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将军引诱险些被干流产,养胎求艹不允许指奸潮吹乳交吸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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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韶感觉到紧贴着他大腿外侧炙热坚硬的肉棍,感觉这人是在戏弄他。 “你放心,我想来不喜欢强迫别人,你若不愿,我也不会强要你,只是……”那只冰凉得不似活人的手在秦韶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语气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我答应你便是。”秦韶颤声道。 那人得了秦韶的承诺后,便帮秦韶穿好了衣服,一缕幽香从鼻下掠过,秦韶慢慢恢复了力气,他揭开遮住眼睛的黑布后看到房间一个人也没有。 过了一阵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你家侍卫突然晕倒在大街上,我便将他带回庄里了。” 门扉推开,左圭的脸黑得像烧黑的锅底一样。秦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让主人担忧了,奴才该死!” “起来,回去再跟你算账。”左圭淡淡地说。 秦韶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在左圭后面,方才与左圭对话的男子声音与房间内的那人别无二致,他抬头一望,发现此人是个约摸二十出头的青年,生得一双桃花眼,眸内似装着一汪春水似的勾人。 单凭长相,却是无法让秦韶与亵玩他的双乳,还拿肚子里的孩子胁迫他的人联系在一起。那人察觉到秦韶的目光,回眸朝他一笑,左圭就站在身边,想到方才的困窘,秦韶顿时感到一阵心虚,不敢再看。 左圭道:“既是赫连庄主将你救了,你该向赫连庄主道谢才是。” 秦韶脸色有些白,赫连兮夜背着手笑道:“不碍事,你家侍卫有了身孕,昏迷后在此陌生的地方醒来,应是受了惊吓。稍后我写个安神滋养的方子给太子殿下,让你家侍卫回去煎了喝下就没事了。” “那就有劳赫连庄主了。另外,孤来拜访庄主还有一事相求。” “可是为了胡伏而来?”赫连兮夜问。 “看来庄外的事情都逃不过庄主的耳朵。不错,大夫说医治疫病还缺胡伏这味药材。因为这味药材平常使用得不多,所以各大药铺都没有备货,于是孤便来找庄主碰碰运气。”左圭说道。 赫连兮夜说:“庄子上的胡伏库存足够太子殿下应付这一场瘟疫,但在下有一个条件。” “庄主请讲,只要孤能做到的,定然尽量满足。” 赫连兮夜笑眯眯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左圭先是一愣,然后脸便拉下来了:“要孤与侍卫在你面前欢爱?庄主这是何意?” “不瞒殿下,在下隐疾已有多年,勃起困难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但此病并非身疾而是心疾。一日太子殿下的车马经过,你家侍卫的呻吟就把在下听得胯下虎虎生风。我那物件已许多年未曾如此生龙活虎了。”赫连兮夜一脸认真地说出本该难以启齿的话。 秦韶听得羞到要无地自容了,他在情事上越发放纵,却是叫旁人悉数听去了。 “此事孤不答应,庄主换一个要求吧!”左圭往前半步挡住赫连兮夜的目光,冷着脸道。 “倘若太子殿下愿意将你的侍卫送与我,也是可以的。” “阿韶,我们走。”恶劣的成长环境造就了左圭的执着和变态的占有欲,现在有人在打秦韶的主意,这叫他如何能忍?不拔剑杀了赫连兮夜就不错了! 但是,若是疫病治不好,左圭先前为旱灾所做的努力就付之流水了,说不定还要被那些刻薄的臣子参一本。秦韶情急之下拽住左圭的袖子道:“主人,大局为重!” 这场瘟疫已经死了上千人了,如果不抑制疫情蔓延,左圭还要挨罚,这个场面秦韶决不愿意看到。 “此事休要再提。” “倘若奴才成了主人的绊脚石,那么奴才当以死谢罪!”秦韶抽出左圭的佩剑,将自己脖子送上去。 左圭骇得肝胆欲裂,要是反应慢上一点,秦韶今日就要血溅当场。 秦韶的一根筋,左圭早就领教过,他又气又怕,当场把秦韶的衣服扯成了碎布片,咬牙切齿地道:“我本是怜惜你,这是你自找的!” 左圭没有做任何前戏,怒涨的尘根粗暴地挤进秦韶窄嫩的花穴,幸好刚才赫连兮夜揉胸时花穴里渗出了情动的蜜液,因此秦韶的腔道还算湿润,被硕大的尘根进入也不至于太过难受。 秦韶像只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承受左圭的入侵,头抵在地砖上护着微微隆起的孕肚,连呼吸都被来自后方的撞击弄得支离破碎。 “主人...主人,轻点!”秦韶被撞得宫口酸麻,这样的左圭叫他害怕,他怕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左圭在盛怒之中,压根没有注意到秦韶的动作,他狠狠地往那孕养生命的肉袋里撞了几下说:“轻点?你看你的骚水流得那么多,恐怕是爽到极致了吧?” 他把结合处渗出的淫液抹到秦韶的嘴里,后者下意识地躲开左圭的手指,他更生气了,强硬地掰开秦韶的嘴把腥咸的液体抹在秦韶的唇齿和舌头上。秦韶的眼角淌下了一滴泪,毕竟是有孕在身,身体不如以前,他活活被操昏过去。但是这一次不同以前,他们的结合处出现一缕血丝,慢慢的血越流越多。 赫连兮夜拽着左圭冷冷地说:“够了。” “这不是你想看的吗?现在装什么?”左圭讥讽道。 “孩子要没了。”赫连兮夜气恼地提醒道。 左圭这才看到注意到秦韶下体汨汨流出的不是爱液,而是刺目鲜红的血,仿佛在控诉着、悲泣着施暴者的残忍行径。 赫连兮夜本意只是想看一场活春宫,可不是来看强暴戏的。秦韶甜腻的呻吟成了哭泣悲鸣,他能硬的起来才有鬼。 好在赫连兮夜医术高超,秦韶的孩子保住了,却也要卧床静养,不能再折腾了。不过秦韶受了刺激以后,精神状态有些不正常。 “我的肚子...怎么不见了?”秦韶惊慌失措。 赫连兮夜说:“你的肚子在这儿呢。” “不对不对,我的肚子应是这么大的,我的孩子是不是没有了?”秦韶在自己身前比划了一个形状,那分明是满月才有的大小。 赫连兮夜解释了好久才让秦韶相信自己的宝宝安然尚在,秦韶有流产征兆只能卧床养胎,可是左圭一连四天都没有出现,秦韶的情绪一天比一天低落。 直到第五天夜里,秦韶半醒半梦间看到站在房门口的少年身影,他立即爬起来向门口走去。左圭没料到秦韶会在这时候醒来,他拔腿想走,却像被钉子钉住了鞋似的不能动弹。 秦韶朝左圭伸出手却在差些挨到左圭袖袍时不敢触碰,神情恍若弃犬:“主人,是不要奴才了吗?” 左圭本意是想敲打一下秦韶那倔脾气,若是不在乎秦韶,也不至于每天夜里悄悄来看秦韶。但是秦韶露出那种被抛弃的绝望表情时,他的软就软得一塌糊涂。他说:“谁又在背后乱嚼舌根?你是孤未来的王后,孤怎么可能不要你了?” 秦韶笑着笑着便流下了眼泪,他自知身体怪异,从未肖想过当王后,他只要能继续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就满足了。 那笑容过于酸楚,左圭把他搂紧在怀里,宽慰道:“我前几日都忙于公务,回来时已是深夜,你需静心养胎,我不忍吵醒你。” 秦韶说:“奴才想要主人了。” 打从两人有肉体关系以来,还未试过这么长时间不欢爱的。秦韶身体的淫性被左圭开发出来以后,便是一日做欢好都难忍,见到左圭的脸,腿间两枚窍穴像被数千只蚂蚁啃咬一般饥渴。 左圭把秦韶抱回床上:“剧烈动作容易动了胎气,睡吧。” “奴才想要主人的大肉棍,奴才的穴儿好痒!”秦韶带着左圭的手探入自己的亵裤内,果然那处湿漉漉的一片,显然情动已久了。 左圭也想秦韶得紧,但是他理智尚存,软声哄道:“等养好了胎,赏给你吃大肉棍。” 他两指并拢捅进湿滑的嫩穴,肉道的皱褶食髓知味地吮吸着侵入的手指,穴里像放了一个水袋一样,手指进去的时候捅破了水袋,淫水溪流一样湍湍流个不停,不一会儿左圭的整只手都被腥臊的淫水浸湿了。 左圭咬着秦韶的唇笑道:“阿韶怎的那么会流水?一会儿床单都要被你的骚水泡透了。” 秦韶满面潮红,破碎的呼吸里夹杂着甜蜜的呻吟:“求主人、主人用大肉棍堵、堵住奴才流水的穴...” 只是两根手指,秦韶就被玩弄得身体失控了。左圭不想让男人消耗过多的精力,于是加快了插穴的频率,秦韶鼻腔发出甜腻的闷哼声,忽然全身过电似的剧烈颤抖。左圭的手指刚抽出来,秦韶挺着身子花穴里猛的喷出有些浑浊的清液,前方的肉棒也喷薄出了浊白粘稠的液体。 秦韶两眼失神地躺在左圭怀里,下体像被暴雨淋了一夜的泥土,全是泥泞潮湿的浊水,胸口不知何时也湿透了,溢出的奶水把衣襟染出两团圆形的水迹。 “你睡吧,孤等下给你换上干净的衣裳。” 秦韶缓过了气,拽住左圭不让他走:“主人的尘根还未释放。” 左圭爱怜地吻了吻秦韶的发鬓:“无妨。” “让奴才来服侍主人吧!” 秦韶解了左圭的裤子,左圭以为秦韶想用嘴给他做,可是秦韶却是在解自己上衣的绑带。 “主人喜欢玩奴才的胸,奴的穴不能操,现在就让奴才用胸来服侍主人吧!” 左圭的目光顺着秦韶的话移到他的胸前,些许是因为涨奶的缘故,男人的胸脯鼓得饱胀,常常被使用的乳头呈现暗红的颜色,像两颗熟透的朱果,顶端还渗着微黄的乳汁。 秦韶红着耳廓推挤乳肉让中间形成一条乳沟把左圭的肉根夹在中间。左圭眼眸闪了闪:“这是谁教你的?” 秦韶从不敢瞒左圭,他回道:“是赫连庄主...” “他可曾告诉你,胸口干涩,需从别处取些体液做润滑之用?”左圭戏谑道。 秦韶呆了呆:“赫连庄主只道奴才下体还不可承欢,但可用乳肉挤成沟状替主人疏解一二,奴才愚钝,垦请主人教导。” 左圭熟练地挤弄秦韶的乳肉,涨满奶的胸脯一下子就被挤得奶水狂飙,把胸口滋得全是奶水。这下肉根在乳沟动作就不显干涩了。秦韶扶着双乳上下滑动,当肉根戳到乳肉上方时,秦韶开口将龟头含在嘴里,他的胸口全是奶水,他吮着肉根的同时也把自己的乳汁吃了进去。 “自己的奶水,好吃吗?” 秦韶羞耻不敢说话,一味埋头服侍那根涨大的肉根,左圭呼吸一滞把秦韶的脑袋拧到一旁,喷薄的阳精溅到秦韶的脸上和眼睫上,睫毛上挂着浓精,秦韶眼睛都撑不开来。 “主人,舒服吗?”秦韶轻喘道。 左圭用帕子将秦韶脸上挂的浓精拭去,疼惜地将男人搂在怀里轻声道:“快些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