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边骑边漏奶,射精管制,尿道责罚,干性高潮,拳交子宫
书迷正在阅读:独占我的父亲、无法落地的脚(太监受)、淫荡美人的道具调教史(合集)、闯进暗恋者房间后……、爱子(乱伦/生子)、我把我自己睡了【水仙】、因为怕痛就全点魅惑了【人外攻】、鬼父:母女花丧失、淫兽岛、乖软尖子生[总/受,双]
27、 “呜嗯……我想射……潘……求求你……嗯……啊……!” 空旷宽阔的房间里摆着一张雪白的大床,此时此刻,房间的主人正仰躺在上面,垂着眼,银色的睫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闪发光,如同细碎的水晶一般。 他面前蹲着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长相英俊,面容坚毅。男人只穿着一件单薄上衣,衣摆撩起,被他咬在嘴里。一对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他身体上下抖动,像枝头成熟的果实,饱满诱人,摇摇欲坠,让人忍不住想伸出手,狠狠蹂躏一把,直掐得红肿烂熟,掐捏出汁才行。 “呜……嗯……嗯……!” 小麦色的乳肉上坠着两颗硕大的奶头,只要轻轻揉捏,就有乳白的奶汁从深红的乳头中流出,短短十几秒,奶水就从胸口流到了腹部,将两侧的肌肉染湿了。 男人的身体久经锻炼,肌肉矫健有力,像豹子一样完美,偏偏胸口一对奶子又圆又软,奶头又肿又翘,还滴滴答答地漏着奶,明显是被精心调教过的。配上他英俊刚毅,却偏偏像孩童一样惶然无措的脸,一时间竟然有种奇异的反差感。 “又出奶了啊,冯,”银发美人淡淡地说,“我早上才帮你吸干净的,怎么现在又溢出来了呢?” “不、不知道……嗯……呜……对不起……呜呜……” “为什么要道歉?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嗯啊……我……弄脏床单了……对不起……呃……我……不乖……呜……” 距离冯·莫拉法尔的出逃,已经过去整整两个月了。两个月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冯肚子里的胎儿已经彻底成熟,马上就要分娩了。它们不是人类,所以也不需要十月怀胎,说是怀孕,但这更像是把活生生的性玩具放进了子宫里。 娇小的子宫日日夜夜被活物填满,撑开,两个小洞又被反复抽插调教,没有一刻是空闲的,冯的身体自然变得更敏感了。 他身上本来就有一道淫纹,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男人夹紧双腿,小穴湿漉漉地喷发。但是现在,这具身体被操得烂熟敏感,不需要淫纹,甚至不需要插入,只要用手指扒开两瓣肉唇,用视线探索内里深红的肉洞,就能看见小穴无师自通地收缩蠕动,凝出一滴滴晶莹的蜜露;看得久了,前前后后两个小洞都会湿起来,湿哒哒地流着水,紧接着,喷出一道水柱——被人看着就潮吹了,这简直比最放荡的妓女还不如。 如果是在两个月前,被人扒开小穴用视线凌辱到潮吹,冯只会咬紧牙关默默忍耐,满脸不甘和屈辱,无时不刻不在计划着逃走;可现在的他却无比温顺,甚至还主动抬起屁股,迎合潘的动作,被插到喷水的时候,他也只会捂住脸,从手背下发出压抑的哭泣声。 因为他什么也不记得了——两个月前,潘把他从外面带回来后,就消除了他所有的记忆。除了冯·莫拉法尔这个名字,他什么也没剩下。 潘告诉男人,他是他的妻子,两人相识多年,是一对完美的夫妻。后来冯意外走失,等到潘找到他的时候,他在一颗陌生的星球上,不仅受了伤,而且还失忆了。 对于他的这套说辞,冯有些怀疑。他是失了忆,不是失了智。直觉告诉他,潘这个人有问题。再说了,他是男人,男人怎么能嫁人,还能怀孕呢? 但他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只能任由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摆布,被分开双腿,肆意玩弄娇嫩的花穴,再被大得可怕的巨物插进来,操到哭叫求饶…… 在他翻着白眼潮吹的时候,对方总会凑上来,一遍一遍吻着他的耳垂、嘴角和锁骨,小声说:“冯,舒服吗?看吧,你的身体已经习惯我了,它很喜欢我呢……” “连我们的名字都这么相似,都只有一个音节,这也说明,我们是般配的夫妻。这么多证据放在眼前,如果你还要怀疑我,那我会很伤心的……” 时间长了,冯也没空去想那么多了。毕竟,对方确实很爱他,总是对他温柔体贴,有求必应。 况且,只要一撞上那双晶莹剔透的银色眼瞳,冯就觉得心跳加快,脸上发烫,迷迷糊糊中就被对方哄上了床,然后不知不觉中,又翻过了荒淫无度的一天。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冯肚子里的胎儿已经完全成熟,即将临盆。不过,这毕竟不是自然受孕的结果,冯怀着它们的时候没有任何妊娠反应,现在要生了,当然也没有任何感觉。 为了让他顺利生产,潘便告诉他,要按照自己说的做。男人虽然不解,但还是乖乖照做了,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冯跨坐在潘身上,两只手支在床上,撑着沉重的身体,胯骨高高抬起,双腿分开,隐秘的下体全部一览无遗。 娇小的穴肉一张一合,埋着潘白皙的手。细长的手指缓缓深入穴心,在宫口处徘徊,每一下触碰,都会引起男人的一阵颤抖。 “肚子……呜呜……里面……嗯……里面……好深……好难受……” “乖,忍一忍。”银发美人柔声安慰道。 自从冯怀孕之后,他的子宫便自然闭合,像个扎紧的水袋,将胎儿严严实实地裹在里面。平时操他的时候,潘也很小心,只是在宫口轻轻顶弄,从未进入过子宫一步。 现在,要想让他把孩子生下来,只能通过外力手段,强行打开子宫口,让胎儿顺利产出。这个所谓的“外力”,除了冰冷的机器,就只有潘的手指了。 “呜呜……!咕……潘……呜……手指……啊昂……好、好深……子宫……进到……进到子宫里了……啊啊……!” 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已然吃下了四根手指。男人咬着嘴唇,脚趾紧缩,暗红的肉棒尺寸惊人,此时已经高高翘起,硕大的龟头微微跳动,铃口一张一合,却一滴水也流不出来——肉棒根部系着一根黑色的皮带,连同两颗睾丸一起被紧紧勒住,如同少女的酥胸,被勒得充血饱满,看起来可怜极了。 “不行了……呜……啊……!求求你……潘……我……我想射……嗯啊……!饶……饶了我……” 肉棒已经到达了极限,柱身上青筋暴起,强烈的快感无法发泄,堆集在小腹中,酸酸涩涩得令人发指。冯·莫拉法尔闭上眼,英俊的脸上交错着痛苦和欢愉:“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 “乖,忍一忍,”潘正专心致志地扩张他的宫口,听见这话,他眼皮也不抬一下,“很快就好了。” “我想射……我想射……!呜呜……求你了……潘……让我射……鸡巴……鸡巴要坏掉了……啊啊啊……!” 话音未落,花蒂就被银发美人揪住,用力拧了一把,“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忍住,这也是为了你好啊。” “啊啊……潘……别捏……那里……不……呜……呃……!” 潘清楚,雌性人类在分娩时往往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因为她们的骨盆太小,而胎儿又太大。虽然,冯不是女人,他肚子里的胎儿也不大,从理论上来说,应该不会痛。但保险起见,潘还是做足了准备。 他先是给冯注射催产素和止痛剂,然后用手指玩弄柔软的小穴,扩张紧闭的宫口,直到把冯玩得浑身发软,吐着舌头快要高潮时,潘突然把他的阴茎绑住,把汹涌的快感狠狠锁在他的身体里。 人类的生产是很费力气的,如果冯现在就射了好几次,一会儿就没有力气去生孩子了。 在药物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男人果然受不了,一时间只顾着哭叫求饶,一点痛苦也感觉不到了。 不仅如此,他的大腿上还绑着一只透明树胶袋,袋子顶端延伸出一根细长的管子,没入男人的小穴。 那是根导尿管,原本细小的尿口被反复抽插调教,现在已经被彻底操开,变成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洞,怎么也闭不上了。冯被操到兴奋的时候就会失禁漏尿,只能用东西堵住。 时间长了,尿口习惯了被贯穿的滋味,一旦没有东西堵着,反而觉得空虚发痒,简直成了另外一口骚穴。 如果放在平时,潘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地方,非得插到膀胱深处,让男人尿到再也尿不出来为止。但现在,冯接近临盆,只能插上导尿管,让这家伙别再失禁乱尿才好。 “呃……啊啊……我……我要去了……去了……!” 男人一下子仰起头,嫩红的小穴猛然收缩,喷出一大股淫水。潘看着他大腿上的尿袋,发现他又尿了一大股进去,透明的塑胶袋已经被灌满了。 银发美人忍不住笑了笑,觉得他的妻子真是敏感,阴茎都被绑住了还能高潮;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正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这么一想,他又觉得更开心了。 这样的冯,他简直喜欢得不得了。 消掉冯的记忆,把他变成独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样的做法果然没错。 至少,这个人再也不会逃走了。 “对不起……潘……呜……对不起……我……又尿了……咕……唔……” 棕发男人流着泪,断断续续地说道。他好像是真的觉得很抱歉,一边抽泣,一边捂住了脸。潘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道歉,但相处了这么久,他多少理解,冯只是在害羞,不是真的觉得对不起他。 “没关系,”他伸手抓住男人的后颈,温柔地按下来,“不用道歉,你这样很可爱。” 他的手摸到了冯的皮肤,还有柔软的头发…… 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冯就没有剪过头发,棕色的短发漫无目的地生长,有些已经长到了肩膀。长头发的冯比短头发的冯更漂亮,也柔和了不少,里里外外透着股母性的味道。 “潘……” 冯闭上眼睛,主动伸出舌头,邀请他的来访。他也从善如流,闭上眼睛——人类接吻都要闭上眼睛——然后贴上对方的嘴唇。唇舌交汇之际,他把最后一根手指也放进小穴,一点一点冲击紧闭的宫口。 “嗯……呜……嗯……!” 娇小的宫口被手指慢慢侵入,挤进一个指节,然后是两个,三个。男人也意识到了,一下子睁开眼睛,惊慌地瞪着他,似乎是在警告他拔出来。但潘仍然紧紧封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呜呜……!” 潘的手掌已经全部没入冯的小穴,只剩下一截雪白的手腕露在外面。他转动手掌,男人呜呜地流着泪,肚皮随着手掌的翻动微微鼓起。太深了,肚皮会破的……他流着眼泪,想。 “乖,别怕,马上就好了。”潘说。 他不靠嘴发声,所以可以一边接吻一边说话。一边说着,他一边摸着男人的后背,像给小动物顺毛一样,温柔地安慰他。 “嗯……呜……” 紧窄的子宫口在他的攻势下不堪一击,终于完全打开,五根手指畅通无阻。冯也被他弄得泪眼汪汪,眼泪鼻涕口水流得满脸都是,不知不觉又高潮了一次。可这样还不够,还有难产的可能,于是潘慢慢收紧手掌,在湿软的肉穴中凝握成拳,一拳一拳操着子宫。 “嗯嗯……!咕……呜……呜……!” 冯的身体被他操得一颤一颤,屁股笨重地抖动,好像下一刻就支撑不住,要坠下来一样。潘只好伸手托住他的屁股,稳住他的身体。 他的手已经碰到了子宫里的胎儿,柔软,光滑,脆弱,又强大,这可是他的孩子,他和冯基因的延续……那些小东西在冯的肚子里动来动去,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是这些东西的父亲……他是它们的父亲! 原来,“成为父亲”是这样一种感觉吗……潘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心脏突然剧烈跳动起来,潘白皙的脸上涌上一抹罕见的血色。“冯,你知道吗,刚刚我碰到了我们的孩子……”他说,“他们好软,好小,还在动呢……” 棕发男人被拳头操得直翻白眼,只知道嗯嗯呜呜地哼哼着,根本没听见他说话。潘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慢慢抽出手,松开了男人的嘴。他起身,把对方轻轻抱起,抱进了旁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