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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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停下捅插的动作,安静地等待夏清池的高潮过去,然后低下头,亲了亲他粘着汗湿碎发的额头:“不想让我的东西流出来?” 还没有从这来得太过汹涌的潮喷当中缓过神来,夏清池已经在听到男人的问题时,就下意识地点了头,呜咽着往他的怀里蹭。 “那我们换个姿势。”男人说着,又亲了亲他的嘴唇。 夏清池本能地仰起头,追寻着男人的双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他的话。 没有再用言语进行更多的解释,男人一边和怀里的人接吻,用舌头浅浅地在他的喉管入口抽插,一边抬起腿,往屋子的更深处走去。 埋在肠道深处的性器随着迈步的动作,小幅度地转动顶送,戳弄着夏清池已然开始泛酸软胀的内壁,勾磨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难耐酥痒,灌满了子宫阴道的精水和骚液不住地从屄口往外挤流,一部分滴淌在了男人的身上,还有一部分落在了地上,在两人经过的地面,留下点点斑驳的痕迹。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体内那些细小的触须疯狂地扭动伸展,试图在那已经被挤占得满满当当的肉道当中,再钻出一点能够活动的缝隙——这种比神情和语言更为直白的欲望表达,让夏清池的胸口都不由自主地满涨起来。 仰起头更加热烈地与男人交缠深吻,夏清池难耐地夹送屁股,主动地去套弄那根折磨着自己肠道软肉的性具。 ——直到这个时候,夏清池才发现,那东西还有不短的一截露在外面。 这种长度——真的有可能完全插进去吗? 不受控制地因为这个念头瑟缩了一下,夏清池还没对此做出什么反应,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往后放了下来。 光裸的脊背压上了柔软的床褥,被那突如其来的触感给激得浑身一抖,夏清池有些茫然地颤了颤睫毛,望着面前安静地和自己对视的人,迟疑着松开了缠在他脖子上的双手。 没有过多地进行安抚,男人在夏清池松开手之后,就亲了亲他的鼻尖,站直了身体。 他身上的那件衣服早就在先前的性爱当中,被夏清池扯了开来,前襟上的纽扣都崩掉了两个,只剩下被拉断的毛糙细线,从发皱的布料上垂挂下来。他的小腹和胯部全都是夏清池高潮的时候喷出的骚水、精液,那一片浓密卷曲的耻毛被这些性液淋湿,粘成一绺一绺的,让那些树根似的虬结纹路看得更加清楚,像魔鬼脏污的烙痕,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感到污浊、堕落,却又忍不住将目光长久地凝聚在那里。 夏清池感到喉咙里有点干。他不自觉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好半天才将视线从男人的胯间,移到对方的脸上。 他看到对方略微弯了下嘴角。那是个温柔的、缱绻的、仿佛融入了世间所有的深情的,同时却又是冷漠的、阴暗的、好似汇聚了天底下的全部厌憎的表情。 夏清池没有办法形容那种感受,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一把攥住捏紧,连血液泵动的声响都在耳中荡出回响。 然后他就看到眼前的男人猛然抬起了他与对方相连的下身,借着自上往下的力道操他——那根往外拔出的阴茎凶狠地顶撞了进来,操开了早已经被奸干得酸麻发软的结肠口,又往里深入了好长一段,只留下了大约半个手掌长度的一截在外面。 而这一回,男人没有就此停下。他牢牢地禁锢着夏清池开始痉挛的双腿,借着俯冲的力道挺胯,硬生生地将最后那一截鸡巴也干了进去。 “——!”夏清池蓦地弓起了背。他以为自己在尖叫,但实际上他大张的双唇间,连一丁点的声音都没能发出。下意识地攥住了床单的手,将掌心柔软的布料往后扯出了不短的一段距离,乱七八糟地蹂躏成一团,从阴茎顶端射出的清液落在了他自己的胸口、下巴和嘴唇上,留下清亮淫靡的痕迹。只从屄穴里挤出了一点的浊液无法像之前那样滴落下去,沿着夏清池被倒提而起的身躯软软地下滑,越过绵鼓的阴户,蜿蜒着在他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上蔓延。 男人只停顿了片刻,就开始野蛮地干他。那根粗长到了恐怖的性器每一下都彻底地往外抽出,再不做丝毫停顿地整根操入,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器一样,不断地在双性人初次承受侵犯的肠道里进出。 先前的疼痛已经麻木,化作了一种胀胀的麻,在血管里不断地流窜。夏清池只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内部被不断地撑开侵犯,连小腹和腿根都开始酸麻——而那撞击着他的力道还在不断地增加。 无边的恐惧蔓延上来,让夏清池的心脏都传来不堪负荷的疼痛,那种由姿势造成的窒息感更是让他头脑发晕,眼前一阵阵泛白。 可他仍旧能够清晰地听到那根性器在自己体内抽送的声音,看到男人的腰腹在挺摆间,蹦出线条清晰的肌肉形状,那种糅合了原始野性的色欲感,让他喉咙里的干渴变得更加强烈。 快感、恐惧和窒息感都在不断地累积,在身体里、灵魂内迸溅出大片的火星,夏清池几乎要被干得失去意识,被溢出的唾液打湿的双唇徒劳地张着,连气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他有些分辨不清自己所在的地方,被那摇晃的触感带到了船上、海中,坠入了那注满了湿黏液体的深渊。 夏清池被体内的刑具耸撞得往后挪动,将身下的床单一同推带过去,又在下一刻被掐住腰用力地拽回去,将那根可怖的阴茎吃到底——他的两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架在了男人的肩上,颤颤地夹着对方的脖颈,在半空中随着身体的滑动摇晃,连莹润的脚趾都泌出了一层细汗,晕开了浅浅的一层潮艳嫩粉。 夏清池被操得又射了一次。这一回就连那透明的腺液都没有多少——无力地往外泄了几缕就没了,只剩下阴茎徒劳地肿着,射不出东西,却又软不下去,叫嚣着濒临极限的崩溃。 “……呃……哈啊、呜……”又一次被顶得往后滑动,夏清池从喉咙里发出呛咳的声音,止不住的眼泪和口水让他看起来狼藉而淫靡。 他又一次高潮了。被彻底操开的后穴和屄口疯狂地绞缩收紧,却完全起不到阻止侵犯的作用——男人就在他因为高潮造成的抽搐中继续干他,甚至恶意地伸手去摸他射不出来的阴茎、肿胀如豆的阴蒂,惹得他又是一阵疯狂的扭动和挣扎。 那口含着精液的嫩逼抽搐着吐出了两道白浊的细流,而后蓦地一顿,往外大股大股地喷泄出骚热粘腻的逼水,径直冲到了男人的腰腹、胸口、面颊,将他没有丝毫汗意的身体浇得水淋淋的,仿若刚进行了一场简单的淋浴。 而他在这样的状况下持续地捣操着夏清池的肠道,在他无声的尖叫当中,将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他的身体深处。 濒临死亡一般汹涌可怖的快感海潮般缓缓地褪去,夏清池全身瘫软,胸膛急促地起伏着,甚至连自己腾空的腰肢被放下时都没能察觉。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躯体,都已经在这一场过度激烈的性爱当中燃烧殆尽,只剩下一点易散的灰烬,随时都能被一阵风轻飘飘地带走。 夏清池在体内的阴茎抽出去的时候小小地声音了一声,似是想要蜷起身体,却连进行这样简单的行为的力气都没剩下。他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依旧在自己的屋子里,并没有去到什么陌生的、癫狂的地方。 射得太深的精液好一会儿才从股缝间流出来,和屄穴里流出的那些混在一起,看起来污浊又情色。 在男人俯身吻上来的时候,仰头迎了上去,夏清池从口鼻中溢出细弱的呜咽,还盈着泪光的双眼中浮现出些微的委屈和控诉。 他想要蜷进在身侧躺下来的男人怀里,却被对方制止,握住一条腿抬高。然后那根似乎变得更加粗勃的肉具,就对准了他湿靡软烂的屄穴,缓缓地顶了进去。 “……还没结束。”平淡地吐出宣告着快感延时的话语,男人一下一下地挺摆腰胯,残忍地将抽泣着的双性人又一次抛入无尽的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