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缠绵(彻夜交欢,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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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昀出世不过几天,霜寒便恢复了往日里的作息,只在夜里回宫时逗一会儿孩子。倒是顾清辉放心不下,偏殿里哭声一响,便连打坐练功的心思都没了,有时夜半入眠,也会被孩子的哭声闹醒,忧心忡忡地要去看。 这夜亦是如此。他起身欲去拿那外袍,却被霜寒拦住了手。 “又去?”霜寒缓缓转过身来,凤目微睁,半笑半嗔地看他。 “他哭了。”顾清辉道。 “他那是饿了。”霜寒懒懒道,“怎么,你能给他奶吃?” 顾清辉身上一顿,偏殿里哭声也止住了。他知道那是奶娘在喂奶了,也不好再过去打扰,便又躺回去抱住了霜寒,道:“这生子丹虽说能令男子怀妊,可也只管了一半。” 霜寒长眉一挑:“小狗崽子,还想让我喂奶?” 顾清辉双眼一眨,眼里亮晶晶的,竟是没有反驳。 “你这胆子愈发大了。”霜寒掐了他一把皮肉,“真要有了,还不知道喂给谁!” “啊?”顾清辉一时没反应过来,先讶了一声,过了片刻,忽而脸色绯红。 霜寒低低笑起来,拢过他的乌发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又亲了亲他耳朵,用气声问道:“想不想?” 顾清辉嗯了一声,缓缓滑下去,拨开他寝衣,叼住了一侧乳尖,又仰起脖子看他。霜寒叹了一声,手伸过去,按在他脑袋上,把人又往下按了一尺,意思再明显不过。 自从用嘴给他弄过一回,顾清辉见霜寒喜欢,便时不时这样伺候他,每回把他弄得情难自抑,自己也欢喜得很。只是生产过后,他担心霜寒身体尚未恢复,倒是禁欲了许久。如今一月过去,料想他身体无碍,胆子又大了起来。 这一番动作也是水到渠成。顾清辉伸出舌头,沿着霜寒那尚且垂软的性器舔出一道水迹,又从下往上一点点吮过那柔软的皮肉,双手托着他囊袋,把两颗玉丸拢在掌心里头轻轻揉搓。 霜寒被他弄得轻哼了一声,性器缓缓抬起头来,不多时,最前端的小孔微微一张,吐出一滴清液。顾清辉立时舔了上去吮掉了那一滴,又伸出舌尖在那小孔上戳了戳。 霜寒双腿一绷,性器顿时勃发至最坚挺的状态。 顾清辉对他这反应熟稔极了,张口就将他冠头含下,也不急着让他深入,却用双唇边缘讨好起他冠头下方的沟壑。另有一手沿着会阴摸过去,探到他紧闭的穴口处,揉了两下,便从指尖感觉到一股湿意。 深深吸了口气,顾清辉将口中冠头吐出,又伸长了舌头在他柱身上来回舔了几回,才从他胯下抬起头来,手指抵着他穴问:“好不好?” “把我弄成这样才来问。我说不好,你肯停么?”霜寒哂道。 顾清辉被戳破了心思,脸上热了热,一指探进里面,只觉又软又热,裹得比什么时候都紧,又含混道:“那疗愈阵法,是不是恢复得太过了?”问罢又有些不好意思,复低下头去,吻住他性器以作掩饰。 霜寒呻吟一声,后穴吮着他手指往里吸,也觉欲潮翻涌,非同寻常,叹道:“怎么,怕夹坏了你的小狗鞭子?” 顾清辉听得浑身燥热,呜了一声,手指朝他淫窍处探去,一番揉按,把他穴口按得松软下来,又伸入一指,旋转抽送,揉捻搔刮,口上功夫也是不停,伺候得他前后小口都一颤一颤地往外淌水。待把他弄得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又进一指,三指直探至指根,听霜寒低低呻吟,似无痛楚之意,方才用力抽查几回,三指并拢在他穴里旋了几回,把那穴口彻底撑开。 即便如此,还是紧极了。那穴口紧紧贴着他的指根,顾清辉手指捏成什么形状,那穴口就跟着变成什么形状,一点空隙也不留。 顾清辉仍旧有些担心,又反复拓了许久,却是不见成效,以至额角都沁出了些薄汗。倒是霜寒耐不住他磨蹭,抬腿用膝弯蹭了蹭他胯下硬热,催道:“你打算忍到什么时候?” “我……怕你吃不下。”顾清辉含混说道,抬起头来,双眼看着水汪汪的。 霜寒伸手下去,勾住他下巴挠了挠,道:“那你还想不想?” “想……” 下边早就硬得发疼,哪能不想? “想什么?”霜寒故意逗他。 “想和你……” “嗯,想什么我?”他凤眼微弯,墨一般黑的眼眸里闪出一丝戏谑意味。 顾清辉红了脸,嗓子里更瓮声瓮气地:“想……想干你。” 他平生没说过这样的淫词浪语,这回在霜寒半逼半诱之下出了口,也算是豁出去了。 这一句话,在许多年后的东界深宫之中,每夜被弄到浑身瘫软、精疲力竭之前,霜寒都要听上那么一回。若他有卜算预知之能,此夜必不会把这话教他;可惜他只看得到眼下,直被他这么一副情态弄得笑出声来,且因觉得有趣,又逗他说了两回才勾着他下巴让他伏上身来,与他互相亲了一阵,道:“那就干,怕什么?” 顾清辉被他弄得十足窘迫,却还不忘辩白:“怕伤着你。” “小狗崽子。”霜寒轻笑着骂了一声,“想干坏我,你还差点道行。” 顾清辉又亲了他两下,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来,抱着他两条长腿架在腰上,将性器抵在他穴口处。他挺身缓缓一送,只觉那处虽然滑腻,却当真紧得很,冠头才末了一半,就仿佛要撑坏了他似的。性器被排斥得急了,顾清辉也不敢强进,又往后退了退,再试探着顶进去,如此反复了几次,总算把头部送入。 顾清辉这边略略松了口气,霜寒也是一声低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但总算没有痛楚的意思。 冠头在穴里只进了半寸便又全退出来,再缓缓顶入,更深半寸。如此反复,每一次都入得更深些,几十下后,总算整根没入,连囊袋都与他的皮肉贴到一起。顾清辉禁欲了月余,这一回当真是久旱逢雨,酣畅淋漓,连抽了数下,又压着霜寒的腿伏下去,与他亲在一起。 霜寒抬起手来抱了他脑袋,脖颈微侧,双唇张开,与他舔吻缠绵。起初被撑开魄门,他尚有几分难受,仿佛回到了从前竹屋之中、功力尽失的那个时候。可后庭含了一会儿顾清辉的性器过后,那穴口便也酥酥麻麻地化软下来,内里软肉更是软绵绵地吮着里面勃发的性器,恨不能把那上面筋脉的形状都一一描绘出来。 他顶得实在太深,弄得霜寒连肚腹深处都有感觉。那感觉分明也说不上舒服,可抓人得很,教他舍不下。顾清辉俯身吻他,他便抬起双腿圈在他身上,腰部几乎悬空,只为了让下身仍旧与他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这便是顾清辉先前数月里没能尝过的好处了。霜寒的身体极其软韧,简直可以随意弯折扭转而不伤,不管是怎样交合的姿势,顾清辉都能在一插到底时吻上他的唇。他气息滚烫地舔吻着他的唇舌,不时调换角度,舌尖舔扫过他口中每一寸黏膜,仿佛品尝一道稀世珍馐,须得尝尽每一层滋味才不算辜负。 霜寒被他吻得情动,内里肠肉也跟着湿漉漉地发颤。顾清辉呼吸一滞,继而更加凌乱灼热,情不自禁地挺腰顶弄起来,粗长茎体刮过敏感软肉,冠头更是在他体内深处肆意作祟,顶得人身酥体软,眼睛都湿了。 缠吻间隙,顾清辉睁开双眼,正瞧见他这般模样,立时如同魔怔一般,双手捧起他脸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霜寒缓缓回神,朝他微微弯起眼角:“这么入神,在想什么?” “想我第一次见你。”顾清辉说话间,长长呼出一口热息,才发觉自己方才竟连呼吸都忘了,“想我第一次对上你的眼睛,就再也放不开了。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霜寒一手穿过他散乱发丝,沿着他背上滑腻的肌肤摸下去,轻笑道:“千回峰号称万山第一修行之所,原来竟是这般苛待弟子么?连座镜子都舍不得给你。” 他这话说得隐晦了些,顾清辉正头脑发热,哪能立时反应过来,怔了一怔,脸上才又烫了起来,低低道:“你又哄我。” 霜寒在他腰上揉了一把:“喜欢才哄你。”又伸手下去,捏了捏他臀丘,道:“还动不动了?”弄得顾清辉腰线一绷,往前一躲,正直冲进霜寒里面去。 霜寒立时被他顶得呻吟了一声,手也软了,胡乱重新抱上他的背,又与他缠在一处。 顾清辉双手伸下去,从背后交错着抱住了霜寒肩膀,直起大腿挺动腰部,一下一下顶进深处。比起顾清辉,霜寒禁欲时日更久,此夜春潮带雨,云涌浪翻,哪里消受得住?没几下便被他冲破了精关,射得浑身发颤,呻吟哑腻。 见他舒服得没了力气,顾清辉便把他的腿放下来,让他微蜷起腿侧卧在榻上,又从侧面顶进去。霜寒泄过一回,后庭正是最柔软湿滑的时候,轻易便被他长驱直入,顶得小腹上都现出些许形状。 顾清辉抽送了两回,又俯下身去亲他耳廓,想含住他那耳垂蓝晶。霜寒被他弄过几回,哪能不察觉这心思,只是身上实在酥软得抵挡不住,双眼都湿透了,一根阳物在体内驰骋已是极限,哪里还受得了被他这样痴缠,当即勉强扭转过身,接住了他的唇。 见他转过脸来,顾清辉便噙住他的唇,又是一番深热的交缠。光是唇齿相欢尚且不足,手也摸到他胸前去,抵上热硬乳珠揉捏搓弄,弄得霜寒颇有些顾此失彼,左支右绌之感。 这殷勤很快便得了回报。霜寒射过不久,腹下性器又被他插得颤巍巍站起来,前端吐液如露,湿润滑腻,尽显淫靡。顾清辉情炽欲热,嗓音也哑了,喘息道:“你身上怎么这么软,简直像蛇一样。”说罢挺动腰身,打得他臀上啪啪作响,简直要将两个囊袋都拍进去似的。 被他这么一弄,霜寒本欲说话,张口却只泄出呻吟,断断续续哑叫了一阵,腹下丹阳又涌出一股暖流,连带着体内都被烫酥了一般,快意从尾椎处直窜上去,穴口一绞,眼前一白,又是销魂灭顶。 他这边正如坠云雾,顾清辉也被他吸得浑身一颤,扣着他的肩膀深深贯入,性器激烈地勃动起来,热精全喷在肚腹深处,一连射了好几股。被这激流一烫,霜寒一声长吟,身体复又颤抖不止。他一双长睫如沾了露的蝶翅般不停抖动,微红的眼尾湿泪滑落,简直蛊惑到了极点。顾清辉看他如此,更连呼吸都忘了,手指紧紧攥住了他身下床面,连带几绺青丝绕在指尖,腹下又射了一股才算尽了,在他穴里缓缓软下去。 两人亲昵了半晌,顾清辉才恋恋不舍地将性器从他穴里抽出去。他射得极多,性器抽出时带出许多浊液。霜寒体内尚未平复,穴口一张一翕,又缓缓吐出一些,白浊顺着他一侧臀瓣蜿蜒流下,一弯尚未流尽,又有一弯顺着原先的轨迹淌下,淫靡至极,看得顾清辉脑中嗡嗡作响。再一细瞧,便见霜寒那股缝间的小穴并未闭合,反在两丘臀瓣的积压之下变成一个幽深的梭形,仿佛被他操得合不拢了一般。 这一眼实在了不得。顾清辉喉头一涩,方射了不久的性器又硬挺起来,冠头直拍在霜寒流着精的臀上。 霜寒已然泄了两回,正是筋酥骨软之时,哪想到他竟能即刻再来,哑声道:“你……”话音未落,身体已经被顾清辉抱着变换成趴软的姿态,穴里一胀,又被深深顶入。 “小狗崽子……”纵使有气无力,他也还要骂上一声。 顾清辉伏在他身上,双臂环紧了他身子,在他耳边含混道:“它刚才都合不上呢。”又含住他耳垂舔弄,水声淋淋地跟他卖乖,“我替你堵着,今夜都不出去了,好不好?” 霜寒眉心微蹙,一声长叹,伸下手去与他握了握,最终也再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