④姜汁走绳play/玉簪堵马眼/鞭打至高潮/司珏欲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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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将他的下巴抬起来,声音冷冽,“你就这么骚?” 然后师尊负手离去,让他赤裸着身体在外长跪三天。 可窥世镜中的仙尊却红了脸,不自然的轻咳一声,肖垣确实有被骚到,他勉强振作下来,指着内间悬在空中的走绳淡淡道,“用你的后穴从这里走过去。” “师尊……这怎么……”司珏还未玩过走绳,但对于肖垣的话他自然是言听计从的,便用灵力轻跃到走绳上,那细线上提前进来了姜汁,辛辣刺激的细绳直捣黄龙进入他的后穴,敏感的后穴被刺激地吐出淫水,后穴肠肉收缩着,紧紧包裹着绳子,那绳子上的姜汁随着穴肉的收缩无孔不入地被媚肉吸收,更加刺激着媚肉,带来跟密密麻麻小针一样的疼痛,后穴又热又痛,可这样的痛感对于司珏而言却让他更加兴奋。 他太敏感淫荡了,寻常人能走绳起码能走一个,可他第一个绳结时就被刺激地双脸通红,嘴巴里不断吐出热气,身体红的像从蒸笼里刚出来一样。 那绳结死死地卡在他的湿漉漉的花穴里,他稍微一抬便是那填满他花穴的绳结便从他的敏感点上划过,他被刺激瞬间下身没了力气,险些起不来。 “师尊……师尊……师尊我……我……” 他脸上都是因为过度刺激的快感刺激地红晕,“我……我不行了……下面……下面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肖垣明白他嘴上说不要,可实际上若是不满足他体内汹涌的情欲,私下里不知要将自己玩成什么不人不鬼的样子。 他拿出一个黑色鞭子,这鞭子乃是特质的,上面都布满密密麻麻的黑色软毛,打在人身上疼地要命,却不会留你下任何疤痕。 肖垣狠狠地用鞭子打在他的后尾椎处,疼痛感感让他一下就爽的射了出来,上半身无力地在空中飘荡着,险些跌落,肖垣没有扶住他,而是冷冷道,“若你落下来,我便丢了你这只狗。” “不。” 他本来因为情欲而红的滴血的脸突然有些苍白,他稳住心神 ,道,“师尊,我……我不落下来。” 又一鞭子打在了他的胸前两抹红樱上,痛的他抽一口凉气也爽的他差点射出来.。 “师尊……” 他师尊竟然在他阳具上用红绳绑了一个蝴蝶结,肖垣看着他,冷冷道,“你若是敢射出来,今晚不必回沂陵宗了。” “不。师尊……我……我可以……不射出来……” 肖垣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他说,“为师当然相信你,但你作为为师的大弟子,自然是天赋异禀。” 肖垣摘下头上的白玉兰玉簪,然后将那枚白玉簪塞进了他的马眼中,冰凉的白玉簪刺激着被改造过所以异常敏感的尿道,特质的白玉兰玉簪玉光滑冰冷,如山泉冲击着他尿道里每一寸细小的毛孔,让他产生了和尿精无二的快感。 他下身如潮一样的快感逼入脑海,爽的已然已经有几分失去了神志,他脸上因为快感升起一抹虚幻的笑,不停地喊 着,“师尊……师尊……” 因快感升起的精液冲到尿道口又被玉簪堵住而被迫回旋到他尿道最深处,冲击着他的膀胱,他想夹紧双腿熬过去这可怕的快感。 可下一瞬一道道狠戾的抽打便落在了他的胸膛上,快感如白光在眼前、在脑海炸裂。 他的四肢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双手像死鱼一样在空中虚虚乱抓着,双腿更是大张,让那绳结卡的更加深入,粗糙的绳结上有细小的尖刺,抵着他最敏感的前列腺摩擦,让他欲仙欲死。 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体红的像煮熟的虾,双眼痴迷地盯着鞭打他的神尊,爽的吐着舌头,主动迎合着那鞭打,叫道,“被师尊打的好爽……唔唔……嗯嗯……师尊……师尊……啊啊啊……好舒服……还要……还要……哈哈哈……好舒服……” 脑子和身体已经彻底坏掉了呢… 体内不断堆积的快感终于令他忍受不住,他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后穴喷出大量淫水,他觉得这一瞬间自己像死了又想活着,他分不清自己是谁,只知道一声声叫着,“师尊……师尊……师尊……” 正在他尖叫喷水时更加凶狠的鞭子已经落下在他的胸膛上,狠辣的疼痛让他脸上的汗流的更多了,辛辣的汗水滴到了他的眼睛里,他却固执地不肯闭眼,吐着舌头叫着师尊,然后是个更加猛烈地快感将他吞噬,他刚潮喷过而敏感至极的身体因为这简单的几下鞭打泄身,后穴再次爽的潮喷不止。 而趁他因为高潮而注意力涣散之时,肖垣一个咒法将他四肢用红绳紧紧绑住,让他在空中被红绳捆着,双脚朝上,四肢背后,完全动弹不得。 肖垣扔掉鞭子,鄙夷地看着他。 眼神不屑且骄傲。 司珏却被这眼神给看的浑身更加兴奋,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他神志有几分不清醒,眼神迷离地望着肖垣,他没有狡辩自己才不是没用什么的,而是闭上了眼睛。 “真的是个废物!该罚。” 嘴上这样说,可肖垣却将绑成这样的司珏背着他放到了密室中的半人高的冰镜前。 他指着那冰镜中一脸骚红,浑身情欲痕迹,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放荡不堪的司珏笑道,“你且看这自己到底是一个怎样放荡的东西。” 他将自己的阳具捅进了我觉被玩的红肿的糜烂至极的小穴中,小穴早已渴望阳具已久,争先恐后地吸附着阳具,肖垣被这骚穴吸的爽极了,于是更快地在他的后穴中抽插。 渴望且狰狞的阳具在他身体内驰骋着,随着每次冲撞,屁股都会被刚抽出的阳具狠狠地拍打着,后穴内热度不断升高,敏感点却不停地被刺激。 他神色恍惚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情欲的红绳绑着四肢,胸膛上,花穴里,手臂上,都是情欲的痕迹而他正对着镜面的阳具中插着一根栩栩如生的白玉兰玉簪,阳具被憋成青紫色,红肿的后穴正在小穴中抽插着,菊花口堆积了一层的白色泡沫,而他吊着一双三角眼,吐着舌头,脸上带着笑意地主动迎合着后身男人的侵犯,像一只发情期的淫荡母狗。 肖垣在他身后拽紧他的头发,问他,“你怎么这么骚……嗯?是不是随便来一个人都能操你。” 听到这话,深陷情欲的司珏一下便清醒了过来,他唇色苍白,声线沙哑道,双眼里都是惶恐不安,“师尊……师尊……师尊不要……啊啊啊……师尊不要抛弃徒儿……徒儿只对师尊一个人发骚……” 肖垣操他操的更狠了,将他脸部朝下猛地按到在冰镜前的桌子上,鸡巴这样就进得更了,完全没入他的后穴中,将他的后穴塞的满满地,然后操他的频率更快,像打桩机一样在他体内,肖垣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好看着你这个贱货是怎么在我身下发骚发浪的。” “师尊……啊啊啊……嗯嗯嗯……师尊……我……我……我只对师尊发骚……只做师尊的小骚货……” 他看着镜子里被操的接近崩溃的自己,殊不知自己正在被未来的自己窥探着人生。脑子都被操坏了一样,可怜兮兮地红了眼眶,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力,以为自己的师尊真的会抛弃自己,吓坏了。 镜外的司珏看着这一切。脸上比那镜中人还要绝望悲戚。 “怎么会这样?”司珏满心满眼地难以置信,他红了眼眶,心中像被人捅了一刀般剧痛无比。 他笑地很大声和放肆放肆,笑着吊着就落下泪来,整个人都无力地虚软在地。 他的指甲狠狠地嵌入地板,指腹都渗出血,却不及他心中剧痛,他右拳疯了一样狠狠地砸向地面,一字一句,“哈哈,原是如此,原是如此啊……” “倘若你师尊还活着,看到你如此作践自己,心中定会不快。” 肖垣忍不住上前欲将他扶起,刚碰到他就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地,在地上的司珏浑身颤抖,一脸惊惧地望着他,邪佞淡然的魔瞳中盛满了惊吓,他忘记退了几步,声音还是抖的,两行情泪从他睁大的双眼中流下,他喃喃道,“别……别碰我……脏……脏……师尊会不高兴的……” “我不是……我不是……” 司珏突然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疯了一样冲到大殿内侧,肖垣从地上爬起来,咬牙也狠了上去。 就看到大殿内侧竟然有一处血池,血池中朵朵妖冶红莲怒放,白盏长明灯点于这血池之上,在血池正中央上有一处冰棺。 冰棺之人,脸色红润,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呼吸,却浑身斑驳的性爱痕迹,一看便知道他遭遇了什么。 司珏跪在那冰棺面前,却是连直视他冰棺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像被人打断了脊梁,哪里还有那份高傲不羁,或许他早就死了。 这么些年,浑浑噩噩,像疯子一样守着一具或许永不会醒来的冰棺过活,有什么意思。 他愤怒,他挣扎,他不耻这样下贱的自己。 可他真的好想好想师尊。 想的骨头缝儿都是疼得。 如今这份思念又变成了误会师尊的愧疚,他更是一脸死寂。 “师尊,我记忆中的你一向对我不耻厌恶,是我暗自玷污您,是我痴心妄想。 珏儿真的不知师尊也曾对珏儿展眉相笑,也曾对我那变态一样的爱有所回应。” 他句句泣血,“师尊!师尊!师尊!” 肖垣却是知晓为何他记忆混乱。 一山不容二虎,一世不容二神,肖垣童年如此凄惨,想来也是仙尊那具身体不断夺取他身上气运的缘故,因为那仙尊和司珏一样同样天生神骨。 后来在肖垣有意无意地让出气运给司珏后,他更加强大,实力逐渐趋向于天道定义的神的标准,天道自动将仙尊定义为需要淘汰的人,便趁着肖垣出那件事神魂动荡时篡改了他的记忆,记忆中两人师徒针锋相对,是司珏一直痴心妄想,那仙尊只想手刃自己的逆徒。 “楚沥。” 司珏的随春归像废铁一样被他扔到肖垣脚下。 司珏面上恢复了平静,可双眼里都是疯癫之色,他道,“杀了我。” 世上只有神才能诛杀神。 而同样天生神骨的楚沥只要杀掉他面前这个疯子,便可飞升成神。 司珏闭上眼睛。 欣然赴死。 可他却听到一向沉默寡言的楚沥语气淡淡却坚决道,“不。” “本尊这是命令,不是恳求。” 司珏愤怒的睁开双眼,却落入了一双熟悉的眼眸中。 这双眼睛似祁连山上终年不化的千山暮雪般冷然澄净,楚沥望着他,道,“司珏,我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