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娇哄着被吃,机智受浑水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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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容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坐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拒绝萧子涵的提议,重新返回自己的卧室,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理智的选择。 作为受害者,他应该避免回到受害地点,触发记忆,这会让他心情产生焦虑。 床头柜上放着一碗甜汤,他一口也没动,钟声敲响十二下,容淮感到更焦虑,他在这屋子里,只要看到那张床,便会想起他和双胞胎交叠在一起的回忆。 他挠挠头,打开门,想去客厅坐坐。 “.......” 他站在门口,看见顾流夜依靠在门框边,双臂交叠,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看着他,容淮想立刻将门关上,顾流夜上前一步,手握住门板,“等等...”他靠近,“睡不着吧....”他问。 容淮低下头,将眼神撇向别处,即便睡不着,但他更不想看见顾流夜。 “来我屋里吧。” 这是一个糟糕的提议,容淮微微蹙眉,他想,不可能的,“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顾流夜继续说道,容淮向后退一步,顾流夜直接拦住他的腰,将他抱在怀里,吓得他忽然惊叫“啊!你!” 顾流夜转身,踢开自己的门,“怕什么,我说了不会对你怎么样,就一定不会对你做什么。” 容淮对他还是惧怕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顾流夜哀叹一声,他的鼻子有些闷闷的,“别乱动。” 容淮将头垂下,他被放在床上时,立刻躲得远远的。 顾流夜看看床,他说:“床,不是原先那张。” 容淮不解他话的意思,顾流夜继续说:“除了这间件房间,东西都换了。” “如果你还觉得不舒服,明天我让装修师傅来,重修弄一下。” 他补充道。 容淮在床角坐下,他蜷缩成一团,将脸埋在双膝之中,顾流夜坐在他旁边,他立刻警觉的跳下床,大步向门口走去。 顾流夜从后面抱住他,“别走,我知道你在那间屋子里不舒服。” 容淮想,他知道了?也对,这原本就是他们计划之内的事,他们不就是想轮自己,才将自己抓来这里。 顾流夜小心翼翼的松开手,“别抖了...”听闻他的话,容淮发现自己又开始发抖,“就这么怕我吗?”顾流夜问,容淮按摩自己的手,左右手互相按压,他希望能让自己尽快平稳,身体发抖绝非受他意志控制。 按摩拇指缓解抑郁焦虑,食指缓解恐惧,中指缓解愤怒与疲劳,无名抵制指消极情绪,小拇指可以令自己头脑保持冷静,掌心缓解恶心感。虽然他现在不恶心,但难免会被其他情绪牵连。 (注解:这种按摩方式,每根手指要按1~2分钟以上,才能缓解不良情绪。) “容淮....对不起....” 容淮一边搓手指,一边回道:“道歉有意义吗?”事情做都做了,道歉有什么意义?难道只为了表个态度?那不如去警察署自首来得有诚意。 顾流夜说:“我怕你在原来的卧室不舒服......” 容淮说:“我在这更不舒服,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回忆,并且还要与始作俑者共处一室。” 顾流夜说:“呵...算了,无所谓了...我知道我劝不动你,也说不过你。” 他说完大步走到容淮身边,容淮吓得想躲,顾流夜没给他机会,一把将他抱起,甩在床上,容淮抖得更厉害,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无法使出。 他不断强迫自己深呼吸,想要将双手握紧,在他这样做时,顾流夜将房门关上,门口发出“滴”一声,电子锁自动上锁。 容淮的额头流下一滴汗,那是指纹密码锁,除非顾流夜亲自打开,不然他永远无法出去,顾流夜显然耐心耗尽,不想与他再周旋。 见他面无表情的向床边走来,容淮向后挪动着身躯,顾流夜“咚”一声,双手按在床上,松软的床垫发出反弹的浮动,容淮被他禁锢在身下,顾流夜的双手撑在容淮头两侧,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容淮,两人的鼻尖离得很近。 近到能闻到彼此的呼吸。 容淮就像被老虎盯上的兔子,全身僵硬,只能在老虎身下瑟瑟发抖。 顾流夜哀叹一声,起身去拿睡衣,扔到容淮的身上,他一如既往的命令道:“自己穿,不然我就把你扒光了抱着睡。” 他转过身自己去换睡衣,容淮看着他毫不避讳的在他面前脱衣,紧张的抓紧睡衣,盯着顾流夜。 顾流夜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后背,宽阔的肩膀,肌肉棱角分明,腰间更是让人羡慕,也许是感觉到容淮的目光,他大刺刺的转过身,对着容淮开始脱裤子。 容淮:“你干什么啊!” 顾流夜:“你不喜欢看么,我转过来让你看个够。” 容淮被他气得扭过头,“请停止你这种弟弟行为。” 顾流夜没有再继续,他一脸笑意的拿着衣服进入浴室,卧室里只留下容淮一个人。 容淮看向门口,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如果自己再犹豫,一会顾流夜从里面出来,他相信,他说的话一定做的出。 容淮连忙将睡衣换好,顾流夜洗的很久,久到容淮有些昏昏欲睡,他有些奇怪,他竟然可以在顾流夜的房间里生出困意。 难道传说身子被谁霸占第一次,就会永远将那人烙印在自己心里,哪怕是被强暴的... 容淮捏捏自己的鼻梁,他不会是斯德哥尔摩了吧,对施暴者产生爱慕,因为太痛苦所以心理生出疾病。 容淮靠着床头,他越来越困,连续打了好几个瞌睡,顾流夜终于从浴室里走出来,他好奇的说:“嗯?怎么还没睡?” 容淮看见他,本该立刻警觉,他却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甚至连手臂都无法抬起,他这种状态更像是进入了浅睡眠。 顾流夜走到他面前,捧着他的脸仔细观察后,将床头灯调暗,然后抱着他躺下。 容淮躺在顾流夜的臂弯,后背感受着顾流夜有规律的拍打。 容淮渐渐放松身体,他能听见顾流夜的心跳声,顾流夜抱着他,将他的脸贴在他的胸膛。 他的下颚抵在容淮的头顶,迷迷糊糊之际,容淮听到顾流夜抽涕的声音。 这家伙大半夜抱着他哭,是要闹哪样? 可是他很困,无暇顾忌顾流夜的所作所为。 “萧子涵那个混蛋,嘤(抽涕声)....一计不成又来一计,这他妈的还给我来连环计。” “他是算准了,我会拉你进来,我也知道今天我无论做什么,只会让你更讨厌我...” “他吃定了我不可能放任你,就算被你讨厌,我也没办法做到看着你痛苦。” “哪怕君临瑾和君临瑜同样做出混账事,在你心里最讨厌的那个,一定是我..” “我无所谓了,反正怎么做都被你讨厌...” “我只求你,别再怕我...” “对不起....” 他紧紧的抱住熟睡的容淮,眼泪顺着眼角流下,被松软的棉枕瞬间吸干。 容淮一夜无梦,待他再醒来时,发现顾流夜正在盯着他,容淮不自然的低下头,避开眼神转身起身,顾流夜随着他一起起床,顾流夜指着洗手间,“你先去吧,洗漱用品为你准备了一套,是你喜欢的那款。” 容淮坐在床边,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便去梳洗。 一番整理后,容淮打开房门,他在门口看见萧子涵,他脸色发青,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看着容淮。 “你们...你们怎么会....”他结结巴巴的说着,顾流夜抢先一步从容淮身边走过,“怎么会睡在一起。是吗?”他语气中带着不屑,“我们睡在一起有什么可惊讶,毕竟我可是他第一个男人呢...他自然是忘不了我的好,这就像烙印一样,是无可被替代的存在。” 他在萧子涵面前夸夸其谈,容淮低着头顺势离开,躲得远远的。 萧子涵先是被气得脸色涨红,随后又紧跟着容淮身后,他越想压抑自己的怒气,便越掩藏不住,虽然他嘴里一直说着看似无所关联的话。 “容淮,我今天做了红烧鲤鱼,还有你喜欢的蒸排骨,噢对了,还要南瓜饼和葱油饼,柚子茶,马蹄糕,蛋挞泡芙...” 容淮走到一楼大厅,看见桌子上远比萧子涵说的那些菜单还要多,他随便找一个位置,萧子涵立刻将一副碗筷放在他面前。 “容淮,你还想吃什么,我去做...” 容淮没有抬头看他,“不必,谢谢你的款待...”他说完便开始吃早饭,昨天睡了一个好觉,精神也恢复许多,脑子也清醒了,绝食是不可能绝食的,但也不会不提防萧子涵,他默默地吃着,心思转念而动,他决不能向昨日那般消极,不然很容易中了他们的圈套,永远迷失自我。 他简单吃过,起身离开,萧子涵担忧道:“容淮,你吃这么少...”容淮回道:“吃太多,胃会难受。” 萧子涵垂眸看向餐桌,容淮不等他再说话,急速上楼,站在自己卧室门口,他又犹豫了,这里毕竟不是什么好回忆,他想了一会,顾流夜忽然出现在他身后,“去我屋里吧。”他询问道。 容淮摆摆手,拒绝他的提议,他转身下楼,“你要去哪?”他忽然暴怒,容淮吓得跑下楼,“容淮,你!!” 容淮跑到一楼,正好撞进萧子涵的怀里,他还是怕的,顾流夜的脚步变的缓慢,他说:“容淮,过来。” 他的语气放缓,但说的话压抑着一种怒气,萧子涵拍拍容淮的肩膀,“顾流夜,你适可而止吧,容淮已经这么怕了,你还要逼他?” 顾流夜面对挑衅,竟然没有抡起拳头砸向萧子涵,反而磨着牙转身离开。 这很不像他的作风。 待他走后,容淮从萧子涵怀里离开,萧子涵顺杆爬,立刻拉住他的手腕,“去我屋里吧,我知道在那里,你不舒服,昨夜又被顾流夜逼迫,你一定难受极了...别拒绝我,我与他们不同,我不会袭击你,我发誓...我只是担心你,你这样会把身子拖累坏的。我只想让你去我屋里好好的休息休息。” 他说的情真意切,容淮却想先甩开他,他刚刚抬手,发现萧子涵抓着他的力气加大,手腕微微有些不通血,容淮知道,他不能再甩开他,以萧子涵的脾气秉性,现在的他在爆发的边缘,最好听从他的安排,不然,他可能分分钟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捅了他。 “好...”容淮轻轻的说,萧子涵脸上慢慢缓和,“那我们走吧,我为你煮了红茶。”他没有松开手,直到容淮被他拉进房间。 当他一直脚踏入萧子涵房间时,隔壁的门忽然打开,双胞胎之一靠在门口,他看着容淮说:“哟,这就对嘛,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做一次和做一百次有什么不同。” 容淮没有看他,低头走进屋,房门被关上时,萧子涵十分期待的看着他。 容淮坐在床上,他思量着,从他答应萧子涵那刻起,他就应该有所觉悟,随他走进这里,他会遭遇什么 。双胞胎的话在他耳边再次想起。 反正有一也有二,再经历三,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从厌恶到适应的过程,痛苦积累多了,那份抗拒感便会慢慢被抹平,直到他从痛苦中感到快乐。 人本身求生欲很强,会在面对任何痛苦时,修改自己的选择,修正自己的记忆和喜好,当一个人面临情感崩溃时,他的大脑自然启发一种保护措施,成为虚假的情感,它会让人在极端痛苦下,产生愉快的心情。 比如面对施暴者,它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对方并不是坏人,只是因为太爱自己,或者有不得已的苦衷,对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过错。 医学上称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称人质情结。 在萧子涵靠近他时,容淮立刻向后退去,萧子涵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他说:“既然来了,难道不是你的一种默许吗?” 他的意思,如容淮之前的设想,既然进了这个门,自己就该有所觉悟,一定会发生这种事,而对萧子涵而言,容淮与他一起进门,就是一种对他的肯定和默许。 容淮说:“你说过,你不会袭击我...” 萧子涵‘噗’笑一声,顺势将他压在身下,手指刮着他的鼻子,宠溺的说:“小坏蛋,你这是在欲拒还迎吗?” 容淮说:“萧子涵,我怕....” 萧子涵轻柔的将他的衣服向上推,他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容淮的肌肤,“怕什么...”他还未说完,容淮打断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么?反正被上一次,和被上一百次有什么不同?” 他重复着双胞胎之一的话。 萧子涵脱掉他的上衣,说:“你比从前开明些,至少不会那么钻牛角尖。” 容淮扭过头,萧子涵舔舐着他的脖颈,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容淮双手推着萧子涵的肩膀,他说:“不!!!不可以....” 萧子涵:“别紧张,我不是他们,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容淮看着他的身影再次压上来,无数个恐惧念头浮现眼前,他想他必须做点什么,才能阻止萧子涵,但硬推开,显然不行,不但不行,还会激怒萧子涵对他施暴。 推搡之间容淮忽然坐起身,他直接搂住萧子涵,将自己的脸埋在萧子涵的胸前,他忽然抱住他,让萧子涵立刻呆滞住。 容淮将他抱得紧紧的,萧子涵低头一笑,他重新拥住他,“怎么了?”他边说,边抚摸容淮的头。 容淮说:“不要,做和他们一样的事.....”在他心里真正的想法是,即便他不小心踩到狗屎,也不会一直拿狗屎当鞋穿,哪怕他被一屋子的人轮过,也不会破罐子破摔任由摆布,或者自甘堕落迷失自我。 那样,太恶心。 也许他们这些人,正等着他脆弱不堪,自暴自弃。让他永远沉沦,心甘情愿的做他们的奴隶。 事情不可以这样,无论多么困难的局面,总会有一线生机,这是他一直坚信的事。 那些纷乱如麻的困扰,就像一团被胡乱交织的线团,无论它多么剪不断理还乱,总会有一个线头,只要找到那根线头。再乱的线团,也会被一一摆顺。 他揣测着眼前的萧子涵,对于他认知里的萧子涵,平日里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实际上是一位内心极其不安的人,甚至有些神经质,手段也很冲动。 是一位危险性很高的人。他对于容淮的感情,让容淮感到害怕,那不是单单的喜欢或者恋慕,而是让他无法呼吸的束缚。 他有吸引容淮的有点,也有让容淮无法接受的缺点。 自然也有作为人的弱点。 容淮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弱弱的说:“你....不要做那种事,我会把你的身影错看成是他们...我害怕。” 萧子涵最无法忍受的便是如此,最让他痛苦的,莫过于容淮的心里没有他,哪怕他身在他身边,而他的眼里,却没有他的倒影。 更何况是在床上,还要将他误看成他人。 他轻轻亲吻容淮的额头,安慰道:“抱歉,容淮...我不会的,我和他们不同。”他拉住容淮的手,渴望的看向容淮。 容淮知道,他需要一个希望,一个能看见两人感情的希望。 容淮避开他的视线,他不忍心骗烨霖,更不想骗萧子涵,见他避开神色,萧子涵的手移到他的腹部,“那我不进去,我服侍你,好么?”。 容淮还未想好怎么拒绝他,萧子涵已经脱掉他的裤子,他低头舔舐他的腹部,那个精神的家伙立刻向萧子涵敬礼。 萧子涵一手握住,慢慢撸动,“果然,很敏感啊。”容淮双手推着萧子涵的肩膀,阻止他将整个头埋进去。 可是他很快被萧子涵弄的溃不成军,他依靠在床上,萧子涵前半身嵌入,双手抓着他的大腿,一颗头埋在那处,容淮刚开始还会努力推他的肩膀,渐渐的他便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一连几次,容淮被他搞得跌宕起伏,在他疲惫之际,他看见萧子涵慢慢脱掉自己的衣服,“就在外面蹭蹭,绝对不进去...” 容淮连连摇头,他骗谁呢??? 萧子涵却将他逼到床头,一根手指插在他的双股之间。 “萧....” “别怕....” 容淮在他前后夹击的攻势下,很快丢盔弃甲,无力的将头靠在萧子涵的肩膀,他被捧着放倒,当萧子涵压向他时,他用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 萧子涵将他掰开,“为什么要躲着我呢,我又不是他们...不必想那些事,只要舒服便好了,你看,你不是很快乐么,何必抗拒这种快乐呢?” 他说完便挺身而上,一次次的撞击,让容淮无法思考,他被迫带上不断上升的高潮,耳边是萧子涵疯狂的低吼,“说一句爱我,好不好...”....“就一句..”... 人对危险都有一种本能,那便是规避感,在这一刻,容淮甚至想不管不顾的说出萧子涵想听的话,他一直都知道,他不是一个麻木的人,反而他很会察言观色,如果哪天他惹了谁生气,那么他一定是故意的。 容淮想,如果他说出,爱他,他会不会傻傻的相信自己,他想到从前,萧子涵会的...可是如果要骗他,就要一直一直骗他,如果哪天谎言被戳破,虚假的表面被瓦解,那会触碰到萧子涵最大的禁忌。 “说啊,哪怕是骗我也好,就这么难吗?” 容淮感受自己被他狠狠碾压,他惊声尖叫着,全身触电般痉挛,他的意识有些模糊,连眼前的人影也变得缥缈虚幻。 “为什么,一句这么简单的话,也不肯给我。” 次日清晨,容淮揉着额头从床上爬起,身子很干爽,还换了新睡衣,他刚刚坐起身,发现腰部很酸,他走出房间,看见萧子涵在厨房忙着。 “你醒了?想吃点什么?我做了你从前爱吃的粥。” 容淮微微点头,转身去楼上,“容淮,我在楼下为你准备了洗漱用品。不必回楼上的。”萧子涵边说边盯着他看。 容淮需要自己一个人静静,他摆摆手说了一句“不必。”抬脚上楼。他需要自己一个人好好捋顺思路,不然他一定会被这几个人联手折磨疯。 无论是顾流夜的强横,还是萧子涵的软刀子,亦或者是双胞胎的狡诈。单独对付,尚且不分输赢,更何况是他们一起。 他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这间卧室让他多多少少优点心理阴影,那些让他恼火的画面时不时就会从眼前飘过。 这让他无法集中精神,也不知道双胞胎是不是故意的,让他无处安身,只能选择与他们其中一人共处一室。 他丝毫不怀疑双胞胎会这么做,也许是他们五个人默认的,一切皆有可能。 他挠挠头,准备去客厅,二楼的客厅连接着阳台,也许晒晒太阳会让他心情好些。 今日阳光明媚风和日丽,远处能听见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空气中飘荡着植被的芬芳,室外让他心情舒畅,他靠在阳台栏杆上,看着楼下的大门。 他必须要尽快想办法离开,他需要一个计策,让他完美的从这里走,他想到烨霖,相对其他人,他对烨霖的信任更高,他带自己离开过一次,他也背叛过他们一次。 如果自己让他带自己离开第二次,也未必不可能。 可是现在,他不确定烨霖是否还值得信任,因为,在这间屋子里,只有烨霖还未碰过自己。而他知道,烨霖想对他做什么,他与他们的初衷一致,只是中途发生了点变故。 而现在,他也有理由,不帮助自己,或者要挟自己进入他的房间。 容淮从不想拿自己当筹码,那样他会觉得自己丧失了做人的资格,如果自己都不拿自己当人看,还有谁会尊重他?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栏杆上,他需要说服烨霖,可现在时机不对,烨霖有理由拒绝他,甚至与那些人同流合污。 他能想到烨霖气愤的说,‘凭什么,只有我不能碰哥。’... 容淮摇摇头,他已经能感觉到奶狗在咬他裤脚时,想踹他的心情。 “原来你在这?” 一个声音在容淮身后响起,他转过身,看见双胞胎之一,那人一边微笑一边向他走来,他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不悲不喜的看着那人。 “一个人在想什么?让我猜猜,一定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算计我们吧。” 容淮不接话,他靠得近些,容淮自然向旁边退,两人一个想靠近一个想远离,最终容淮被逼到拐角,双胞胎之一展开双臂,将他困在自己怀里。 “躲什么?被我说中了?” 容淮一手抵在他的胸前,“别靠太近,热...”他微微撇过头,双胞胎之一噗嗤一声干笑几声,他一手拦过容淮的腰,不顾他的反抗深深亲吻着,两人唇舌交缠,容淮越躲,那人便将他搂得越紧。 “君临瑾!” 另一个很快跑到阳台,怒斥着怒吼一句,容淮忽然推开君临瑾,他大口大口的呼吸,他觉得自己要被憋死了。 君临瑜一步冲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衣服,衣服扣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可恶!!!”随着他的怒骂,容淮低头一看,还真是战绩显赫,怪不得他今天觉得身上怪怪的,好像有清爽的药膏味。 君临瑜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那篇淤青,容淮顿时倒吸一口力气,“好疼...”他是真的感觉好疼,他甚至怀疑昨夜萧子涵是不是把他的皮剥了,再给他贴回去。 “疼?我看是爽吧,反正你身子这么敏感,天生就是挨艹的....”“闭嘴!” 君临瑾忽然怒喝,君临瑜撇撇嘴不再做声,容淮将衣服合上,双手交叠在胸前,他需要回自己的屋内再换一件睡衣。 君临瑜还在说什么,容淮脑内忽然闪过一个计谋,也许,双胞胎可以作为有助力。 容淮回头偷偷看一眼君临瑜,两人目光交集,君临瑜眼底闪着兴奋,容淮低下头转身走回室内。 他相信,一会第一个找到他谈话的,一定是君临瑜,从前也是如此,不过,麻烦的却是,双胞胎有心灵感应,他们不是容易中圈套的人。 容淮换好睡衣后,走向一楼大厅,他看见萧子涵还在忙活,他走到厨房,“一会能做个千层蛋糕吗?要芒果的...” 萧子涵笑意盈盈的点头,他转身就去做蛋糕,容淮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随便换台,萧子涵为他布置些甜点,让他先垫垫肚子。 因为他刚才说想吃蛋糕,所以这茶几上的甜点,都是一些小蛋糕类,他漫不经心的吃着东西,就像钓鱼的老叟,等待着一条小鱼咬住他的勾。 容淮感到沙发凹陷,君临瑜坐在他身边,随意的拿起一个纸杯蛋糕,说:“喂,这种东西,让我想到我们从前经常去吃的那家...”他说得随意,拿起那个蛋糕小口咬一口,嫌弃的撇撇嘴,又吐到纸巾里,“真难吃,萧子涵做的什么玩意...”他不满的抱怨着。 容淮纹丝未动,他的安静让君临瑜更烦躁,与此同时,更让君临瑜火大的事,便是萧子涵捧着芒果千层蛋糕,笑眯眯的招呼容淮过去吃。 “喂!那个是.....”君临瑜嗖的站起身,指着那款蛋糕,容淮不理睬他,向萧子涵走去,君临瑜扭头离开,而君临瑾缓缓从二楼走下。 在容淮吃饭途中,君临瑾和萧子涵在厨房内大吵一架,容淮懒得去听他们吵架的内容,因为让他更感兴趣的是,烨霖的房间开着一条小缝隙。 这傻孩子还不知道,他偷偷看容淮的时候,容淮也在看着他。 他需要将这五人的协助平衡打破,制造冲突与矛盾,让他们互相冲突造成混乱,而他要在这次混乱之中,验证烨霖是否值得信任。 既可以蒙蔽其他人的戒备,又可以趁着烨霖内心摇摆不定时,再次将他拉到自己身边,让他成为自己的助力。 君临瑾从厨房里走出,他怒气冲冲的拍响桌子,容淮抬头看向他,君临瑾说:“容淮,你故意的对吧,好端端的吃什么芒果千层蛋糕,你是故意气我们的,对吧,君临瑜现在一定是跑去清徐那家甜品店,你真好样的,同一个伎俩还敢用两回?我告诉你,支开他也没用!我是不会走的!”他怒气冲冲的搬过椅子,坐在他身边,“我就在这看着你,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容淮不理他,眼睑垂下,专心吃蛋糕,他不能让君临瑾发现他在看烨霖,而刚刚短暂的目光交汇后,烨霖的房间门已经合上。 “萧子涵你当你自己做的东西有多好吃是吗?他故意的!吃这什么破蛋糕,让我们回忆从前,你想做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就是这样,你故意暗示我们给你去买那家甜点店的蛋糕,结果...那家甜品店老板多管闲事的竟然报警...” 萧子涵依靠在门栏,他慢悠悠的说:“不用你提醒我,那次也有我和顾流夜的手笔...” “不过一想到,我的心肝这么聪明,才没有沦陷在你们两个家伙手里,我是甚是安慰啊!” 容淮想起那时发生的事,先不说萧子涵和顾流夜捣乱,如果没有他们,他逃出升天也是迟早的事,他那时被双胞胎骚扰,提前有过防备,他们从前还要好时,经常去清徐地区的一家甜点店。 因为他们总是三人一同去,与那老板也算半个熟人,有段时间,老板见他总是一人来店里,便询问他,是不是和朋友吵架了。 他有意无意的对老板说了模拟两可的话,但精明的老板却听出了他暗示的意思,老板知道他拒绝了朋友的求爱,看起来很苦恼。容淮还对他暗示过双胞胎可能会做出过激的事情,自己以后都不会再来这边了。 那次他被双胞胎囚禁时,他也如现在一样,提出想吃那家店的东西,双胞胎也被回忆勾起愉悦的心情,跑去买蛋糕时,被店老板套出话,老板在他二人等待蛋糕时,立刻报了警... 随后他们被尾随,容淮也顺利的被警察找到。 至于他会这么顺利被找到,应该也有萧子涵和顾流夜做了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