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连气(听腹;双修序曲;揉穴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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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顾清辉坐在榻上,手里翻着功法典籍,体内缓缓运着灵力。霜寒的脚步声远远响起,他心底一惊,险些运岔了气。慌忙凝神收功,又将书册合起放在一旁,平复了一阵呼吸,胸腔里心跳仍旧快得异常。 即便那双修的功法是霜寒给他的,他仍旧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翻看这东西,若是真被看见,只怕要羞耻得钻到地底下去。 “听半夏姑娘说,你今日留在歌离前辈那用膳了。”顾清辉走上前去,替他解了外袍。 霜寒自然会意:“想知道你歌离前辈说你什么?” 顾清辉抬眼,略局促地屏息看他:“说了什么?” “说你是根好苗子。”霜寒一笑,把人揽到榻边坐下,眼角余光扫过榻上典籍,便问道:“看过了?” 顾清辉抿唇点头,两颊的血色更多了些。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分明日日与这人睡在一处,肌肤相贴,交颈缠绵,可只要是在衣袍端正之时,他便无法习惯与他这样说起亲密促狭之事。 其实也算不上多么亲密促狭,不过是问他有没有开始修习功法罢了。 “小狗崽子。”霜寒忽而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他些,修长的手指抚摸到他脸上来,仿佛凝神端详一般,“你这脸皮究竟是有多薄?” 顾清辉的脸显见涨得更红,为作掩饰,只得顾左右而言他:“今日看到歌离前辈……怀妊甚是辛苦。再过几月,你也会那样吗?” 霜寒一怔,随即笑道:“她肚子里装的是双生子,看着自然大些。我里头这个小东西,恐怕只有到临盆了才勉强比得上罢。” 顾清辉目光垂落,不由揽住他腰,一手摸上去,问:“它会动吗?” “还不到月份呢。”霜寒道,“你摸过她那对没有?” 顾清辉急急摇头。 今日白天,他在阁中听歌离说孩子在肚腹里踢腿,面上不慎露了些许好奇,被歌离看到,便叫他过来摸摸看。顾清辉哪里敢摸?只得一板一眼地说了些“前辈金尊玉体,晚辈不敢冒犯”之类的话,还因此被她调笑了一回。 回过神来他才发觉,似乎在这西域地界,是不讲什么男女大防,授受不亲的。不过纵然如此,他也并不想触碰其余什么人的肚腹。 只他一人就好。 “我能听听吗?”顾清辉又问。 “才这么点大,能听到什么?”霜寒哂他,却也靠坐到床头,给他留了位置。 顾清辉知道这是答应的意思,便伏到他肚子上去,又不敢压,只环着腰撑着被褥去听。他凝神静气,将灵识尽归在一耳。 是能听到的。 尽管极其细微,但霜寒肚腹之中,除却他自己心脏搏动的余音,与体内气血奔流之声外,的确还有一串小小的心跳声。顾清辉听了许久,只觉心满意足得几欲醉倒,他精神一轻,五感反倒共鸣在一处,连霜寒体内灵流奔腾之声都听了个真切。 那灵流自百脉汇入丹田,又自丹田润进全身经脉,犹如百川朝海,气势磅礴。这渡劫初境的修为,当真教人惊佩。 只是再一感受,却又觉出些许不同——原本修士体内所蕴灵力,因天资根骨、修炼之法的不同也会呈现不同形态,但霜寒体内所蕴灵力,却呈现出无数种不同的形态。 顾清辉觉得疑惑,微微抬起头看他,见他凤目微合,神色慵懒,忽而心尖一颤,明白过来。 他曾说过,十二年前他将炎曜体内灵力尽数吸出化为己用,因此他体内所蕴丰沛灵力,并非他一人练就。而之所以形态这样多,只怕是炎曜除却他外,还曾用过无数炉鼎之故。 道理虽通,心里却有一点莫名难言的不高兴。 霜寒看他神色变幻,却也不知其意,蜷起食指敲了下他脑门:“又在想什么?” 顾清辉也说不出来,只道:“晚辈……”见霜寒眉梢微抬,又改口道,“我陪你歇下罢?” 霜寒一手掠起榻边书册,道:“不急,先看看你学得如何。” 顾清辉脸色一红,道:“你如今不是不能……” 他说的是那双修时的姿势。自然,修为达到霜寒这样的境界,要行双修之法也不拘什么姿势,站倚坐卧皆可为之。但顾清辉初学此法,却必得盘腿端坐方能运气,因此初试那双修之法,必得用那观音坐莲的姿势方可。 那姿势进得极深,如今霜寒的身体是定然承受不住的。 “你想得倒远。”霜寒又笑一声,“先试连气。” 顾清辉领会过来,脸上又是一红,随即端端正正地在榻上盘坐闭眼,双膝与霜寒贴在一起,四手相合,掌心相对,催动功法。 不多时,他周身气脉便与霜寒连上,体内灵流运转变幻,从只在自身经脉流转,变为在两人经脉之间交换流转,初时如涓涓细流,潺潺小溪,最终却变得江河奔腾一般。两人以身成阵,灵力奔涌之间,带动周围气流旋起,弄得帘幔飞扬,纱帐高卷。 自被霜寒的灵力贯流入体,顺着他双臂运过心肺,顾清辉便觉得有一种难言快意沿着筋脉酥上心头,待他自己的灵力亦流转进霜寒的身体,与他体内盛大灵力起了呼应,更是如临仙境,销魂忘我。灵力在两人血脉里相交相融,直把两人变作一人一般。 只是毕竟未行欢合之事,只是掌心相合,灵流未能运转至脐下生门,无法体会到那典籍上“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推浪叠高之感。 见顾清辉已掌握了连气的诀窍,霜寒便下令收功。两人连起的灵力又从江河奔腾化为涓涓细流,终至断绝。顾清辉缓缓睁眼,忽而喜道:“如今我身上也有前辈的灵力了。” 霜寒笑他:“也没多给你一分,高兴什么?” 顾清辉不言,想着如今你里面也有我的灵力了,如何能不高兴?又坐到他身边去,给他把里袍也解了,只留下最里头一层丝绸亵衣。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霜寒微微仰头,下颌便被人含住,软热的舌头贴上来,在他肌肤上留下一道微凉的水痕。顾清辉一点一点含吻上去,趁着他闭眼的间隙给自己脱了衣袍,又把人往怀里一带,双腿一前一后剪开来,臀瓣离了床褥,被顾清辉轻易按在手心。 这会儿倒不觉得羞了。非但不羞,反而轻车熟路。他手指勾住亵裤边缘,轻易扯去了那一层遮盖,一根手指沿着那细腻的肌肤摸下去,摸到那双臀软缝之中,一点点往里探索,最终落到那个湿软小口处。 如今日子一天天向孕中迫近,霜寒的欲求也越来越盛,刚才与他连了一回气,体内竟已湿成一片。顾清辉单指没入,只觉得自己破开了一包蜜浆,再一抽弄,那些蜜液便从手指的缝隙里汩汩而出。 “霜寒……”顾清辉忍不住叫了他的名字。 “嗯。”霜寒懒懒应声,仰头轻喘了几下,又补他一声,“清辉。” 顾清辉手指翻动,索性将他身上亵衣一并脱下,让人浑身赤裸地躺在怀里。他坐得直些,一眼望去,从披着丝绸般墨发的背脊,到被手指破开,饱满却又显出柔软情态的臀,还有两条修长的腿,形状颇为修雅的双足……尽数落在他眼中。 这样风流柔魅的情态,哪里还有一点像那个一统西域、乃至睥睨天下的魔教尊主?便是他如今伏在怀中,浅浅呻吟的模样,说是任人采撷亦不为过。 顾清辉忍不住起了邪心,手上再进一指,往他体内淫窍出探去,却不直接厮磨那处,只在周围轻揉慢捻,有意惹他着急。 霜寒哪能看不出他这点心思?缓缓叹了一声,伸出双臂去抱住他脊背,下巴抵在他锁骨上,凤目一睁,露出眼尾微红:“小狗崽子,想我求你?” 顾清辉被他戳破心思,手上一颤,却是正好划过淫窍。霜寒立马腰上一软,伏倒下去;顾清辉也没了章法,心神一乱,竟顺着他的话“嗯”了一声。 于是便得了一阵轻笑。 霜寒笑了一会,放才从他怀里再度抬头,眼尾微弯:“好罢,清辉少侠,求你给我。” 顾清辉哪料得到这一出?登时腹下硬如坚铁,再难忍耐,抱着霜寒转了个身,性器直入魄门,在那淫窍上重重一顶。霜寒立时长吟了一声,吟声带颤,尾音上翘,这声音一点没掩饰隐藏,一听便知道是怎样的快意销魂。 顾清辉的呼吸终于全然乱了,扣住他的身子挺动厮磨,一下下顶在他淫窍上,拼了命的伺候他。 霜寒被他弄得哼吟不止,双腿剪开几次又被他拢回去,只得夹着他承受——那姿势是他最受不住的,虽说性器仍只顶进一半,但双腿紧合,里面粗胀一根便分外鲜明勃发,简直像是要把人生生破开。 于是去得极快,只一炷香功夫,一道银线便从前面性器急急射出,也不知到底落在了哪里。顾清辉犹自不停,仍旧用冠头顶着那处厮磨。霜寒只觉快意如潮涌来,将他彻底淹没在内,简直如最烈的淫药,浸入骨髓,无法可解。 “小狗崽子……”他忍不住低骂一声,然而嗓音喑哑,声颤销魂,竟是没有平日里一半气势。 顾清辉难得没有被他摄住,反而将人拥得更紧,咬着他的脖子,把人拉进更深更暗的欲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