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x精灵(最古老的精灵和他的母树伴侣做爱生卵的情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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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植物型触手,在庄重场合做爱,伪流产式产卵,边杀人边生产,有怀孕生产(的精灵精神)侮辱(侵略者)情节 路恩一脚踏进水池,踩着他几千年来孕育生产出的树种走过去。 最近森林里不太平,大陆公认的侵略狂种族半兽人又在试图侵占这片森林原住民的土地。 最开始的时候这是一片只有精灵的土地,随后陆续迁徙过来一些温顺且人数不多的种族部落,路恩比较有好感的是矮人和亚狼人,因为他们通常有对抗入侵的能力,不至于让精灵族孤军奋战。 精灵母树在水池的尽头等他,虽然它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不过在路恩花费几千年时间的教导下,它最近百年来终于学会在有其他人在的时候收敛枝条,不至于让路恩在崇拜他的子民面前丢脸。 虽然路恩不是精灵王,但他毕竟是这片大陆上的第一只精灵,在他诞生几千年后,才迎来了新的同伴,他几乎可以被称作这片大陆最早的生物,和他同时期诞生的只有大陆上的第一只龙,假如路恩和龙一样能够到处飞,恐怕能够见证整片大陆生态的发展。 不过对于路恩来说,有比见证历史更加重要的,那就是精灵母树。 精灵母树其实并不是为精灵而生的,路恩发现它的时候它只是一株幼苗,但却有着惊人的魔力,每一个种族的初生者都有着近乎取之不竭的魔力,在当时那片仅有一名精灵和一只龙的大陆上,路恩断定它是第一株魔法植物。 精灵被创造出来或许就是喜爱植物的,所以路恩才会对森林恋恋不舍,从而拒绝龙的旅行邀请,最后偶遇世上第一棵魔法植物,最终在漫长的孤独岁月中爱上它。 它有一个只属于路恩的名字:戴夫。 当时的大陆语言匮乏,他们俩的名字也就都很普通,不过也总比龙的名字就叫龙,甚至由于某些原因,龙这个名字,最终成为整个物种的统称,路恩的这位老朋友为此在几千年中不断的向各位好友抱怨,路恩的耳朵都要出茧子了。 戴夫是一棵巨大的由藤蔓组成的树,路恩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品种的,因为它的树干和树叶都是莹润的白色,远远望过去仿佛是玉石雕刻的一般。 魔法植物虽然有意识也能思考,但终究没有大脑,它们总是表现的很直白和热情,当它与路恩相恋,他的枝条就没有从路恩的身体上离开过,直到大批精灵诞生,并围着它建立了王国。 相比其他种族诞生初始就有性别不同,从路恩开始,精灵就是无性的种族,但他们和人类文学作品中描述的永生不同,精灵的寿命其实也有极限,除却每个种族的初生者几乎都是由魔力构成而近乎永生以外,其他的生命,最长的也只能有四千年左右。 精灵的诞生仿佛就在等待灭亡。 ——假如路恩没有遇到戴夫的话。 路恩最开始的时候也没能想到戴夫能够用魔力为他人构造器官,直到这棵植物在他们相爱后的某一天里进入繁殖的旺盛欲望里,用白玉一般的枝条撕碎路恩用于蔽体的兽皮,将性特征赋予了他。 只不过身为植物的戴夫很显然不太了解动物的生殖系统,并不像某些花一样雄蕊雌蕊长在一起,导致路恩头一次有性别就同时获得了两种,虽然性快感也是两倍就是了。 这就是路恩同意精灵们将戴夫奉为精灵母树的原因,在路恩的恳求下,戴夫同意每隔一千年为新生的精灵赋予性别,而且在路恩的矫正下,它总算没再让其他精灵也体验一把性器官畸形的感觉。 精灵们因为生殖而供奉信仰精灵母树,但其他种族就不了,大多都贪图戴夫用魔力构造器官的能力,倘若只是需要救治,生性善良的精灵每年都会接待一些来自其他种族的病人,但半兽人不同,他们长相畸形,繁殖能力极强,生性贪婪好斗,高魔特性又让他们及其擅长斗争和侵略,自他们诞生以来,除却龙他们惹不起,几乎没有种族没被他们骚扰过,尤其是低魔种族人类,为此人类的初生者雷纳德每隔几百年都要以魔法师的身份进入人类社会加固防御。 而这次入侵,是半兽人这百年来对精灵土地的第三次侵略。 身为精灵的初生者,路恩完全可以称之为精灵的最高战斗力,平日里他也总被其他人尊称为将军阁下,虽然精灵族只有战士没有士兵,不过显然人类发达旺盛的人文已经传染了不少种族。 路恩此时正是刚从战场下来,战士们簇拥着他回到精灵母树身边,不过他们只是在水池岸边驻足,因为戴夫的脾气不好,尤其讨厌这些会分享他的路恩的时间的家伙,他们只能目送敬爱的将军阁下独自踩过水池,走到母树身旁。 半兽人入侵的不是时候,正值母树为精灵播下生育种子的新的一个千年,最近为了举办“播种”仪式,精灵族的人手严重不足,很多还未成年的小精灵们也参与进仪式的筹备活动中,万人敬仰的精灵王和精灵祭司也忙得不可开交,路恩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在水池旁看见他们两人偷偷私会了。 也因此,纵使是魔力储量强大初生者,路恩也难免受了些伤。 精灵母树伸出白玉色的藤蔓,轻柔的包裹住路恩的身体,在魔法植物纯粹自然气息的魔力下,那些渗血的伤口很快就消失不见,只留下破洞的衣物,戴夫的枝条便自然而然的从那些破洞钻进去,用不体面的方式从裂口处撕碎他们。 脆弱的衣物大概是从来对人文产物不感兴趣的戴夫唯一满意的,因为它们可比兽皮好撕多了,戴夫甚至不需要多用力,它们就能从路恩的身上剥落。 层层树叶从戴夫巨大的树干上垂下,遮住了路恩洁白的躯体,这株小气的魔法植物甚至不愿意在播种仪式上展示伴侣的躯体,即使精灵祭司几次三番提出展示将军阁下与精灵母树的伟大生殖力是对播种仪式最好的体现。 路恩顺着戴夫的力道靠在它的树根坐下,他们之间几千年来的默契,让路恩自觉的分开健美的大腿,露出两腿间休眠中的生殖器官,松散的编成长辫的黑发里还缠绕着戴夫断下的藤条,每天早晨戴夫都要用自己的枝叶和花朵装饰它的伴侣,虽然柔美的白玉色的花叶让路恩失去了几分“将军阁下”的威严,不过路恩也从未拒绝来自伴侣的装扮。 藤蔓沿着精灵腿部流畅的线条逐渐盘旋而上,路恩的身体很结实,肌肉也弹性十足,在同样洁白的藤蔓的施力和缠绕下,它们展现出肉感十足的迷人凹陷,当这些枝条触碰到精灵敞开的性器官,那双有力的长腿便会敏感的绷劲,指尖蜷缩抓紧地面,与土地摩擦出暧昧的沙沙声。 路恩深深的喘息,与普通的植物不同,戴夫几乎一年四季都处在授粉和播种的状态中,为此他不得不每时每刻都怀着戴夫的种子生活,即使是最近上战场也不例外,虽然近年来在精灵族中流行的宽松长袍和皮革铠甲遮掩住他身材轻微的走样,但此时他坐着,腰部因为枝条的挑逗而拱起,显得他怀着树种的小腹更为突出。 戴夫喜欢挑逗他的情欲侵占他的身体,照理说不管多么欢愉的事情,在重复了千年后都会变得麻木,但路恩反而越发的敏感,从一开始的需要戴夫花很长时间挑起情欲到现在主动敞开大腿被摸到打颤,路恩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堕落于性还是沉迷与戴夫的亲密。 柔软的枝条缠着他的阴茎,路恩抓着垂落在手边的藤蔓,酣战后的亢奋让他的身体格外敏感,他此时已经在呢喃戴夫的名字,祈求它更多的爱抚。 藤蔓的尖端贴着阴唇滑动,隔着两团成熟的肉团摩擦刺激着敏感红肿的阴道口,路恩的阴蒂因为长年累月的勃起,早就有些收不回去,便很快就又涨硬起来,任由戴夫对它多方面的刺戳和揉按,敏感的让路恩的下半身止不住的打颤。 “嗯……速战速决、戴夫,马上就是仪式了,我还有的忙……”路恩轻声说道,戴夫就立刻生气地挥动枝条狠狠拍打了几下地面表达不满,他的枝干太巨大了,枝叶不可避免的拍进水池里,冰凉的池水飞溅起来,把路恩淋了个半湿,路恩无奈的笑了笑,捉住停在他阴户外的枝条,主动拨开阴唇将它送了进去。 精灵是外表高洁神圣的物种,但和冷清的外表不同,路恩的阴道火热的仿佛是熟于接客的妓女,戴夫冰凉的藤蔓活物一般钻进深处,像是一条探索禁忌的蛇,逐渐将精灵热情的甬道开拓开来。它的生殖茎蠢蠢欲动,从树冠上方悬垂下来,这条枝蔓看起来似乎除了更加粗壮和别的没有什么区别,但路恩知道那是戴夫最敏感的枝条。 威严的将军阁下伸手爱抚伴侣寂寞的生殖茎,用修长的握长弓的手掌抚摸那性欲蠢动的植物性器官,戴夫被他摸得将那生殖茎更加低的垂下,这个高度正好是路恩仰起头就能张嘴含住,他并不羞涩,只是熟练的伸出舌头舔舐藤蔓光滑敏感的表面,滚烫的口腔包裹住那硕大的头部,将整个脸颊都撑起一个弧度。 口交让戴夫更加的迫不及待,它的藤蔓四面八方的涌来,用各种方式爱抚它的伴侣,路恩被迫躺进白玉色的藤蔓织成的吊床之中,身体里的藤蔓也变得更加激动,在路恩的阴道里反复摩擦,顶撞着包裹树种的子宫。 激烈的冲撞已经让路恩的身体不受控的痉挛起来,他勉强保持含弄,双腿却忍不住收拢夹紧,他的阴茎在藤蔓的侍奉下已经射过一次了,粘稠的精液洒在藤蔓上,几乎和它们融为一体,却让来自植物的爱抚更添几分粘腻。 实际上,他们几乎每天都要做爱,假如魔法植物届有什么淫魔评选,路恩保证戴夫能拿下第一,或许魔法植物的生殖欲望是和体型挂钩的,但路恩并不研究这个,或许雷纳德会知道,不过精灵的初生者并不在意这些,他的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戴夫藤蔓的形状,经过几千年的性爱和生育,他的宫口甚至都更加软烂,被细长的藤蔓随便拨弄几下,就吐着潮水张开细缝,让那不安分的枝条钻进子宫里冲撞。 “哈啊——不行、你撞到种子了……”路恩吐出嘴里的生殖茎,身体反射条件的弹起,但戴夫却没有正面回应他抗议,反而用藤蔓将他的小腹顶出一个仿佛胎动一般的小包,路恩反应激烈的喘息一声,双手攥紧了身下的藤蔓,他仰着头,喉结都因为剧烈的呼吸而颤动着。 戴夫总是不间断的繁育属于他们的树种,路恩肚子里的这些是他三天前刚刚产入着床的一批,其实最开始的时候路恩很期待这些树种能够种出小苗,不过不管怎么照顾它们,从来没有一颗成功的发芽,到了最后,孕育树种已经是他们性爱中的情趣。 藤蔓没有过多折磨路恩的性欲,很快就带着湿黏的汁水离开路恩的身体,这位精灵将军混乱的吐息着,手掌轻轻盖在微微隆起的小腹,张开湿淋淋的双腿,抬起腰接受精灵母树的侵入。 巨大的生殖茎碾开微微红肿的阴道口,一路横冲直撞的撞进路恩开了小口的宫口,那紧致富有弹性的肉环牢牢箍着硕大的顶端,被大力的操干撞到向里凹陷,发出响亮而又淫秽的咕唧声。 路恩顿时又高潮了一次,精液和潮水将下半身淋得一片狼籍,他哑着嗓子捂住腹部,双腿试图缴紧却被藤蔓缠住打开几乎形成一个一字。 “呃……哈嗯、不、不行……太用力、腿麻了……”路恩试图反抗,不过却被戴夫深深的顶撞打断,要不是他正被束缚在藤蔓编制的网上,他或许整个人都会被那大力的操弄顶出去半截,但现在显然也不是很好受,他的阴道剧烈收缩着,酸涩的快感从宫口炸裂开来,让他的子宫都连带着痉挛起来,体积不大的树种此时都变得存在感十足,滚动摩擦着宫壁,让路恩尖叫着潮吹了一次。 汁水淋漓的甬道更加方便藤蔓的入侵,戴夫的生殖茎毫不留情的进出路恩的身体,这位强大的精灵很快就在快感的攻城掠池中缴械投降,被碾着宫颈操进子宫里,沉甸甸的植物阴茎撞进去,一下就撑开了本就体积不大的宫腔,一众树种在“父亲”的推挤下像是堆积在一起的串珠,随着父亲的抽动一起奸淫“母亲”的子宫。 “啊嗯……太、太过了……戴夫、戴夫……宫口要没知觉了、嗯——不、要连树种一起……”路恩急喘着,浑身下上布满晶莹的汗水,倘若不是正处于激烈的性爱,优越的外表只会让他潮红落泪的脸颊更加神圣。 巨大的快感已经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早就忘却精灵王国还需要他处理的一众事务,他敞着腿,腰肢高挺着迎合伴侣的侵犯,不管他如何为这些快感而发疯,他的身体都诚实而热情的迎接来自戴夫的奸淫。 将军阁下的宫口仿佛就要被操烂了,恐怕无人知晓平日里与他们谈笑风生威严的将军阁下总是带着这么一副被精灵母树奸过头的身体,路恩有时也会感到隐秘的羞涩,但更多的是一种的禁忌的心理快感,就像那些被将军阁下无情驱逐的敌人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位战无不胜的将军在向自己拉弓时到底是夹着精液还是宫口夹着将产的树种。 或许漫长的生命注定了路恩会将这些本该是羞耻的情景当作刺激来调剂生活,当他说出“等下还有事”的时候,或许并不只是在要求速战速决,更多的是要求更加激烈的侵犯。 好在戴夫本就是一棵不分场合时间就会发情的植物,总是能够满足路恩内心隐秘的渴望。 这场性爱一直从中午进行到傍晚,期间也无人来打搅他们的二人世界,虽然将军阁下曾承诺会帮忙处理战后问题,不过几千年来,他被精灵母树中途截胡的事已经发生了太多次了,起初精灵祭司还会过来询问,但不绝于耳的呻吟声和淫靡的水声让他意识到最好假装所有人都忘记这件事。 在戴夫深埋进他的身体,用巨量的精液填满他的肚子后,路恩总算能从藤蔓床上下来,他的双腿在剧烈的性爱后酸痛不已,几乎站不住,不过他好歹是精灵一族最强的战士,不至于真的狼狈的摔在地上。 不过身下不断涌出的精液确实让他看起来不够体面,他的肚子里填满了魔法植物过于黏稠的精液,像是融化的芝士一样充斥着子宫的每一个角落,让那些正在发育的树卵像是泡在酸奶中一样悬浮着,精液一团团被操开的宫口挤进阴道,再粘腻的往下淌着,戴夫似乎也习惯在事后的一片狼籍中卖乖,它还溢着精液的生殖茎低垂着亲昵的磨蹭路恩的脸颊和嘴唇,像是在索求事后的一个吻,不过通常它都只会将精液弄的路恩满脸都是,还有些沾到头发上,仿佛刚刚被颜射了一次。 路恩没有生气,只是简单的吻它一下,便拨开层叠的藤蔓与枝叶,走进水池之中清理自己身体上的体液。 进到水中路恩才明确的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变得更加的突出,原本需要手掌仔细抚摸才能察觉出的弧度变得肉眼可见,清洗时手掌轻轻挤压,立刻就能感觉到松软红肿的宫口被大团湿黏的精液挤开,滑腻腻的往下喷涌。 戴夫立刻讨好的用枝头垂下来的藤条牵住路恩的手,阻止他继续清理精液。 “好吧。”路恩撤下手掌,低下头洗起头发,笑着调侃道:“这里难道会有谁不知道我是你的精灵吗?宣誓主权的老把戏,都玩了几千年了吧?” 戴夫对他只甩锅给自己的行为很不满,偷偷潜进水底用枝条抽打了一下路恩腿间合不拢的小穴,顿时让这位将军阁下浑身一软坐倒在水里,红肿糜烂的阴道口剧烈收缩着轻易的高潮了一次,在水下喷出大量潮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戴、戴夫!” 夜晚,将军阁下带着一肚子精液前往准备播种仪式,这届播种仪式就在几天后了,原本准备的东西都差不多了,但半兽人的突然袭击让原本准备好的东西损失严重,不出意外,这可能是播种仪式举办以来路恩见过的最简陋的一届。 不过仪式的形式主要是为了满足精灵们对生育繁衍重视的表达,身为仿佛被当作神明崇拜信仰的精灵母树戴夫来说,它本树对此毫不在乎,甚至在为精灵们塑造性器官时,对它最好的奖励或是慰藉就是能让它同时与路恩亲热。 路恩到达的时候精灵祭司善达尔还在清点损毁的物品,由于精灵一族很少有工匠,所以像是衣物器皿之类需要大量使用的物品都是通过与人类经商获得,原本仪式上使用的衣物都是定做的统一款式,为了最后欢庆往后将会更多降生的新生儿,举办的宴席上使用的器皿也大多都是订制,如今一些易碎的器皿和过于精致的饰品都损坏的差不多了,善达尔简直焦头烂额。 “善达尔。”路恩叫住他,“我应该已经说过很多次戴夫并不在意这些,饰品和衣物可以让他们自己准备,庆典的器皿也可以用以前遗留下来还能用的一些……虽然对于人类来说那些都是些老古董了,而且款式也很老旧,但也能凑合着用。” 善达尔叹了口气,疲惫的说:“对于您和母树来说,这些当然都是无用的东西,但是近千年来诞生的精灵大多都愿意四处游历,见识了繁荣的人类文明,对我们自己的仪式也更加期待,虽然最开始的播种仪式甚至什么都没有,但现在,这些对您来说的繁文缛节,其实也是我们漫长人生的一种调剂。” 漫长的生命意味着稳定,同时也就不像是人类社会那样有着丰富多彩的娱乐节日,精灵族除却千年一度的播种仪式以外,也只有秋收时候会欢庆一两个星期,对于这样漫长的生命来说,确实太过乏味了。 不过路恩度过了更加漫长且单调的岁月,对于很多事情都已经麻木了,难以像新生的精灵一样保持敏锐,这也是当初拒绝成为精灵王的原因,如今的精灵王和精灵祭司通常都会在在任六百到一千年间禅让,来确保这个国度不会因为王的墨守陈规而落没。 从路恩的角度看来,精灵们对播种仪式的狂热虽然没有必要,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作为少数愿意留下守护种族发展的初生者,路恩其实还是挺愿意听取这些后生的意见,他思考了一会儿,发现即使从善于工匠的矮人那里重新定做其实也来不太急,更何况矮人工匠的作品大多以实用出名,整片大陆上除却人类,大概少有什么种族愿意在实用品上花大心思去设计。 “不如这样。”路恩说,“正好刚刚击退半兽人的入侵,森林里其他几个种族的部落也遭受了许多的损失,这届的播种仪式不如邀请他们一同参加,这样即使物资有些匮乏,但是也可以用庆祝作战胜利的名义将庆典的物资多元化,也可以让一些足不出户的精灵们体验他族的文化。” 善达尔惊喜的抬起头仰视路恩墨绿的双眼,激动的说道:“其实我之前也想过这个方案,但是由于人员流动过多,实际上很难保证庆典秩序,不过既然您并不介意,那么让年轻人尽情狂欢也没关系吧?” 实际上每次他们庆典时都被戴夫拖走压在树干上做爱的路恩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善达尔兴高采烈的提着长袍向精灵王汇报去了,路恩各种意义上的松了一口气,他动了动酸痛的双腿,裤管里粘腻的精液正顺着腿弯的弧度往下淌着,那缓慢的速度让人身心皆痒,将军阁下花了好大功夫才没在崇敬自己的祭司面前露出异样,不过此时他已经无法继续忍耐,急匆匆的又回到水池,重新洗了一遍身体。 几天时间对于寿命漫长的高魔物种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间,那些一千岁以内的新生精灵们已经打扮的最体面来面对令人兴奋和新奇的播种仪式,他们在祭司的指引下在水池前向精灵母树祷告,而他们令人尊敬的,强大的将军阁下,正在水池的尽头,坐在由母树的枝蔓编织构架的王座上,沉默而又威严的注视着他们,等到仪式结束,精灵王则会在庆典的场地迎接他们。 年轻或是年幼的精灵们虔诚的低下头,随着祭祀齐声吟唱祷告词,即使精灵母树无需他们的信仰和真心,但这些都是他们对未来最美好的期望,在漫长的祷告中,母树繁茂的枝叶会落在他们头顶,用精纯的自然的魔力为他们带来全新的身体。 而在这神圣又庄重的时刻,精灵们敬重的将军阁下却在沉默的承受着来自伴侣的侵犯,戴夫的生殖茎藏在盘结的藤蔓座椅上,在路恩宽大长袍的遮掩下进入他的身体,耳边是年轻后生清脆而又虔诚的吟唱,金黄的阳光透过戴夫白玉色的枝叶投入池水间,如此圣洁而又庄严的仪式上,身为地位崇高的初生者的路恩,却在此刻不得不分开腿接受难耐的快感,他的腰肢不受控制的向前挺出,肚皮被作乱的生殖茎顶出形状,里面正在发育生长的树种被碾得到处滚动,若不是这样的情事他已经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恐怕他早就在这群虔诚的精灵面前失态了。 仪式还在继续,每一千年为一个周期,期间出生的新生儿多的离谱,虽说精灵的生育率一直不算高,但一千年,也足够让戴夫每次播种仪式都要为至少六批的精灵塑造器官。 这也意味着路恩必须坐在这里直到仪式结束,一直忍受这难耐的快感和淫弄。 他的宫口被反复刺穿碾磨着,过量的快感让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藤蔓组成的扶手才能保持一个体面姿态,虽然他藏在长袍下的阴茎已经射了好几次,光裸真空的两腿间一片湿滑,潮水无止尽的喷涌流淌,将他身下的衣料浸泡的湿透,过多的体液甚至渗进戴夫为他搭建的藤椅缝隙中,让其中的枝条们活跃起来,路恩坐在上面,仿佛骑在一只坐骑上,专心致志祷告的精灵们只要抬起头就能看到他们的将军阁下在母树特制的王座上仿佛骑马一般的颠簸着,汗水湿透了他额前漆黑的碎发,平日里柔和且高贵的深绿色双眸仿佛沁水般闪着微光。 只可惜戴夫的枝叶遮挡着他们的头顶,直到仪式结束,他们都不能抬起头来。 虽然路恩也知道即使自己失态,也不会被看到,但依旧无法习惯在名义上的子民面前,在他们如此重视仪式上当众偷欢,更何况他们是怎样的敬重他,假如被发现他在这种场合也如此淫乱,又会被怎样看待呢? 将军阁下羞耻的脸色通红,细长小巧的精灵耳尖红的仿佛在滴血,他当然不会知道戴夫是怎样偷偷摸摸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将军阁下是如何在自己的藤蔓上辗转呻吟的,虽然这只是这棵植物宣誓主权的其中一种手段,但也并不妨碍精灵们理解为生殖能力强大的一种展示,或许所有人都明白他们的将军阁下与母树做爱时叫的有多好听,但至少路恩还在维持他平日里展现的庄重和威严。 戴夫重重的将生殖茎操进路恩的宫口,那圈烂红的软肉几乎要被挤弄的不成形状,它们敏感的抽搐含吮,带给入侵者无与伦比的滑腻和紧致感,路恩的下腹绷得紧紧的,肚皮上压出被植物阴茎推挤到边缘的树卵的形状,他咬着牙,汗水顺着鼻侧躺进嘴里,而他的嘴唇在麻木的忍耐中被唾液和汗珠浸湿,平日里浅色的嘴唇血染一般的殷红,似乎在诱惑他人亲吻这忍耐中的嘴巴。 就这样送走三批年轻的精灵们,路恩的意志终于崩断了线,他努力挺直的腰背软下来,远远望去仿佛只是累了倚靠在藤蔓编制的白玉色怀抱中,但此时的他目光已经迷离,已经无法控制双腿分开或者夹紧,只能凭借本能,受快感驱使的夹着,又被戴夫悄悄探进衣服里的藤蔓拴住膝盖和湿淋淋的腿根往外分开,直到座椅宽度能够容纳的极限。 他编织整齐的长发终于在藤蔓的颠簸顶弄下在他的背后被磨脱了发绳,定型久了的发丝仿佛卷曲的海藻,在潮湿的汗水中黏在脸颊颈侧,椅背上的藤蔓悄悄探出尖端,磨蹭着贴上路恩的颈侧,将那些发丝拨到胸前,它们便像是蛇一般在颠簸中摇动着。 戴夫已经在他的子宫里射了一次,让他无法自控的发出短促的闷哼,或许有人注意到了,但在戴夫枝叶的阻挡下,谁也没能抬起头一探究竟。 过量的精液不可避免的撑开路恩怀孕的子宫,让他的小腹在倚靠的姿势下变得更为突出,他的阴道早就在漫长的性爱中失去反抗的力道,大敞着接受入侵,过量的精液在操弄中结团溢出,让他原本就湿淋淋的腿根更是一片狼籍。 路恩已经无力维持体面的姿态,他忍不住伸手抚摸憋涨的小腹来缓解麻木的快感,戴夫却激动的用阴茎隔着肚皮往他的手心里撞,淫靡而黏稠的水声啧啧作响,精液正顺着双腿啪嗒啪嗒往下滴,明知这样的距离下正在接受母树馈赠的精灵们不会听见,但路恩的身体还是因为紧张而紧绷起来,他高潮的次数实在是过多,此时甚至有些脱水般的晕眩。 等到送走最后一批精灵,戴夫才停下侵犯的动作,用藤蔓支撑着路恩的身体站起来,善达尔转过身面对尊敬的将军阁下,庄重的宣告仪式的完结,路恩腿软的迈步都艰难,大脑运转的速度都像是停止了一般,他机械的走到水池边,身下的穴口却像是泄洪一般喷涌着黏稠的精团,假如他还有余力转头看向地面,就能看到短短几步的距离,上面已经留下一道精液滴落的痕迹。 此时暮色渐沉,母树繁茂的枝叶遮挡住霞光,在昏暗的光下,祭司只能隐约看出将军阁下通红的脸颊和闪着水光的双眼,将军阁下在水池的另一侧,沉默了许久才沙哑的说:“这次也做的很好,善达尔,回去享受宴会吧。” 善达尔似乎从他沙哑的音色中窥的真相,这位祭司微微一笑,行礼道:“愿阁下与母树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等到祭司的身影从眼前消失,路恩才踉跄着扑进水池中,宽大繁琐的衣物进水后便成了累赘,他的四肢还沉浸在性的余韵中,解开衣物的动作都有些绵软和颤抖,戴夫的枝条从身后钻出,讨好的蹭着路恩的脸颊,似乎是在为人前的放肆而撒娇道歉,不过路恩早就习惯了它的任性,更何况此时还有其他事情需要解决。 他费力的在水中脱去衣物,任由那些布料在水中漂浮沉底,夜间冰凉的池水带走了腿间不少粘腻,但更多的精液仍在从他的阴道里溢出,他感觉有什么正在下坠,被精液撑到紧绷的小腹隐隐作痛,而戴夫还没射精的生殖茎正贴着他的身体蠢蠢欲动,路恩连忙抓住它,喘息着说:“别……要生了……” 说生其实也不准确,正常的树种大概三个月生产,但戴夫做爱的时候似乎并不在乎这些“孩子”,通常都会把路恩搞的宫口都合不拢,过量的精液就会裹着还未发育完全的树种从宫口淌出来,最开始的时候路恩还很害怕,不过在发现这些树种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发芽成长后,被操到早产也是可以容忍的事情了。 路恩趴在水池边,黑发散在水面上,让他看起来仿若池水中诞生的生灵,他抓着戴夫的生殖茎,熟练而又主动的送进嘴里。 浸泡在水中的下半身敞开着,路恩腾出一只手伸进自己使用过度肿烂的阴道里,分开手指让阴道口打开更多,黏稠的精液成股挤出宫口,带来连绵不断的麻木和瘙痒,子宫里十几棵小小的树种顺着精液的流动陷进敞开的宫口,突如其来的硬物让那圈软肉敏感的收紧,舔着植物阴茎的路恩闷哼一声,身体一阵激颤,不得不吐出嘴里的东西趴在岸边喘息,一团团粘精从水中浮起,他的宫口仿佛被塞进一颗弹珠,在滑腻的精液中被宫口夹的不知该走该留。 更多的藤蔓爬到路恩身边,它们将路恩的手指从阴道口抽走,将自己埋进那软烂的肉道里,翻搅着一腔的精液,用枝条的尖端拨动红肿糜烂的宫口,一点一点将含在其中的树种卷了出来。 路恩无法阻止自己用沙哑的嗓子高声呻吟,在这寂静之处,似乎能隐约听见远处庆典的欢呼和歌舞,而他却在此处努力放松饥渴淫荡的身体,将被操到早产的树卵产下。 戴夫的生殖茎送到他面前,他下意识又舔含起来,纵使呻吟和喘息都有些困难,但他熟练的口腔和喉咙还是顺畅的接纳了巨大尺寸的深喉,喉口的软肉应激收缩,被植物阴茎顶得火辣辣的疼,他无法阻止自己反射条件的吞咽和呕吐,再又一颗树卵穿过宫口的时候,他差一点一口咬下去。 戴夫在他的喉咙里射精,堵的他直接呛进气管里,路恩在生产中又高潮了一次,挣扎着吐出生殖茎,剧烈的咳嗽着试图吐出黏在喉咙里的精液,但更多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头发上,乳白的黏稠体液挂满了他的脸颊。 “没关系……咳咳——”路恩挥开为他拍背的枝条,身体软的差点沉进水池,身下的池水已经被精液染成半透明乳白色,敞开跪着的两腿间,拇指大小的树卵裹着精液堆成一个小山包,路恩抹了一把脸,邀请到,“像以前一样,继续用你的种子填满我吧?” 附赠一段正文放不进去的边杀人边生。 将军阁下拉开长弓,箭尖直指冲入森林的半兽人军团。 以往的战斗中,精灵射手们都会爬上树枝,在高处瞄准敌人,路恩也不意外,不过有时候他确实不太方便利落的上树,比如此时,藏在皮质盔甲下的肚子高挺着,他和戴夫的树卵已经到了快要生产的时候,不过半兽人入侵不会在乎他正处于什么状态,路恩只能挺着肚子披挂上阵。 爬树是不可能爬的了,不过路恩并不只会用弓,身为精灵一族的最强战力,即使快要生产让他的动作有些许受限,依旧无法阻挡他冲在最前方。 将军阁下拔出长剑,冲向一名高大的半兽人,这些长得不合任何种族审美的物种,有着异常高大健壮的身躯,原本将近一米九的路恩在他们强壮魁梧的身躯前也显得瘦小,不过路恩的力量和技巧已经达到了精灵一族所能达到的颠峰,他躲过迎面砍来的骨刀 ,动作凌厉又优雅,长剑利落的划开了半兽人的腰侧,左手已经抓住他挥刀的右手,狠狠将这体积几乎是他两倍大的半兽人掀翻在地上。 他墨绿色的眼睛里毫无犹豫和怜悯,长剑割断敌人咽喉的时候甚至展现出了对生命流逝的冷漠,更多的敌人从身后袭来,路恩旋开身体后撤,怀孕的身体略有些臃肿,让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瞬,锋利的骨刀擦着他的面颊而过,在他英俊的面容上留下一道血痕。 路恩的目光扫过围在身边的敌人,知道他们是在拖延他的脚步,不过就在他打算甩开几人直奔敌军指挥的时候,藏在盔甲后的肚子却突然开始收缩。 树种的产程要比生产婴儿快很多,一旦阵痛开始,就意味着很快就会生产。 路恩咬着牙,动作不可避免的迟钝了许多,他不是没有在怀孕的时候上过战场,只是在战场上生产还是头一次,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支撑住,只能更快,更利落的解决眼前的一切。 他冲向最强壮的半兽人,长剑在身后转了半圈,飞身而起一脚踹中他的胸口把敌人踢飞出去,半兽人大概没想到路恩相比他们而言过于纤细的身体竟有如此强大力量,在地上翻滚了一圈才爬起来,其他几个半兽人立刻追上来,路恩并不在乎,他像是一辆永不停歇的攻城战车,所向披靡的扫开一切阻挠,利落的踹翻了所有围上前的敌人,脚掌死死踩住他们咽喉,用利器捅穿他们的胸膛。 温热的鲜血飞溅一身,路恩喘息着继续奔跑杀戮着,即将进入产程的肚腹坠得很低,他的大腿都有些合不拢了。 他的长辫在混战中被砍断一节,此时正凌乱的披散在他的身后,腹中树卵已经降到宫口,硬邦邦的抵着敏感的肉团,身边到处都在混战,他熟悉半兽人的战斗习惯,他们总爱由最强壮的战士领导整个队伍,路恩的任务就是优先找到他,并杀死他。 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对疼痛的感知力更弱,但同时,树种落入宫口的快感更盛,他的肚腹收缩着,宫口流着水,正在宫缩中不受控制的张合着。频繁的性爱让他的身体极易生产,宫口打开的速度更快,但也更加敏感,他的呼吸本就在战斗中变得混乱,此时更是被落在宫口的树种带来的快感弄的喘不上气来,他的脸色红的不太正常,不过好在有鲜血做遮掩。 等到他一路杀到半兽人的首领面前,他的宫口已经完全打开了,不过他的脚步毫不停歇,树卵没有下滑的机会,只能不上不下的卡在宫口滚动,让路恩在战斗的间隙总是不受控的挺腰。 此时的他比以往任何一次战斗都更加狼狈,他的盔甲被砍断了系带已经脱落了,手臂和后背也有许多伤口,虽然他杀死敌人依旧像是碾死一只蚂蚁那样从容,但实际上他每做一个动作腿根都在颤抖,无人知晓他湿透的裤子上不光是血还有肚子里淌出的潮水,也不会有半兽人知晓他们临死时这个男人的宫口正含着一颗拳头大小的树种吞吐。 半兽人的首领已经杀死了许多精灵战士,他确实很强大,但是在路恩眼中还是不太够看,他奔上前去解救正在被徒手殴打的精灵战士,目光凌厉的望着半兽人的首领。 他也知道,失去一个首领还会下一个,半兽人就是这样阴魂不散的种族。 “我等你很久了,精灵的将军阁下。”半兽人的声音有着一种古怪的沙哑,听起来让人不太好受,他很强壮,比周围的半兽人都更加健硕,力量也更强,路恩无心与他废话,在他看来,半兽人的首领不过是来一个死一个的尸体,不值得多费口舌。 他几乎毫不犹豫的上前缠斗起来,生产带给他的快感让他的动作不可避免的僵硬和迟钝,半兽人的骨刀击中他的肩膀,而他的肚子也在此时剧烈的宫缩了起来,那颗卡在宫口的树种终于磨软了那充满韧性的肉环,轻微的啵了一声滑入产道,路恩几乎无法克制自己身体的颤抖,强烈的快感甚至分散了肩膀上砍伤的疼痛,他整个人往后一跌,露出一个巨大的破绽。 半兽人首领狞笑着轻蔑道:“将军阁下,精灵不过如此嘛。” 但就在他要继续砍下去的时候,路恩突然挺身从地上侧翻起来,身体腾空后一脚踢中半兽人的头颅,直接将他掀在地上,头晕目眩的爬都爬不起来。 路恩的长剑已经在刚才的失误中落到远处,他拖着正在生产的身体骑在半兽人的腰上,徒手一拳拳砸在半兽人的脑袋上,将敌人打的头破血流。 “不过……如此?”路恩冷笑了一声,凌乱的黑发笼罩下,那双墨绿色的眼睛亮的惊人,看起来仿佛地狱来的杀人恶鬼,“……我不喜欢战斗,但从没有侵略者能从我的手底下活着走出这片森林,你好像很喜欢这样打烂别人的脑袋,自己试试这样死怎么样?”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强壮的半兽人甚至无力反抗他的拳头,路恩没有立刻杀死他,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东西,他抓着半兽人粗糙凌乱的发辫,凑近他血肉模糊的脸庞,轻声说:“当你知道杀死你的是一个正在生产的精灵,是否会格外的屈辱,甚至死不瞑目呢?” 路恩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树种已经降到产口,将他的阴道口撑开,露出一道青白色的弧度,他不得不将身体抬起来,换成用膝盖压着身下的敌人,他忍住到嘴边的呻吟,继续说道:“是你们最渴望得到的精灵母树的后代,就近在咫尺……” 树种露出的面积越来越多,路恩的双腿也越分越开,他直接拗断了半兽人首领的双手和双腿,竟在战场上脱下长裤,正在生产的私密部位隐藏在上衣的下摆里,此处虽然只有他们两人,但周围都是精灵和半兽人的尸体和鲜血,半兽人首领看着路恩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疯子,不过他的牙已经被打落了一半,即使叫骂也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路恩并没有直接展示他正在吐出树卵的产穴,而是用受伤的手盖在隆起的腹部,此时他的肚腹失去盔甲的遮挡和动作的遮掩,变得无比明显,半兽人无比绝望的意识到自己真的被一名“孕妇”击败,甚至还要被这名孕妇侮辱。 “你一定很绝望,或者认为我是个变态。”路恩挺着腰将折磨自己一路的树卵从阴道里挤出来,大股的潮水一并涌出,虽然他并不想,但他确实在敌人面前生产高潮了,“嗯……但是我活的太久了,你知道自从半兽人诞生起就没有停止过对精灵一族的侵略吗?哦,我忘记你们不学历史,也不在乎别的种族,精灵本就是很难繁衍的种族,却总是要死在没有意义的战争当中,你知道吗,半兽人的初生者早就把自己作死了,假如真的有初生者想要反过来侵略你们,你们又能支撑多久?” 路恩停下来喘息,又一颗树卵从他的宫口脱出,沉甸甸的滑进产道:“……哈嗯、我可以杀了你之后再独自生产,但是我很愤怒,不过如此……在你眼中热爱和平、弱小的种族就是不过如此吗?很遗憾,你在我眼中也不过如此而已。” 他的废话讲完了,艰难的站了起来,捡起半兽人的骨刀,狠狠用刀柄击穿了半兽人头颅,与此同时,第二颗树卵从阴道口挤了出来,腹中的树种们也骚动起来,纷纷碾开宫口落进产道,一颗接着一颗被挤出身体。 路恩瘫坐在地上,从未感觉自己有如此狼狈的时刻,他咬着牙挺起肚子生产着高潮着,甚至无法强迫自己捡起裤子回到水池继续生产。 等到精灵王带着长剑寻找到他的时候,他正憋红了脸颊试图产出最后一颗树种。 精灵王惊慌失措,连忙上前半跪在他身边,焦急的问道:“将军阁下!您没事吧!” 路恩虽然很不希望被精灵们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但此时也没什么办法,他只能强行压下羞耻,尽量平淡的说:“……没事,打到一半要生了,艾德……”他抿了抿唇,难得有些无助,艰难的说,“最后一颗树种卡住了……你帮我一下。” 精灵王艾德吓得魂飞魄散,感觉明天就是他被母树追杀的死期,但他还是应下,摘下别在金发上的荆棘冠,以最虔诚的姿态掀开将军阁下上衣的下摆,隔着手套将那颗卡在阴道口的树种取出。 路恩的身体无法控制的痉挛起来,他咬着手腕强迫自己不在精灵王面前发出失态的呻吟 ,但他刚刚生产完的穴道却不受控的喷出大股潮水,艾德立刻非礼勿视的闭上双眼,双手捧着精灵母树与将军阁下的“孩子”虔诚的发誓:“万能的母树!我不是故意直视将军阁下的裸体!” “……嗯……哈……不、没、没事……我不会让他、责怪你的……”路恩虚弱的说,虽然以他的体质生产其实除却快感以外不会多么消耗体力,不过战斗和受伤让他的生产也变得艰难不少,他此时甚至想直接躺在充满尸体和鲜血的战场上睡过去,“更重要的是……别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艾德仍闭着眼,但他艰难的说道:“将军阁下……实际上,战士们都在不远处的地方,虽然您看不见他们,但这里视野比较开阔……他们应该全都知道了……” 路恩气到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