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尿道失禁喷尿屁股操脱出肉花,舌交插子宫口,拳交子宫复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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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儿,这里……不可以!哈啊、哈啊!不行了,我要去了!” 肚子隆起小尖的孕夫无力地躺在软被上,身上蒙了一层薄汗。肚脐的位置凸起一个尖尖,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玩弄这脆弱可爱的孕夫肚皮。小肚脐被舔的湿漉漉的,明明月份很浅却已经隆起很明显的形状,预示着这一次也将会是多胞胎。 也不知是左圭厉害,还是秦韶体质就是容易怀多胞胎。虽然怀多胎很辛苦,但是看着左圭对他大肚子的痴恋程度,就觉得这些辛苦是值得的。 而现在,怀孕的他被同胞的亲弟弟拿手指插在肉棒里的尿道,尿道娇嫩的肌肤被摩擦到充血,下方可怜的小小女性尿道也被大拇指用力揉弄着。尿道有些刺刺的疼痛,却激发出奇异的快感。 上车前秦韶被秦山哄着喝了大量的水,孕夫本来就不太憋的住尿,更别说时常被左圭玩到失禁喷尿的男人了。秦山把男性尿道堵住让秦韶尿不出来,一边揉弄秦韶的女性尿道,娇嫩的小孔揉一揉就喷出一股淡黄的腥臊热液,就是秦韶有意想控制都止不住地喷出,只能羞耻地在弟弟手指淫亵下一次次地失禁。 “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哈啊、哈啊...要、要去了,山儿——”秦韶的下体不受控制的抽搐,女穴喷出一股清澈的热流浇在秦山手上。与此同时秦山大力拔出后穴含着的玉势,被尺寸巨大的玉势操开的菊穴绽开一朵紫红色的糜艳肉花。 秦韶的胸口也湿的一塌糊涂,缺乏关注的乳头独自饮泣,奶白的甘美汁液在胸膛肆意横流。 秦山捧起一边奶“咕咚咕咚”地喝,另一边的奶子也用手照料着,仗着哥哥的宠溺纵容,将高潮后软得似滩水一样的孕夫抱在怀里温存。 两兄弟有心灵感应,他玩着哥哥,相当于在玩自己的身体,他可以感受到被操到肠肉外翻的哥哥有多爽,明明拿湿润可怜的眼睛向他求饶,身体却渴切着更过分的玩弄。 “哥哥真自私,只顾着享受,却不玩一玩我的身体。”秦山舔舐兄长充血泛红的耳廓,好听见被狠狠欺负的潮湿呜咽。 “山儿……”秦韶轻轻唤道。他与秦山做这些事情,总感觉对不住左圭和赫连,可已进行到这地步,如此不是掩耳盗铃一般的行径吗?而且还是因为受他影响,秦山才如此难受,他不能无视秦山的感受。 马车足够宽敞,两人首尾相对的姿势躺着尚有余裕。秦韶以唇舌抚慰秦山的女穴,他顿觉下体异样,也不知秦山在他铃口上抹了什么,龟头像抹了辣子一样热胀疼痛,本来快射出来的阳茎都软下缩成一小坨了。 “疼……”秦韶一阵啜泣,他心里信任着秦山,虽然痛但是没有退开,仍专注地舔舐插弄秦山的穴,他的舌头稍微往里探一些,竟触到肥嫩的子宫口,那敏感到极致的器官被刺激得吐了一波蜜液,颤抖着一张一缩。 昨夜才与秦山的胞宫初次见面,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第二回了,秦韶轻笑着打趣道:“我舔的山儿这么爽?胞宫都兜不住了,快要滑出来了。” 秦山眼神幽怨道:“明明是哥哥把我的胞宫操出来了,现在倒怪我夹不住。” 昨晚疯狂的画面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秦韶眸光闪烁,舌头更像是灵蛇一样在汁水喷涌的花道里挑逗,秦山的敏感点很浅,还是凸起来的,所以很容易就会被人找到,舌头稍微深入一些就触到了。 “啊啊——哥哥太坏了,舌头不要这样玩……不行了,要尿出来了!哥哥救命,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哥哥、哥哥!!”秦山挣扎得秦韶差点没按住,秦韶的脸湿淋淋的全是秦山高潮喷出的骚水,如果秦山有女性尿道,恐怕浇在脸上的不止是骚水了。 秦韶抓过一条手巾把脸擦了擦,乌墨一般的发丝也被喷出的骚水打湿成一缕一缕,发梢还在滴着水。 仿佛羞恼泄愤一般,秦山咬了一口秦韶大腿内侧,就是没用什么力气,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秦韶捧住秦山脱出花穴外的子宫,朝秦山温柔宠溺地笑了笑。 刚刚在花道里的子宫因为秦山高潮用力绷紧身体,排泄的力道致使子宫整个脱了出来。 鲜红软嫩的子宫颜色比平时深一些,子宫口充血肿胀,显然是因为昨晚用得有些过了。秦韶爱怜地吻了吻肿得嘟起来的宫口,秦山似炸毛的猫儿一样弹跳了一下,嘟囔道:“哥哥又欺负我……” 他委委屈屈地说着,胯部却往前送,暗示自己想要更过分地被玩弄。 “是哥哥的不是,山儿这处肿得厉害,取些药来,我替你上药。”秦韶真心疼了,这是他亲弟弟,哪能真个没有顾忌地去玩? 秦山被勾出了瘾,不愿就此罢休,家里那位平时什么都顺着他,一说到有可能伤害身子的事情,怎么说怎么求都是不肯做的。除了心软又宠他的哥哥,再没有人能跟他做这样的事情了。 “我不疼,哥哥操一操这处吧,被哥哥舔得痒死了!”秦山抬起屁股,软糯的子宫从秦韶的脸上一直滑到高耸流奶的胸脯上,用肥嫩流水的宫口去蹭秦韶硬起来的奶头。 都做到这份上了,秦韶只有缴械投降的选择了。不知道秦韶在他铃口上抹了什么,他的肉刃仍疼得缩成一团,中间的小孔滴滴答答地流出透明粘稠的液体,就是硬不起来。秦韶没多去理会,他相信秦山不会害他,等事后再问不迟。 秦山脸上现出遗憾的神情,他该晚一些再抹药,就可以借助心灵感应体验前后一起高潮的快感了。 秦韶看出他的想法,哭笑不得地问:“自己操自己的话,不会觉得有些奇怪吗?” 秦山舔了舔嘴唇:“喜欢看哥哥一边操我的穴,自己一边流水的样子,哥哥可知道昨晚你骚穴里流出的水都快把我的屁股泡皱了?” 秦韶的耳廓红的像猪肝似的,湿润的眸子似怨似嗔地瞪他一眼。 现在能用的只有手了,秦韶将食指中指插入宫颈轻轻捏住小巧可爱的子宫,慢慢地将整个脱出来的子宫往花道里塞。子宫复位时他几乎没有多余的动作,秦山却因为敏感的子宫被人揉捏而高潮到两眼反白,秦韶受了影响夹着屁股勉强夹住一泡尿,他只想快些结束这场混乱淫靡的相互抚慰。 光是手指不能让子宫回复原位,秦韶要把拳头放到秦山的花穴里,将子宫彻底推回阴道尽头。拳头在嫩穴里来回滑动,便像性器抽插一样刺激,秦山抓住秦韶胀鼓鼓的奶子又掐又揉,并且发出难耐的喘息。等秦山子宫回到原处,秦韶的奶子上都是红红的掐痕。 他们二人在马车上翻云覆雨,马车依旧继续前行,只是今晚落脚的客栈有一个秦韶没想到的人在那儿。 秦山腿软了,还是秦韶先下车将他搀扶下来的。 左圭就站在客栈门口,夜风一吹马车内淫靡腥臊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头。秦韶瞧见等在那里的人,惊得说不出话。他与秦山胡搅蛮缠的事情一定瞒不住,还有隐瞒怀孕的事情,种种原因让他连正视左圭的勇气都没有。 左圭淡淡的扫了秦山一眼道:“路途劳顿,还不快扶国舅回房歇息?” 左圭走前两步,秦韶双腿顿时脱力,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将男人抱了起来,左圭一语不发,抱着他回到房间。 秦韶流了很多汗,让抱着他的左圭掌心都发粘了。左圭坐到床上抱着男人叹了口气:“就许你瞒骗于我,我吃你弟弟的醋你还不许了?” “阿韶……知错了,唯...唯以死……”秦韶不知是怕的还是怎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话都不能说完整。 左圭轻拍男人的背脊柔声哄道:“别怕,你怀孕的事情我早已知晓,秦山也是我叫来的。那时候我手头上有事走不开,便让你先行一步,我过了两日才骑马赶上你的马车……阿韶、阿韶你怎么样了?” 秦韶脸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嘴唇脸色皆是不正常的青白色。他死死攥着肚子上的衣服,痛苦地喘着气。这幅可怕的模样看得左圭脸色顿时一变,忙吩咐暗卫去请大夫。 大夫分开男人双腿检查,左圭看到秦韶亵裤上刺目的鲜红颜色,自责得把指甲嵌入了掌心里也不知道痛。 本来就不该吓秦韶的,这几日秦韶的精神定然都是绷紧的,他忽然冒出来拉下个脸,肯定把人吓坏了。秦韶最是在意他,恐怕刚才说得话也很认真地说出来的。 以死谢罪。秦韶根本没有做错什么,秦山是受他嘱托而来的,旁人碰秦韶他不能接受,唯有秦山他勉强还能接受,而且不会被秦韶抗拒。错应该错在他不事先告诉秦韶,让秦韶担惊受怕了。 大夫说:“令夫人受了极大的惊吓,有小产的征兆。需卧床休息一个月,尽量不要走动。” 秦山感应到秦韶有恙,他飞快跑过来却被左圭的护卫拦下了。吵嚷的声音叫左圭听见了,此时他情绪暴躁不已,就朝门外吼道:“滚!” 盛怒的声音让秦山也禁不住一抖,可是想到哥哥被欺负到大夫都请来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放我进去,这一切与哥哥无关,都是我强迫他的!” “把他丢出去!”左圭说完便感觉衣袖被拽了一下,秦韶动了动惨白的嘴唇无声地说了什么,左圭把秦韶冰凉的手握住,改口道:“等下,让他进来吧!” 秦山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左圭松了秦韶的手,拂袖走了出去。他真是泡醋坛子了,都这么多年了,秦韶还不了解他的为人吗?他至于因此害了秦山的性命不成? 虽然很生气,但是念着秦韶的身体,左圭没有走远,只是坐在楼下的桌子上生闷气。客栈的老板娘端着煎好的药汁走出来,看到左圭就说:“我看着药方与大夫开给我儿媳妇的有些相似,应是安胎药吧?我不晓得你与你家娘子置什么气,若你真心爱你的娘子就不该让她受伤。毕竟女人愿意为你生孩子,那是连命都给你了,你心里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呢?” 老板娘不知道动了胎气的是个男人,可道理还是一样的。左圭一想也是,秦韶在意秦山很合乎情理,但是不代表秦韶就不在乎他了。怀孕很辛苦,可是秦韶从来没有过半句怨言,他恼的是秦韶还是不能全然信任和依赖于自己,他皱一下眉头就吓得如惊弓之鸟,就差跪下来磕头谢罪。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身份地位和朝中臣子对秦韶施加了太多压力,左圭希望秦韶能不要那么懂事,不要把苦都咽进肚子里,一味地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