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从口中吐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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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喉咙里的声音即将泄出时,及时地咬住了嘴唇,夏清池微微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没能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而刚刚被掐碾的乳头,很快就又一次传来了被触碰的感受。 与先前泄愤一般的狠按不同,这一回,盘踞在他身体上的东西放轻了力道,在上面缓缓地擦过——那触感像舌头、像嘴唇,像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夏清池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他看着不远处和自己对峙一般站着的人群,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起,却不敢抬起,做出太大的动作。 但玩弄着他的身体的家伙,却并不会因为他的逆来顺受,而歇下自己欺负人的心思。尤其是在发觉在这样的状况下,这个人比平时还要敏感之后。 稠厚粘腻的液体紧紧地贴附在双性人纤细优美的身躯上,被完好的衣物一同包裹,即便是在内里蠕动变形,也顶多只是带得那衣服的布料稍稍拉扯,在外面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 相比较而言,反倒是夏清池胸口那颗在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的乳头,在衣料上顶出的凸起,还要更加明显一点。 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夏清池想要弓起身体,遮掩自己身体的反应,却被不知道哪个人的一句“你和夏清池到底什么关系,非要这么护着他?!”给惊得几乎要跳起来,条件反射地就站直了身体——甚至站得有些太直了,简直就根被勒令在墙角罚站一样。 大抵人在做什么自觉不好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会有这样的感觉——哪怕自己已经处在了最偏僻的角落,根本吸引不到任何人的关注,可那种怎么都没有办法摆脱的心虚,却总让自己生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的错觉。 而夏清池清楚,眼前的这些人里,至少赵立德,一直都在悄悄地观察着自己。 不敢做出太过引人注目的动作的手攥住了黑色的裤腿,夏清池的腰都有点发抖,咬住下唇的牙齿更加用力,几乎要在那片娇嫩的软肉上咬出血来。 然而贴附在他身上的东西,却仿佛因此显得更加亢奋,一点儿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夏清池感到自己的一边奶头被一根粗糙的绳索勒紧,缓缓地上提,另一边则被指甲似的硬物抵着,用力地往乳晕当中按碾——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似乎又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激惹出一片又一片的火星电弧,热烈地向着四周迸溅流窜。 他双腿之间的女穴又开始往外流水,刚刚因为失去了外界的刺激,而随着时间逐渐垂下头去的阴茎又一次勃胀了起来,将束缚着它的裤子顶出一团明显的鼓起,又因那被阻滞勒磨的感受,生出更多细微的、难耐的灼热欲望,毫不吝惜地反馈到大脑,催促着他脱下裤子,抚慰那个用以性交的部位,缓解这种来自生物本能的饥渴。 然而夏清池所能做的,却只是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将被挑起了情欲的身体绷得更直,攥着裤腿的手指颤颤地用力,将手中的布料攥成一团,下方的裤脚处都露出了一截洁白的足腕。 ——如果不去看他胸前明显的凸起,以及胯间被隐约勾勒出了形状的肉具,夏清池的这副模样,倒是像极了被眼前的那群人尖锐的言辞逼迫、伤害,却又不敢做出任何有力的回击的反应。 可事实上,他们的话,此时一点儿都没有落进夏清池的耳中。 就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特殊的东西阻隔、扭曲,根本没有办法从那些人张合的嘴里,传递到他的耳朵,只有自己剧烈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在耳道中不断地放大回响,震得他的头脑都一阵阵发晕。 “唔、别……嗯……”在牙齿从被咬得殷红的唇瓣上移开的瞬间,细弱的呜咽就抑制不住地泄了出来,夏清池立时重新咬紧了嘴唇,忍耐着在喉咙间滚动的呻吟,眼眶被那陡然加剧的羞耻和热意蒸得泛红。 或许是那一点仅有夏清池自己能够听到的喘吟,在那愈演愈烈的争吵与指责当中,实在太过低微,没有任何人都朝他投来视线——可夏清池的羞耻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甚至由于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有着一具尸体,以及一群因为一具身体相互争吵、指责的人的地方发情,而变得愈发强烈。 他想要伸出手,按住自己的胸口,阻止那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的动作,也想从这个太过嘈杂拥挤的客厅逃离,可那份担心被人发觉异常的怯懦,却让他只敢继续站在原地,忍耐着那不知道由谁给予的玩弄。 ——会是时安吗? 曾经在梦里出现过的那团液体、被水打湿了头发和衣服的男人,以及刚才在客厅门外,从身后将自己拥入怀中的非人一起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夏清池艰难地转动着自己被热意侵蚀得愈发迟缓的大脑,却不知道自己想要获得一个怎样的答案。 而那团在蠕动间,带起与梦中极为相似的触感的东西,则终于玩腻了夏清池胸前两颗足足肿胀了一圈的奶头,绕着他的腰肢往下游动。 夏清池能感到它分成了两团——一团往后潜入了臀缝之间,在后穴的附近戳蹭试探,另一团往前来到了挺翘阴茎的根部,漫起的潮水、蠕动的软虫一般,将那根被禁锢在有限空间内的阳具吞没。 而后,那有如液体一般的东西的触感,就变得粗粝坚硬起来。就好似泥水当中裹挟了砂石木刺,每一下在那脆弱的部位擦碾过去的时候,都会让夏清池觉得又疼又爽,不受控制地收缩后穴,从前方的肉棒顶端吐出更多的性液。 他的腰软得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僵直地站着的双腿也在裤子里抖得不成样子,浸透了内裤的骚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着淌下,在几个布料贴上了皮肤的地方,晕开一点没能彻底渗出的水痕。 但那团软体动物一样的东西,却仍旧没有放过那根憋胀得泛红的肉棒,恶意地在他最为敏感的铃口、冠沟冲刷刮蹭,环绕在阴茎根部、有如一张特殊的肉嘴的部分,则在一下一下地往中间簇拥又退离的过程中,无意似的扫过那颗从花唇当中探出了一点尖尖的肉豆,带起难以忍受,却又好似不够满足的刺麻快感。 夏清池甚至难以自制地开始期待起那团黏液继续往下,去玩弄自己的阴蒂和女穴来——又或者臀缝间那道把自己拉长的粗糙绳索,能够直接从那个被磨得发痒酸疼的肉洞当中钻进去。 可对方就宛如在故意作弄一般,恶劣地避开了他最需要抚慰的部位,只偶尔浅浅地往菊穴当中钻入、在骚核之上擦过,给予隔靴搔痒似的刺激,蹂躏着马眼的支流却将自己的尖端拧成了螺旋状的一股,朝那个窄嫩泛红的小口当中钻入一截,而后模拟性交的动作,快速地进出抽送起来。 “不、行……呃呜……哼……”从唇齿间溢出的呻吟细软而粘腻,夏清池猛地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将后续的声音截断在了喉咙里。 他会、忍不住—— 趔趄地往前走了两步,夏清池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甚至连逃避的心思都生不出,只艰难地在唇间扯开一个笑容:“对、对不起、我……呜、要去一趟、厕……呜……厕所……” 根本没有余力去观察其他人的反应,夏清池把勉力想出的借口说出口之后,就抬起发软的双腿,用自己能达到的最快速度朝众人聚集的客厅外走去。 ——然后在带上的门合上的一瞬间,整个人都靠着墙滑坐下去,并紧了双腿难耐地绞磨。 他想要起身走到更远一点的地方——回去自己在这里的房间,可被抽干了力气的身体哪怕扶着墙,也没有办法支撑起分毫。 “不……要、嗯……求、呜……停、啊……”和客厅里的人群之间,只多了一扇门的阻隔,夏清池根本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用力地按着自己胯间被不断玩弄的性器——他的举动显然没能对那东西的动作造成任何阻碍,小声地哀求,“……我、呃……不……哈啊……”那夹杂着哽咽的喘息在还能听到模糊说话声的走廊当中,显得过分淫靡旖旎。 那根在马眼当中抽送操弄的细支就如同被这声音刺激到了一般,本就不慢的速度又提升了一截,那仿佛生在它身体上的粗粝颗粒随之飞快地碾撞夏清池脆弱的尿道口,超出了承受能力的强烈快意让夏清池的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本就隐约生出的射精欲望一下子就达到了顶峰——而那根每次抽送的时候,都从不彻底从尿道中抽离的东西,却在这时候成了最大的阻碍。 “放、呜……放开……啊啊、我……要、呜……想要、哈……”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混杂了哭喘的哀求,夏清池胡乱地挺胯,想要摆脱那根奸淫自己尿道的东西,连声音都忘了去控制,“求、呃啊、求你……呜……我……呜……” 可他却根本连自己该向谁哀求都不知道。 陷入混乱的大脑本能地寻找着能够破局的方式,夏清池感到有什么东西即将突破某种桎梏,在意识的表面浮现出来。他的双唇颤抖,想要呼唤那个名字,可属于人类的发声器官,却根本无法发出那几个连记忆都不被允许的音节,于是最后从他的口中吐出的,就只剩下了那个唯一能够与其联系起来的名字:“郑、郑禹……” 【祈祷判定:夏日清池,???/???,圆满大成功。】 【心属于你的神明,回应一切来自你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