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将军洞房夜大肚骑乘,灌水憋尿亵玩膀胱,排不出尿开发女性尿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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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的变故外面的人并不知晓,他们只知道王上暴毙,新王登基了。并且新王迎娶王后,举办了隆重的婚礼。 秦韶穿着绣花的红裳,挺着硕大的孕肚,在左圭搀扶下走过红毯。 洞房花烛夜,秦韶褪下那身繁冗厚重的嫁衣,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衣裳。蚕丝织成的轻纱让怀孕的胴体若隐若现,包括高挺的胸脯上缠的裹胸和怀孕凸起的敏感肚脐。半遮半掩的模样更轻易能挑起男人的兽性,让看到的人想要扯碎这层薄薄的纱衣狠狠地享用这具已经完全成熟的躯体。 他的肚子距离临产尚且还有两个月,肚子已经大到离谱了,可是他很满足,因为左圭对他的肚子迷恋得更深了,证据是肚皮上新的和旧的交叠在一起的吻痕和咬痕。 “夫君...”秦韶羞耻地夹紧双腿。虽然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但是穿上这种衣裳还是叫他难为情。 左圭把秦韶肩膀上的衣服撩到臂弯上,解开了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膛。身体的主人已然情动,点缀在胸膛之上的熟红果实尖端颤巍巍地渗出一颗淡黄色的奶珠。寂寞的果实期待着被人攀附采撷,竟主动挺起了胸膛,将两颗朱果往前送—— 可是左圭抱着孕夫的背脊将饱满的胸肌揉弄了好一会儿,却避开了最希望被玩弄的乳头,叫那饥渴敏感的孕夫呜咽出声。 “夫君,吃一吃阿韶的乳头吧,这里已经蓄满了奶水,可供夫君解渴……”秦韶捧着胸前的双乳上身向前挺起。 因为一直被吃奶,秦韶的奶水越来越多,从最开始还不够两口奶,现在一下子就能挤出一碗多,并且不到半个时辰就又涨满了。因为成亲大典他忍耐了两个时辰没有挤奶,难受得要命。 左圭没有折磨秦韶的意思,依言咬住一颗奶头大口地吮吸饱胀的乳房,将甘美的奶水吃进肚中。他一只手挤开男人的腿缝,指尖就摸到了一点湿意,结实修长的腿顺从地分开,花唇就掩不住幽洞的景色了。 水光潋滟的肉洞呈现漂亮的胭脂红,洞口上方的蜜豆因为时常玩弄变得又大又红,指尖放上去揉弄几下,男人就抖个不停,连那又圆又大的孕肚都跟着一起晃动。左圭俯身用舌尖逗弄那颗娇嫩的肉豆,毫不意外地听见了男人又骚又软的哭喘,明明被舔得受不了,却又努力挺起胯期待着比这更厉害的亵玩和蹂躏。 “噗滋!”花道激动地吐出一缕清液,左圭换上自己的孽根,挤进这湿透了的骚洞里,扶着男人的腿弯大力地凿着花心。 秦韶的花道湿得每一处皱褶上都兜着一汪水,假如有一只手握住他的花道,轻轻一握就能挤出许多花汁。顶端肉冠进出时带出了里面的汁水,秦韶眼角红红的带了点湿意,哑声哀求道:“夫君慢一些,肚子……呜唔!” 撑薄的肚皮晃得厉害,仿佛里面的胎囊要破开这薄薄的肚皮甩飞出去,男人努力护着自己的孕肚,却舍不得叫左圭停下操弄的动作。肚子里的孩子被吵醒了,拥挤在里面没有活动空间,不满似的踢蹬推搡着孕夫的肚皮,像是迫不及待想出来似的。 左圭让秦韶侧躺着,将一边肚皮搁在床上好减轻秦韶的负担,而他只需抬起秦韶的一条腿就可以操进秦韶的穴了。秦韶眼泪朦胧地回过头,左圭扶着他的脑袋捉住他的软舌缠绵。操了有上百下,秦韶就抖着身子高潮了,喷出的阴精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夫君……”秦韶的声音染上了哭腔。 “怎么了?” “阿韶...被你操出尿了……呜!”秦韶羞耻地夹住腿。 秦韶怀的实在太大了,膀胱被挤占得贴在下腹的肚皮上,只要蓄了一点尿液便十分明显地向外鼓出来。左圭常常给秦韶喂水,就是爱看秦韶涨尿鼓了肚皮,但是没有他的允许只好强忍着挨操,最后憋不住失禁尿出来的委屈模样。 左圭拿起备在一旁的水壶放到秦韶嘴边道:“喝口水,否则等会泉眼儿干了可怎么办!” 秦韶不太想喝,低声道:“夫君,阿韶不能喝水,又会尿出来的!” “无妨,尿就尿了吧。”左圭不甚在意地说。 他把秦韶抱在怀里,让秦韶自己捧着水壶喝水,而他的手揉秦韶的奶子,另一只手握住秦韶颜色稚嫩的尘根套弄了一会儿,那绵软的柱体慢慢充血膨胀起来。 “夫君不要了,会泄出来的。”秦韶颤声道。他泄了阳精以后就没了力气,不能配合左圭的动作了。 左圭收回手抚上前面高耸的孕肚,孕初期时秦韶的肚皮还是柔软有弹性的,现在撑得硬邦邦的像个吹满气的气球,依旧让他爱不释手。 秦韶挺翘的尘根紧紧贴着肚皮,肉根下方的花唇被修长的手指撑开,中间的肉道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里面熟红的皱褶泛着诱人的光泽。花道因为长时间的操弄,即便是合拢了依然还会露出一个小孔,它为了迎合侵犯的人变成了更适合被侵犯的尺寸。花穴后方的孔洞使用频率没有前面的高,但是它天生也不是用来性爱的孔窍,看着紧实,但是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捅进去了。大抵是为了适应左圭恐怖的持久力,后穴也渐渐在性爱中学会了分泌润滑,让抽插变得顺畅。即便如此,它还是受了影响,只是被两份手指玩了一会儿,穴口的一圈肠肉就被玩弄到外翻了。 秦韶饮下的一大壶水终于聚集到了膀胱里,他的下腹开始涨起来了,圆鼓鼓地突出来,煞是惹人怜爱。而这时左圭却让男人骑在自己腰上,用后穴吃进他的肉根。 大着肚子的男人用骑乘位很是吃力,可是左圭也不抬腰去操穴,所以秦韶只能撑着左圭的腿让自己的屁股上下耸动,调整着方向去撞自己后穴的骚点。敏感点被攻击的酥麻让他软了腿,但是后穴的瘙痒让他不得不继续笨拙地摆动腰肢去操弄自己的后穴。 膀胱的尿意越演越烈,充血的肉棒因为憋尿软了下来,但是左圭又把它撸硬了,在快要射精的前一刻松开手,从天堂跌进地狱的感觉让秦韶发出了苦闷的呻吟。尿液积攒得越来越多,但是肉根充血导致无法排尿,左圭也不让他释放,渐渐的摆动腰肢都成了碾压膀胱的折磨。 可是这幅身体却在充尿的酥麻胀痛的刺激下找到了快感,圆润饱满的胸脯开始淌奶。贴着肚皮的膀胱很是显眼地突出来,被人攥在手里把玩。 “夫君,让阿韶尿吧,阿韶不行了,哈啊...尿袋被握住了,太涨了不要捏了,呜呜……”秦韶的脸上挂着泪痕,分不清是因为难受还是太过刺激。 左圭让他四肢着地趴着,硕大的孕肚吊在下方,更方便他一边操一边玩弄胸乳和膀胱,直到秦韶高潮不支时才操进前穴里把今晚第一泡浓精射进花道里。 “为夫抱你去如厕。”左圭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秦韶走到角落里的厕桶旁。 可是秦韶的肉棒还硬邦邦的,一时间也软不下来,秦韶啜泣道:“尿、尿不出...” “让我瞧一瞧,是被弄坏了?怎地尿不出来?”左圭用手指抠了抠嫩红色的龟头,管沟裂缝里的小孔被手指抠开了,但是什么都流不出来。 秦韶想要自己抓着抚慰,但是肚子实在太大了,他够不到。他被接近爆炸的膀胱折磨得神智迷离,低声泣道:“夫君,主人...救救我,阿韶是不是快死了?” “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把你拿走。”左圭眼神微冷,他最厌恶有人说把秦韶从身边带走的话。 左圭握上秦韶的肉根抚慰,可是连续几次被打断射精冲动,这一次撸了好久都只见马眼张合,却见不到精液射出。秦韶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他虚弱地叫了声“主人”便昏了过去。 左圭知道这回玩大发了,他揉捏秦韶的乳头,爱抚敏感的孕肚,可是怎么也射不出,也软不下去。他大喝道:“赫连兮夜,给我滚下来!” 听了半夜墙角的赫连兮夜只好整理了一下衣袍,使轻功从屋顶上跳了下来。他给秦韶把脉后啧啧叹道:“王上真会玩啊!” 左圭瞪他,后者拿出银针在秦韶下腹扎了三针,秦韶充血的物件就软下来了,可是还出不了尿。 赫连兮夜拔针改用手推挤秦韶胀鼓鼓的膀胱,坚韧有弹性的质感让他有一瞬失神,也难怪左圭对秦韶的尿袋如此爱不释手,换作他只会玩得比左圭更过分。 秦韶憋太久了,尿道括约肌痉挛导致他疲软下来也张不开口,陷入昏迷的他被压迫膀胱后发出无意识的低吟,尿道口一滴尿液都拍不出来。 左圭有些急了,骂道:“你这庸医,到底会不会?” 赫连兮夜知道情况危急,无暇跟他争辩,他继续按摩着秦韶的下腹,过了一会儿他惊喜道:“排出来了!” 左圭低头一看,肉棒依旧干爽,哪儿像是尿出来的样子?赫连兮夜拨开两片肿胀的花唇指着肉豆下方正在淌出水的小孔说:“是此处,他有两个尿道口,平时他只用前面的口子撒尿,并不知道自己这个口子也能尿。这次前面的口子尿不出,倒是将此处开发出来了。” 左圭让秦韶把尿排净,又抱回床上接着操,把男人操醒又开始发骚,扶着孕肚说骚穴想被阳精灌满。这夜还长着呢,赫连兮夜听了一晚上,倒也消了中途被打断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