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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沅被抱到更高一层搂上,正层楼都是弥天的,弥天将他放在床上,转身去拉开窗帘,瞬间,玻璃落地窗映入眼帘,看见的是层层白云。 弥天脱下外套,将冷气打开,他一边解开衣扣一边说:“真是热死我了。喂,软萌萌,你不热吗?噢,我忘了,你根本没穿衣服。” 莫沅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低着头,回想着周启明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是真的在保全他,还是真的骗了他。 弥天拿出一件真丝浴袍披在莫沅身上,为他系好带子,拉着他的胳膊说:“还能站起来吗?” 莫沅坐在地上,弥天笑着说:“刚才不是挺帅的吗?怎么了,现在没力气了?” 莫沅低下头,弥天弯身,将他抱起,带他来到落地窗前,弥天说:“你看,蓝天,美吗?” 莫沅轻轻“嗯”了一声,弥天说:“看那些自由翱翔的海鸥,好羡慕啊。” 莫沅随着他的话,看向窗外,他看见他们站的很高,可以看见飞翔的海鸥,低头能看见无边无际的大海。 弥天笑着将莫沅放在落地窗边的摇椅上,他蹲在旁边,帮他按摩小腿。 莫沅立刻坐起身,弥天将他扶下,弥天说:“好好躺着吧。” 莫沅说:“你想干什么?” 弥天说:“不干什么,看你那么想站起来,帮帮你囖。” 莫沅不语,弥天说:“周启明真的在骗你,看你的样子,这双腿如果不是今天被我激怒,你恐怕永远也站不起来。” 莫沅警惕的看着弥天,他说:“奴隶,不是都该跪着的吗?” 弥天笑着说:“是啊,可是你不是不想跪吗?” 对于弥天,莫沅非常警觉,弥天说:“你不是说,你软弱的很,谁都可以跪吗?不如你只跪我一个人,怎么样?” 莫沅低头不回答,弥天帮他揉完了腿,摸摸他的头说:“一会好好吃点东西,美美的睡一觉。我走了。” 弥天离开,莫沅独自躺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天空。 有人推着餐车进来,恭敬的摆好美食,莫沅吃过后,又推走。 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小腿有些麻麻的,他试着站起来,扶着其他物品,一步一步走向床。不远的距离,却让他满头大汗。 他躺在床上,深呼吸一口气,想着,也许晚上,就会被送到老变态的房间里,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吧。 他越想越困,本该临近死亡,会让人焦躁不安,他却十分安逸的睡了,也许是他刚刚吃过的东西里,加了安眠药。 他眼皮很沉,渐渐放松,安静的睡去。 ..................... 待他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如果不是电子钟上显示着日期,他都怀疑自己只是瞌睡了一会。 弥天没有来,依然是服务生为他送饭,看他吃完,安静的离去。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 房间里的用具,应有尽有,他每天吃饱了睡,睡够了起来看电视,看完电视练习站立行走,晚上洗个澡,再继续睡。 某天,他终于看见弥天,他站起身,弥天拍拍手说:“不错哦,能站起来了。” 莫沅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弥天坐在一边说:“没什么目的,单纯的喜欢你。” 莫沅不信,弥天说:“在我还是一个小头目时,我也喜欢过一个奴隶,可惜,当我想带他逃的时候,他出卖了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莫沅摇头,弥天说:“因为,他榜上了一个大头目。呵呵.......” 莫沅说:“骗人!” 弥天说:“你就当我在骗你好了,我曾经以性命为赌注去爱护一个人,而那人却将我的真心践踏得体无完肤。呵呵.......就像你一样,那么为周启明着想,却被他践踏。” 莫沅低下头说:“他没有践踏我.....” 弥天说:“莫沅,你还护着他呢?” 莫沅一愣,他震惊,弥天说:“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吗?” 莫沅脸色泛青,弥天呵呵一笑说:“我有权知道下层的一切,你以为你们在房间里搞的小动作能瞒得住谁?” 莫沅气愤道:“你们在房间里按了监控?” 弥天笑而不语,他拿起遥控器,按住了一个按钮,他说:“软萌萌,下午我还有事,这节目,你自己慢慢看吧。” 说完,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呵呵笑着离开了房间。 .................. 莫沅看着电视里,周启明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看着各个角度的监视画面,看见了他从未见过的真面目。 当他哭泣哀求不想再爬行时,周启明的脸色狰狞,嘴里却说着甜言蜜语。 当他熟睡时,周启明阴冷的看着他笑。 一幕幕,都在击碎他的心。 .................... 夜晚,弥天回来时,见到莫沅垂着头坐在床边,弥天说:“软萌萌,怎么啦,这么没没精打采的。有什么不开心,说出来让我听听啊。” 莫沅说:“我没有。” 弥天说:“那,不如我来说吧,之前那个阿良是个坏人,来到这之后,你遇见的周启明也是个坏人。你现在很愤恨,想要报仇。” 莫沅摇头,弥天说:“别撒谎噢,你就是很愤恨。” 莫沅说:“我有什么可愤恨的。” 弥天说:“因为你遇见坏人了啊。” 莫沅说:“这个世界上,好人和坏人一样多,遇见坏人,有什么可愤恨的。” 弥天不语,抱住莫沅,他说:“陪我睡一觉,我替你报仇,怎么样?” 莫沅撇过头说:“不。” 弥天说:“怎么,给周启明守身如玉吗?别逗了,在这里,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啊。” 莫沅低头说:“我没有,在这里,谁想对我怎么样,都不用经过我的同意,我没有选择权,可是要我自己去拿自己做交易,我做不到。” 莫沅坚定的说:“我不是婊子。” 弥天哈哈的说:“陪人睡的就是婊子。” 莫沅说:“身不由己,无可奈何,这种事,怪不得我,可自甘堕落便不可原谅。” 弥天将他抱在怀里,他说道:“为什么当初我遇见的那个奴隶不是你呢?” 莫沅说:“如果可以选择,我永远不想遇见你。” 弥天亲着他说:“可是我喜欢你。” 莫沅逃避弥天的目光,弥天说:“莫沅,你的父母叫什么名字?” 莫沅低着头说:“我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不知道父母叫什么名字。” 弥天伸手拽了他几根头发,拍拍他的脸说:“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他停顿片刻,起身离开。 莫沅一头雾水,见他离开,又重新躺下。 搞不清这个变态想做什么。 弥天回来的很快,他拿着化验单急匆匆的跑回来,见到莫沅的时候,神情变幻莫测,一会哭一会笑。 吓得莫沅连忙跑到房间的角落里。 弥天将他拉到身边,高兴的对他说:“你果然是那人的孩子,哈哈哈,我终于找到你了,太好了......” 莫沅看着弥天,他也有些好奇,他说:“你找到我的父母了?”他刚想问他们在哪,却又闭上嘴,他想,就算知道父母在哪又能怎么样,他离不开这里。 也许,他的父母又生了几个小孩,正过的幸福美满,算了,自己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转念一想,弥天这么快找到他的父母,会不会对他们不利? 莫沅连忙说:“你想对我的父母干什么?” 弥天好笑的说:“干什么?上坟咯.......” 莫沅心里咯噔一声,他连忙跪下说:“他们是无辜的,你不能.......我绝不会逃跑,你不能.....不能对他们......” 弥天愣住,他拉起莫沅说:“喂,他们本来就死了,我不上坟,还挖坟吗?” 见莫沅脸色惨白,弥天将他抱在怀里说:“开玩笑的,怎么什么话你都当真,诶呀!莫先生对我有恩,每年我都会给他上坟祭拜,你不会想我真的去挖坟吧?你脑子怎么回事?我看起来有那么坏吗?” 莫沅像个受惊吓的小兔子,满脸写着,你就是个坏人......委委屈屈的看着弥天。 弥天将他抱住,还亲了他一下,见莫沅想躲,他伸手抓着莫沅的腰间,不停的捏揉,莫沅挣扎着说:“痒......” 弥天说:“怕痒就乖乖的坐好。” ............................. 弥天为莫沅讲诉,在他还是小头目时,爱上了一个奴隶,他想脱离组织,再带那奴隶私逃,没想到,那私奴却联系上他的上级,告了他一状,说他想脱离组织。 他以为赚够钱就可以脱离组织,可是也不现实的想想,他们干的是什么勾当,BOSS怎么会允许他们随便脱离组织。 除非是死,不然,谁也别想离开。 他被追杀,一路逃亡,遇见了一对寻常夫妇,男主人姓莫,弥天叫他莫先生,那时女主人正挺着大肚子,快要临盆。 莫先生是个医生,他救了奄奄一息的弥天,看见他身上的伤痕也未报警,弥天醒来时,莫先生说,我知你不是简单人物,作为医生救人性命是天职,待你伤好了,就离开吧,我不会多说一句。 弥天当时刚刚遭遇背叛,对周围的人极其不信任,更何况是萍水相逢的医生。 待他伤口稍微有些愈合时他便离开了莫先生的家。 他四处躲藏,可是心里还有点惦记救命之恩的莫先生,他乔装一番偷偷走向莫先生的诊所。 他想,给莫先生留一大笔钱,算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他不喜欢亏欠别人,也不喜欢别人亏欠他。 欠他的,早晚要还。他欠别人的,也绝不拖延。 弥天来到诊所前,只见火光缭绕,莫夫人已经气绝,而莫先生被打得很惨,弥天的上级抓着莫先生的头发说:“说!弥天去哪了?” 莫先生说:“我不知道......” 弥天见到,震惊的他不知所措,自从他被背叛,他就对周围人都产生抵触,哪怕是像莫先生这种对他好的人,他在莫先生家里时,曾对莫先生说过他要去哪个地方,也许抱着试探的心态,也许........ 如果他发现莫先生出卖了他,他会毫不留情的回来找他算账,可是他看见的,却是,莫先生紧守诺言,宁死不屈。 弥天看着上级一枪打在莫先生的胸口,带人转身离去,弥天赶忙冲到莫先生身边,见他还有鼻息,背起他就向隐蔽处走。 莫先生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要走了.....我.....有事....求你......” 弥天说:“你说,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莫先生说:“我快不行了,你从我头上拽几根头发,不,几根不够,有多少你就拽多少,秃了也没关系,我夫人不在了,我的儿子被好心人救走,他才刚出生,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活着长大,我不求别的,只求你一件事,帮我找到儿子.........头发......做亲子鉴定........” 说完,弥天就感觉到,莫先生的气息断了。 弥天将莫先生的尸体背回他的诊所,与他的夫人好好的摆在一起。 他没敬佩过什么人,却十分敬佩莫先生,虽然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一个寻常家庭里的丈夫。一个救人性命的好人。 弥天看着莫先生说:“我一定帮你找到儿子。” 弥天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密谋暗杀了他的上级,他再次回到组织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十几岁出来混,不到二十岁就坐上了高位。 他不会再信任何人,他喜欢折磨别人,看着那些硬汉被他折腾的惨兮兮的,他讥笑的说,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弥天是组织里,出了名的狠辣角色,但在他心里,说到,骨子硬,只有一个人,那一定是莫先生。 莫沅眉宇间有几分像莫先生,但柔和的脸孔,更像莫夫人。 那对夫妻的样貌,牢牢的刻在弥天的脑子里。 弥天在看见莫沅的第一眼,他就被震惊到,他的内心如海啸翻滚,他不敢相信,他一直对自己说,或许,只是长的像呢? .................... 事情讲完,莫沅趴在床上,呜呜的哭着,弥天想抱他,莫沅忽然起身,不停的捶打他,哭着喊着:“为什么要救你!!!为什么要救你!!爸爸妈妈......啊啊啊啊啊啊......” 弥天抱紧了莫沅,他一声不吭,莫沅可以过的很幸福,他可以不是孤儿,有一个医生爸爸,一个温柔的妈妈,而这一些,都因为弥天,全部消失。 弥天说:“莫沅,我会替你爸爸妈妈照顾你........” 莫沅哭着哭着,便没了声息,弥天一惊,看见他已经哭晕过去。 弥天摸着他的脸蛋说:“拿枪逼着你的时候,你都没有这么脆弱.........” 说完亲吻着他的脸颊,为他盖好被子,悄悄离去。 夜晚,弥天再次来到房间里,他坐在莫沅身边说:“莫沅,虽然我不能像周启明那样,许诺你自由,但我绝对比他够强大,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莫沅低下头,他说:“身在这里,哪有什么安全可言,被人骗一次两次就算了,你觉得我还会上第三次当吗?” 弥天嘴角微微弯起,他说:“呵呵,就知道,跟你说不通,那只好用我自己的办法了。” 他拍拍莫沅的头,说道:“你已经在这了,就该知道,不想吃苦,就得乖乖的......” 莫沅抬头看着他,弥天说:“周启明那家伙都知道,命这个东西,还是自己的重要,我怎么会不如他呢?” 莫沅又低下头,弥天说:“你最好的选择,就是,别拒绝我。” ............................. 弥天为他穿上真丝睡袍,系上带子,唤了服务生,让他抱着莫沅去一楼。 当洗漱室的门被打开,里面的人见到莫沅,都是一愣,他们看向那件睡袍,全部低下头。 服务生将莫沅放在台子上,怜惜的看了他一眼,便走了。 莫沅一直很乖巧,静静的坐在台子上,低着头。 洗漱师说:“这......算了,还有试敏针吗?” 另一个说:“诶,恐怕不好吧。” “别给自己惹麻烦,直接弄好,送出去。” 莫沅抬头四处看着他们,有人走过来,将莫沅放平,他摸摸莫沅的头发说:“软萌萌,别怕,一会要乖,知道吗?” 莫沅回了一句:“嗯.....” 几个人走到里间,窸窸窣窣的在说着什么。莫沅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弥天的真丝睡袍,相当于这里的裹尸布,穿着睡袍来洗漱室的奴隶,都是将被送去糟蹋的,他们会为奴隶服用一种强烈的媚药,让奴隶可以随意被玩弄。 他们可以不用给莫沅注射试敏针,无论他对药物是否过敏,他都要被注射媚药,能不能活着从里面出来,全靠自己造化。 但前几日,在黄金沙滩上的事,让软萌萌在整座黑暗的宫殿里出了名。 奴隶会为了自由,或者别的事,欺骗,讨好他们任何一个人,有多少人被奴隶坑得命都没有了,对于他们这些人,对待奴隶都避之不及。 不想给自己惹一点麻烦,可是软萌萌却是一个例外,因为他到死都护着周启明,感动了不少人。 ................. 洗漱师从里间走出来,他们推着推车,上面摆满了各种药剂和药片,一个人拉起莫沅的手说:“萌萌乖,不会疼的。” 做了试敏针,反应很好,没有过敏现象,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脱下莫沅的睡袍,为他清洗身体,灌肠。 一人扶着莫沅的头,细小的针头刺进他的乳头,他微微颤抖,想躲,另一个人把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要随意乱动。 两边的乳头个被扎了一针,不算疼,还有点痒,他们将莫沅翻转,让他头贴在台子上,翘起臀部,一根沾着膏状物体的手指,伸进莫沅的后穴里,手指慢慢转动,将药膏抹匀,细长的手指继续挖药膏,再进入,几次后,手指微微一弯,莫沅的身体抖动一下。 他们在找他前列腺的位置,将药膏,慢慢的抹匀在那处魅肉上。 看着一开一合的菊穴,慢慢分泌出液体。洗漱师互相对望一眼,他们将莫沅扶好,为他穿上睡袍,打开门,服务生站在外面,接过莫沅,离开。 .............. 服务生将莫沅带到库房,胖男人再次看见莫沅时,连忙说:“小可爱,你还好吗?” 莫沅没有回答他,服务生将莫沅交给胖男人,他便走了。 胖男人抱着莫沅说:“那个姓周的,真他妈的混蛋!可怜了你哟。” 莫沅觉得头昏昏的就像喝醉了一样,周围的一切都飘飘的,他依靠在胖男人怀里,不停的用头蹭着,因为他很胖,所以身子软乎乎的,躺在里面就像窝在一个很舒服的地方。 胖男人喂他喝了点水,胖男人说:“你要坚持住,活着回来........” 看着莫沅越来越迷糊,胖男人不敢再抱他,莫沅显然药效已经发作,再抱下去,自己可就要惹麻烦了。 男人将原本装莫沅的笼子底下铺上厚厚的毛毯,再把他放进去。 莫沅在笼子里,卷缩着身体,不停的蠕动。 “啊.......啊........哈........啊........嗯.........啊.......” 不一会,便传来他的呻吟声,莫沅微眯着眼睛,看向隔壁笼子里的男人,那男人的伤更重了,手腕被掰成奇怪的角度。 他竟然在可怜他? 莫沅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么桀骜不驯,这样的人竟然会怜惜的看着他。 男人说:“你上次不是问我叫什么吗?我叫阿良.........” 莫沅微微抬起头,呼出的气都是热的,阿良说,他是被他哥哥卖进来的。说完,又问莫沅,“喂,你是怎么被卖进来的?” 莫沅看着男人,竟然发现和他认识的阿良有几分相识,他说:“啊....我......哈.....我.....是被一个叫阿良的男人,卖进来的。啊.....嗯......哈.......好难受.....啊........” 阿良震惊,他哆嗦着嘴唇,欲言又止,他低下头说:“你是第一次被注射这种药吧,别抵抗,放松......就会,好受些。” 胖男人拿着酒瓶摇摇晃晃的走到他们中间,一脚踹在方形笼子上,他说:“还有心思担心被人,小贱人,一会被拉去打针的就是你!” 阿良缩回头,白了胖子一眼,胖男人气愤说:“你还看不起我了,骚货!” 胖男人骂骂咧咧的,忽然住了嘴,他看着身后站着一个人,吓得他差点没坐在地上。 胖男人说:“周......周老大,您怎么来了.......” 周启明说:“看你喝得高兴,我进来都没发现。” 胖男人立刻跪下说:“周.....周老大........小的再也不敢当值喝酒了.....” 周启明冷哼一声说:“你的事,我没心情管。”说完走向莫沅。 他蹲在莫沅的笼子前,伸手要去打开笼子,胖男人阻止,他说:“周老大,这......不太好吧。” 周启明说:“你什么也没看到,知道吗?” 眼神很烈,胖男人连忙点头,跑去门口把风。 周启明将莫沅拉出笼子,他摸着莫沅的头说:“阿沅........周哥来看你了。” 莫沅的胳膊搂上周启明的脖颈,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周启明的脖子上,他说:“周哥.......你在沙滩上,说的话,都是骗他们的,对吗?” 周启明抱紧了莫沅,他哽咽的哭了,莫沅又问:“哈.....啊......嗯.......周哥......啊....一定是....骗他们的.......呜呜呜.......” 周启明狠狠的在莫沅的脖颈边,深吸一口,他推开莫沅,说:“阿沅,你要记住,这里的人,说的话,都是骗你的。” “没有一句是真的。” 莫沅呜呜的哭起来,周启明从兜里拿出一颗药丸,塞到他嘴里,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周启明说:“这是解药,周哥,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一会到了那里,聪明点,往黑暗的角落里躲,别让人抓到你。” 说完,周启明将莫沅塞回笼子,慌忙的跑了。 .......................... 周启明刚离开,库房里走进来七八个男人,打开其他的笼子,抓着里面的奴隶向外拖,有挣扎的,有叫喊的,一时间安静的仓库就像屠宰场。 挣扎得最厉害的就是阿良,他不停的大骂着,手脚并用的踢打想抓他的人,最后被一拳打在地上,那人吐了一口口水,说:“真他妈的贱,这么多年了,还这副欠操的样子!” 另一个人说:“行啦,一会到了那里,有他好受的。” 几人互相打趣的笑起来,和奴隶们的哭声混在一起。 燥热感减退的莫沅,神智也清醒了一点,他好像看见了周启明,他摇摇头,心想,明明知道周启明是在骗他,为什么在内心深处,依然将他视为避风的港湾。 有人走到莫沅的笼子前,他蹲下看着莫沅说:“嘿,你们过来看,这不是软萌萌吗?” 那些人放开手里的奴隶,都围了过来。 七嘴八舌的说:“软萌萌,这次的宴会里竟然还有他。” “你不知道,那天在黄金海滩,软萌萌可是出了名的。” “噢,我知道,那时候站的远........” “挺可爱的嘛。” “别怕,一会哥哥们好好的疼你。” 莫沅害怕的向笼子里面靠去,那几个男人还在嬉笑,有人打开笼子,伸手去抓他,莫沅害怕的发抖,当一只手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拖出笼子时,他落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 男人抱着他,他说:“怎么这么害怕啊.......” 莫沅的双手被人拉开,几只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摸着他的肌肤,捏揉他的乳尖,莫沅向后靠去,虽然吃了解药,但被这么挑逗,让他身子里残余的药份再次被唤醒。 莫沅扭摆着腰肢,祈求道:“不要.......呜.......” 莫沅的衣带被解开,男人们就像分食的野兽,前后亲吻着莫沅的身体,他感觉到许多舌头,黏滑的在他的肌肤上游走,后背上几张嘴,胡乱的亲吻他。 低头便看见有两颗头颅贴在他的胸前,两个乳头被同时含住,啧啧的吸允声在耳边响起,他觉得下身一热,有人含住了他的玉茎。还有人在舔他的胳膊。 “啊......呜....啊........不......啊........周哥......周 .......嗯.......啊.........” 有人嬉笑道:“跟传闻中的一样,这么痴情,呵呵,我们最喜欢痴情的小奴隶了......” “这皮肤真好,滑溜溜的......” 莫沅泣不成声,身体被各种挑逗爱抚,胸前的乳尖被吸得肿大,一双手在他的腹部捏揉,有人亲吻他的腿根。 莫沅以大字型,敞开身子,任凭他们玩弄,小穴一紧一松,分泌出许多爱液,有人低下头,转进他的双腿间,用唇舌吸允他的小穴。 忽然被吸舔,让莫沅惊叫一声:“啊————————————” 一阵电流来袭,全身的酥麻感冲进大脑,他颤抖着身子,脚尖微微弯曲,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小穴里的舌头还在四处晃动,舔得他的肠肉急速的痉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上的其他地方也没有逃开,从身体的各个地方传来快感,但是他射不出来,没有听到周启明的那句‘射吧’......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 在高潮的徘徊中,他有些力竭,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头向后仰着,他的双眼迷离,嘴里痴痴的说:“让我射吧,我好难受........” 有人咬着他的耳尖轻轻的说:“射吧......” “嗯...............啊————————” 一股白浊喷出,莫沅歪着头,泄去力气,就像个没有骨头的猫咪,依偎在那人怀里。 其他人都渐渐离开,莫沅感觉到有人给他穿了睡袍,抱着他走出了库房。 他被抱进电梯,看着数字一闪一灭,在五楼停下。这一层,是一片露天水池,没有窗户,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的天空。 有些奴隶靠在水池边,伸手去感受风吹过的痕迹,水池里的奴隶们表情各异,有哭泣的,有嬉笑打闹的,还有麻木不仁的,也有安静的。 有享受的,有悲哀的。 男人将莫沅放下,解开他的衣袍,将他放在水中,莫沅手抓着水池边,抬头看着他。男人摸摸他的小脸,说:“一会再见。” 他转身去脱衣服,莫沅便转过身,安静的泡水,刚刚被七八个男人舔遍全身,让他一阵恶寒,他双手抱着肩膀,找个角落安静的泡汤。 这时,一位女奴游到他身边,女奴长相眼里,饱满的胸就像两个水球,鼓鼓的。 女奴靠在莫沅身边,说道:“诶,新来的?” 莫沅脸红到耳根,他一直很腼腆,跟女孩子说话都会结巴,更何况,第一次看见一个大美女,还是赤裸相见。 女奴靠近他,挽着他的胳膊,两个圆滚滚的肉球在莫沅的胳膊上挤压,他顿时僵住,女奴笑嘻嘻的说:“还没碰过女人就被卖进来了?” 莫沅慌张的就像个小兔子,女奴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她说:“捏捏看,别客气......” 莫沅不敢动,女奴自己把着他的手,一上一下的晃动,莫沅看着那团肉球,被揉得就像个面团。 女奴呻吟道:“啊........好爽....啊........用力....啊.....啊......啊........” 莫沅用另一只手捂住鼻子,他快要流鼻血了,正在这时,女奴被一个男人从水池里拉起来,按在地上,就操起来。 此番场景,引得大家哈哈大笑,无论是人,还是奴隶。 大家好像对这种事习以为常。有些奴隶还会互相挑逗嬉闹。 而坐在水池边的人,看见哪个,或者来了兴致,就会从水池里抓上来一个操弄。 随着女奴的一声尖叫,他身上的男人射了,之后抽出自己的肉刃,拍着女奴的屁股说了一句:“骚货!” 女奴舔着嘴,献媚的笑着,她说:“我就是个骚货,离不开肉棒的骚货。” 那男人扇了女奴一个耳光,他说:“将军的女儿,骚得就像个狗一样!” 莫沅看向女奴,他想,有背景的女孩为什么也会被卖到这里? 女奴顶着红肿的脸,重新回到水池里,见莫沅还在盯着她,她说:“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也想来一炮?” 莫沅连忙摆手,他说:“没有.......没有.....” 女奴又依靠在他身边说:“诶,你是怎么进来的?” 莫沅低下头说:“被人骗了,卖进来的。” 女奴说:“哦,那挺不错,我一家子因为政变,被贬到这里来了。” 莫沅想,这里的幕后老板,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他抬头看向外面的天空,为自己的自由暗自伤心,也许,一辈子都无法离开了。 女奴好像看到了他的心思,她说:“不会一辈子都离不开的。” 女奴的话引起了莫沅的注意,接下来,却让他如坠冰窟,女奴说:“我几岁就来了,那时候是哥哥姐姐们被蹂躏,当他们老了,皮肉不好看了,呵呵,就会悄无声息的消失。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莫沅有些害怕,女奴说:“所以啊,趁着还有点姿色,给自己找个可靠的靠山,以后才不会稀里糊涂的死掉。” 女奴指着水池边整理杂物的中年人,她说:“看到没有,那个人,听说跟高层的人混的不错,在他年老色衰时,安排他在这里整理杂物。” 她又叹了一口气,说:“我要求的不多,就等我花荣以去时,能做个打杂的,我就满足了。” “总比死了,好吧。” 莫沅低下头,他想,是啊,总比死了好,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看见树林里的尸体,死在他面前的男孩...... 没有一件事不是在告诉他,活着多么不容易。 .............. 女奴见莫沅低头伤感,她笑着游向别处。 不一会,阿良从水池边下来,游到莫沅身边,阿良说:“一会进入宴会里,你跟在我身后,我躲到哪,你就跟着我躲到哪里,听到没有。” 莫沅点点头,他说:“阿良..我认识的那个人....是你的哥哥吗?” 阿良说:“也许是,也许不是,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你想这个干什么?想向我讨债?” 莫沅说:“没有.......就是随便问问。” 阿良说:“哼,被我哥骗进来的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十.......我不怕多你一个仇人。” 莫沅低下头说:“不说他了,谢谢你,照顾我。” 阿良说:“你先别谢我,到了宴会里,生死有命,我可没答应你一定会护着你。如果你碍了我的事,我第一个将你推出去。”说完凶巴巴的看着莫沅。 莫沅乖巧的低下头“噢”了一声。 泡水的时间大概一个多小时,有人在门口摇铃,喊着:“上来,都上来,进会场了!” 所有的奴隶依次从水池里爬出来,全部跪在地上,一个挨着一个,向外面爬去。 阿良也爬出水池,四肢着地向前爬着,莫沅爬出水面,乖巧的跟在后面。 一列很长的队伍,全身赤裸的人,在地上有规律的爬行。 他们爬上楼梯,来到六楼,依次进入会场。 会场内,灯光昏暗,红色的布装点着会场,窗户上挂着厚重的窗帘,能从缝隙中看见外面的阳光。 莫沅一步一步的爬着,忽然他看见一双熟悉的皮鞋,是周启明的.....他悄悄抬头,看着周启明正在看他。他又慢慢低下头继续爬行。 屋内的人,坐上的是弥天,他说了很长的开场白,奏乐响起,宴会正式开始。 有人挑选着自己满意的奴隶,拉到一边,有人拿着重物,二话不说就向奴隶的头砸去,呻吟声和惨叫声持起彼伏。 阿良的身子慢慢向后退,莫沅紧跟着他向旁边退去。阿良找到一处很昏暗的地方,躲在窗帘后面。 莫沅刚要找另一处窗帘时,他被周启明拦住,周启明想弯身去抱他,却被弥天拦住,周启明笑笑说:“大人,您请。” 弥天抱起莫沅走上高位,弥天说:“解药是我让人给你送去的,周启明那家伙没提吧。” 莫沅低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这样愚弄别人。” 弥天说:“为了让你知道,你只能信我,依赖我....其他人,都不可靠。” 莫沅不说话,弥天说:“如果你不依赖我,那么就像在仓库里一样,你会被很多人肆意玩弄。” 莫沅怒视着弥天,他说:“你!!” 弥天说:“别这样瞪着我,那些人干的事,可不是我指使的,如果没有我,你会遇见更多更多甚至更惨烈的事。怎么样?莫沅,想好了没有。” 莫沅想起水池里女奴说过的话,他看向场内其他的奴隶,有些被人按在地上操弄,有些被人挖去眼球,割伤身体,拼命的喊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莫沅低下头,糯糯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弥天抱着他,轻轻舔着他的耳垂,莫沅紧紧闭上眼睛,手指紧扣,弥天说:“看来你被调教的还不够,需要我重新再调教你一番吗?” 莫沅睁开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弥天,弥天说:“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宴会吗?” 莫沅摇头,弥天说:“我得有个机会,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 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莫沅低下了头。 弥天拍拍他的头,站起身,隆重的说道:“各位!各位,小菜已经品完,下面有请我们的余兴节目登场。” 话音刚落,正在玩弄奴隶的人们都停了手,有人拽着奴隶坐下,有人与旁边的人打招呼,场内喧闹片刻,又恢复了平静。 那些被残害的奴隶,也由服务生拉出会场。 ................ 室内的灯光亮起,从门口又走进一批奴隶,他们一次跪在中间的红毯上,一位调教师彬彬有礼的做着自我介绍,并且开始表演余兴节目。 他将一个奴隶绑在一个圆形的圈里,四肢大开,随着音乐鞭打,最后是用小刀一片一片的将肉片下,服务生们端着洁白的盘子,将最新鲜的肉摆上装饰的花菜,送给在坐的每一个人品尝。 莫沅捂住嘴,他吓得颤抖不已,弥天说:“这是最新鲜的处子肉,此人宁死不屈,骨子里流淌着倔强,相信他的血肉一定很美味。” 那些客人大快朵颐的吃着,沾着酱汁,一边赞扬一边品尝。好像这是一块极品的鲜肉,用最好的材料,和厨艺精湛的加工创造而成。 弥天接过服务生的盘子,夹起一块透明的薄肉,沾着酱汁,一点点吃尽嘴里,随着他每次咀嚼,莫沅的胃就在一阵阵抽动。 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弥天,他的父母救过弥天的命,可是弥天不是普通人,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知恩图报,就算报恩,也绝不会像他希望的那样。 他又看向远处的周启明,周启明没有看他,而是在按着一个奴隶的头,狠狠的塞进他的两腿之间。 莫沅抹着眼泪,跪在弥天脚边,弥天将盘子递给服务生,他弯身说:“这样就对了嘛,你一直都很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一直乖下去就好了。” 接下来的节目,更加残暴,有一对相恋的奴隶,被扔在红毯上,调教师说,这两人在这里竟然心心相惜,爱慕对方,奴隶怎么可以恋爱?他们没有权利!他们在挑战上天的权威。 说完便强迫两人交合,女奴哭得凄惨,男奴含泪当众和女奴交合,这时,又走来两个人,站在男奴的身后,掰开他的臀瓣狠狠的操进去。 也有人走到女奴面前,将女奴拉起来,操进她的后穴里,两个奴隶的身体还连着,而后其他人也围了过去,他们的嘴巴,手,只要能被插的地方,全都被人的肉棒侵犯着。 莫沅的双腿打颤,他无法继续看下去,他将头撇到一边,弥天用手抬起他的下颚说:“好好看着,这就是你要面对的世界。” 莫沅无声的哭着,弥天说:“想死的奴隶,最后都会哭着喊着要活下去,你知道为什么吗?” 那两个奴隶已经断气,被服务生拉出去,再被扔进来的,是几个奴隶,他们都被反绑着,连在一起。 几个调教师让他们跪好,一个接一个的,形成一排,然后扶着第二个人的肉棒,捅进第一个人的肉穴里。 几个人串联在一起,就像一条长蜈蚣,他们的嘴都被堵着,发出“呜呜呜”的喊叫声,有人嬉笑有人喊叫。 客人们拿着皮鞭抽在他们其中一个人身上,有人动作幅度大了,自然会有人吃苦,他们被玩弄一阵,中间有个人,体力不支,倒下了。 调教师拿着针线,将那人的尸体缝在前面的人身上,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持起彼伏,最后他们都被缝在一起。 莫沅双手抓着弥天的裤脚,他哀求着:“主..........主人..........” 弥天笑了,他伸手去抱莫沅,他说:“这就对了........好乖。” ......... 弥天将莫沅放在身前,掏出自己的肉棒,他说:“周启明没操过你的嘴吧。” 莫沅看着粗大的肉棒,上面青筋暴露,他哆嗦着嘴唇,慢慢张开,小小的舌头一点点舔着马眼,刚舔了两下,他就有些作呕。 弥天用肉棒摩擦着莫沅的嘴唇,他说:“来,继续.....” 莫沅张不开嘴,弥天扶着肉棒直接塞进去,“呜呜呜呜.......”莫沅想要挣扎,却被其他服务生给按住。有人摆正他的头,有人按着他的肩膀,还有人抓着他的腿。 弥天的肉棒塞满了莫沅的小嘴,顶端好像顶到了莫沅的小舌头,让他不停的干呕,弥天抽插了两下,他说:“用你的舌头舔.....啊......舔根部......” 莫沅的舌根发麻,他根本不会做,弥天捏住他的鼻子,让他无法呼吸,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过了几秒弥天松开他的鼻子,见莫沅眼泪汪汪,便抽出自己的肉棒。 肉棒离开口腔,莫沅大口的咳嗽,连带干呕,将之前吃的东西全都吐了。 见到莫沅这番可怜样,远处的周启明抓着身下的奴隶,狠狠的操着,他撇过头,不去看莫沅。 弥天用手帕擦干净莫沅的嘴,抬着他的下颚,让他看周启明,弥天说:“你看,他根本救不了你。” 弥天起身,拍拍手,服务生松开了莫沅,起身打扫一片狼藉。 弥天说:“初次被调教的奴隶,都会对自己第一任主人念念不忘,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弥天拽着莫沅来到大厅中央,一脚踹开那群被缝在一起的人,有人搬来圆桌,弥天将莫沅放在桌子上,服务生递给他教鞭,弥天绕着桌子走着,用教鞭轻轻鞭打莫沅的四肢,他说:“跪姿.....” 莫沅跪好,双手背后,扬起下颚,挺起胸膛,分开双腿,弥天很满意,他说:“软萌萌,今天是我成为你主人的第一天,你要记住。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主人。” 莫沅颤抖着嘴唇说道:“是的,主人......” 弥天又说了一句:“这里所有人,都是你的主人......” 莫沅一愣,心里想,什么意思? 弥天用教鞭点了点他的乳尖,他说:“周启明舔过这里吗?”莫沅的脸颊很红,弥天提高声音说:“回答我。” 莫沅咬着牙说:“有......” 弥天眼神示意,其中一个客人,讪讪的走到莫沅身边,一边笑一边搓着手,他询问着弥天,“大人,可以吗?” 弥天点头微笑,那人张开嘴,含住莫沅的乳尖,大口的吸允,身体的药份再次被唤醒,所有的敏感神经都集中在乳头上,就连心跳也随着那人的动作,砰砰砰的跳着。 过于刺激的感觉,被放大了数十倍,弥天站在莫沅的身后,摸着他的脖子说:“睁开眼,看着他。” 莫沅低头,看着正在吸允自己胸膛的男人,弥天说:“看看,你的骚奶子,正在被谁舔?”赤裸的语言让莫沅的脸颊瞬间变红,他能感觉到脸颊犹如火烧。 弥天说:“回答我,是谁在吸你的骚奶子?” 莫沅带着哭腔说:“我....我不知道.....呜.....” 弥天又看向另一个客人,那人高兴的跑到面前,弥天用教鞭指着莫沅的另一个乳头,那人大口的将它含在嘴里。 “呜......啊........嗯........”从乳尖传来的快感,直线传到大脑,莫沅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弥天说:“回答我,是谁在吸你的骚奶子?” 莫沅摇着头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嗯.....啊......呜呜.....啊......” 弥天在他耳边说:“是周启明吗?” 莫沅愣了一秒,大脑有些迟钝,他低头看向胸前,在仓库的回忆再次想起,他说:“不.......不......不是......呜呜呜.........” 在他的记忆里,那间温馨的房间,他与周启明一点点的回忆在慢慢的被燃烧殆尽。 乳尖上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来袭,弥天扶着莫沅的玉茎,他说:“是谁在玩弄你的生殖器?” 莫沅说:“是....是....是主人.......” 弥天笑着说:“都是你的主人,你在说谁呢?” 莫沅哭着说:“是弥天.....” 弥天说:“小奴隶,你好大的胆子,敢直呼我的姓名。” 莫沅咬着嘴唇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是他的玉茎被一个温暖的口腔包裹,他睁眼一看,是另一位陌生的人,正在吸允他的玉茎。 莫沅仰头大哭:“啊.....啊......啊.........周.......周哥....啊........啊........” 周启明停下动作,看向莫沅,弥天嘴角微一邪,他说:“小奴隶,你在喊谁啊,我没听清......” 莫沅低下头,呜呜的哭着,弥天一摆手,客人们纷纷离开莫沅,莫沅跪在圆桌上,有服务生抬过来一个十字架,底端安放在桌子上, 他们将莫沅的身子靠在架子上,双脚叠在一起帮在木架后面,双手展开,各放在两边。 十字架上有一个项圈,他们按着莫沅的头,将项圈扣好,这样就固定了他的头。 弥天看着满脸泪痕的莫沅,起身抹掉他的眼泪,喂他吃了一颗药丸。 不久,莫沅就觉得身子难受,可是他被固定在十字架上,只能摇摆着腰,慢慢呻吟。 弥天说:“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请大家品尝这具美丽的肉体。” 客人们兴致勃勃,排着队来品尝。 调教师拿出一个小刷子,沾了蜂蜜,问道:“这位客人,您想品尝那一部分?” 那人说:“奶子,刚才看他们吸的好过瘾,我也要尝尝!” 调教师拿刷子刷在莫沅的乳头上,刚刚被蹂躏过的乳头,就像一颗饱满的果实,坚硬挺立。被刷过蜜汁后,更加鲜艳动人。 那人张嘴含住,不停的吸允,舔着,时不时拿牙齿磨咬。 莫沅呻吟道:“啊....疼.....啊.....呜呜......啊.....呜呜.........” 周围人哄笑一团,那客人舔舔嘴说:“这皮肉真不错,比刚才吃的那生肉片还鲜嫩。” 他笑着离去,弥天在莫沅耳边说:“刚刚玩弄你的,是周启明吗?” 莫沅嘤嘤的哭着说:“不是.....呜呜.....” 弥天说:“不是谁?” 莫沅说:“不是......不是周......周启明.....呜呜.......” 弥天示意下一个,那人说要品尝莫沅的腹部,莫沅的腹部便被刷上蜜汁,弥天又问:“现在玩弄你的,是周启明吗?” 莫沅摇摇头说:“不是...啊.....嗯......啊......呜呜.....不是周启明......” 弥天站到他面前,结果调教师的刷子,耍在莫沅的玉茎上,他说:“现在要玩弄你的,是周启明吗?” 莫沅一愣,他低头一看,弥天已经将他的玉茎全数进入口中,随着他的吸允和挑逗,莫沅的玉茎逐渐充血,舌尖在马眼处不停的打转。 莫沅摇着头说:“不....啊.....嗯........啊.......啊......啊.......啊.......” 弥天在吞吐之中,用牙齿轻轻的磨咬,莫沅本能的快感顺着玉茎爆发“啊——————————!!” 在没有周启明说“射吧。”这个前提,他竟然自己射精了。 弥天打破了周启明的禁制,他满意的舔了一下嘴唇,他说:“你的世界,没有周启明,没有他,知道吗?” 弥天离开,下一个客人上前,他们一个个品尝着莫沅的皮肉,莫沅双眼无神,不断重复的说:“不是周启明,没有周启明.........” 记忆中,温馨的房间就像一张老照片,被放在烛火下,一点点被火光吞噬。 “阿沅,你信哥,周哥一定想办法带你出去!” “阿沅,你要坚持,等一年,你的就自由了。” “阿沅......” “阿沅.............” 回忆停留在,莫沅从甜品店回家,看见周启明刚刚开门,好像要出去,莫沅笑得开朗,他说:“周哥,出门啊!” 周启明微笑回答道:“嗯,刚下班?” 莫沅挠挠头说:“嗯是啊,啊对了,周哥,这里有些甜品,送给你。” 周启明结果甜品,说:“谢谢了!” “阿沅.....” 画面变成了照片,被火烧成了无数个窟窿。 ...................... 莫沅的舌头被刷上蜜汁,正被一个客人津津有味的含在嘴里,待那客人离开时,他的头有些昏昏的,是谁曾经温柔的亲吻过他? 是谁? 记不起来了......... .................. 莫沅从十字架上被人放下来,他被放平在圆桌上,弥天拿着蜡烛,看着他。 蜡油滴落在身上,莫沅抖动一下,有人把着他的胳膊,有人按住他的双腿,他就像个解剖室里的青蛙,展开着身子,等待那致命的一刀。 弥天放下蜡烛,他说:“看着我......奴隶。” 莫沅睁开眼,看着弥天,他掏出自己的肉棒,抵在莫沅的小穴上,一点点,缓慢的,挤进来。 当肠肉被挤开,莫沅的心砰砰砰的乱跳。 弥天慢慢的抽插,他说:“认主仪式,完成。” 莫沅感觉到肠肉欢快的亲吻那根肉棒,随着有规律的抽动,他颤抖的身子,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顺着尾椎传达至大脑。 他忘了什么,但是又不想想起来。 只能随着本能的快感沉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穴口的骚痒让他不由自主的扭动腰肢,有些客人蠢蠢欲动,他们靠近圆桌,亲吻着莫沅的耳垂,他的胳膊,还有乳尖,一双双手不停的爱抚着他每一寸肌肤。 “啊.....啊.....啊......嗯......啊......啊.......啊.......” 莫沅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不知在什么时候,有人问过他,“操得你爽吗?” 他痴痴的回答:“爽...好爽...啊.....啊.......” “哪里爽?” 莫沅的眼前一片模糊,他说:“哪里...啊.....嗯.....啊....都爽...啊....啊....” “你看,任何人都可以让你爽,对吗?” 莫沅撇过头,看见两边各两个头,在不停的舔着他的脖子,他说:“嗯.....啊......是.....啊.....” “呜呜呜呜......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莫沅的玉茎直挺挺的射出一股白浊,而随之来的,是无数人扶着自己的肉棒,将白浊射在他身上。 后穴里感受一股热流,冲得他神志不清。 事后,大家离开圆桌,莫沅趴在桌子上,满身的粘腻。 弥天抱起他,笑着说:“下一个节目,继续.....” 莫沅是怎么被清洗的,他浑然不知,待他再醒来,是被包裹在毛巾被里,弥天抱着他,津津有味的吃着眼前的美食,弥天插着一块水果,放在莫沅嘴边,他说:“张嘴。” 莫沅微微张开嘴,嘴角有些疼,弥天将水果放下,又插了一块比较小的,送进莫沅的嘴里。 见莫沅慢慢咀嚼,弥天说:“还想吃什么,和我说。” 莫沅看见,大厅里的余兴节目还在上演,一个奴隶跪在地上,臀部敲得高高的。 他的肚子就像一个孕妇,鼓得很大,脸色涨红,那些人拍着他的屁股,一个一个的将肉棒插进去,一脸舒爽的停留几秒,然后那人大声的喊叫:“啊————————————啊啊啊啊啊.....又......又到了......浇到了贱奴的骚点上,好爽....啊....啊......” 有人嬉笑说:“这骚穴,喝了这么多尿,还不够。” 另一个人说:“你可别小看了这骚穴,无论怎么捅,他都紧致如初。” 旁边的人插话说:“那可不是,你看他这尿壶,离开肉棒,小穴就紧紧的闭合了,哈哈哈哈!” 莫沅捂着嘴,弯下身子,他的眼泪滴落在弥天的盘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