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封赏(情敌对峙;锁茎交欢;后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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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茶过后,顾清辉遣退了宫人,又扶霜寒躺下,捻了被子哄他休息。霜寒身居高位多年,哪里被人这样哄过?一时觉得好笑至极,把人拉到榻上亲昵了一番才歇下。前番情事酣畅,纵使是他也不禁觉得身上沉重,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顾清辉怔怔望了他良久,只觉方才那些亲昵之感还残存在身上,恨不能就这样一直坐在他身边。他坐了许久,终于拿起摆在床角的楠木匣子,又在他这殿内设下一道不许人靠近的禁制,方才走出殿外。 帝城天牢。 “你来了。”天醉端坐地上,尽管双手双脚乃至腰上都缠了混金灵链,周身灵脉被全然禁锢,这人依旧是一副浑不在意、云淡风轻的模样,倒是……像极了他。 顾清辉缓缓站到他面前,抬手遣退了身旁宫人,亲自将那楠木匣子放到天醉面前打开。一颗蓝晶躺在匣内,闪着微弱光芒。 天醉神色一凛,猝然抬头:“你对他做了什么?” 顾清辉对上他双眼,轻声道:“他如今已是朕的皇后。” 天醉自被俘以来,与外界消息全然不通,听闻此事一阵恍惚,半晌方嘲道:“小人得志。” 顾清辉冷冷看他,也不反驳。有什么可反驳的呢?霜寒与他原本便情投意合,而自己……只因为当初霜寒想要个金丹孩子,才有了那三日风流,且用完便被丢弃了,若非他执意追去,又恰巧有那么一点用处,哪里会与他走到今天?他与霜寒是故剑情深,而自己……的确只是一个趁虚而入、横刀夺爱的小人罢了。 可那又如何?从今往后,霜寒只是他一个人的。 见顾清辉不言语,天醉身体微微后倾,盯着他双眼深深看去,挑了挑眉:“你既娶了他,便好好待他,如若不然,我西域泱泱万民,皆不会让你好过。” 顾清辉神色微动,心里想的是:他待你情深义重,还为你生了一个女儿,你竟能这般大度。唇角微挑,道:“教主大可放心,朕的皇后,朕自然会悉心呵护。便是那一双儿女,朕也会视同己出。” “视同己出?”天醉眉目微斜。 “他是朕的皇后,月归自然是朕的女儿。”顾清辉冷冷道。 天醉眯起眼看他许久,忽而大笑:“只是你的女儿,那怎么够!不如将她立为皇太女,将来继承大统,千秋万代,岂不快哉!” “你——”顾清辉怒意顿生,瞬息之间指尖已然凝起灵力。 “怎么,想杀我?”天醉全然不惧。 “你以为朕不敢杀你么?”顾清辉冷冷道。 天醉大笑:“你要杀便杀,只是人死不能复生,往后想起来,不要后悔。” “什么意思。” “你那位皇后,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想要在他心中留下一点念想,那可真是难得很!三五年不见,只怕就把人给忘了。”天醉悠悠道,“可我若死在你手上,又当如何?” 顾清辉唇色一白,当即明白过来。 他想到曾经提起炎曜时,霜寒脸上略显古怪的神色。那分明是强行折辱霜寒的人,可只因死在了他的手下,往后提起,却仿佛没有了恨,反多了些愧疚,乃至……情意。 他是对的。顾清辉想。他杀不了他。若任由他活着,于霜寒而言,便只是过往的一段情,可若是死了,便要成为心口的一道疤。因此他不仅不能让他死,还要保他长长久久地活着,活到霜寒再也记不起他的那一天。 天醉见他如此,更哼笑了一声:“可别忘了,还有月归那小丫头——比起那亲生她的爹爹,她可是喜欢我更多一些。”他有意眯起眼来,看着顾清辉变幻不定的神色,“若是知道我死在你手上,你猜她会如何看你?你这所谓‘父皇’,她还肯认么?” “够了。”顾清辉寒声道,“不必再说了。三日过后,朕便送你出城,回那合欢宫去。今生今世,你都不要妄想能再踏入这东云帝城一步。” 是年七月,昔日的合欢教主天醉被封安定侯,封邑八千户,另赐灵器、美人无数,一路官兵开道,荣归西疆,可谓风光无限。 * “这样大的手笔,你也真舍得。” 龙榻之上,霜寒伏在顾清辉怀里,体内含着那粗长性器,缓缓而动。顾清辉不疾不徐地催动着他腹上淫纹,教他体内又湿又痒,一刻也舍不得停下动作。青丝飘荡,有几缕晃到身前,顾清辉抬手撩起,又圈出一缕自己的墨发,与他那一缕放在一道打了个结:“也不算什么,你若还觉得有什么不妥,我再加便是。” 霜寒哼笑出声,抱着他亲了亲,手掌压在他胸口,道:“小狗崽子,你这里在想些什么,真当我不知道?” 顾清辉嘴唇一抿,淫纹催得更急,却是不肯让他再说了。霜寒体内一热,欲潮如浪涛打来,腰上一颤,内里酸软一片,也是承受不住,双腿颤颤张到最开,直坐到极深处去,几乎要将他两枚玉袋也吞进体内,再一摆腰,让那性器形状若隐若现地浮在腹上,更是下流露骨至极。顾清辉一手抚上他腹中微微凸起的一根痕迹,缠绵黏腻道:“想你。” “嗯……”霜寒扬起脖颈,深深叹息,再次摆腰,让那一道痕迹隔着肚皮在他手里上上下下来回蹭着。他双颊泛着绯红,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额边碎发汗湿了些许,眼尾亦沁出一抹泪红,十指嵌在顾清辉肩胛上边,一下一下用力地将他吞入腹中。这一番毫无保留的媚态,也只有在这顶级红晶凝成的淫纹催动之下,才能让他显露出来了。 一手扶着他腰,一手在他柱身缓缓抚过,灵气运出,在根部凝成一个紧箍的环。这样化无形为有形的法术,非洞虚以上的境界不能为。 欲望被这般制住,霜寒发出了略显苦闷的呻吟,性器前后颤了两下,顶端吐出最后一股清液,冠头颜色渐渐涨红至深色,湿润可怜地摇晃颤动着。 “小狗崽子……”霜寒长叹一声,睁开凤眼,双目湿润地看他。 顾清辉抬起头来,眉梢微微往下耷了些,看着有些不平,亦有些委屈。霜寒明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仍低骂了一句:“小狗崽子。” 这一声骂,倒让顾清辉有些忍俊不禁之感。他抱起霜寒两腿,将人翻压至床尾,抬腰让性器抽出到只剩一个头部在内,再一鼓作气顶至最深,一边低低应他:“嗯,是你的小狗崽子。”说罢控着节律深深浅浅地插他,弄得他肠肉湿透,软穴激颤,偏偏前端被制住,一点不能释放。 曾经霜寒在孕中,月份大了不能行房,便对他用过此等手段,教他舒爽到及至,偏偏释放不能;如今反用在他身上,才知道是怎样香艳惑人的光景。看着霜寒既舒爽又苦闷、以至于蹙着眉半咬住唇,眼中波光粼粼的模样,顾清辉只觉得浑身欲火焚烧,几乎要把他吞噬殆尽。 “霜寒、霜寒……”他扑上去,双臂将他上身紧紧拢住,发了癔症似的吻过他眉梢,鼻尖,嘴唇。到了这时候,连他自己也有些看不明白了——为何他会一边想要一寸不落地细细品味他的全部,一边却又粗暴得恨不得把他直揉碎了塞进怀里。 “清……清辉。”情到浓时,霜寒也忍不住唤他名字。这般激烈的快感,让他觉得下一刻体内便要被那酸胀快意腐蚀得化开。他被抱得太紧了,紧得一丝挣扎的余裕都没有,连性器都被彻底箍住,就像是…… 察觉到这个念头的时候,一股化骨消形般的绵软之意自体内涛涌而上,直逼得他哭吟出声,两片莹白臀瓣因为用力而绷出一个极挺翘的形状,内里紧绞激颤,竟涌出一大包蜜液。 顾清辉不可置信地看着霜寒,只见他神魂颠倒之下连眼神都是涣散的,双唇无助地张着喘息不止,身体犹自跟随体内蜜液汩汩涌出、不自觉地向上挺动喘息。 “你……”顾清辉的声音亦是颤的,“你去了……?” “唔……”霜寒浑然不觉似的,犹自急喘不止。 “真的去了?”顾清辉用手扶住他的脸,鼻尖贴上他的鼻尖,望向那双泛红的泪眼。 体内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终于渐渐缓了下去,霜寒抬起沾着泪珠的双睫,无力地骂了他一声:“小狗崽子。” 顾清辉的心立时化了。他紧紧拥住霜寒,半张脸埋进他肩窝里,瓮声问道:“堵着前面,也能这么舒服?” 霜寒缓缓叹了一声:“又不是铁做的,哪里经得起你这么折腾?”缓了一缓,又道:“当真要被你干坏了。” “不会的。”顾清辉在他颈肩蹭了蹭,又抬起头来,一遍遍理过他鬓角碎发。 霜寒亦满眼柔情地看着他,半晌,忽而道:“我仿佛记得,曾经有那么一只小狗崽子,脸皮薄得很,在榻上也会恭恭敬敬地叫人前辈,稍微逗一下就要脸红,想多碰碰他,仿佛还会躲,那可真是有趣极了!只是不知道他后来去哪了,似是许久不见……教人想念得很。” 顾清辉怔怔看着他许久,嘴唇微动,却说不出话来。那一张俊雅修美的脸,在霜寒目光的注视下,终于还是缓缓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