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占有欲爆棚的师弟羞辱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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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内烛火葳蕤。 一个长发半披的少年,支着下巴坐在床边,一双蕴含春水般含情脉脉的眸子温柔的注视着床榻上沉睡的人。 灯火下他的表情时暗时明,半晌他像是想到什么忽然皱起了眉,耳边的碎发垂下,遮住他阴晴不定的脸。 严倾自小双亲去世流落江湖,就早早的学会了掩藏自己的心情,但是无论掩饰的有多好,他也是人,他也有自己的欲望,有想要的得到的东西。 原本以为尽在咫尺,并且还将会永远处于自己掌控之中的人,竟然想要离开,这让一向不轻易动怒的他都乱了方寸,控制不住和师兄交了手,把人绑回这个早已准备好的密室…… 床上的人手脚都帮着锁链,本该犹如一个囚徒,严倾却又怕他不舒服,给他铺了好几层的柔软床垫,拿了师兄用惯的枕头。石室阴寒,被子自然也是准备厚实保暖的,即便如此严倾依然觉得不够。 因为师兄在睡梦中也并没有放松表情,睫毛偶尔颤动睡得很不踏实。 商临珏醒的时候感觉后劲一阵酸疼,身上暖和和的,他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却没有看到透进窗子的阳光,不止现在是白日还是黑夜。 “师兄醒了?” 严倾外头冲他微微一笑,依旧是温暖阳光,一副小白花的作态。 睡得迷迷糊糊的商临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怎么在这里,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这是也发现自己四肢都被叮叮当当的锁链栓起来了。 商临珏大怒,“你这小子对我做了什么!” 严倾,“没什么,只是师兄脾气不好,想让你冷静下来恐怕要费一番功夫。” 商临珏只觉倍受侮辱,自己不敌他……不,是被偷袭关到了这莫名其妙的地方,他是想把往日受到的对待加倍奉还,跟自己算总账吗,“你敢这么对我!真以为继承了师父的衣钵就可以反了天!?” “师兄睡了很久,醒来该饿了,这里有小厨房,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你这混蛋小兔崽子,赶快放开我……” 严倾叹了口气,听着商临珏的咒骂并不回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他骂累了。那张脸依旧云淡风轻。 商临珏半天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骂的口干舌燥,微微喘气,奈何严倾根本不为所动,他气的肺都要炸了。 那些都不是他在意的,他在意的事只有一个,严倾抱着臂幽幽的开口,“师兄为什么要走。” 终于等到反应的商临珏像炮仗一样一点就炸,反问道:“为什么要走?你好意思问这样的话,净会在别人面前投巧卖乖,骗得师父把衣钵传给你,只有我知道你的真面目。” 闻言严倾笑了起来,“哦~我的真面目师兄知道?是什么样子。”说完这句话他脸上的笑容泯掉,变脸比翻书还快。 “为什么要离开我。”严倾觉得觉得自己从未在师兄面前装过什么,任打任骂都是心甘情愿的,他所掩饰的只有阴暗的占有欲而已,别的什么他从未看进眼里过,为什么要离开他…… 商临珏瞳孔一缩,看着眼前逼近的严倾,脸上出现类似愤怒的表情,然后他压在自己动弹不得的身上,居高临下的逼视,眼里的情绪甚至让人感觉有些可怕。 “离开你?你算什么东西!滚,把这玩意给我解开。”商临珏想不通,这里都没有其他人了还跟自己玩兄友弟恭那一套。 自己平时怎么对他的两人都心知肚明,怎么可能有人不怨恨,这种像是质问自己为何被抛弃的语调,他听着就恶心,他俩根本就没有这么好的关系,演给谁看? 严倾的表情更阴暗,俊朗的脸微微扭曲,一手粗暴的拉开被子,攥着商临珏的衣领。 至于来了吗,商临珏不怕跟他撕破脸,只要不被他假惺惺的恶心。 不过紧接事情发生的走向却让商临珏始料未及,唇上一热,紧接着扑面而来的另一人的气息紧紧的压迫着他的全身。 “唔,你干什么。”商临珏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眼前的青年不知何时已长成一个如此有压迫感的男人,恐怕此刻即使没有被锁链拴住,他也无法反抗青年对他的禁锢。 一双火热的手本来固住商临珏的腰,随着热吻越来越霸道激烈,那双手顺着腰往下滑,探到了双腿之间。 商临珏的唇被青年霸占激烈的攻城掠池两人津液交换,唇舌被迫交缠,他努力用自己的舌头想把严倾推出去,但这小小的反抗此刻更显得像是主动迎合。 察觉到青年的手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商临珏本来倔强的脸忽然慌乱起来。不行不能碰,他的秘密会被发现。 无法抗拒激烈的吻,商临珏只能拼命的把腿夹紧,那只手臂也被夹在腿间,看似无法动弹,但手指却还恶劣的作弄着他,使他的腰不住的摇晃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严倾想把他的注意力扳回到眼前的自己这里,手上的动作暂缓,掰着他的下巴,吮吸香甜的红舌,似乎想用唇舌间的残忍掠夺,让商临珏彻底屈服于自己。终于随着青年毫不留情的长时间侵犯,商临珏大脑仿佛缺氧了一般,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整个身体,下体一热,一股热流从羞耻的地方涌出。 严倾仅靠一个吻就把商临珏这副饱尝情欲的身体送上了高潮。 手间透着隐隐的湿意,隔着衣裤,身下的人像是失禁了一样。双颊泛红,眼神微空。双腿间的力道也不知何时间松了下来。 手指刮蹭着湿透显露雏形的女器,严倾并没有意外,“想要了吗?” “不,不。“终年不减的傲据被撕破,商临珏的脸上出现了恐惧,”别碰我,我不是女人。” 更过分的事都已经做过的严倾看来这实在不算什么,师兄虽然不知道,但他的身体对这档子事可是喜欢的紧,“我知道,师兄不是女人,是个……销魂的男人。” 三两下撕开了师兄的衣裤,赤裸光滑的玉体暴露在严倾视线中,这副身体娇美的不像个习武之人,因为家族和师傅对他的宠爱,商临珏即便习武也无需修习那些特别苦闷需要体力的武功,而多是一些技巧性轻灵招式好看的武功,这导致商临珏身段越发柔软,力量却不足。 一旦和严倾这种力气大的对手硬碰硬便毫无招架之力。 锁链叮叮当当响,严倾不顾他的挣扎踢打把两条纤长的腿固在自己雄健有力的腰上,掏出蓄势待发的阳具抵在蓄水的花穴口。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看着那驴鞭一样的玩意,从未把自己当作女人的商临珏不停像一只濒死的鱼一样翻腾闪躲,但是无论怎样都无济于事,那根滚烫的东西已经压在柔软的花瓣上,坚硬的龟头沾着花瓣上的淫水紫黑发亮。 他怎么能被一个男人像玩弄女人一样破身,这副残缺的身体是他唯一的污点,如今这副羞耻的模样竟然被最不想让他知道的人看见了,不仅如此还要被侮辱亵玩,商临珏的自尊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 不等他反应过来,青年就粗暴的挺身进入他体内,伴随着一声惨叫。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交合口湿乎乎的容纳了青年夸张的阳物,即便已经使用了许多次,这里还是如此的紧致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