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塑寻死之人的权力(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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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那天。 冰冷的雨丝,毫不留情地打在窗外的叶片上,道路一片湿滑泥泞。灰沉沉的天空堆满乌云,预示着雨还要下很长的时间。 浑身一片冷寂,行人忍不住发抖,纷纷打着雨伞,加快回家的脚步。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人和人的特性,有根本的区别。按部就班地过一种安稳幸福的生活,尽管压抑而平凡,却不失稳定。 不过,偏有一种人,不甘于这样的稳定。骤雨倾盆,他们却高兴。 内在的欲望,最适合雨天。 这个小故事,关于两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他们看上去都是有头有脸、颇有名望的精英,出门在外,都要维持一份虚假的上流和体面。但关起门来,潮湿、冷冽的欲望背后,自有一种淡漠而令人上瘾的香气,无需外力迫使,他们便主动撕下面具,露出不可理喻的真容。 有一条隐秘的真理,不为世人所知: 任何一个从庸人堆里爬出来的家伙,都经历了无数嘲笑与苦难,经历了无数善良与天真被粉碎的时刻。他们中有天生的坏坯,还有一些,秉性未见得多么糟糕,却在一路攀爬中,逐渐改变了自己的灵魂。 不这么做,他们就会败下阵来。 所以这些人,没一个不疯、不狠、不心硬如铁的。 至于他们选择以何种面目示人,则另当别论。 玻璃碎片砸在地板上的脆响,刺痛人的耳鼓,满室酒香四溢。 气味令人头痛。 始作俑者手中的残片划破掌心,鲜血顺着轮廓分明的手腕流下,险些染污洁净的白袍,最后落在地上琥珀色的液体中。 那一滩泼洒的烈酒里,还有一把安眠药片。 “……从哪里找来的?” 摔杯子的人冷冷地问。 他刚从自杀者手中夺过那杯酒和药剂,震怒不已,一双在病人面前温和美丽的眸子,此时闪烁着冷硬寒光。 或许他冷酷的心还是受到了动摇,情绪一瞬间失去控制,才不慎把酒杯捏碎,割破了自己的手。 与之相反,自杀者却淡漠地笑着,仿佛不为医生的愤怒所动。 那弃世的人走出阴影,捧起医生受伤的手臂。 “……医生的手,要珍惜啊,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宛如他才是那个应该责怪对方不爱惜身体的人。 傅越低下头,拿起一把镊子,草草蘸着酒瓶里剩下的烈酒消毒。 然后夹出韩晖掌心的玻璃碎片。 染血的碎片,一枚一枚捡出,不时吹吹那受伤的手心。 温热的气息拂过韩晖的肌肤。 韩晖此人,听名字,总像是人高马大的霸道家伙,其实他本人并非如此。 只有霸道是真霸道。 他长了一张贵妇人们喜欢的、温柔俊美的脸,皮肤偏白,身材并不特别壮实,却令他的病人不自觉心存敬畏。 作为精神科医生,最好不要让病人产生依赖。韩晖那无比专业、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手术刀似的气场,的确很适合做这一行。 精神科不是特别大众、竞争特别激烈的科室,加之他是这一行的天才,容貌又好,年纪轻轻做到大学附属专门医院副院长的位置,成为医院的招牌。 许多人慕名而来,还有闲人没病找病,专门来看他那张脸。 因此遭到了一些不怀好意的家伙的眼红。 韩晖被举报滥用未经许可的药物,事情闹得很大,甚至上了新闻,对方的架势,俨然不弄到他社会性死亡就不罢休。 他一下子失去明面上的工作。 好在韩晖精于钻研人脉,又凭借那张脸,得到一些贵妇人的青睐。 他靠过去病人的支持,隐姓埋名,做起私人医生,偶尔也提供更出格的服务,赚的反而比在公立医院更多。 三年前,韩晖在低调的地段买了一个宽敞的院子,改造得非常舒适,甚至有几分豪华。一半做自己的住处,一半做私人诊所。 购入的医疗器械,都是通过私人渠道买入的最新进口产品。 他在这里独自度过了一段不为人知的隐秘时光,完成工作,偶尔亲自上门出诊,自己也倒卖一些东西。敛财的手段如此传统,宛如活在封建贵族时代。 ——只是有钱人认可的日常工具而已。 直到有一天,那家伙忽然出现,浑浑噩噩地撞开了韩晖的大门。 玻璃碎片清理干净,傅越的双唇,贴上韩晖受伤的手心,轻轻吮吸着。 温热的舌尖染上鲜红的血液,其中还有烈酒的香气,好似只是在品尝一杯特殊的美酒。 傅越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同样黑沉沉的衬衫高高系到领口,末尾有一粒金属的纽扣,刺绣暗纹的领带,歪斜地压在上面。 唇片轻抿的动作,异常冷静优雅,就像过去每一次在他的老丈人、董事会股东们面前表现得那样,没有一个姿态出错。 连肌肉神经的触动伸缩,都透着一股金钱的气息。 可惜,现在他没钱了,只有被冻结的银行账户,高挂黑名单的名姓,和上千万的债务。 傅越那雕塑一般英俊冷漠的面孔上,笼罩着难以看穿的、迷雾似的神情,垂下的眼睫剪开破碎的空气,凝视韩晖手掌的神色,甚至有几分温柔。 韩晖的内心,泛起密密麻麻的、针扎一般的刺痛。 他忽然急躁地抽回受伤的手,一边翻箱倒柜,找出医用酒精,浇在自己的手上,一边紧紧盯着傅越,防止对方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酒精触碰伤口,剧痛透入骨髓,韩晖却只是绷着面孔,不自觉咬起牙: “……你高兴了,喜欢激怒我?横竖死也是个高兴,惹怒我也是个高兴?” 傅越没有反应。 伤口开始愈合,似乎不需要过多的外伤治疗,韩晖用绷带胡乱缠了几圈,又大步流星地走回去,用没受伤的手,一把抓住傅越的领结,把对方的领带拆下。 傅越的喉咙动了动。 ……是兴奋。 医生的心情异常悲凉,但不能有丝毫的表露。若他表现得太容易受到傅越影响,傅越就会进一步崩溃。 韩晖目光晦暗,不理会傅越的挣扎,强硬地上前,控制住对方的身体,把人按在沙发背上。 衣裤落地,只剩赤裸俊美的身躯,被韩晖压在身下。 二人一番争斗,都像野兽那样喘着粗气。 傅越目前的精神状态,无法抵抗对方的力量。 韩晖用那条领带反绑他的双手,又找来几条约束带,把傅越的双腿固定在沙发架周围。整个上半身则用柔软的皮绳捆起。 傅越被迫岔开双腿,抬起屁股,弯腰伏在沙发靠垫前。 上身不能动,只能用胸部支持那部分重量。傅越一边挣扎,一边发出抗议的怒吼。会阴和小穴却赤裸地暴露在韩晖的面前。 和这头野兽暴躁的态度不同,他雕塑一般修长完美的身体呈现出截然相反的兴奋。 乳头在皮绳的缝隙间硬挺,阳物半勃,小穴一开一合,里面泛起蜜液的湿润。 韩晖硬起心肠,一边揉弄身下人圆润却有些僵硬的屁股,一边做出好整以暇的姿态,凝视着那不该属于男子的、生育的器官。 他故意发出一声冷笑,居高临下地说: “你们那家人的反应真奇怪。要是我发现自己的女婿有产道和子宫,我肯定不会把他赶出家门,而是先让他给我生几个孩子。” 傅越闻言,浑身冻住。 为了防止他大喊大叫,韩晖塞上他的嘴。 “……唔!——嗯……” 傅越徒劳无功地挣扎了一会儿。韩晖低下身,冲他手足无措的小穴吹了一口温热的空气,然后将猝不及防地,唇片贴了上去。 “唔!!——” 傅越的喉咙,发出惊讶的声响。 “……别出声……被人操的时候,要顺从一点,才不会给自己惹麻烦,知道么……” 韩晖贴着一开一合的小穴,暧昧无比地说,用舌尖轻轻舔过花蒂。 “呃啊啊——” 感受傅越肌肉敏感的反应,韩晖对日后的行动,渐渐下定决心: “……我替你还了那么多债,你的命就是我买的……比起自杀,先把欠我的还清怎么样?” “嗯啊——啊……” “……连死都不怕了,生个孩子对你一定不算什么……放心,我这里也是医院,不会让你出一点点事……” 说完,他将舌头探进傅越的小穴,灵活地舔舐起那里湿漉漉的褶皱。 傅越瞪大眼睛,小穴猛地抽紧。 除却年少时自己关起门来自慰,那儿还没被人碰过。 婚前婚后,他千方百计遮掩自己双性的事实,和前妻只敢关着灯做爱,一点破绽不出地表演,做谨小慎微的好丈夫、好女婿,连幼小的女儿瞧着他的目光,都充满怜悯。 作为男人,开始觉得屈辱。 陌生的快感在屁股深处流窜,双腿不由得颤抖起来。被堵住的口中发出的呻吟,开始变了音调。 “……嗯……嗯嗯……” “……你挨操挺有天赋的嘛……还是被绑着,让你这么兴奋?” “……唔唔……嗯……” 眼底泛起红晕。 腰无力再支起,一直打颤,屁股却还被韩晖托着。 双腿连合拢的力气和空间都没有,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任人为所欲为地折磨。 舌头才刚离开小穴一会儿,就有乳白色的蜜汁从那里流出来。 ……忍不住。 韩晖用手指挑了一点。 “呃!——” 随便碰,哪里都那样敏感。双手互相交握,绷紧的手指和大腿内侧暴露了傅越的无力。 小穴张开了,暗示着身体的渴望。傅越闭上眼皮,眼中一片湿润。 小腹中陌生的器官自己发起热来。 大脑想死,身体却想活着。 ——活着,做什么呢? “嗯……——嗯嗯……” “想要了,是不是?” 韩晖用手指来回骚弄花蒂,令傅越会阴不住收缩发颤,随后他又从地上捡起傅越的裤子,取下上面昂贵的皮带。 雨声连绵入耳。 “……天色刚暗,夜还漫长。” 韩晖弯起皮带,淡漠地说。 “我明日不用出诊,预约的病人也推掉了。所以做好心理准备,今夜咱们,不一定能睡。” 他弯下腰,贴近傅越的耳根: “——你晓得么?一般碰到真心求死的病人,医生其实懒得废话,能救就救,不能救就算了。外科医生有回天乏术的时候,精神科医生也一样,有的病人的精神,就是那样脆弱……——可你,不一样。”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十分轻柔。 “我非让你活下去不可,由不得你自己来选。在我这里,你没有死的自由。——人的灵魂超越人格,人格么,一点也不重要。如果眼前的人格让你那么想死,敲碎重造一个,也无所谓。” 语毕,韩晖露出一个伤感的微笑。 “造成什么样呢?不如……先将你造成我的女人。” “——嗯——……” “……你也觉得挺有趣的,是不是?咱们就试试看吧。” 绑着绷带的手,顺着脊椎的线条,拂过肌肤,引起身下人一阵本能兴奋的战栗。 韩晖托起阳物,对准傅越的穴口,慢慢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