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暴君清晨空虚床柱自慰/淫荡求操/暴君被操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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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萧策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下柔软舒适,阳光照在他的睫毛上,他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很久没见过阳光的人,似乎受不了这抹炙热。 这是在哪里? 他脑子被操的好像坏掉了,现在还晕晕乎乎的,茫然地看着四周,眼神黑沉沉的,有些空洞。 他呆愣的时候,肖垣推门而入,见他醒了,肖垣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他走过来。 随着他越来越靠近,萧策的身体越来越热,花穴分泌出淫液开始发痒,紧紧吸着床单,抚慰着内里的空虚。 他下意识摆出恍惚迷乱的笑,等待着下一场不知何时结束的疯狂性爱。 那些男人会把鸡巴塞入他身体每一个孔洞,他淫乱至极的身体就算被轮奸也能获得无上的快感。 没关系的……我只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无论怎样都会感到爽……婊子好空……好像被人操……大鸡巴要来操婊子了吗…… 脸上一阵温热,他呆怔地看着眼前的人,他在帮他擦脸。 “张嘴漱口。” 萧策听话地张开嘴漱口。 然后,在他不解的眼光中没有碰他一下,转身离开了。 为什么……不操他…… 他恍惚地想。 但是……好想被操啊……下贱的婊子忍受不了空虚啊…… 他看到床旁边的柱子,起身,后穴直接坐在了柱子上,后穴被操的早就坏掉了。 轻而易举地吞掉这这么大的柱子,他摇动着屁股,用柱头狠狠研磨着自己的骚点,一只手握拳插入阴道里,另一只手大力揉捏着奶子,淫乱地自慰。 好爽…… 他流出口水,被一个柱子操的潮吹了,奶子也给他揉的通红。 肖垣推开门看到的萧策淫乱的看着他,一脸痴态,手还在抚摸着自己的奶子,奶子中喷出了奶汁,浑身脱力地失神潮喷,重量都压在后穴中的柱子上。 后穴里的柱子好像要把肠子都捅穿了,爽的他头皮发麻,还在高潮中的身体分外敏感,高潮被拉长,他摇着手臂,呻吟着,“肠子要被捅穿了……好刺激……好爽……被床柱操成小母狗了……” 没关系的……他就是如此下贱……已经堕入深渊了吧……没有人会来救他的……好爽…… 萧策等待着面前男人的鄙视或者是怒骂,甚至下贱的身体在想到男人会操他就兴奋地吐水。 但是,没有。 肖垣将他从床柱上抱起来,在他空洞迷茫的目光中将他放回被子里,然后拿过粥,吹凉了递给他,“粥快凉了,吃完饭我陪你玩好吗?我会弄得你很舒服。” 萧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机器般地吞咽下粥,像受惊的小兽,他已经很久没吃过正常饭菜了,肠胃有点受不了,喝一点就想吐,肖垣替他用内力温暖着肠胃,在他恶心时顺着他的背部往下顺,坚持把一碗粥喂完了。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萧策蜷缩在被子里,问话的时候呼吸都是轻的,他已经绝望了太多次。 甚至就在他说话时,身体还在空虚地叫嚣,分泌着润滑的肠液,他这副身体已经彻底坏掉了。 “你母亲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发誓为她尽忠效劳。我常年驻守边关,只是听闻先皇后薨了,却不知太子殿下如此遭遇。”他跪下,“现如今救驾来迟,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殿下……” 萧策拉掉被子,被轮奸整整六年,他浑身充满着情欲的气息,比下贱的婊子还淫乱,习惯被进入的身体连站立都困难,他双腿张开,看着自己被操烂深红色熟逼,拽着那个阴蒂,光是抚摸,下身就喷出淫液,快感迅速侵袭全身。 他在无上的快感中攀上高峰,可自厌的情绪如附骨之蛆,“我……我现在连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太子……我什么都不是……” 肖垣走过无数世界,他温柔且强大,能包容世间所以污垢,更何况一个在他看来从未如此可怜的萧策。 他对他只有怜悯,何来鄙视。 于是,萧策看到俊美如神的将军放下手中的空碗,褪下黑色劲装,温和地看着他,笑的如三月春风般包容。 他弯下腰,高大的身躯在萧策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在萧策惊讶的目光中,他吻上了萧策。 萧策眼睛瞪的如受惊的小猫,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亲吻他…… 不脏吗? 肖垣撬开他的齿贝,在他嘴中攻城掠地,一个浪漫的法式热吻萧策根本承受不住,很快迷醉在了这个炙热温柔的吻中,双手不自觉地环绕住肖垣的脖子,不断加深这个吻,肖垣放开他时,从萧策唇角拉出长长的银丝。 然后肖垣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时,轻吻他的耳尖,眼睛,脖颈,锁骨,肚脐,小心而温柔,如蜻蜓轻掠过水面,却在水面上留下涟漪,萧策的身上落下点点红梅,妖冶动人。 这种温柔被呵护的吻让萧策不由自主地沉迷,他高昂着脖子,半阖着双眼,享受着他的挑逗。 他的吻落在哪里,哪里就如同空旷已久的荒原,燃起燎燎浴火,灼烧着他的理智。 终于,肖垣将他那根粗长地过分而显得狰狞的大鸡巴捅进了他的花穴里,不同于刚才吻他时的温柔,肖垣将他凶狠地压在身下。 在他身下垫了一个枕头,如打桩机一样在他穴中抽查着,大鸡巴抚慰着他穴内每一寸瘙痒的穴肉,每一次抽插都会重重击打他的敏感点,萧策被操的如同雨中浮萍,在快感的巨浪中漂泊无依,只能抱住肖垣的修长的脖颈,夹紧腿,享受着如潮的快感。 “好爽……骚婊子被操的好爽……” 这时,花穴中大鸡巴突然停了,萧策离他渴望的高潮只有一步之遥,空虚从心底传来,他颤抖着牙齿,眼睛水淋淋地看着肖垣,“好哥哥……快操骚婊子……把骚婊子操烂操坏吧……求求好哥哥……” 肖垣刚毅的脸上表现出不赞同的冷硬,他靠近萧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垂上,“太子殿下,我要你命令我操你。我要你说,孤命令你满足我。” 萧策被情欲逼得要疯了,他眼角落下一滴泪,呜咽着说,“呜……孤……孤命令你满足我。” 话音刚落,肖垣便更加用力,更快地操着他的花穴,萧策有一种被鸡巴撕裂的快感,他将他半扶起,让他半靠在床上,低下头,用嘴吸着他的奶头。 奶头早就胀奶酸痛地不行,肖垣轻轻吮吸了一下,萧策就发出失声尖叫,奶头喷奶,肖垣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下,他的花穴受到高潮刺激,吸的肖垣爽极了,更加用力地操弄着萧策。 肖垣在他耳边轻声温柔地说,“太子殿下,跟我一起喊。孤好舒服……能操到孤是你的福气……” 萧策流着泪,和他一起说,“孤……孤好舒服……孤……孤好爽……奶头被吸的好舒服……后面……后面好空……” 肖垣更加卖力地操弄着花穴,花穴潮吹了不知几次,萧策将鸡巴从他的花穴里抽出。 声音充满磁性,他低声诱哄着,“太子殿下想要我操你的后穴吗……你要怎么说呢……” 萧策被情欲逼得快要疯了,后穴饥渴地连身下的床单都不放过,他动用了一下被操的好像坏掉的脑子,恍惚着说,“孤……孤命令你满足孤的后穴……将孤服侍周到……” 粗长的鸡巴狠狠地撞击着他的敏感点,后穴吐出大股肠液,刚被插入,他就翻着白眼高潮了,身子还在敏感的高潮中,下一个刺激就接踵而至,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爽的萧策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 “孤……孤好爽……要给大将军给操死了……后穴好满……” 在萧策的一次灭顶高潮中,后穴中的媚肉吸的肖垣舒服极了,他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却忍住,声线沙哑而性感地在萧策耳边低声问,“微臣可以射在太子殿下的后穴里吗?” 萧策被这声音刺激的心底发痒,他点头,“孤……准了。” 滚烫的精液射入他的后穴,他被刺激地精液喷的满地都是,快感让他快疯了。 他的肚子被撑得好像怀了孕,看着他丰盈的奶子,倒真的如同坏了几个月,性欲旺盛的妻子在淫荡求欢,他爽的眼前一阵白光,阳具中流出黄白交接的液体。 他爽的尿精了。 在灭顶的高潮里,他晕了过去。 一响贪欢,一上午竟然过去了。 肖垣将他简单清理了一下,悉心给他上了药膏,给他穿上贵气的紫色里衣外衫,略显俗气的衣服却被少年矜贵的眉眼和白皙的皮肤衬得贵气无比。 此时正值深秋,天气有些微凉,肖垣在空间里拿出一张羊皮地毯,铺在了房间里,还是怕他着凉,又半跪在地上,给他穿上袜子,给他将被子盖好,又点了一支安神香,轻悄悄地关上了门,去为他准备午餐了。 萧策确实一会儿就醒了,身体暖洋洋的,空气中的味道很好闻,一觉醒来,他身体却并没有酸痛,下身也被清理过了,身上也被穿上了衣服。 萧策很久没被这样对待过,在那段灰暗岁月里,他被当做发情的母猪,被用完就随意扔在地上,如果不是静贵妃像装一个贤妃,畏惧虐待谋害皇子的罪名,他怕是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如今,他浑身清洁,阳光照在他如天鹅扬翅般的睫毛上,有几分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味道。 萧策现在觉得还是恍如梦中,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肖垣推门而入,他见到坐在桌子前的萧策,第一反应是看向他的双足,萧策的双足白皙透明,如玉雕般精致,指头圆润如珠,暗戳戳地勾人。 肖垣拿过鞋子,半跪在地上,帮萧策穿上,穿完却并没有起身,他温和地询问着萧策,“太子殿下,该用午膳了,请太子殿下赐给微臣服侍您的权力。” 萧策久久的望着他。 肖垣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 “准。” 肖垣立刻起身,将午膳端进来,细心地喂少年吃下,吃完饭又给萧策剥了一个橘子,两人一人一半开胃消化。 “你叫什么名字?” 萧策像是突然惊醒一样,急切地问他。 肖垣正在为他准备文房四宝,他放下手中的烟台,走到萧策身前跪下,恭敬地回答,“回太子殿下,卑职名叫肖垣,字子婴。” “子婴……”他眉眼都是落寞和苦楚,孱弱的身体微微颤抖,他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眼里是狰狞的怨恨 “子婴,孤要你帮孤登上帝位,助孤报仇。” 肖垣笑着说,“太子殿下,您应该说,命令卑职助您。” 他望着萧策的双眼,“万死不辞。” 萧策被这双眼睛灼地呼吸一窒,心脏跳的飞快,他不自然地别开双眼,耳垂红的滴血。 子婴…… 他看着正在忙碌的肖垣,目光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痴迷和依赖,却又带着几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