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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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尚云接手的案子有了新的线索,一直追查的嫌疑人四处窜逃,尚云带着周小斌找了他三天三夜,才在他情人的出租屋发现了他。 把人带回局里,尚云实在累得不行,靠在桌子上就睡着了,傍晚才被周小斌摇醒,说队长要请大家吃饭。 尚云答应了,起身去洗手间抹了把脸,镜子里的他面色惨淡,眼圈黑青,憔悴极了。 和局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他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似乎想露出一个笑,早些年他意气风发,怎么笑都十分漂亮得意。 队长说,他这个样子,任谁见了都会喜欢。 刑警二队包括尚云在内,一共五个人,其他人早已成家立业,连周小斌都和女友订婚了,只有尚云还单着,男的女的,他都没找过。 说完案子,说到妻儿,兜兜转转,又说到尚云孤家寡人一个。 每次提起这件事,尚云总是打太极:“我再看看,有好的立马结婚。” 他要求不高,但是很含糊,“漂亮,腿长就行。” 队长知道他那点破事,哼了一声:“前年那个小马不漂亮,对你不好吗?你怎么拒绝了,非要个天仙才能配得上你?” “小马呢…太好了,是我不配。”尚云抿了一口酒,微微一笑,“缘分嘛,强求不来的,总会轮到我的。” 吃罢饭,众人叫车散去,尚云沿着人行道慢慢往回走,一辆黑色的别克幽灵般跟在他身后。 车牌似乎见过,他停下脚步,犹豫片刻,转身走去敲了敲车窗:“顾先生找我?” 老李回道:“您喝醉了,老爷吩咐我送您回家。” 尚云“哦”了一声,站在风里愣了十分钟。老李安静地等待着,并不催促,尚云像是才想起什么,然后慢吞吞打开车门,坐进去,“那就麻烦你了。” 他酒量不好,喝醉了坐出租车还会头晕,老李开车很稳,车里的味道也是清淡的花香。因此尚云并不难受,抱着后座的靠枕,将头倚在车窗上。 车外的风景转瞬即逝。到了顾家,管家早已等候多时,安排他沐浴清洁,接着把他领到顾忱的书房,示意他进去。 尚云在心底深深呼吸,然后敲了敲门,得到准许后方推门而入。 他先对着顾忱行礼,余光一扫,靠墙跪着三个人。除了罗锐,还有两个是尚云没有见过的,大概是一对兄弟,容貌隐约有几分相似,相当地俏丽精致,只是不太像顾忱的口味。 顾忱没有坐在那张厚重宽大的红木桌后,而且挑了一把非常舒服的藤椅,膝上摊开一本书,抬头和气地对他说:“怎么傻站着,阿云,过来坐。” 他旁边是一把小一号的红木椅,扶手上有铁制圆环,可以固定人的双腿。尚云依言坐下,因为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不安的动了动。 顾忱摸了摸他的头发,“不要怕,知道你今天累坏了,安排两个小玩意儿陪你。” 那对兄弟乖巧地爬过来,大一些的还留着长发,若不是喉结突出,倒像是女人。小一些的留着短发,更显得脸型小巧,眉眼昀丽,十分漂亮。 尚云的目光落在小的脸上数秒,不着痕迹地挪开了,“谢先生厚爱。” 他分开膝盖,露出腿间的阴茎,弟弟知道尚云更中意自己,率先爬过来含住。他的哥哥随后挤进来,因为阴茎被弟弟全部吃进去了,他就顺着尚云的大腿细细舔舐,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 舔着舔着,弟弟发现了尚云下面的肉缝,他和哥哥心有灵犀,便嘬着阴茎朝另一边挪了挪,肉缝微微开着,哥哥低头,含住了肉瓣,舌尖轻轻探进去。 “啊哈……别碰那里……”尚云屁股一紧,正要拒绝,却听顾忱说:“把腿放上去。” 放松是假,戏弄他才是真。 后腰酸软,兄弟两个舔得越发起劲,尚云额头生出细密的汗水,费了好大劲,才把两条腿搭在扶手上。罗锐适时地爬过来,替他将脚踝锁住,然后扶住红木椅,不让尚云倒下去。 于是哥哥舔得更深,几乎是用舌头在肏干他的花穴,将里外舔得啪啪作响。阴茎充血鼓胀,将弟弟的脸颊撑起一个大包,尚云只瞧了一眼,心跳骤然加快许多,手指无意识的划过他的眉眼,然后无力地落下。 光是看着这张脸,他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顾忱了解他,正如主人了解爱犬的脾性,尚云被兄弟俩伺候得爽到极致,挺着屁股射了,整个轻飘飘的,顾忱便让罗锐把椅子放倒,说这样更方便。 尚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被那两个少年吻得喘不过气,忘情地呻吟着。 三个美人缠在一处,顾忱看得兴起,罗锐跪在他面前,小心地服侍着,嘴里津津有味吸着肉棒,时不时用余光去瞟地上的三个人。 尚云阴茎射过一次,便不大硬的起来,于是哥哥挪到了他的后穴,弟弟则掰开他的双腿,对着红肿的阴蒂哈气。 他似乎受不了这个,手脚抽搐,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股间泥泞不堪,全是他喷出来的各种液体,白的透明的,黏糊糊的糊在穴口。 哥哥的舌头顺着后穴的每一处褶皱细细舔过,舌头灵活极了,简直像一条活鱼钻了进去,温热活泼,肏得尚云呜咽不住,分泌出大滩的唾液。 前面的花穴燥热不已,弟弟一会儿用舌尖挑逗它,一会儿拿虎牙细细地磨它,又将阴蒂含进嘴里狠嘬,酸疼酥麻至极。 “唔——不要!!!” 尚云大喊一声,接着惊悸似的大口呼吸,泪水涟涟,沾湿了他的鬓发,被玩弄得再也说不出话。腿间像尿了一样湿淋淋热乎乎的,那对兄弟无声地退出去,解开他的束缚,提着他的胳膊站起来。 顾忱抚摸着罗锐的脑袋,把他肏得“唔唔”直叫,却温柔地抬头问:“阿云,今晚想要哪个陪你?” 尚云意识不清,只顾着小声啜泣,顾忱便笑了笑,“那他们都送给你,明早再告诉我吧。” …… 尚云无力地躺在床上,有人覆上来,冰凉的发丝落在他脸上,是哥哥。他只顾着看弟弟的眼睛,不想哥哥凑近瞧,模样也极好看。 对方亲了亲他的嘴唇,声音低沉:“尚先生,您还好吗?” 尚云没有说话,眼睛虚睁着,似乎连睁眼都力气都没有。 哥哥抚摸着他的脸,小声地说:“您可不可以也喜欢奴,奴不想再挨打了。” 狼狈的腿间被人仔细清理着,大概是弟弟在做,尚云平静了几分钟,感觉缓过神来,手指也有了力气,才淡淡地说:“那你再亲我一下。” 这不算什么要求,哥哥舔了舔尚云的下唇,然后小心翼翼地含住,尚云突然撬开他的嘴唇,狠狠吻住了他。 他吻得很深,哥哥呻吟一声,搂着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这个吻。大腿被膝盖顶开,哥哥晓得规矩,着急忙慌地帮他戴套子,尚云推开他,说:“不要,我就要这样操你。” 哥哥愣住了。连一旁跪坐着的弟弟也怔住。 尚云坐起身,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他方才脑子糊涂,这会儿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暗道果然饮酒误事。 “没什么…帮我戴上吧。”他望着哥哥垂落在腰间的长发,浓密如瀑,忽然绞住一缕问道,“你为什么留长发?” “我和弟弟长得很像,管家说,这样便能区分了。” 尚云松开他的长发,微笑道:“我喜欢留长发的人。” 哥哥脸红了红,尚云抱住他,阴茎温柔地插进去,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你不想挨打,便要你弟弟挨打吗?” “啊啊、先生喜欢弟弟……一定会操他的……好舒服,先生,您好会肏奴……” 哥哥叫声柔媚,双腿缠在尚云腰间,白玉似的身子扭动如蛇。尚云抽插数十下,他便绞着后穴射出来,因为还不是顾忱的狗,前面没有安插东西,倒也快活。 弄完了这个,尚云看向弟弟,弟弟眼睛睁大,似乎第一次见哥哥挨操,脸颊羞得绯红。 他踢了下弟弟的肩膀,示意他也爬上来,弟弟迟疑着上床,分开双腿,和尚云一样,他下面也藏着一朵小花。 尚云并不意外,手指揉着他的小花穴,轻轻挤压,“你多大了?” “十九岁……” 和他开苞时差不多的年纪。尚云接着问道:“被人操过逼吗?” 弟弟摇头,他折腾尚云时的那股野蛮劲没有了,没了顾忱在身边的尚云,显然不是一个好拿捏的软柿子,他有点害怕地抖着肩膀。 “不用怕,以后我会对你好的。”尚云说,他方才肏弄哥哥时并没有射,阴茎硬挺如铁,套子上还沾着哥哥的淫水,弟弟乖乖地打开腿,淡色的穴口蠕动着,汁水淋漓。 尚云笑:“骚货。” 他分开弟弟的膝盖,阴茎长驱直入,顶开他湿漉漉的花穴,弟弟闷哼一声,搂紧他的肩膀。 尚云一点一点把阴茎挤进去,弟弟的花穴大概没有使用过几次,紧致如处子。他安抚似的摸着他颤抖的后颈,将他双腿分得越开,直到插到最深处。弟弟迷乱地摇着头,“先生……您肏进我的子宫了……” “喜欢吗?” “呜……喜欢……” 大概是不敢说不喜欢的,尚云嘴角噙了一丝笑,往外退了退,猛地撞进去,“喜欢就好……你喜欢就好……” “呜啊啊啊……疼、先生好疼……” 他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将弟弟两条长腿搭在肩膀上,阴茎捅得比罗锐那次还要猛烈,弟弟哭得撕心裂肺,他竖起食指,“嘘,顾先生,在看着我们呢……” 弟弟不敢喊疼了,小声啜泣着,哥哥以为尚云在生气弟弟的反应,忙去舔他们交合的地方。 他比弟弟机灵多了。尚云之前也弄过双子,傻乎乎的两个男孩,操哥哥的时候,那个弟弟心有灵犀,也会潮喷,骚得不像话。 后来他们被顾忱送给了一对夫妻,尚云在某个宴会见过他们,穿着开裆裤,阴茎被关在笼子里,后穴塞着尾巴。 被主人调教得已经不大会说人话了。 那时即使尚云穿着衣服,干干净净站在大厅里,依然感到一阵惊心的冷意。 他又狠狠撞了几下,弟弟尖叫着射出来,屁股一抖一抖的,尚云精疲力尽,被他夹着射了。抽出阴茎后,弟弟的花穴还在不停缩着,白生生的两条腿合不拢,大咧咧地敞开。 尚云亲了亲他的泪眼,哥哥凑上来,他又亲了亲哥哥的嘴巴,监视的红灯暗淡下来,他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