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逛街遇明回/司徒恒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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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司徒恒忙于司徒家的军备很少待在剑轩,但他不许阮白出门,司徒殊趁机带着阮白出门逛街买东西。 阮白不想买东西,他只想见到司徒墨,然而这不行,司徒殊不答应,他也怕事后司徒恒为此责罚司徒殊。 永金城依旧热闹,街道还是熙熙攘攘,摊贩的面前是琳琅满目的商品。 阮白很少出来,就算出来也很少有机会好好地逛一逛,要是有人带着出来就会很珍惜可以四处看的时光,不过这次他对一切都不上心,满脑子都是想着他的墨。 司徒殊自然看得出来阮白心全在司徒墨身上,司徒墨是养子,共妻第一胎怀了养子的孩子,司徒家估计要翻天了。若是司徒渊知道了,大抵阮白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不知为何,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快乐。 瞧见了套环的摊主,司徒殊领着阮白过去,对他道,“再套一只兔子,如何?” 阮白没搭话,他看见明回在旁边指着一只小狗玩偶对自己的三夫君说话,于是走过去。 明回原本想开口说话,但是看见了司徒殊,于是连忙装傻,发出呜呜呀呀的声音。 “明回?”阮白愣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司徒殊就在旁边,于是转身道,“殊,我,我想吃煎饼果子,你可以去帮我买吗?” 闻言,明回真是恨铁不成钢,听说这位美男子聪慧无比,煎饼果子在城东,这里是城西,可不就摆明着要把人引走吗! 司徒殊看到了明回的目光变化,顿时明白了这只类不一般。 既然能跟他们家的阮白做朋友品级自然不会低,不过他这时不想揭穿阮白,只想着让他开心一下,于是吩咐魏风代为照顾阮白,自己很快就回来。 魏风答好,然后扔出铁环去套小狗,不过他扔了三四次才扔中,被明回数落了一番。 被类训斥,魏风也不恼,他总是会被明回嫌弃早就习惯了,反正他知道明回还爱他就好了,骂得狠了就连忙抱住明回,蹭蹭脸颊说些讨好的话,明回这才停止,嬉笑着亲亲他的嘴唇。 阮白见二人的相处顿时觉得温馨,反而是自己多余了,不由得去看摊子上面的兔子。 摊主见状,于是道,“这位小公子,上回你夫君可是用十文钱把我所有的兔子都套走了,他今日不在吧。” 阮白道,“他去买东西了,待会儿回来。” 明回从魏风身上跳下来,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那个司徒殊这么厉害啊?” 阮白连忙道,“只,只是套环厉害。” 明回眼睛珠子一转,小声道,“也是,他毕竟是龙狐种,哪比得上司徒恒。” 阮白严肃道,“明回你不要这样说,血脉并不难决定一个人的好坏,司徒恒他......也没有多好。” 明回疑惑道,“可是我觉得他对你挺好的,上回你在公孙家被欺负,他立马赶过来了,还为你举办了宴席,这下全永金城没谁敢动你了。” “他......”阮白顿了片刻,不知道怎么说,他对司徒恒的感觉很复杂,既是爱过也恨,大抵是真的恨不起来,只是过分讨厌。 明回好奇道,“那,你最喜欢那个夫君啊?” 阮白笑道,“墨啊,我说过的。” “可是他跟公主有婚约,那天宴会上面我还看见他和公主有说有笑的。阮白,我和你说,吃野食的夫君可不能要。” “不会的,墨已经答应我了......” 阮白将他和司徒墨要出逃的计划说出来了,并且还说了时间,大概就是这两天,因为这两天司徒家全府上下都忙,有些忙着军备,有些忙着给司徒澈接风洗尘。 明回叮嘱阮白要小心,如果出事就要向司徒恒求助,别硬撑。 阮白为此非常不满,他都有司徒墨了,怎么可能指望司徒恒, “可是,我觉得吧,司徒墨和司徒恒看你的眼色是不一样的,墨可能没有.......”明回怕说出来要惹阮白生气,还是道,“反正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司徒恒都会保你的,而且他也有能力保你,有事找他就对了。” 阮白心里不是很舒服,他暗道明回不懂自己和司徒墨,不过他不会为这种事情跟好朋友生气的,于是拉着明回的手去逛其他的地方,一路上说了司徒墨的很多好话。 司徒殊早就差人去买煎饼果子了,还有其他的零嘴,一路跟着阮白,他听到了很多关于司徒墨的好话,嗤笑不已。 他早就知道司徒墨是那种表面无限温柔,其实内里比谁都无情的人,毕竟对谁都温柔就是谁都不在乎。 不过阮白真是傻,居然相信了司徒墨,还想跟他跑,简直做梦!他不会让阮白离开的,他要让阮白留下来把司徒家搅得天翻地覆。 阮白停在一家首饰店,他盯着一枚玉佩看了很久,拿起来道,“这个玉佩跟墨很相称。” 明回道,“真的假的,他人都不在这里,你还能记得他的具体样貌,帮他找玉佩?” 阮白拿出许多钱付账,神情痴醉道,“当然记得, 墨身上的每一个肌理,每一根发丝,我都记得很清楚,好像就在眼前一样。” 明回无奈地去捶打阮白的肩膀,不过力度很轻,抱怨道,“啊!真受不了你,太痴情了!” 见状,司徒殊突然回想了这一路说的话,大部分都在说司徒墨,司徒恒次之,司徒涯再次,而司徒殊几乎没有提,就连未出面的司徒澈都比他多,原来他在阮白心里真的没什么位置? 想通这个事实,司徒殊又恼又悲,死死地盯着阮白的笑容,恨不得上前抓住他,但是他为何要这样,明明他只是想利用阮白报复一下司徒家。 司徒殊本来打算默默地跟在阮白身后,却没想到迎面走来司徒恒,连忙跑上去装作刚买好了煎饼果子的样子。 明回也装痴傻,让魏风抱起来,呜呜哇哇的,暗示自己要回去了。 阮白连忙让魏风抱着明回回去,接着站到司徒殊的旁边,抓着他的衣袖,小声道,“我们回去吧。” 司徒殊正想回好,却听见司徒恒道,“天色还早,再逛逛。” “我!”阮白想说自己不要逛了,结果司徒恒道,“想来你也该买些东西去看看三弟。” 司徒殊叹息一声,他的大哥学聪明了,不过没用就是了。 听到能够见到司徒墨,阮白眼睛一亮,连忙道,“那,那我们去药铺买些好药,还有......” 司徒恒心里不是滋味,怎么看到自己就像个枯萎的小草,听到司徒墨就活过来了。 司徒殊喜欢看到司徒恒不爽的模样,不过这时也没有多开心,也不知道是为何,还是带着阮白去了药铺。 走到药铺门口,司徒恒走进去就对老板道,“把店里最珍贵的药材拿出来。” 老板见司徒恒气势不凡,连忙吩咐小二去自己房间把珍贵的药材拿出来。 见状,阮白板着脸道,“司徒恒,你不要这样!。” 司徒恒愣了,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徒殊道,“我记得素灵苑缺了白角草,还有什么来着?” 阮白道:“还有鹿松,玄水花,老板拿这些就好了。” 老板看了一眼司徒恒,很为难。 阮白道,“素灵苑什么名贵药材没有,缺的都是这三样,送礼就要送缺的,而不是贵的。” 司徒殊快笑死了,但还是忍住了。 司徒恒道,“就按他说的来。” 老板叹息一声,他还是喜欢司徒恒这种送礼的人,要是阮白这种哪能赚多少,看起来都不是缺钱的,怎么就只要三样! 草药包好后,司徒恒走过去想拿,结果被司徒殊抢先拿了,还对阮白道,“我拿好了。” 阮白点点头,冲司徒殊笑,主动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出门嗅着香气,阮白顺着香气走,瞧见了一个卖蜜饯的小摊,上面还有许多是自己未曾吃过的。 司徒恒见阮白拿了很多,于是抓着他的手道,“吃太多对牙不好,放回去。” 司徒殊接过袋子,一边帮阮白挑选一边道,“大哥,阮白就吃这一次,不算多,你何必拦他。” 阮白生气地抽回手,瞪了司徒恒,没好气道,“我吃个蜜饯你也要管。” “我只是.....”司徒恒说明白,但是他一向不擅长说话讨好人,嘴还没说完,手就先动了,直接把阮白拉入怀中抱着。 他看到蜜饯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了,以前刚进府的时候阮白爱吃甜的,牙疼了好几日,那几日脸颊肿了,一瞧见自己就说不清楚话。 他那时觉得奇怪,于是问阮白道,“怎么弄的,真丑!” 阮白委屈巴巴的说了老半天,才说清楚是自己贪吃甜的。 他觉得又可怜又好笑,最终还是道,“废物又蠢又笨!” 阮白登时哭着跑开了,他想去追问为何哭,但还是没有迈开脚,转身去练剑。想来那天练的也不好,满脑子都是那个小蠢货牙疼的模样,只是不曾去看,后来听司徒墨说治好了才不想。 阮白被司徒恒抱紧了,注意到四周人的目光,于是拼命地捶打胸膛,道,“你放开我!” 司徒殊想去帮阮白,但自己知道不该碰龙的逆鳞,于是默默地付钱将蜜饯装好。 “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阮白气哭了,哭得一抽一抽,“放开我,我恨你!” 司徒恒怕阮白闷坏了,松开手拿出巾帕想把他擦眼泪,结果看到一只手扇过来,立即握住了。 二人相视间有无数的情感像是快溢出杯的酒,旁边有个倾倒的蜡烛,火在桌子上继续燃烧,酒火即将触碰。 最终,司徒恒将人抱起来,往司徒府邸飞去,司徒殊连忙追过去。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就知道闹!” “司徒恒,你放开我,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