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初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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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辉本以为霜寒让他来天池,便是对他的处罚。这天池四周皆是坚壁,魔气缭绕,水雾漫漫,看着阴寒森冷,他身负鞭伤,若再受了寒气,自然倍加折磨。 可待他进入池中,却发现池水虽冷,却灵气涌动,非但不教人难受,反而有愈伤之效。他在池中坐定运功,不过运转了几个周天,戒鞭所致的内伤便缓和了许多。 及至傍晚,先前殿上侍奉在霜寒身旁的那名女子又提着药箱前来,说是要为他疗伤。 顾清辉入池之时赤身裸体,自然不敢应承,反而退得更远,道:“多谢这位姑娘,在下不敢唐突,劳烦你把东西放下吧。”又问,“魔……霜寒前辈为何如此待我?” “怎么待你,给你疗伤么?”半夏笑盈盈道,“你不把身子养好,怎么伺候尊主?” “伺候……前辈?”顾清辉目瞪口呆。 “是呀,你不是自愿领罚的么,怎么,让你伺候尊主,你不愿意么?” “……晚辈有错在先,自然听凭发落。”顾清辉道。 他的确是有错在先的。 彼时在殿上听得真相,他一时气急,本欲挥剑冲出合欢宫。然而当他的手握在剑柄上时,他便想起了一件事。 三日荒淫之中,那人是喊过停的。那时的顾清辉已经泄了元阳,神志也有了一丝清明,可当看到那双眼尾泛红的泪眼时,他却怎么都停不下来。若他那时能停下来……即便同样大错铸成,却还不至于错得如此离谱。 若说起初那半日是因为中了媚毒、受了蛊惑,可那后来的两日多里,却当真是他纵容着兽欲,不管不顾地将人反复折磨,直至筋疲力尽昏睡过去方才罢休。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传闻中已过洞虚、直逼渡劫之境的魔尊会对他的强暴毫无反抗之力,可他终究还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受他的罚,并不冤枉。 “你还真是个明白事理的,难怪尊主喜欢。”半夏冲他笑了笑,又将药箱打开,拿出瓶瓶罐罐细数起来,“黑的外敷,白的内服,都是疗伤用的。这金色的是助你回复内力的,你可记清楚了?” “这池水亦有回复内力之效,为何还要用药?”顾清辉疑道。 “这池水是尊主一人独享,你还想天天泡在这里不成?”半夏嗔他。 “这是……只前辈能用的灵池?”顾清辉睁大了眼。 “自然,这十二年里,你可是第二个进这池子的。尊主宠你呢。”半夏把药箱往旁边一放,“药我放这了啊,你要是怕我下毒,不用也罢。” “姑娘是医修,医者父母心,在下自然是相信的。” “那就好啦。”半夏嘻嘻一笑,起身拍了拍手,“这两日你就在这养伤吧,等你伤好些了,会有人带你去流香殿的。” “敢问姑娘,流香殿是什么地方?” “自然是尊主的寝宫啊,这都不知道。”半夏打趣他,“你可是要伺候尊主的人,不去寝宫,还去哪里?” “……” 天池上水汽氤氲,遮掩了顾清辉微红的脸色。他在心底暗骂自己下流——那姑娘只说去伺候尊主,自己到底想到哪儿去了? * 两日后,流香殿。 顾清辉进殿时,半夏正给魔尊搭脉。与前日在朝云殿内不同,眼下的魔尊身上只穿着黑绸寝衣,一头墨发随意散着,人倚在榻上,看起来慵懒至极。 顾清辉心下一凛,若有所悟,上前行了一礼,问道:“前辈身体有恙?” 先前在朝云殿时,就是半夏侍奉在顾清辉旁,那时顾清辉不知她身份,尚且不觉得有什么。如今知道她是医修,又见她为霜寒诊脉,便觉出古怪来:魔尊修为高深,若非抱恙,为何会要一个医修随侍在旁? “那倒没有,不过这一日三请脉是少不了的。”半夏笑道,“尊主是要我来说,还是您自己说呀?” 魔尊一抬眼皮:“你下去吧。” 半夏便笑盈盈地告退了。 殿中只剩两人,魔尊对顾清辉招了招手,道:“过来。”待人行至榻前,又将薄被掀开,拍了拍床榻侧沿:“坐。” 顾清辉依言坐下,眼中疑惑更盛。 魔尊抬手覆在自己小腹上,道:“摸摸这里。” 顾清辉十指一颤,不敢造次,只问:“前辈这是何意?” “怎么,这就不敢了?”魔尊哂道,“从前怎么不觉得你这般拘谨?” 顾清辉耳垂一红,登时咬住了唇。是了,别说是隔着衣衫,纵使是肌肤相亲……这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肉,他都是摸过的。非但摸过,还舔舐过,啃咬过,狠狠地侵占过。 所以他才在这里受罚。 “小狗崽子。”魔尊低笑着骂了一声,索性拿起他的手来放在腹上,拨开他的五指,让他掌心贴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地方,“觉出什么了没有?” “前辈似乎……”顾清辉斟酌了一下措辞,“丰腴了些?” 他有意将话说得委婉,然而纵使如此,红云仍然倏地漫上了他的脸颊——掌心下的小腹比起先前只是略微鼓起了一些,要不是曾经手足相抵,入骨缠绵,他哪能将这人是胖是瘦记得这样清楚。 “什么丰腴。”魔尊嘲他,“这是本座的孩子。” “孩子?”顾清辉如遭雷击,怔忡着艰难转头。 “三月有余,已然安稳了。”魔尊懒懒笑着,看起来心满意足。 “是……我的?”顾清辉喃喃道,声音低得如同自言自语。 “什么你的,那是我的。” “是不是?”顾清辉没有理会霜寒的话,抬起眼盯着他,急切地向他寻求答案。 “是。”魔尊坦然道。 “男子为何会有孩子?” “这有什么,一颗生子丹的事。” “那生子丹……”顾清辉终于彻底明白过来,“服下之后,不是会内力尽失么?” “一时而已,早恢复了。” 生子丹。难怪……难怪那日在竹屋相遇,整整三日,他从未从这人身上觉察出一丝内力,故而只以为他是寻常隐士。也难怪……那日他分明想要停下,却只能任由自己继续施为。 顾清辉的指尖再一次微微颤抖起来。 “怎么,又想说本座卑鄙无耻,骗了你的精血?”魔尊微微挑眉。 “我……没有。”顾清辉只觉得心乱如麻,反驳的话却脱口而出。 这何止是弥天大错。他不仅将这西域魔主压在身下奸淫数日,还与他有了骨血。 顾清辉修的是无情道,自然从未想过天伦之事,如今却…… “那是何意?”魔尊亦看向他,墨一般深的眼眸,流出的目光倒是温煦的。 “我……”顾清辉咬了咬唇,似下了平生最大的决心,“我会负责。” “谁要你负责。”魔尊轻笑一声,“你只要助本座好好养胎,让它平安落地,就是功德圆满了。” 顾清辉放在腹上的五指微微蜷起,半晌才道:“……该当如何?” 魔尊捏着他的手腕,将他五指一一掰平,复又变成掌心贴着肚腹的模样,道:“渡些灵力进来,小心些,别太急。” 顾清辉依言行事,掌心微热,灵力缓缓运出。只运了片刻,便听人道:“够了。” “这便够了?”顾清辉收了灵力,人却仿佛还未醒神,“只要这么点?” “它才多大,能用多少?”魔尊哂道,“要你养胎,又不是拿你做炉鼎,还能真吸干了你不成。”见顾清辉兀自坐着不答,又道:“好了,还坐着干什么,养你的伤去罢。” “只是这样?”顾清辉疑道。 他来到流香殿前,心下早已打定了主意,既然是自己有错在先,无论那人如何呼来喝去,颐指气使,他都该任凭差遣的。那人是恶名远播的西域魔主……怎会如此轻易就放过了他? “你还想做什么?”看到顾清辉这副情态,魔尊倒起了逗弄的心思,“侍寝么?” “晚辈不敢。”顾清辉立即起身下榻,躬身微微行了一礼,借着垂落的鬓发遮掩了发红的耳廓。 “倒还真有一事。”魔尊眯了眯眼,忽而道。 “前辈请讲。” “本座有孕之事,乃是绝密。”魔尊悠然道,“你可明白。” “是。” “那便好。去歇着罢。” 顾清辉仍旧未动。他方才心下震动,许多事一时间未想明白,此刻冷静下来,却又想到一处蹊跷。 “怎么?” “晚辈……刚刚想到一件事,还望前辈赐教。” “说。” “前辈前日在殿上说,对晚辈用了媚术。可那日前辈分明内功尽失,如何能够……?” “我当是什么事。”魔尊又笑,“过来,看着我。” 顾清辉不知其意,只好上前一步,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只见那人凤眼修长,瞳仁浓黑如墨,眼中不悲不喜,却似有万千暗流涌动。顾清辉的呼吸仿佛在一瞬间停滞了。他情不自禁靠得更近些,再近些……仿佛想要从那比夜色更深的眼眸里看出些什么。 待倏然醒转之时,魔尊的两指已经制住了他颈上命门。 “看清楚了?本座可不曾用上内力。”魔尊道,“在合欢宫浸淫数十载,对付你这种未经人事的小狗崽子,若还要用上内力,那才叫人笑掉大牙。” 顾清辉被他一番奚落,自觉又羞又恼,偏偏无可发作,只得连退两步,咬唇行礼道:“……多谢前辈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