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邪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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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体内不断击打冲刷的有力浊流终于停歇了下来,但那根埋在肠道中的粗硕肉具,却丝毫没有因此而疲软分毫,依旧将那个窄嫩的穴道填充得满满当当的,在不做动弹的时候,连一丁点的液体都无法漏出。 夏清池脱力地靠在时安的身上,可怜的肉茎从顶端吐出了最后一点白黏的液体,终于软蔫地垂了下去,染上了一层情欲薄红的腰腹和腿根还在由于那过于剧烈的高潮而不受控制地抽搐,连带着那张未曾遭受到侵犯的艳粉淫穴,也不住地夹咬绞吮,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出透明的逼汁,像在引诱什么东西狠狠地捅操进去,好让这些泛着骚味儿的液体起到它本来该有的作用。 略微侧过头,把自己脸上的眼泪和口水,都乱七八糟地蹭到时安的肩上、手臂上,夏清池像是恢复了清醒——又像是没有。他张开口,咬住时安衣袖上的一点布料,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你每次、都……都喜欢、把我的肚子、弄大……” “……很胀……”他小小地吸了吸鼻子,红着脸的样子软绵绵的,有些可爱,也有些往常不常显露出来的娇气,“也、很不舒服……” “真的吗?”轻笑着摸了摸怀里的人被自己射得鼓起的小腹,时安暧昧地舔了舔他的耳朵,顶了下胯将内里的液体挤出来一点,“就算想到这些东西是我留在里面的……也会觉得讨厌吗?” 几乎是立即就不受控制地媚叫出声,夏清池“呜”了一声,用力地夹紧后穴,试图阻止对方那恶劣的举动,却只让自己体内的酸麻满涨感变得更加强烈,不由又开始往下掉眼泪,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惹得时安眼中的笑意更浓,顺着他的心意地低下头哄他,吻去他面颊上新鲜的泪痕。 “没有、讨厌……呜……但是、我、呜……很奇怪、这样……呜……不、不对……”话说到一半,夏清池忽然意识到,这个人在开口的时候,悄悄地偷换了概念,“我、嗯、没有……没有说过、讨厌的事……我说得、明明就……呜、就是……” 不等夏清池把话说完,时安就闷笑着堵上了他的嘴,尽情地品尝了一番他的唇舌津液。 “……变聪明了呢,”轻咬着夏清池的唇珠,时安弯起眸子,与他再次变得迷蒙起来的双眼对视,“要我给点什么奖励吗?” 一边说着,那根插在夏清池体内的肉棒,一边缓缓地抽送起来,这个人所谓的“奖励”是什么,甚至都已经算不上什么暗示。 夏清池忍不住又喘息起来,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发着抖,被强硬地唤起新一轮的情潮,以迎接即将到来的操弄。 然而,时安却忽地停住了动作,感到烦躁似的轻轻“啧”了一声,垂首在夏清池的发顶落下一吻:“看来‘奖励’得留到下次了……” 一时之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夏清池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还在呆呆地思索着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就感到那根依旧粗壮的性器从自己的体内一寸寸地拔了出去——然而,直到那畸形的梭状肉冠彻底地从艳红的穴口离开,被灌注进深处的液体也没能往外流出分毫。 “里面的东西……我帮你堵住了,”而紧接着落入了耳中的话,则解释了夏清池心中生出的那一丁点疑惑。 时安亲了亲怀里的人的鼻尖,又舔了舔他颈侧的牙印,低笑着揶揄:“要不要猜猜看会孵化出什么?” 纤长的睫毛细微地颤了颤,夏清池轻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好一会儿才攥住了身后的人的袖口,小小声地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孵化出来了的……话,”他垂着头,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还歪歪扭扭地套着袜子的脚趾却可爱地蜷了蜷,“你会……跟我一起、养……吗?” “我、我是说,我不太懂……这方面的事情,”就像是觉得自己的要求很是过分、羞耻一样,夏清池不等时安回应,就有些慌张地继续说了下去,“当、当然,我会努力去学的、但是……”他忽地停了下来,像一只怯懦着不敢向前的小兽,踟躇着抬起爪子又放下,鼓不足迈上前方未知的勇气。 时安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低头埋在他的颈窝,贪婪地嗅着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混杂了尚未褪去的性爱味道的气息。 “你知道吗?”他问,“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在勾引我放弃控制……” “——把你一口一口地,连骨头都一起嚼碎……一丝不落地吃进肚子里。” 就仿佛身后的人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实施这个念头,陡然弥漫开来的危险感让夏清池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但意外的,他却并没有因此而生出什么恐惧来,反倒觉得这种仿佛混进了海水般的潮意的幽暗情绪……有种令他着迷的熟悉。 微微张开的双唇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压上来的手指按住:“乖,别说话。” “……否则我真的会忍不住吃掉你。” “现在……还有点太早了。”他轻声地笑了起来,微微屈起手指,探入唇瓣抵上夏清池的齿关。 “我说过,”并不继续深入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在夏清池的牙齿上轻扣摩挲,分明并未刻意地去营造什么,却显得异样的旖旎暧昧,“……会给你足够的时间。” 落于耳边的尾音消散的瞬间,身后的人的存在感也倏然消失。夏清池维持着微张双唇的动作,感受着那里还残留着的触感和温度,不由地有些失神。但很快,他的思绪就被陡然响起的开门声给打断。 听着那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的谈话声,夏清池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慌乱地寻找着能够让自己躲藏的地方——然而这仅有着几盆装饰盆栽的幽深走廊里,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能够遮挡视线的东西。 而不过是这么几秒钟的时间,结束了争执、不知道有没有得出什么结论的人,就鱼贯地从客厅里走了出来。 ——而夏清池就那样光裸着下身、鼓着肚子、带着满身性爱之后的痕迹,暴露在了那些人的视线之下。 刹那间,夏清池只感到周遭的一切声音、光线都朝着自己远去,只余下自己一人,在那空洞洞的黑暗当中,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冷风包裹。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那些朝着自己这边走来——甚至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人,根本都没有朝自己的方向,投注来一个多余视线。 眼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些许迷茫的神色,没多久就被意识到了什么的恍然所替代。夏清池歪了歪脑袋,看着那些对自己的存在一无所觉的人,抬手按上了自己有些鼓胀的小腹,唇角不自觉地微微弯起。 他觉得自己处于一个极为特殊的状态。就仿若那些过往经由家人、学校、社会,镂刻进他灵魂里的所谓常识和到底,以及其他与之相关的一切,都被从自己的身上剥离了出去——却又隐约留下了那么一点不明显的、余音一般的影响,令他在看到那些人抬脚踩上那由他的骚水、尿液,以及某些包裹着透明的卵的滑液组成的水迹时,不由自主地感到面上发烫。 那条早已经在性爱的过程中,被弄得皱巴巴、脏兮兮的长裤不知道被哪个人的脚勾到,带着往前踢出了不短的一段距离,连带着地面上的水污,都被划拉着蔓延出去不少。被性液彻底浸湿的内裤则团成了一团,缩在贴靠着墙面的角落里,像一团昭告着先前淫秽交媾的证据。 夏清池想要站起来,去把那两条已经没法穿的东西给捡回来,却根本没有办法汇聚起站起的力气——他又担心自己如果擅自做出什么大幅度的动作,就会让自己身上那种近似透明的状态消失,只能小小地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蜷起身体,等待着这些人的离去。 然而,还没等客厅里的那十几个人走干净,一双冰凉的手臂就从身后抱住了夏清池,紧接着在他耳边响起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气急败坏的味道:“明明是我——凭什么好处都让那个家伙占了!” 与先前没有任何差别的五官上不见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反倒有种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气恼。 ……简直就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先前那种隐约的、好似只差那么一定点的线索,就能将所有的东西都串联起来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而或许是没有了那些早已经习惯了的怯懦、犹疑、自我怀疑、自我否定的情绪的干扰,夏清池在脑子里的想法冒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开口将它说了出来:“邪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