉岐有无数个姿势想跟他体验一下,竹筏缓缓飘在水面上,或者说两人越发激烈的运动,竹筏时而游得快些,时而又慢些,像是在配合竹筏上的两人。 总之,从远处看,绝对是一副绝妙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