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h,子宫被操了出来,中出爆浆,he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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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你莫非真要让王后随军吗?王后生产以后身体虚弱,实在不适宜行军旅途奔波劳累啊!” “我心中自有定夺,不必再说。”左圭攥紧拳头,极力忍耐着情绪。 秦韶生了孩子以后一直卧床静养,生五个孩子几乎耗空了他的身子,全身除了涨奶的胸脯鼓着,瘦得几乎看得到骨头。行军路上哪有让人休养的条件,莫说养好身体,就连奶水都不多。 五个孩子轮流着喂,秦韶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怀里总有两个孩子在吸他的乳头。两颗乳头给吸得肿胀发紫,第五天时下属终于找到乳母把孩子抱走了去,秦韶才有机会休息。 左圭心情不大好,他在营地逛了一圈,最后回到了帅帐里。这时秦韶用了膳,又躺床上睡着了。苍白虚弱的脸庞在昏黄烛光映照下轮廓变得柔和,被子只搭到小腹上,散乱的上衣胸襟打开了大半,大半的乳晕露在,只是乳头尖尖还羞涩地掩藏在领口后面。 这样毫无防备的睡姿,看得左圭口干舌燥。他走过去分开男人的腿,产穴的肿胀还未完全消退,后穴看起来也很淫乱地张着食指宽的小口,露出里面深红色的肠肉。 昨晚他又做了噩梦,男人醒来安抚他,结果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操,早上左圭离开时,操开外翻的肠肉都还收不回来。 秦韶知道身下的人是左圭,便由他去了。他确实太累了,过了好多天还没缓过来。 只觉湿漉漉的舌头在敏感的肉缝里流连,产穴里头仿佛千万只蚂蚁在攀爬啃噬,痒得穴肉翻绞,拧出透明粘稠的汁液。秦韶小声哼哼,舌头舔到穴心时要用力咬住下唇方才压抑住大声的呻吟。 左圭微凉的手指撬开他的齿缝,探进他口中狎戏粉嫩的舌尖,喉咙都呻吟声按捺不住了,湿漉漉的叫声让营帐门前的护卫听得清清楚楚,这叫他们想起那个在沙漠的寒冷的夜里,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将自己肥软的奶尖送到他们口中的场景。 他们知道这不应该,但是他们没有办法控制下体的反应,幸好外面温度足够冷,一阵寒风打在他们脸上,顿时清醒了大半。 “夫君,不要再舔,阿韶要尿出来,呜呜...阿韶憋不住了!!”秦韶慌忙想堵住张开的女性尿孔,可是左圭抓住他的手固定在头顶上,还不让他并拢腿,舌尖在恢复平坦的肚脐眼上打圈儿。 被开发过尿道没有办法抵抗一阵又一阵的撩拨,鲜红的嫩肉抽搐一般收缩,温热的淡黄色液体哗哗淌出来。 “阿韶又尿床了!”秦韶说话带着哭腔。生了这胎以后,他显着感觉到自己身体大不如前,恐怕这次赫连兮夜也无法完全治好他了。 左圭将男人抱在怀里,温柔地吻着鬓间的发丝道:“尿便尿了,不必觉得羞耻。我都替你接生过了,还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 女性尿道的嫩肉被指腹轻揉,张开的小孔又流下一串温热的水滴。女穴被手指浅浅的抽插,生产后此处便未曾被疼爱过,于是拼命收紧腔道,想要讨好造访的客人。 青筋凸起的狰狞性器缓缓撑开肉穴,暖热湿滑的皱褶一点点被撑开。男人的双腿被放置在两边,被左圭的腿分隔开来,这个姿势让男人无法控制性器进入的节奏,只得一边哭喘要撑坏了,一边被炽热的性器狠狠钉进体内深处去。 短窄的阴道无法阻挡性器的深入,可怜的小子宫又一次被操透了,像个汁水丰沛的橘子,被人从内部捣烂,榨出甘甜可口的果汁。 “轻一些,轻点操,呜呜受不了...要被操坏了,夫君饶了阿韶吧!”秦韶爽得脚趾蜷缩,脚掌心绷得像一张满月的弓,眼角濡湿了,肚皮被顶得凸起却还舍不得逃离这可怕的快感。 左圭换了个能操得更深的姿势,操干了百来下猛的抽出,还未养好的子宫便被卡着宫颈的龟头扯出来,嫩呼呼地吐着汁水。菊穴猛的被贲张的性器撑开,在肠壁上灌注浓厚粘稠的白浊。 “夫君,阿韶不想离开你。”秦韶累得闭上了眼睛,任由左圭用手指扣住自己脱垂的子宫进行复位。 “那就留下来。”左圭听了男人的话,心情很好地翘起了嘴角。 秦韶激动得想要坐起来:“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你快躺好,胞宫又滑出来了,要是骑马时把胞宫颠了出来可如何是好?” “阿韶愿意追随您,为您战死沙场。” “莫要乱说,阿韶什么事都不会有。” 花费了三年时间,左圭的军队终于灭了囚禁他多年的国家。那奇怪的术士送来一物说是报恩,秦韶被那神物彻底激发了神兽血脉,生产的后遗症都治好了,而且恢复力极强,左圭操了他一夜,穴口都夹不住了,睡了两个时辰又恢复如初,就是每回前戏都要做长一些,才能让秦韶不受伤地吃下左圭的尘根。 秦韶变得更加容易怀孕,几乎是刚生完恢复后,一同房就会怀上下一胎,他的肚子没有多少时间是瘪着的。 秦山吃掉秦韶找来的神药以后化作玉麒麟,他的生育能力不强,但是传承了血脉中对药草的认知,与赫连兮夜一起广为布教,让更多的人认识和了解医术,秦山偶尔也替秦韶接生,趁左圭和赫连不注意偷喝哥哥的奶水,看哥哥脸红羞涩却又怕左圭生自己气,还要替他掩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