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戚止形如枯槁坚定心意,奚禾生出小牡丹给男人掰穴看生产阴道
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床帘拉得紧紧的,阳光丝毫透不进来,不知道这是黑夜还是白天,时间变成虚无,世界开始乱序,寂静的空气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烟味。 一个男人坐在床尾下的地毯上,往日里总仔细打理的头发此时凌乱地揉成鸟窝,男人的眼底乌青,下巴冒出短短的胡须茬,他屈膝支着腿,双臂颓废地搭在膝盖上。 今天是奚禾不见的第十九天。 没有一点征兆,一个活生生的人,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明明那些鲜活而明艳的画面好似还在昨日,好像一醒来还能见到奚禾在别墅里到处乱窜,蹦蹦哒哒地缠着戚止撒娇。 可是时钟上一天一天走过的时间、查无此人的消息传来、空荡荡的别墅、再也没有播放的动画片、沙发上终于不再时不时被蹭到奶油……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戚止:奚禾不见了……突然就不见了。 甚至连奚禾这个人仿佛都不曾存在在世界上,戚止派去查找家庭住址的私家侦探全部都传回信息,查无此人。戚止甚至疯魔地带着人去白塔寺周围找了一圈,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房间的门忽然被啪啪啪拍响,剧烈的声音持续了一会儿,传来钥匙穿进门锁孔的声音,只听咔哒一声,房间的门打开,一个和戚止有着七分相似的男人走进来。 这男人不似戚止那样俊美风流,而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深沉,他大步迈过来,提起戚止的领子,就将戚止往地上拖。 然而戚止好似一个没有魂魄的躯壳,双目无神地任由男人随意动作。 “戚止!你可真有能耐,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为了一个小宠物要死要活的!赶紧给我洗干净自己!”男人怒喝。 戚止讽刺又悲哀地一笑,苍白憔悴的脸好似要瞬间破碎:“大哥,我自小就事事听从你,活得没心没肺,心满意足地接受你给我的一切安排,可是……奚禾他不一样,我第一次……这么想追求一个人,追求和他共度的余生……” “你……”男人气急,几欲开口,却最终叹了口气,“你在这一片痴情,有没有想过那个什么奚禾可能就是用假名接近你而已呢?要不然没道理一点消息都查不出,可能你的真情错付了。” “不是的,我不止按奚禾的名字去查了,还按照描述的外貌特征去找人了,我也向警方报案了……我现在宁愿他是骗我的感情的,我最怕的是他恐怕有什么危险……我……我怕兜兜转转,费劲力气,找出来的……是他的尸体……”戚止越说越颤抖,最后话都说不出来,压抑的哭声如同困兽绝望地哀嚎。 忽然,戚止抬头,他惊慌地自言自语道:“对……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查不到呢?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奚禾是假的……全他妈是假的……从头到尾都是假的!都是我的梦……” 他仿佛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布满血丝的眼里被恐慌一寸寸侵占:“对啊……各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奚禾这样的人……他动情的时候身上会献出牡丹花烙印……他那么干净那么单纯……就我这样一个一事不成的纨绔,可他无缘无故地爱我……” 进来的男人看戚止状态不对,想感觉打断他的思绪,然而戚止忽然挣脱开男人的手,死命冲出去,他一路跑到别墅里供司机休息的地方,找到遇到奚禾那晚,载他回家的司机。 然而当他站在那个司机面前时,他的嘴张了闭,闭了张,却始终不敢问出那句话,最终他沉默地转身,走回那栋空寂的别墅里。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余晖里的人影寂寥,曾经风流肆意,名满京圈的戚二少爷,此刻却垂着肩膀,好似再也没有力气挺起来了。 他站在夕阳里,抬头眯着眼看落日,天气渐寒,已经是初秋了,花园里的很多花都陆续谢去,残红一地,零落随风。 戚止低头,看见花园里竟然有一株白牡丹,脑海里浮现奚禾说自己是一朵白牡丹的时候的模样,男人憔悴阴郁的脸,忽然绽放了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 他走近白牡丹,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白牡丹的花瓣,失神地说道:“或许真的都是假的吧,连现在也是假的……秋天怎么会开牡丹花呢……” 戚止站起身后,一步步走回曾经和奚禾无数次温存的房间,认认真真洗了个澡,将自己捯饬干净,然后上了床,盖好被子。 睡一觉吧,好好睡一觉……或许醒来,一切都不过是梦一场…… ☆ 戚止是被早晨的门铃声吵醒的,那按门铃的人似乎不知道基本的按门铃礼仪,全然随心按自己的节奏按,一会儿快,一会儿慢,跟弹奏音乐似的。 别墅那么大,那门铃都硬生生吵醒戚止,可见是多么折磨人,不过戚止丝毫不觉得折磨,他第一反应是兴许私家侦探带来消息了。 戚止纵身弹起,一路跑着去开门,也来不及看猫眼,他猛地把门打开,眼前的场景就让他瞬间僵硬。 奚禾消失的第二十天,他回来了。 门前的少年浑身赤裸,一双奶子才二十天不见,竟然硬生生大了整整两圈,姣好挺翘地坠在胸前,如若不是那挺拔完美的形状,几乎让人忍不住担心少年纤细的身躯会挂不住这对大奶子。 而奚禾的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婴儿浑身赤裸,小小的鸡儿下面隐约有一条细缝,竟然也是双性躯体,此时婴儿安然地在奚禾臂弯里睡觉。 戚止看着这场景,一时竟然做不出反应,他呆立着紧紧盯着奚禾,浑身仿佛被定身符束缚。 “先生!你看我给你开的小花!”少年雀跃地把怀里的婴儿往戚止面前一伸,一副求夸的表情。 戚止一眼也没看那婴儿,他紧紧盯着奚禾,眼眶逐渐泛红,二十天过去,竟恍如隔世。 他又看了看婴儿,身体里仿佛被深冬的冰雪完全包裹,刺骨的疼痛穿破血肉,脑子里回想起大哥说的那句也许奚禾只是别有用心接近他的人。 二十天……这二十天就是去接这个孩子了吗?奚禾原来生过孩子,他靠近自己,原来是想要给他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找个爹…… 可笑,太可笑了,他以为单纯善良的少年,原来接近他只是为了给自己孩子上户口! 但更可笑的是,戚止发现自己面对少年这样拙劣的谎言,竟然甚至不敢去拆穿,这二十天失去奚禾的滋味,真的让他受够了…… 戚止笑得比哭还难看,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原来宝贝给我开小花去了,真棒……快进来吧……” 奚禾有些奇怪地看这个戚止:“你怎么不抱抱它?是不是因为不太喜欢它的形态?其实我也不太懂,按理来说它要修炼才能化成人形,但是可能是因为它是我和人生的,所以一出生就可以化人形。” 戚止垂下眼眸,不敢去看奚禾,他也不知道奚禾讲的什么鬼东西,他宁愿听不懂,其实奚禾不需要这样费力编造神话故事来骗他,再拙劣的谎言,他还不是心甘情愿地信了。 奚禾见戚止一直没有动作,只能说:“好吧,看来你好像不太喜欢它人类的形态,那我让它变回牡丹的形态吧……” 说着,奚禾就走到一边的花园泥圃里,将婴儿放在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只见那婴儿倏然就变成一朵小小的、白色的牡丹花! 戚止猛地睁大了眼,他浑身颤抖,张着的口吐不出成调的音节:“它它它它它……它真的是牡丹花!” 奚禾回头奇怪地看了戚止一眼,说道:“它不全是,它半人半花,因为是我和你生的,我才是牡丹花,白牡丹,冠盖满京华的牡丹里的名品,花开时节动京城可不是我们自己夸的,祖爷爷说是刘禹锡夸的!” 少年越说越仰起头,一副得意洋洋的可爱模样,他继而一拍脑袋,仿佛想起了什么:“对了!先生之前让我给你变成花看看,我之前形态不稳定,但现在可以变了!” 正说着,戚止就眼睁睁看着他白嫩嫩的奚禾突然消失了,他那么大的一个老婆突然消失了! 一朵怒放的白牡丹出现在泥地里,层层叠叠的花瓣盛放,恣意张扬,昂首傲立,仿佛生来就该是最矜贵的模样,引得无数人为它趋之若鹜。 当真是,花开时节,动京城! 戚止噔噔噔跑过来,瞪大双眼,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白牡丹消失,奚禾又出现了,他被男人猛地紧紧拥入怀里,男人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你真的是牡丹……你真的是牡丹!你是来带我身边的花仙!” “先生……你抱得太紧啦……”奚禾挣扎着委屈说道。 戚止感觉放开奚禾,他捧着奚禾的脸,认认真真地看了又看,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他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问道:“你们牡丹生孩子……要多久?地上这朵……真的是我的孩子?” 奚禾点点头,有些害羞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还赤裸着的身子,忽然扶高自己一条腿,对着男人掰开嫣红熟透的雌穴,说道:“对呀,我们白牡丹二十天开一朵,我用这里给先生生的孩子,给你看看……” 少年说着,就一脸认真地对着男人翻开湿润肥肿的肉逼,那穴口湿软柔嫩,前面的骚阴蒂变得更加肿大,生育过的少年明明脸上还是青涩单纯的神情,却浑身上下多了一股子妩媚肉欲的气质。 他手指稍稍捅入湿漉漉的肥嫩嫣红肉花,撑开了一点,让男人可以看到他里面蠕动的骚红媚肉,眼睛亮晶晶地说道:“你看,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