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弟弟出场,中情毒赫连解毒,突出来的骚点被操喷水到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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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一个多月不见的赫连兮夜到底下落何处?他亲自到距离王城百里外的黑背崖采摘制作药丸的药材,却发现一株成熟的药材都采不到。这味药长在断崖边上,且有毒蛇守护,采摘极为危险,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万丈深渊尸骨无存,一般的采药人都不敢去采这味药。正是因为市面上鲜少流通,赫连兮夜才会专程跑一趟,便是这药稀少,也不至于寻了十日也一无所获啊! 他问了上山砍柴的樵夫,才知道这种药材全被一个名叫秦山的人采摘了去。 “秦山也是个可怜人呐,老铁头那家子要给自己儿子娶个好媳妇儿,就逼着秦山去采铜线草。黑背崖上全是毒物,俺村的采药人都不敢去的呐,也不知老铁头一家子拿着秦山用命换来的钱用的是否安心?”樵夫收了赫连兮夜一枚二两重的银锭,那嘴巴一张开就滔滔不绝了。 赫连兮夜问:“秦山是什么人?他家在何处?” 樵夫答道:“秦山是老铁头从人贩子那买回来的儿子,据说是因为生不出孩子,买这个孩子还花了大价钱!孩子抱回来以后骂骂咧咧的说上了当。那娃儿可怜啊,要不是村子里的人接济,恐怕都活不到这么大。后来没几年老铁头家添丁,他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这番话使得赫连兮夜有些动容,他对这个能把铜线草摘得干干净净的汉子忽然来了兴趣。秦山一个不懂武功的村汉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问了村里的人家,赫连兮夜找到了村里头门面最大的人家。还没进门就听见里头有人骂骂咧咧,他刚踏进院子一只黑乎乎的锅铲飞出来,眼看就要砸到跪在院子里的青年头上。赫连兮夜抬脚一踢,把脚下的石子踢飞出去与飞过来的锅铲相碰,然后双双落在地上。 跪着的青年背对着他,只看见宽阔挺拔的背脊,按照樵夫所说的,此人应该就是秦山。 “敢问此处便是老铁头家?” 屋内一个矮小的老头踱出来,将赫连兮夜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也来买铜线草?” “正是。”赫连兮夜上前几步用余光打量秦山,在看到他的容貌后震惊得一时间忘记去听老铁头说话。秦山、秦韶……他该想到的,老铁头之所以那么生气,是因为他买儿子买到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秦山和秦韶的身体应该是一样的状况,才如此不遭待见。 “俺们也已一月余未采到铜线草了,你白跑一趟了!”老铁头不耐烦地挥手道。 赫连兮夜有些失望,不过能替代铜线草的药材也是有的,所以他不太着急,并且他心里还有别的想法:“我等着这味药材救命用,想亲自上山走一趟,但是人生地不熟,想请个识路的人带带路。” 说话时,赫连兮夜拿出沉甸甸的一锭银子,把老铁头的眼睛都看直了。要是这个有钱公子哥早些日子来,他老铁头也就不用被说亲的女方和媒人瞧不起了!老铁头接过钱扭头踹了秦山一脚道:“还不快些收拾东西,贵人可等着药草救命呢!” 赫连兮夜看得眉头一皱,这老头,压根没把秦山当人看! 秦山只是默默低头走去柴房取来背篓,哑声道:“俺们走吧。” 赫连兮夜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头,走在前面的男人虽然瘦,却是常年高强度劳作的精瘦,骨架与秦韶一般宽大且手脚修长,剥掉那层粗布,里面的肌理一定非常漂亮。 这么想着,身体的血液开始往下涌,异常挑食的某物慢慢有了些反应。赫连兮夜眼神狠狠攫住那个身影,露出志在必得的神情。 上天也算待他不薄,错过了秦韶,又给他送来一个秦山。 村子里三三两两的村妇坐在一块儿剥花生拉家常,见到两人就问道:“秦山,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赫连兮夜模样生得俊俏,一身绫罗绸缎一看便价值不菲,也难怪村妇们会多看几眼。 秦山生硬地答道:“采药。” 他回答时步伐并没有停下,因此很快走过去了。赫连兮夜耳力好,听见了村妇的议论:“听说老铁头家小儿子铁锤相中了镇上布店老板的女儿,可是那老板的女儿瞧不上老铁头生得儿子,却看上了秦山。老铁头回来后气得狠狠揍了秦山一顿,扁担都打断了一根!” “这有啥的,老铁头仗着秦山采药挣得钱就瞧不起村里的姑娘,难道人家城里的有钱人就瞧得上他家那好吃懒做的儿子不成?”另一人不屑道。 “本来老铁头被拒绝了也没那么气,重要的是那布店老板说,若是铁锤要娶他家姑娘,要拿出一百两银子做聘礼,可若是秦山愿意入赘他们家,不但不要聘礼,还会倒贴嫁妆!这才把老铁头气着了……” “哎哟,秦山这孩子可怜呐……摊上这么个养父,恐怕要打一辈子的光棍!” 他们逐渐走远了,赫连兮夜就听不清妇人们的八卦了。秦山领着他走到山间,他发现秦山走的并不是去崖边的路,不过他没有拆穿,只默默跟在后面。秦山带他走进一个山洞,擦亮了火折子让他拿着,自己循着火光从石缝里挖出一个油纸包。 油纸包里装着晒干的铜线草,秦山拿出一半,约摸有二两的分量递给赫连兮夜,并且问:“这些够不够?” 赫连兮夜一怔,疑惑地问道:“你还有这么多铜线草,为何骗人说没有了呢?” 秦山说:“山上的铜线草都被俺摘了,药商买不到就会提价,等药草能卖上好价钱再拿出去卖。” 倒是个聪明的。赫连兮夜点了点头,越瞧越满意这个老天爷送给他的媳妇儿。 “赶紧回去救人吧!”秦山把剩余的一半草药塞了回去,转身出了山洞。 “我还没给你钱。” “你已经给过了。”秦山不愿多说,在赫连兮夜思索的片刻已经走远了。 赫连兮夜连忙追上去道:“其实,我需要的是新鲜的铜线草,晒干的不能用。否则我也不必千里迢迢到这里来。” 秦山想了想说:“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能摘到铜线草。” 说话时,他平静无波的眸中一丝恐惧一闪而逝,但是他背对着赫连兮夜,因此后者没有看到。赫连兮夜快走几步追上秦山,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黑背崖上毒虫毒蛇众多,你是如何采摘药草的?” 秦山抿了抿唇道:“我不怕咬。” 赫连兮夜听得一呆,秦山又道:“要摘铜线草,今晚要在山上过夜的。” “无妨。” 秦山带着赫连兮夜七歪八拐地来到一处断崖,他拿出背篓的绳索一头绑在树干上,另一头绑在自己的腰上,慢慢的爬下断崖。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原本结实的麻绳发出断裂的哀鸣,赫连兮夜立即跳下断崖一手将秦山的腰揽住,另一只手抓住断裂的绳索,两人悬在悬崖半空。 “抱紧我别撒手。”赫连兮夜说。 秦山看到峭壁上一条暗红色的毒蛇充满敌意地竖起蛇头,而赫连兮夜一手抓绳子一手抱住他的腰,根本没办法躲避这条毒蛇的攻击。他想也不想地抓走弹飞到半空的毒蛇,蛇吻回头落到他的手臂上,尖牙扎进皮肤里的刺痛让秦山皱了皱眉,一抖手臂将松嘴是毒蛇扔进看不见底的深渊。 在麻绳即将支撑不住前,赫连兮夜找到从悬崖长出来的树枝借力,用轻功回到了悬崖上面。 “我是大夫,快把伤口给我看看!”赫连兮夜急忙拉过秦山的手,把手臂拉起来以后却被这条手臂上的伤痕震惊了。 那条黝黑的手臂除了人为虐打的痕迹,还有无数剐蹭的伤痕。新的旧的层层叠叠,甚至还有六七枚蛇咬的伤口,同样有新有旧。刚才咬到的位置两个血洞汨汨冒血。可想而知,秦山为了那些药材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可是听说赫连兮夜要救人,秦山眼也不眨地分了一半药草给他。 赫连兮夜看着青年默默撕下布条包扎自己伤口的样子,内心某处变得非常柔软。 天黑了,秦山架起篝火烤热了粗粮饼,就着水吃了当晚饭。赫连兮夜不爱吃这个饼,出去猎了一只山鸡回来加餐。 吃罢两人就休息了,期间赫连兮夜一直想找机会跟秦山说话,可是秦山不太愿意搭理他,他只好讪讪地找了个地方躺下。 是夜赫连兮夜失眠了,他听到秦山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担心白日里的秦山被毒蛇咬了,连忙走过去查看。 秦山全身的皮肤像蒸熟了一样滚烫,甚至意识都逐渐模糊了,碰触到温度稍凉的手指,不自觉地蹭了蹭,追逐着让他感到舒服的手。赫连兮夜微微一动,他抱起秦山拍了拍他的脸颊:“快醒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哪里感觉难受?” 秦山睁开朦胧的乌眸,总是绷紧的脸流露出脆弱的神情,难受地蜷起身体。赫连兮夜给他诊脉,这分明是中了情毒的症状,可是他和秦山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怎么会中这么厉害的情毒呢? 赫连兮夜熟读医术,他在脑海里搜寻一番,终于找到了古书记载的类似情况。 “你可是曾吃过一种红色的浆果?” 秦山艰难地点点头,他第一次中毒,出于求生本能把自己旁边那株不认识名字的红果塞进嘴里,然后就在悬崖上昏厥过去了,经历了一番痛苦的折磨后恢复意识,方才自己攀着绳子回到悬崖上。打自那以后,他就不怕毒蛇咬了,就是每次被咬以后都会这样浑身难受。 “你体内的蛇毒因为吃过的合欢果转化为了情毒,只有疏解出来才能好。”赫连兮夜解释道。 “情毒……?”秦山一脸迷茫,这荒山野岭的村落可不不似王城,没有人教过秦山这些,每回他都是硬撑过去的,即便是下体很难受他也不愿去触碰。 老铁头每次生气就会骂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他瞧过老铁头和铁锤的那物,确实不似他那般凭生多长了一条细缝。当他意识到自己确实异于常人以后,就变得越发沉默,不爱说话。 赫连兮夜心疼地拥住身体强壮却异常脆弱的男人,“莫怕,这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并没有什么羞耻的。我是大夫,我只是想给你治病。” “大夫……”秦山模模糊糊听到这个词,精神松懈了一点,这个职业总是会让人觉得有安全感。 “相信我可好?” 秦山攥紧裤头的手逐渐松开,赫连兮夜脱下自己的外袍垫在地上,然后把秦山到铺好的衣服上面,分开秦山紧张到发颤的腿。 孽根的尺寸是与秦山男子气概的脸相匹配的大小,热胀着贴在腿根处,卵袋也生得很完整,如果忽略臀缝湿漉漉的像一条小溪,看上去就与寻常男子无异。 秦山的女穴长在卵袋中间,那条粉色的裂缝将秦山的卵袋一分为二,不似秦韶那样有女性尿道口和阴蒂。 或许是赫连兮夜的目光太过热烈,秦山难过地并拢腿道:“大夫,俺这处生得怪吓人的,还是莫要看了。” 赫连兮夜阻止秦山并拢的动作,俯下身将那分量十足的孽根纳入口中,用湿热的口腔裹住吮吸。秦山那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他吓了一跳,旋即被吸得魂儿都要丢了一般,加上情毒助纣为虐,他连最后一丝反抗都没有了,身体软绵绵的任人摆布。 “唔...咳咳咳!!”赫连兮夜才吸了一会儿,猝不及防被浓精堵了喉头,秦山的阳精又浓又腥,险些没咽下去。 秦山从未尝过这般滋味,他以为这容貌好看的公子是山精野怪变成的,专门来吸走他的魂魄。 “俺快要死了吗?”秦山神情恍惚,射精的铃口又酸又麻,横竖他在这世上也没什么寄托,临死前还能这样快活,好似...也不错。 赫连兮夜好不容易处理了黏在喉头的处男精,听到秦山单纯至极的发言又被自己的唾液呛个半死,他忍笑道:“我这是在给你治病,只要你乖乖听我的就不会有事。我怎舍得让你死?” 生病了就要听大夫的话,所以秦山很是信任地敞开腿,任由赫连兮夜摆弄。赫连兮夜见秦山单纯如此,一时竟良心发现,压下了蹿上脑子的精虫。 此时要拿秦山的落红易如反掌,可是他不愿欺骗秦山,他要的不仅是秦山的身子,而是像左圭和秦韶一般做一对眷侣。若他们的开端是从蒙骗开始,赫连兮夜怕失了秦山的信任。 情毒发作,岂是发泄一次就能完事的,很快秦山就再次陷入情欲的折磨之中。有了方才那一次口交,秦山食髓知味地将自己的性器往赫连兮夜身上靠,赫连兮夜用手捉住秦山的孽根,壮硕的肉根一只手握着都合不拢。手腕上下套弄,时而用大拇指揉擦,第二次弄了有一盏茶时间才让那浅色的肉根吐了精。可是秦山吐完精后依然很难受,看来不碰女穴是不行的。 秦山的女穴虽然长在卵袋的中间,但是女穴天生比秦韶要大一些,破瓜时不需受那么多苦。 赫连兮夜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层肉膜,在花穴里浅浅抽插,秦山蜷起脚趾呼吸紊乱,挺胯主动迎合插入花穴的那根手指,鼻间轻哼道:“好舒服……” “嘶——” 青涩的软肉层层叠叠地绞紧赫连兮夜的手指,那穴肉如同最上等的脂膏,柔软、湿热,散发着骚甜的香气。他不由苦笑道:“别乱动。” 秦山正欲火中烧,哪会听他的?只要能让自己舒服,根本顾不上自己现在的动作是多么的淫荡。 好几次赫连兮夜都戳到了那层薄薄的软膜,他不禁叹了口气抽出手指,秦山发出欲求不满的呜咽,一双黑眸泛着水光,仿佛在问他为什么要停下。赫连兮夜认命地俯下身以唇舌替代手指来爱抚秦山的女穴,灵活的舌头刺入胭脂色的肉孔中逗弄雏子的娇嫩穴壁。 嫩穴受了刺激一收一张吐出一点蜜露,嫩穴的主人忍耐不住发出色气的喘息,主动用手扶着膝盖将两腿分得更开,期望赫连兮夜能再进一步疼爱自己瘙痒的蜜穴。 赫连兮夜忍得很辛苦,下身充血像要爆炸一样痛,他支起身凑近秦山耳畔问道:“想要更舒服吗?” “嗯呜...想要……大夫的舌头好、好厉害,舒服……不要停下,想要舌头……”秦山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 “可是更舒服的事情要夫妻才能做,你愿意与我结发为夫妻吗?”赫连兮夜搂着健壮的男人,目光灼灼。 “结发……夫妻?”秦山晕乎乎的脑袋听不太懂。 “不错,我们成为结发夫妻,方能洞房啊!”赫连兮夜一步步诱导着男人说出自己想要听的话。 秦山抓住了关键词,那令他快活的事情就是洞房:“呜呜...俺要洞房,大夫跟俺洞房吧!” 赫连兮夜咬了咬秦山的耳垂低声道:“我便当你答应了,醒来可不许反悔。” 初次承欢的花穴饥渴地吮咬对自己来说还是过大的龟头,赫连兮夜怕他承受不住故意放慢了动作,可是秦山有情毒加持降低了痛感,又增强了敏感度,他竟反客为主骑到赫连兮夜身上,粗大的孽根借着充足的润滑一插到底! 脆弱的肉膜被孽根捅破,但是对于常年受伤的秦山来说,这种疼痛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可这便苦了赫连兮夜,他感觉自己的老二今天差点就交代在这儿了。 彪悍的男人主动摇摆着自己的腰,用自己鲜嫩多汁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性器。因为生理结构,他的雄性腺体竟有一半是嵌在花道的穴壁上的,只要有棍状物进入花道摩擦,他就会产生灭顶的快感。 夹着血丝的淫水从他们的结合处流出,孽根抵着肉壁上那半裸露的腺体,一阵酸麻蹿上头皮,男人浑身剧震瘫软在赫连兮夜身上,大口喘着气。 “媳妇的肉棍,好舒服……”秦山亲昵地蹭着赫连兮夜的侧脸,他是撞了什么大运,能娶上这么好看的媳妇啊? 赫连兮夜哭笑不得,但还是很享受男人投怀送抱的亲昵,于是也不愿在此刻纠正他,坏了此时的气氛,他侧头吻上秦山的唇,撬开男人的牙齿与那反应青涩的舌头嬉戏共舞。 两人互换了身位,赫连兮夜将孽根抽出来少许,堵在体内的骚水哗哗流出来,夹着几缕鲜红的血丝。赫连兮夜抵着秦山突出的腺体狠狠地冲撞,可怕的快感如同浪潮一下接一下地拍打着海上的孤舟,直至被溺水淹没…… “不行了...又要、又要喷水了...呜唔……”秦山胡乱地说着话,泛着水色的唇一下被咬住,淫浪的话语悉数吞进赫连兮夜的肚子里。 赫连兮夜的占有欲空前膨胀,即便是在这荒山野岭,只得些虫子和不知名动物存在,他依然不愿分享秦山那甜美的吟哦。直到这个时候,他才体会到左圭被他旁观与秦韶欢爱心里有多么的不爽。 秦山的腺体被刺激得太过了,他潮喷了三回,神智就陷入一片模糊,直到早上被操醒,被榨干的男人再也喷不出水,只得翻着白眼绞紧穴内的孽根陷入干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