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特殊疗程的标志(H捆绑玩具放置play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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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振动的刺痒弄醒了傅越。 他惊醒过来,浑身置于黑暗中。 也不是完全的黑暗。隔着某种纹路,还能感知到窗外些微的光线,听到雨声。 眼睛被什么黑乎乎的东西蒙着,可能是自己的领带。身体则换了一种方式绑着,绳子的质感与先前不同,摩擦的部位也不一样。 乳头正好压在某一条绳子的边缘。 傅越小声喘息。 手臂同样被绑在背后,手腕已经被勒得酸麻,双腿还可以动,但真正让他无法好好运用肌肉的是—— 后庭里塞着某个让人痛苦的巨大玩意儿。 不是活人的东西,恐怕是电动玩具,虚假的乳胶触感粘腻地顶着内壁,上面涂了液体。 “……嗯……怎么……” 那尺寸并不比韩晖的玩意儿小,能放进来,恐怕全靠他方才昏迷时无意识的放松,和润滑的帮助。 与之相反,蜜穴里却什么也没有。 “……啊……” 双腿忍不住摩擦起身下的表面。 ……是地毯。 他被丢到地上来了。 约束带的空隙很小,身子被固定在某种硬邦邦的管道旁边。无法挪动,无法碰到自己的屁股,什么也做不了,单单被丢在这里,忍受无法抵抗的一切。 用力挣扎,只能碰到背后的管道。 冰凉的,钢管一样的质感,让他浑身哆嗦起来。 “……嗯……嗯嗯……韩……你这……啊……” 震动的频率相当恐怖,玩具发出令人颤栗的嗡嗡声。 那东西透过肠壁刺激产道,产道却得不到任何的抚慰。 “啊——” 从两个小洞中,都流出了液体。 “啊——……呃……” 傅越的手努力挣扎,想要拔出屁股里的玩意儿。 做不到。 越想挣脱,身上的绳子缠得越紧,在他敏感的乳头和腰间摩擦,加重了无法解脱的快感。 “啊……嗯……嗯……啊啊……哈……” 一股凉飕飕的风透过窗缝渗入房间,中间还夹带着冰凉的雨丝。 这是傅越喜欢的雨声,原本能够镇定他的心绪。然而,现在他浑身燥热,与窗外平静的大雨俨然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身体的一侧趴在地上。后庭那无济于事的强烈刺激,让人痛苦而厌烦,产道却更加不耐烦,从子宫深处,传来了想要被插入的空虚。 不得不夹紧双腿,来缓解这份难忍的饥渴。可腿间已然一片湿滑,股缝中更是粘腻难受。 “啊啊——” ……单凭这样的活动空间,再怎么夹也不会高潮、不会解脱的。而且越夹那里,后庭越阵阵发紧,忍受假阳具的折磨更甚一切。 “韩晖……你这个……啊——……” 没人理会他。 连活人的呼吸都听不到。 韩晖根本不在这里。 “嗯……” 傅越努力在地板上磨蹭。从前爱干净的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但在恐惧面前,一切都不是问题。 想把蒙眼的东西蹭掉。 可韩晖不知用什么手法绑的,那东西十分结实,一丝也不动。 傅越在还有力气的时候,顶着下身泛滥的躁动,想尽办法挣脱身上的束缚。不管是被蒙住的眼睛,还是被束缚的双手和身体。 捆绑的人,当然料到了这一点,并不给他挣脱的可能。越挣扎,引发的古怪刺激越不堪忍受。 “……呼……呼……嗯……” ……还差一点……差一点就能够到…… 他努力扭曲手指,想要碰到打结的地方。 ——那结一下子从指尖滑走了。 乳头随之被勒住,泛起一片红肿。 “嗯!……” ……痛…… “呃呃……——” 力气渐渐变弱,蛮干是不行的。傅越打算积蓄体力,再试一次。 可他一停止挣扎,就发现,后庭那大玩意儿的存在感越发强烈。 “嗯——别、别震了……啊——……” 整个屋子没有一个主宰的灵魂,傅越就算哀求,得到的也只有沉默。 泛红的屁股和身上红印显得那样刺目,会阴的痛楚和体内纷乱的触感犹如折磨人的酷刑,小穴却竟然还在流水。 “——……韩晖!!!” 傅越气得鼓足力气大叫,这也没用。 ……他把我丢在这儿……不……这一定是他的把戏……他就在哪里看着这一切,却不出声…… “呃——” 他开始出声呻吟,以为这样胡搅蛮缠就能把韩晖引出来,至少也能闹得四邻皆知。 可惜韩晖选址时故意选了僻静的地方,他们根本没有邻居。 时间过去多久了?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屁股里那玩意儿的电量什么时候能耗光? 想到这里,傅越稍微提起精神。 对……忍到那玩意儿电量耗光……如果他不出现…… ——想得简单。 下体近乎麻木,痛苦和欲望交织,让他毫无办法地流出眼泪。 泪水浸湿布料,屁股表面却淫水横流。 “呜……嗯……” 他张开口,无助地喘着气,似乎永远无法高潮了。绝望来得这样快,控制了他方才还有一些斗志的心。 ……我干嘛要受这种折磨?干嘛不直接去死?…… 他瘫软在地板上,刑罚的苦痛渗透了全身。 没有人理会他。 傅越在黑暗里煎熬,闭上眼睛,一门心思等待死亡的到来。 那是等不到的,他在等的不如说是精神的毁灭。 有一瞬间,想要开口哀求韩晖,帮他解脱。但不知是在意尊严还是没有力气,终究没能出声。 昏过去又醒过来。他的内心渐渐疯狂,四处寻找墙面,打算一头撞上去。 找不到墙。 屁股几乎失去了知觉,连个玩具都能把他当作木偶一样折磨,韩晖不在场,更加凸显这是一场蓄谋的羞辱。 ……为什么……为…… “……嗯……嗯……” 失去力气的傅越,在地毯上磨蹭。 ……我是一条狗……一条…… 再次昏了过去。 韩晖捏紧拳头,望着监视器。 骨节被他捏得一片青白。 好几次,他都想起身进屋,又靠坚决的意志将自己钉死在座椅上。 直到屏幕上的傅越开始真正的流泪。 不是为情欲或焦急而流,而是充满毒素、屈辱、不甘、破碎的泪水。 韩晖闭上眼睛,静静地等了一会儿。 脱下外套,打开屋门,抱起昏迷的傅越,停掉玩具的振动。 一气呵成地做完这些,唯独还没将那让人痛苦的东西拔出来。 拔得太早,反而刺激。 将四肢重新固定,拆下身上的捆绑,轻抚柔软肌肤上的一条条凄楚的红痕。 用温水打湿毛巾,稍微帮他擦了擦。 “嗯……” 傅越脆弱地嘟囔起来。 韩晖将他抱上沙发,分开他的双腿,望着那泪水涟涟的红肿小穴,心生怜爱。面上的表情却纹丝不动。 只要出现在傅越的眼前,韩晖就必须是这副冷酷的模样。 傅越问题的根源,在于自尊无法接受从高崖跌落的落差,这人偏偏喜欢忽视好的事物,牢牢盯着让他伤痛的人与回忆,不停逼迫自己重温那种撕裂的剧痛。 对傅越好的人,他记不住;重伤他的人,却得到他全身心的注意。 他有那种绝不低头的本性,想打败所有的痛苦,征服所有的异心。 但不是每一种痛苦都能立刻打败。尤其是那种决定性的、难以抵抗的,权力世界施加的痛苦。总有些巨兽,个体无法对抗。 傅越的精神在多年的折磨中已经变得如此脆弱,一旦难以承受,就会忽然想到死。 那是连身体都不情愿的,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有五分钟的缓和,就能停下。 但要解决根本的问题,需要用更大的情绪震荡来冲击、覆盖过去的剧痛。让傅越意识到,自己的境况还可以变得更烂,变得连有人伸出手,都是一种安慰。 身体的折磨就是其中一种方式。 他必须习惯庸俗的绝望。 韩晖贴上去,轻轻吮吸起那蜜液横流的小穴。 “……嗯……嗯……” 傅越低泣着醒过来。 他的身体立刻变得紧张,一旦得到自由,愤怒便涌上心头,要对始作俑者施加报复。 “你——” “——别动。” 韩晖不近人情地命令。 这会儿韩晖的力气大多了,制服他完全不在话下。 “……乖一点,我就让你解脱;如果敢反抗我,什么都得不到,你会被继续丢在这里。你的脑子这么聪明,不会在这种时候犯傻吧?” “……你……呵……你很享受折磨我……是不是?……” 韩晖露出一个颇为悲哀的微笑。 “……没错。享受极了。” 他轻声回答。不等傅越回答,取出另一个形状稍有不同的玩具,直接塞进傅越的产道。 “啊!————” 推入的力量蛮横又霸道,里面被一口气充满,方才积累的所有饥渴和刺激一股脑卷上来,傅越发出连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尖叫声。 ……什么……这竟然是我能发出的声音…… 全身颤抖,小穴急剧地收缩,连带整个屁股都缩成一团。 韩晖强硬地压下阳具,往上顶着产道的狭窄。如同被触发了某个开关的傅越,高高地扬起头颅。 “啊——不……啊啊啊啊啊————————” 嗡…… 已经分不清是哪个阳具在震动。 傅越的眼前一片白光。 小腹里面像泄了洪一样发起水来。 那些透明、灼热、预示着难堪的情欲的,温水一般的液体,从屁股里泄出,绵延不绝浇在韩晖的脸上。 ……停下来……停……不…… 傅越勉强抬起眼帘,惊恐地瞥着身下的景象。浸透着他的淫液的,韩晖那张冷漠又美丽、棱角分明的脸庞,无辜而毫不动摇地承受他潮吹的后果。 ……不……不…… 他只想挪到一旁去。韩晖却牢牢固定着他,不许他动。 傅越绝望地闭上眼睛。 失态。 淫荡。 耻辱。 三把剑分别插在他的胸口,他的意志却连快感都不能征服。 傅越再次难堪地哭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 潮吹之后,他倒了下去,将脸深深地埋起。 韩晖慢慢拔出插在他两个洞中的东西。 “不要觉得羞愧。”韩晖若无其事地擦擦脸,很冷静地说,“你的身体这么淫荡,应该学会享受这个过程。” 他的语调有一种刻意的冰冷和温柔,那温柔不怀好意,坚决要将傅越描述为一个淫荡的女人。 躲进另一个性别里,可以缓和原本性别的自我所受的创伤。 旁人打碎了作为男人的傅越,就先塑造一个女人傅越度过这段剧痛的时光。 好在傅越的身体有那样的本钱,好在这也是他压抑已久的本能。 好在…… 韩晖咬了咬嘴唇。 “休息一会儿。”他懒洋洋地拖长音调,对意识朦胧的傅越说,“——还没结束呢。” 傅越并不动弹,不给他任何的反应。 韩晖再次出去,关上了门。 游刃有余的医生,跌跌撞撞地回到桌前,抓着桌沿,大口喘着气。 ……我还能这样坚持多久?……这件事考验的,到底是他还是我?…… 不晓得。 ……好想爱他。 但是,这个特殊疗程的结局,韩晖早已预见。 最终的最终,傅越痊愈的标志,是韩晖设想好的。 一定会通往那个结局,傅越一定可以达到那个目标。 一定…… 可是…… 韩晖紧紧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好想爱他。 他推开键盘,慢慢趴在桌上。 梦里无数次回忆的,短暂的拥抱,单方面的甜蜜…… ——都过去了。 掌心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