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聚会上校草喝醉进错包间在暗恋的人隔壁被强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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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平坦的会阴竟然隐藏着一个小巧的女性器官,两片阴唇,像是还未开放的花苞,窝在那里瑟瑟发抖,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缩得更紧。 男人裤子下面的肉棒被这场景刺激的快要爆炸,他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地干他,干到那粉嫩的小穴惨兮兮的再也合不上,把精液都灌进他肚子里,干烂他,操死他,直到他的骚穴含不下精液,用那张漂亮的小脸崩溃的向自己求饶,但是依然不会停下。 只要是个长鸡巴的男人,谁能看到这样一个浑身莹白如玉,腿长脸蛋俊美的好看男人,朝着自己张开大腿还忍住不操他的。 人对于美味的东西是喜欢全方位体验的,男人立刻竖起一根手指插进青年的穴里,里面紧致绵软,刚才喂给他的药已经生效了,现在手指插进去虽然不能一下到底但是里面已经潮湿粘腻起来,手指用蛆虫蠕动的姿势一边给青年揉穴一边更加进去,从青年的呻吟声,男人知道他一定非常爽。 于是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一边旋转着抽插,一边撑开穴壁,里面紧致滚烫到连手指都能窒息,撑大一点一会鸡巴进去一定会被夹到爽死,真是太幸运了,男人第一次操到这么漂亮的双性骚货,看起来还那么年轻,像是个学生,还在上着学就出来卖逼。 男人的儿子年龄都跟青年差不多大,于是他恶狠狠地想自己一定要用大鸡巴好好教训青年。 当男人并拢三指向最深处的花心抽插时,小穴已经开始淅淅沥沥的跟着抽插节奏向外喷水,青年行送的睁开眼看着他的样子,像极了媚眼如丝的勾引。男人掰着他的两边腿根,把头埋进去舌头弹着舔吸脆弱的花苞。 周雪徽短促的叫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刚碰到腿,就受不了的被搞上一次潮吹,他红着脸剧烈的喘气,胸口不住起伏,巨大的快感让他一下失了力,他努力绷紧脚趾感觉浑身酸麻,自己的花穴尤其空虚,但当真有一根滚烫的巨物顶在上面时,他又感到害怕。 不对,他刚刚都干了什么,不光下体被人看光了,还被轻易用手指和舌头玩到高潮,长着大腿不顾羞耻的露出一脸下贱的样子,不,这不是他,他怎么会做这种事。 恢复一点良知的周雪徽想要逃避,但是男人的药厉害的地方就在于,就算恢复一点意识,不做爱也会难受的要死,身体会一直发烫,就像发烧一样,不做爱会烧坏脑袋。今天无论怎么挣扎他的处女小穴都会狠狠地被男人的肉棒子贯穿留精,他的第一次就必须被男人粗暴的对待。 男人就要得逞了,这些当然都是徒劳,他狞笑着看周雪徽用他的穴磨鸡巴,粗壮的龟头顶着会阴花缝摩擦,柱头被腺液和骚水打湿狰狞又水量,好几次都快滑进开合的穴口里,但是那穴又太有弹性,刚刚扩张了那么久,现在已经缩的跟没进过东西一样了。 当男人按着周雪徽的胯骨打算强突猛进的时候,从背后一记黑拳将他猛地掀翻在地上。 那是一个身材比中年男人高大强壮的人,正是在聚会结束后没找到周雪徽的网球社社长,中年男人虽然色欲熏心但也是有社会地位的人,他不想被别人发现他在外面乱搞,又看自己和这人有着明显的力量悬殊,骂了一句就狼狈的逃出去了。 傅尧光顾不上去追,转身就是周雪徽一个人还赤裸裸的躺在沙发上,大腿还那么露骨的敞着,那就是不想看也没办法不注意到。 他手忙脚乱的先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住周雪徽。 这时候再追也来不及了,于是他只能先安抚周雪徽。 “你没事吧?等一下,我帮你报警。” 周雪徽发出了一声一声奇怪的像是哭的声音,傅尧光只是给他一个眼神就觉得尴尬。 “别,唔别报警,我好难受。” 外套的长度终究是遮不住整条纤长的白腿,傅尧光能看到他是怎么夹着腿身体有节奏的律动,好像再用背后的皮沙发蹭着屁股。这幅样子不可能是喝酒喝的,大概是被那男人下了药,这个时候稍微心术不正的人恐怕都坚持不住,现在想要碰周雪徽的话,他应该只会迎合丝毫不会反抗。 “那我送你去医院。”傅尧光只是低下头沉默说着。 周雪徽的花穴已经痒到失去理智,那现在顾不上什么羞耻心,什么情啊爱啊,只想有有大肉棒狠狠填满他,他巍巍站起来,身上的外套直接滑到地上,接着整个人扒到傅尧光胸口。 他推拥傅尧光躺在沙发上,俯下身迫不及待的用嘴咬开他的裤链,没想到那根东西竟然直接伸出来弹在他的脸上,但他也顾不上多想。 赤裸着下身直接爬到傅尧光身上,他抓着这个昔日憧憬的学长领口,眼睛里充满了被情欲折磨的泪水, “给我好不好,我想要。” 傅尧光沉吟片刻,忽然按住周雪徽的后脑勺,深深亲吻上他。 周雪徽泛起淫性,只觉得亲的很舒服,他甚至想往嘴里塞进点什么,长着嘴去探寻与他接吻男人的舌头。 “唔啊”傅尧光的舌头被吮吸,他觉得心脏在狂跳,但顾不上舒服又想周雪徽怎么会这么多,刚才被那个男人猥亵到哪一步了,他们是不是已经做了 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探到周雪徽的穴口,没想到周雪徽已经大胆的扶着他的阴茎对准了自己的花缝,摸的时候他正往下坐,除了一手粘腻,傅尧光完整的用手和鸡巴感受到他是怎么一点点把自己那玩意吞下去的。 当他整根坐到底时,甚至还一脸懵懂的看自己。 Fuck,真是会勾引男人,不过好爽。 傅尧光握住他的腰抢过主动权。 “这就是江大校草的味道吗,要让论坛上那些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不知道多少人会心碎吧。” 周雪徽从第一天报道就引起学校论坛一阵躁动,原因就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气质又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有傅尧光这样自诩为厚脸皮的人才能不怕拒绝主动去搭讪他,但是男神不愧是男神,话少到你主动他都不屑搭理你。 到现在论坛上还经常有各种周雪徽的舔颜向照片,号称他是无死角男神,甚至有人要组团印他的海报,真是把他当成电视上的偶像了。大家都秉着男神是大家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甚至都没人敢跟他告白。 而傅尧光挺动着腰,一边享用美味的像蜜糖般的嘴唇,一边有节奏律动着鸡巴穿透美人温暖紧致的肉腔,手捏在腰上压着他控制着节奏,不许他逃不许起身,只能前后摇动含自己的鸡巴。 周雪徽起先很享受,但是快感越来约超脱他的控制,他想停下来喘口气,操他的鸡巴却不允许,腰腹像是装上马达一般不停地向上挺动,滚烫的硕大龟头不停地碰撞穴内凹凸不平的肉粒,那些软肉像是触手一般牢牢包裹住他,那样温柔,但是他那根不听话的棍子却要贪图享乐将穴肉弄乱,捣的他崩溃的溢出蜜汁。 呼吸间,周雪徽收缩小腹也将鸡巴夹得更紧,他摸着自己的肚子好像,小腹都被撑起一块鸡巴的形状,“不,不要了,太多了,我饱了。” 傅尧光欺负他神志不清,笑道,“不许不要,周同学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鸡巴不停地捣弄流水的肉穴,像一根药杵,恍惚中周雪徽以为自己是公园里面的投币摇摇车,那些小车一被人投币骑上,就会不停地发出声音,正巧上顶的时候碾到穴心,使他发出高亢的叫声,紧接着他就不停地叫,男人肏他肏的越深他就反馈叫的越淫荡。 直叫的傅尧光想要干死这个骚货。 身体和皮沙发摩擦的吱呀声激烈的肏逼水声回荡在这间包间里,皮质沙发上淫水的痕迹沾湿了一大片,这沙发比较有弹性,每次他们摇晃的时候,都好像托着傅尧光的腰让他干进更深的地方,渐渐习惯之后,简直就像在水床上做爱。 鸡巴被淫水浇灌的越来约涨大,这实在不能怪傅尧光,周雪徽的穴不知道为什么越干越紧,反复顶撞他的花心,他就像是想将鸡巴吃下去变成自己身体一部分那样紧紧缠住,被滚烫温暖的小口含住谁能不变大,活该这漂亮骚货遭人惦记,就是被轮奸干死恐怕还会紧紧地缠着施暴对象。 想到刚刚他还不让自己报警,肯定是被野男人玩爽了,私下不知道找了多少男人,才会这么浪,于是他更加凶狠的如翻江巨浪狠操周雪徽的嫩逼,将他干的哀鸣都只能发出一般,就喘不上气。 随后他又阴晴不定的冷笑,看来还是自己打扰他了。 周雪徽尖叫着语调越来越细随后声音就像唱戏的嗓子里的咿呀,“要去了,啊,去了。” 花穴像是失禁般涌出一大滩水,喷的傅尧光都不住停下,把他从自己肉棒上提开,然后拎起他的一条腿,看他潮喷的盛景。 “喷的真多,被我干到这么爽吗?” 周雪徽浑身汗湿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没等他缓过来,就被换着姿势躺平张开大腿挨操。 “操,怎么躺着也这么会夹?”周雪徽哭叫着,傅尧光已经完全失控,像是发疯般挺着紫黑的狰狞鸡巴穿梭在一汪水泡软肉之间,就像在操一团滚烫柔软的云,本来欲放的花苞,完全绽开了,漂亮的床腿缠在男人的腰上,像是不堪忍受,胳膊牢牢的抱着男人的脖子,他的身体将沙发压的不停凹陷下去。 傅尧光一边喘着气干一边急促的询问到,“喜欢我的肉棒吗?它干的你爽吗?是不是你吃过最大的一根,艹,别夹得这么紧。” 说话的空两人的下体不断地碰撞,周雪徽已经爽到失智,爽到崩溃的哭着说是,他不知道干他的人是谁了,他只知道自理离不开这根鸡巴,被插得好爽,好像全身都被侵占,整个灵魂都在被不停摇晃撞击,脑袋里爽的要爆炸,他想含下这个人的一切,想舔他操自己的鸡巴,这种快乐的事想要天天享受,没日没夜,陷入这样的感官世界,再也不想管其他。 其他……脑子里忽然又模糊的想起那天下午学长的笑,周雪徽的眼神逐渐有了焦距。 原本迷乱淫荡的哭叫渐缓,那双眼清澈起来,是惊慌还有发现现状的凌乱,体内丰沛的蜜水被肉棒搅弄出淫乱的撞击水声,来不及阻止肉棒接连的顶撞终于突破开花心的小口,将整个龟头塞了进去,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子宫就像一个肉袋子,裹挟着龟头,男人简直要将囊袋也一块插进他的穴里,蜜水再次胡乱的喷溅出来,男人跪坐着抬起他的腰让他的下体腾空。 周雪徽又一次高潮,他崩溃的想看傅尧光的脸,但平时阳光亲切的脸,此时却难以看懂,阴晴不定一语不发的低着,只有一点很明确那就是陷入性爱的疯狂。 这场性爱不在他满意的情况下做完,他已经不会罢休了。 傅尧光重新插入青年的子宫,随后像条疯狗一样,发疯地操着已经捣弄的软烂的肉穴,随着那具身体的颤抖,宫颈的瑟缩天衣无缝牢牢的卡住他的鸡巴,然后倾泻入注的射入青年最深处脆弱的胞宫。 19岁,周雪徽在一个自己认为非常普通的一天,和他的男神做爱了,他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也不知道自己的双性人身份暴露了会不会被鄙夷,此刻他的脑中只是一片空白。 门突然被从外推开,女服务员红着脸眼神不知道该往那看,“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是正规娱乐场所,不是爱情宾馆请两位,唔,先生收拾一下,把地方留给下一位顾客。” 包间门旁的左上角的摄像头,镜头转动闪了一下折射的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