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疗伤(疗伤doi;床榻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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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仙魔大战,东界仙门最初声势浩大,直欲一鼓作气,剿尽魔门。谁知西域布防竟滴水不漏,以至三年过去,仍久攻不下。仙门损兵折将,朝中民间都对此议论纷纷,话风渐渐变了走向。 在此战局焦灼之际,天皇长清御驾亲征,与皇叔平申一同出战。御驾亲征,自然使士气大振。不出三月,皇帝于西域嘉愍大败副教主天醉,将其俘归东界;同一日,皇叔平申却败于教主霜寒之手,在战场上当场殒命。 平申身死的消息传来时,皇帝怔忡许久,忽而问道:“以平申修为,要将其立毙当场,想必……代价不小。” “是。”帐下修士禀道,“听闻那一战过后,那妖人霜寒即刻飞身回营,或有重伤在身。若我们此时一鼓作气,拿下此人,指日可待。” “嗯。”皇帝点了点头,吩咐休整三日,押解战俘,随后便调头迎击,直捣黄龙。 是夜,顾清辉独自换了装束,匿身出营,却是去了霜寒所在的方向。落身之时,他易容成壬彦模样,一语不发走向霜寒所在营帐,直至接近营帐大门,才被霜寒身边亲近侍卫识破。然而,即便被十位修士团团围住,他亦不慌不惧,只在身旁凝起结界,便将这些攻击尽数阻挡在外。 随即,他缓缓除去易容,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走进了霜寒营帐。 八年不见。 霜寒原本双目紧闭端坐帐中,身上只着一身黑绸寝衣,显然正在运功疗伤。听见帐外喧闹,方才睁开眼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身龙袍、被结界金光包裹着的顾清辉。 “尊主!”一位修士惊呼出声。 “无妨。”霜寒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噤声,又下令道,“今日之事,一个字也不许传出去,都明白了?” 帘帐复又合起,帐中只余二人。霜寒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目光划过他脸庞,微微一笑:“你来了。” “你受伤了。”顾清辉声音喑哑微冷。 “你那皇叔,当真不好对付。”霜寒举重若轻道,“你既在此,想必他是败了。” “是。”顾清辉目光沉沉,“我废了他一半修为,如今押回东界去了。” 霜寒沉默半晌,只道:“是他的劫。”喉口一甜,却是吐出一口血来。 顾清辉瞳孔紧紧收缩,上前扶住他,哑声道:“别想他。先给你疗伤。”说罢将人揽进怀中,手指轻巧解开他袍带,直摸进里面去,灵气自手指运出,点在他丹田之上,替他理顺气脉。 许是因为内伤缘故,霜寒的身体是凉的。顾清辉忍不住将整个手掌覆上去,想要给他带去些许热意,肌肤相贴,身上却是一颤。 这一道疤…… 他悚然下视,望向霜寒下腹,只见他掌心之下,确有一道浅淡疤痕。那疤痕看着并不惊人,想来是用灵药愈过。可每当灵力淌过那处,便能察觉到阻滞之感,显然当初受伤之时,曾被破开过许多层皮肉。 “这伤……是……”顾清辉声颤不止,几不成言。 “劫数罢了。”霜寒微叹一声,身体虚虚靠在顾清辉怀里。许是因为灵流纯澈,缓缓抚着他身上内伤,霜寒舒服得几乎要闭上眼睛。 虽只说是劫数,顾清辉心下却极清明。他初入合欢宫时便看过半夏给他的那些医册,如何能猜不出这伤其实是生产所致?而若非那一胎极不顺利,半夏也断然不会用这开膛破肚之法取出胎儿……为了和他有个孩子,你竟吃了这样多的苦么? 顾清辉几乎控制不住地想,早知如此,他也该教那天醉毙命当场的。 好在,不管他与他如何情浓爱炽,那也都到此为止了。从今往后,他只能是他的人。 顾清辉目色一凛,手上灵力缓缓收起。霜寒这边原本因他手上灵流抚慰,痛楚减缓不少,然而灵力一收,痛感便又自丹田窜起,教整个人禁不住往他手掌上贴去。他贴近一寸,顾清辉便稍稍运些灵力进去,却不让他满足,灵力只运上须臾又收起,如此反复,直逼得霜寒整个人都紧紧贴在他身上。 “小狗崽子。”纵然被他这一番折腾弄得有气无力,霜寒仍轻骂了一声。 “早不是了。”顾清辉侧头,原想吻住他耳垂,可见到那处蓝晶微芒,眼神一冷,又抬起头来,绕到他另一边去:“你这伤太重,该如何解?” 霜寒轻声哼笑,似不以为意:“想要就来。” 顾清辉盯他半晌,心下震颤,只觉得隔着八年时光,这人待他,却仿佛与当年一般无二。 分明前一刻还在为那天醉伤神吐血,如今却又能献出身子来与他欢爱。情爱二字,于他而言,究竟算什么?只是……收揽人心、助益大业的手段而已么? 见他迟疑,霜寒似欲缓缓抽身,道:“你不想,便罢了。” 顾清辉哪里会让他逃?即刻抱起人来,向帐中仅有的一方毡榻走去。 他教自己不去想,更不去问。如今哪怕从他嘴里听到一丝一毫有关天醉的事,都像是用尖刀在他心口最脆弱处反复划过。 寝衣自白玉般的肩头滑下,露出赤裸躯体。顾清辉俯身吻上他的肩头,掌心带着灵流,一寸寸爱抚过他的肌肤。 龙袍是霜寒亲手解开的,手指无意似的划过昂扬性器时,霜寒的身体也似动容般轻颤了一回。 “腿打开。”顾清辉低声道。 于是修长白皙的双腿便为他张了开来。这样听话顺从,毫无防备。 “霜寒……”顾清辉半闭上眼,长长叹出口气,“你这人……” “我怎么了?”霜寒似笑非笑,伸手拢起他鬓边散发,替他别在耳后。 罢了。顾清辉想。有什么要紧。 手指探入魄门,那样久违的温热紧致自指尖传来,三魂七魄都要为之醉倒。顾清辉眉心颤了颤,竟升起一个奇异念头:怎么这么紧?他……竟没照顾好他么? 可箭在弦上,哪里容他想这么多?霜寒微微屈起双腿,勾到他身上来,又微微侧头,嗅了嗅他垂在榻上的乌发,惹得他脑中顿时热成一团。 似乎许多年前,霜寒就说过自己身上好闻。如今这味道,也还能取悦他么? 顾清辉这般想着,指尖忽而觉出些许湿滑之意。再一抽动,更有水声绵绵。幽穴在他指上缓缓翕合收张,似一张软润小口,舔吮讨好着他的手指。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他这身子,还能这般为自己情动。 “放松些,会疼。”顾清辉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又送入一指。八年不曾有过情事,他亦忍耐不住,草草扩张一番后便将性器顶上,缓慢而坚挺地送进去。 霜寒眉心顿时蹙起,身体绷紧,极力忍耐。直到整根没入,灵力自体内缓缓流入丹田灵窍,才又渐渐放松下来。 这般彻底结合后,心绪又渐渐平复下来。顾清辉将手垫在霜寒脑后,托着他后脑看他。霜寒亦回望他。八年的时光,顾清辉容貌不改,可气质着实变了许多。当初清明澄澈的一双眼,如今已变得沉稳深邃,这般看着自己的时候,眼角眉梢更似有若无地透出迫人之感。 若非在那尔虞我诈、冷血无情的东界皇族中浸淫多年,又怎会有这样的变化? 望了许久,霜寒一手缓缓抚上他脸颊,道:“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顾清辉自嘲般笑了笑,道:“那几回我陷入危局,给我通风报信、暗中相助的,是你的人罢?” “小狗崽子。”霜寒笑,“还能有谁?” “想听你说。” “是我。”霜寒轻声道,“你在东界这许多年的苦心经营,我都知道。” “知道我是天龙血脉,帝皇之子时,你就想过今日了,是不是?” 霜寒深深望着他:“是。” “我早该想到的。”顾清辉俯下身,咬在他肩窝软肉处,“我这样的身份,唯有走这一条路,对你才是最有用的。” “清辉。”霜寒声音沉了些许,“我也说过,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 顾清辉心里暗暗自嘲:你自然没有勉强过我,可你也不曾留给我第二条路,若是不按着你想的路走,你如今哪里还会像这般躺在我身下? “如今他已败了。”顾清辉甚至不愿说起那个名字,“你这边,只怕也已经捉襟见肘了罢。这一战再打下去,对你毫无益处。” 他这话一点不假。这两年大战,表面上是相持不下,可顾清辉在合欢宫帮着霜寒打理教务多年,哪能推算不出西域这边只是勉力支撑,不肯输阵?纵使有那一方宝地,可依当日他与天醉对话,也起码还需十年才能成事,即便再勉强应战,西域也定然撑不到那个时候。 当真再打下去,定是两败俱伤,然而比起仙门,还是西域更输不起些。 “别再撑了。你想要的一统天下,如今只有我能给你。”顾清辉缓缓在他穴里抽送了一回,趁他身体舒爽微颤,咬住他另一侧耳垂,“嫁给我罢。” “小狗崽子,如今也学会唬人了。”霜寒抱了他脊背,缠上双腿,轻轻笑道,“三年久攻不下,再撑几年,你也不怕民怨沸腾?” “那他呢?”顾清辉声音微冷,“如今他在我手中,你也当真不管不顾?” 这话一出,霜寒倒真沉默下来。 “若你不肯……猜我会对他做什么?”顾清辉五指紧紧扣进他腰上软肉,指尖兀自颤着。拿天醉的性命要挟于他,那是他最不想尝试的事——若是不成,那便白费功夫;可若是成了,却与往自己的心头狠狠插上一刀无异。 霜寒的沉默让那一把高悬的刀始终没有落下来。许久,仍是顾清辉再受不住那心脏被紧紧揪起的感觉,再次开口:“我知道,你想要的不只是一统天下,你想要夷平万山,从此东界西域,青丹金丹,再无分别。我答应你,这件事,我们可以……徐徐图之。”他抬起眼来,看着霜寒,“信我……你想要的大业,不是非要堆尸成山、血流成河,才能成事。” 霜寒望他半晌,终于叹道:“好。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