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壁尻 犬交 不接受人兽的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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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贫道已向神明祈告过,也已得到神谕,那么……祭祀开始!” 许庭一挥衣袖,燃起三根两指粗的金色供香,插进祭台前案桌的香炉里。 许庭坦荡的看向艳阳村的村长:“贫道托您备的黑狗……可曾找到了?” 村长向许庭躬了躬身,原就驼着的背弯成了勾刀:“找到了找到了。”,接着又呼喊到:“小金!可以牵过来了!” 一名瞧着也就刚刚及冠的瘦弱少年,慢吞吞的从祭台后牵出一条通体黑亮,健壮活泼,三尺来长的大狗,小金攥着缰绳不愿撒手,眼神充满敌意的瞪着许庭。 许庭朝小金温和的笑笑,蹲下身摸了摸那黑狗的鼻子,给它披上件织着符文的马甲,在腹部系好,站起身对众村民道: “黑狗最为压邪,封印此半妖的方式倒也简单,只需先让这条身穿符衣的黑狗将性器插入他的雌穴中,要他的魅术溃散,再请诸位往他的双穴里灌入足量的阳精压制,便算成了……” 不等许庭说罢,村民们就按捺不住哄闹起来,别的道士都是用黑狗血驱邪,还是头一次听说拿狗鸡巴填穴压邪的。 小金愣在原地,一脸空白,那条黑狗是他养大的,亲如朋友,他原本是怕许庭要杀狗取血,没想到是这样的用途,吞吞吐吐的问道:“这狗……怎么让这狗……它早发过春了……再说那妖精他又不是……” 小金想,公狗又不是男人,能见着美人就勃起,而且怎么可能让他乖乖的插进人的逼穴里,那又不是条母狗,他想着想着,面颊就红的不成样子。 “无妨,此半妖不同常人,无论是人还是畜生,都难逃他的魅术,小友且看你的狗……” 小金顺着许庭的目光去看他的狗友,大吃一惊,刚才还温顺的黑狗变得焦躁不安,吐着舌头,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凶恶眼神,眼珠似有血色。 许庭又走到祭台前,按住李秀躁动的屁股,往他的雌穴口撒上一碗符水,示意小金可以放开黑狗了。 实则,是许庭提前备好了给狗催情的药,混了些母狗的尿液,先借给黑狗穿符衣的空当把药水抹到它鼻尖处要他发情,再将剩余的都放进符水里浇到李秀私处。 小金甫一松手,黑狗就迅速冲向祭台,险些将案桌带倒,对准李秀裸露的雌穴就是一阵狂嗅。 “唔!!唔要……唔!!!”,李秀唔唔的从嗓子里发出些声响,汗水爬满他的额头,害怕的瞪大眼睛,他怎么也没想过,许庭会残忍到要一只畜生来肏他。 黑狗越闻越兴奋,呼哧呼哧的喘息着,跟男人们欲火焚身的喘息声混在一起,伸出又长又软灵活宽厚的舌头,滋溜滋溜舔舐起李秀的阴户股间来。 男人们瞧着一条狗把那娇羞粉嫩的美穴舔的汁水淋漓,阴唇向外翻开,露出里头艳红的肉蕊来,那屁股想缩进箱内而不得,不停的里外摇晃,软肉也在狗舌头的拨弄下颤抖翕动。 男人们看着吃不着,只好过过嘴瘾: “吼!还真是个妖精!连畜生都勾引,指不定给什么鸡鸭猪狗的都干过,小妖精都生下一堆了!” “你不听道长说嘛,人家连他爹都往逼里迎接呢!” “可不是!他亲爹是早早死球了,要不他亲爹还不得肏完他娘就接着肏他,娘俩一起露着嫩逼接他爹的阳精,给他爹榨干了!” “嘿嘿嘿……咱是见不着他娘了,那逼指定差不了,要不能生出这种骚货来!要能弄来给咱一齐捅捅,那可美了……” “得了吧你,日人家娃娃不够,还惦记上人娘了!也想遭天谴不是!” “哈哈哈哈哈~~” 人堆里吵闹调笑声不断,村长见许庭低垂着眼帘,被男人们的荤话臊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忙组织着男人们按都是哪个村的、年龄辈份排起长队,等待着“参加”仪式。 那边黑狗已经准备就绪,狗不似人看到美人还要先玩弄一番,做够前戏才行,狗鸡巴硬了就要先捅进洞里去。 舔吃进过多药物的黑狗,兴奋的有些异常,“呼哧!呼哧!呼……呼……呼呼……”,吐舌头的频率远超平日,前爪一跃,搭在箱顶,头一次没搭稳,在木箱上留下一串触目惊心的抓痕,那搭的若是李秀的背,怕是已经皮开肉绽了。 黑狗挺着胯,傲人的性器在李秀的阴户上怼来怼去,在上百双眼睛的注视下,总算找准洞口,对准那水润的细缝迫不及待的猛扎进去! “唔!!!嗯……唔唔……呜呜呜……” 箱内爆发出凄厉的呜咽声,李秀紧缩着臀部,也无法阻止那畜生的阳具插入他的雌穴,黑狗毛茸茸热烘烘的腹部紧贴在他的臀肉上,亲热的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小黑……你别……”,小金站在祭台侧面,把他的狗是怎么肏进那娇小逼洞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他觉着这事是不对的,起码箱中的人听起来并不愿意,手足无措的想要唤住他的狗。 可那狗早兽性大发,别说是这般轻声细语的呼唤了,哪怕他主人现在亲手上去拽它,他也会毫不留情的咬这阻碍它快活的蠢人一口。 那本就尺寸可怕的物件儿,一埋进李秀穴里就充血胀大,严严实实的撑满了他狭窄的逼腔,每每抽动,柱身上密密麻麻的倒刺都刮得柔嫩的肉壁痛的抓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狗疯狂地爬在那白软的屁股上顶弄,两条健硕的大腿都在施力,前爪给那木箱糟蹋的犹如猛兽留下的痕迹,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当着一群男人干它心爱的母狗。 “唔唔!唔唔唔!!不……唔唔!呜呜呜……” 李秀又羞又痛,泪水扑簌扑簌的落下,冷汗打湿了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背上,仿佛是那发狂的狗在舔舐他的脊背,茫然的在黑暗里睁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 黑狗弓着腰,精力旺盛的在他穴里进进出出,倒刺始终折磨着李秀,痛的他不断收缩逼腔,再被破开,一次比一次痛。 哪怕他身心都正承受着凌迟一样的痛苦,逼穴里还是水汪汪的,被那条公狗肏出“噗哧!噗哧!”的水声,男人们更是混不在意箱子里的人是欢愉还是痛苦,口干舌燥的在裤裆里套弄,巴不得自己是条黑毛公狗,好先肏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