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绳(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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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多了一间神秘的小房间。 白色的房门,金色的门锁,窄窄一道,钥匙就插在锁上。祁翎和祁翦都很好奇,但没有祁司的允许,他们就乖乖地没有进去过。 今天他们终于被祁司带了进去,一进门就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三面都是靠墙的大柜子,透过玻璃柜门可以看到排列整齐的各种玩具,见过的没见过的,正常的可怕的,摆得满满当当。门旁边则悬挂了许多鞭子、皮拍之类的东西。 祁翎的腿瞬间就软了,腿心瑟缩着吐出一包水来,热热的晕染,在内裤上印出一条狭长的湿痕。阴蒂熟练地勃起,顶出了阴唇,他的逼已经被玩得烂熟,光是看着就已经回忆起了被填满淫弄的快乐,骚动着鼓胀起来。祁翦夹着腿,小逼空虚地收缩,阴唇挤得紧紧的摩擦阴蒂,让他的腿根反射性得抽搐了一下。 祁司笑眯眯地对两条光看玩具就看发情的小母狗命令道:“我做一下准备工作。翎翎和小翦先把自己玩喷一次吧,不然会受伤哦。” 祁翎和祁翦立马找到了房间左侧的长方形地毯,脱光衣物半躺在上面,张开大腿露出湿漉漉的逼来。原本羞涩纯洁的一线天在长时间的奸淫下已然合不拢了,大阴唇由薄薄的一小片变得肉乎乎的,小阴唇饱满得凸出来,阴蒂鼓鼓得挺着,变成了一口漂亮的娼妇逼。 细长的中指摩挲着肉缝,把淫水抹得到处都是。现在他们已经不会因为在别人面前自慰害羞了,也不会害怕自己玩弄阴蒂带来的过激快感,甚至还想让祁司给他们的淫贱阴蒂穿上环,在环里刻上祁司的名字。这样爸爸就可以拉着这个环,把他们骑到尿出来。 “呜噫、爸爸!嗯哼好爽……哈啊小逼好爽!肚子好酸!啊啊啊嗯、要尿了尿了!”手指狂乱地揉捏着阴蒂,几乎要把那一小粒搓成烂肉,腰部不住向上弹动,熟红的逼抽搐着,一股一股地喷溅出腥甜的水液来。 女性尿道被开发得驯熟,可光凭自己玩弄却怎么也到不了失禁的顶峰,湿红的小孔翕合着,这样平淡的高潮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双胞胎牵着手呜呜啊啊地流口水,两张一模一样的潮粉脸蛋一起看向祁司。 祁司已经拉好了麻绳,大小不一的绳结无规律地排布。倒刺已经被处理干净,可它本身就已经远比男人带茧的手指粗糙。 啊哈……是要走绳吗?嗯嗯、小逼要被磨烂的……呜呜呜,为什么、看着麻绳逼就又痒起来了……哈咿咿!好想磨爸爸的热鸡巴…… “好了,骑上来吧。先走到爸爸这里的母狗奖励吃鸡巴。”祁司坐在终点,好整以暇地宣布开始。 绳子的高度很妙,双胞胎必须结结实实地骑在绳上,脚尖才能挨到地面,不能耍半点小聪明。麻绳被小逼吃了小半,把四片阴唇分得大开,蹭着往前挪了一点,娇嫩的软肉就被磨得又痛又爽,只有刚刚喷出来的骚水勉强充作润滑。“唔嗯、痛!”祁翦嘴里喊着痛,脸上的表情却淫荡极了。双颊浮粉,泪眼朦胧,水红的唇半张,露出一点红润的舌尖来。他有点嗜虐体质,粗糙的麻绳磨得他腿软腰酸,撑不住地往前倾。这一压下来阴蒂就被挤进了麻绳里,湿软的一小粒被挤得扁扁的,都要印出绳子的纹路来。 “啊啊啊好棒!绳子好会、好会磨啊啊呃!”祁翦扭着一只肉屁股不停地用粗绳磨逼,骚水都把绳子浸透了,滴滴答答往下流。他高高低低地喘息着,泛着粉的双腿失了力气,脚尖在地板上滑来滑去,留下不知是汗水还是骚水的湿痕。 祁翎趁弟弟被磨阴蒂的快感弄得浑身发抖停滞不前的时候,已经走过两个小结了。他一手抓着前面,一手抓着后面,掌心一片湿滑,都是自己流出来的水。小腹空虚极了,穴肉一缩一缩地馋鸡巴,以往小逼磨没两下就会被粗硕的鸡巴塞得满满的,被干到子宫都变形,尿都漏出来,哪会像现在这样,只有两个小小的绳结浅浅地肏了肏穴口呢? 双胞胎早就被过激过多的性爱浇灌得认知有极大偏差,哪里晓得正常人是不会被干到满肚子精、失禁崩溃昏厥的呢?他们已经被干坏了,渴求爸爸的鸡巴狠狠鞭笞他们、教训他们,把他们变成下贱的肉便器。 “翎翎很快啊。小翦加油哦。”祁司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儿子骑在麻绳上抖着腿不停高潮。 祁翎来到了第三个绳结,这个绳结大如成年女子的拳头,叫祁翎又馋又怕。他磨磨蹭蹭不肯全坐下去,屁股在结上打转,等淫水把结都打湿了,他才绷不住脚尖把硕大的绳结吃进了小逼。穴口被撑得泛白,富有肉感的阴唇吃力地含着凹凸不平的绳结,满足了一瞬就有更大的空虚在小腹升腾。 “咿啊啊啊!好大好撑!呜呜浅、嗯深一点!里面、肏一肏里面!”眼泪扑簌簌地滚过粉白的脸颊,祁翎不管不顾地使劲往下坐,毛扎扎的绳面碾着软嫩的逼肉,痒得他夹着绳结不停扭腰,骚水都顺着大腿往下滴。祁翎把阴蒂扣挖了出来,摁在麻绳上磨,那么娇的肉粒被淫虐得红肿热痛,都快要破皮。 一根没除掉的小毛刺意外插进了尿孔,红腻的软肉颤了两下,抽搐着吹出了透黄色尿液。祁翎张着嘴,口水含不住地流下嘴角,眼珠上翻,叫都叫不出来,整个人都僵硬着。激喷出的尿液被绳子分成两股射在地上,还有不少顺着腿流到了脚底。 祁司赞叹不已:“都把自己磨尿了啊。翎翎真是骚母狗。” 双胞胎踮着脚尖艰难地在高挂的粗麻绳上磨逼前进,底下大大小小的积水连成一路。各个绳结都被吃得水滑,手一摸都能拉出黏丝来。 祁翦的腿心被磨得肿热,他不甘心爸爸只夸了哥哥,在不间断的高潮中尽力维持清醒,竟在后半程超过了祁翎。祁翎见状非常焦急,可他先前磨得太狠了,一走快就要浑身发抖僵着腿喷水,只能无奈地看着祁翦先到达了终点。 “小翦好棒,很努力了,做得很好。”祁司把祁翦抱下了麻绳,放在怀里接吻。一只手安抚奖励似的来回抚摸祁翦光滑的背部,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他肿胀的小逼。一贴上去祁翦就被烫得一哆嗦,挤出一股水糊在祁司的掌心。祁司好笑地捏了捏他肉肉的大阴唇,把人按到了自己的鸡巴上。祁翦惯性地前后摆腰,用可怜兮兮的烂逼去吮爸爸的鸡巴,又滑下去吃沾满了自己骚水的大肉棒。 祁翎坐在终点的大绳结上,听着弟弟吃鸡巴的水声,忍不住偷偷用绳结肏起自己的逼来。 “咕哈……唔唔嗯……”祁翦侧着去含祁司的鸡巴,龟头把他的脸颊顶得鼓起来。他啾啾地吃着粗硕的柱身,舌头舔来舔去,不放过任何一滴腺液。窄嫩的喉管被反复破开,他熟练地放松,把鸡巴整根都吞了下去。祁翦现在的口交技术很好,可以随便祁司深喉,他被插嘴也很有感觉,水都从逼里溢出来了。 祁翎在旁边吃绳结吃得没意思极了,他看着爸爸热硬的大鸡巴被弟弟吃得水亮,嫉妒又生气。他把嘴张得圆圆的,假装自己也在被爸爸干嘴。 黏糊糊的精液射了祁翦一嘴,他开心地咽了下去,还在嘴里仔细搜刮了一圈,才张开嘴给祁司检查。 祁司把祁翎放了下来,又把他在躺椅上固定好,双腿大张,屁股悬空。“翎翎输了,还擅自偷吃绳结,要被惩罚。”他从墙上取下一个小小的皮拍,把手连接着韧性良好的细长杆部,顶端是一小块四四方方的皮质硬面,大概是祁翎1/3个逼那么大。 祁司依然坐在椅子上,让祁翦自己向后坐吃鸡巴,他则甩着皮拍鞭挞祁翎的贱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