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肉渣(彩蛋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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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静默,桑霂还未接上话,却听见不知从何传来的,凄厉绝伦的、几乎像是千载以来水鬼的哀鸣。桑霂心中的惶恐不可遏制地往外冒,这种惶恐里掺杂着大厦将倾时的不详感,自滔天巨浪中坍塌下来。从屋内望去,隔了一整幅被揉皱的水面,千仞浊浪,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从地底窜上来,都横亘在巍峨诡谲的建筑里。 桑霂脸孔上的血色都褪干净了:“您听到了吗?这是什么声音?” 柏老用文明杖指了指湖水,眼神却是浊的:“我听不到了,它应该知道你来了,这东西不知糅了什么动物的基因,格外的通灵性。” 桑霂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又问:“它是什么?” 柏老朝湖边看了一眼 脸颊抽动片刻,终于挂出泰然之色:“傅家遗留古书中记载的一个人造怪物,它没有名字,鳞片十分特殊,但它体型巨大,习性近似鱼类,所以我们叫它为——鲲。” “你知道傅氏旗下有很多医疗资源吧,他们还有一个生命科学研究院,他们利用现代技术重现了这个怪物,而鲲,就是为你们而存在的。” 桑霂走到窗边,低头看去,青黑色的鳞沉在水里,仿佛嶙峋的山影一般。此时太阳已经升到了最高点,万千条凝练飘渺的金线从云层放射而出,将这处小湖照出无穷无尽的幽邃感,冷酷而辉煌,正是一副滞留人世的乌金色神龛。 “我们?”桑霂理解了这个词的含义,他脸色微微一变,被那不安分的怪物逼出惴惴寒气来。 他现在才堪堪理解柏老在棋局中说的话。傅家用某些罔顾人伦的手段,造出了本应只存于古书上的怪物,并将其投入生命实验,在取得一定成果后,或者是遇上了不可逆的危机时,使用它为傅家强行留下了一条人命。 从此,它便做为珍贵的医疗资源,如同一鼎锁魂利器,被傅家长久饲养在内湖,它生存的全部意义只是用自己的生命,挽留另一个本该逝去的生命。它只能终日悲鸣,就像千里跋涉而难寻归途,就像万里泅渡而彼岸崩塌。 那或许记忆中的故人并未逝去。 一串稀稀拉拉的气泡往外冒,‘鲲’像是要从深不见处的湖水中探出头来,一想到可能会迎面对上‘鲲’,桑霂神经终于绷紧到了一触即溃的地步。 桑霂踉跄着后退,从走廊瞥见了傅懿行的半张侧脸,竟然不管不顾地跑着伸手去抓。 傅懿行乜视着怀里惶然的孩子,那眼神实在说不上善意,明晃晃的戏谑,令人颇有芒刺在背之感。 柔暖中带着点冷香的癯白身躯贴拢着男人,眼角格外鲜红烂漫的一道,透出邪性的磨人劲儿:“爸爸,您去哪了?这里好可怕。” 桑霂隐约又听见了‘鲲’的叫声,便搂着男人温热的脖颈整个人缩进去,他越是自然纯澈,就越是色气香艳,絮絮地忏悔道:“我只有爸爸了,没有爸爸的话,我会死掉的……带阿霂回家吧,阿霂的屁股很软的,不会、不会再任性了,爸爸随时都可以使用阿霂……” 傅懿行锋薄的唇角微微翘起,捏着他的下巴,桑霂脸上那点细软如堆雪的皮肉挤到一处去,水红湿润的唇瓣嘟起来,像一份生艳的邀请。只是这种亲昵的互动由傅懿行做来,反而有点像饥饿的猛兽在对着猎物左摸摸右咬咬,琢磨着从哪里下口才最为得当,把桑霂吓得僵直在原地。 “在床上当婊子,下了床又装作一副被欺负的样子,你是不是就觉得我被你吃死了,嗯?”傅懿行古怪地贴着他的耳根笑道:“那你到底是要当傅家的婊子,还是我的孩子?” 桑霂一愣,总之话语权都在于他,桑霂想什么又有什么重要?多年时光的被迫性交,换来一句别人口里的“婊子”,倒也算理所应当。 桑霂最后说,“我是傅家的婊子。” 桑霂还以为这顺遂了傅懿行的意,不想傅懿行听到这回答,却怒极反笑,将桑霂放到旁边,淡色的眼珠转向了正慢悠悠走来地柏老。 柏老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桑霂,才对傅懿行说:“这孩子被湖里的东西惊着了,也怪我,不该跟他说那些。” “内子玩劣,给柏老添麻烦了。” 柏老摆摆手:“没有没有,令正聪慧可爱,只是年纪颇小,傅先生怕是过于……着急了。” 傅懿行一皱眉,扭头看了看桑霂,好像在思虑什么,想道:再过一两年就成年了,也不算小了吧? 傅懿行转而笑道:“实在是喜欢得紧,难免有些心急,长成之后还要麻烦柏老。” 柏老没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也无意与傅懿行攀谈,便拄着文明杖退了出去。 傅懿行将静立的孩子抱到了臂弯里,让那绵软小屁股挂在自己的胳膊上一颠一颠:“走吧小婊子,今天还有事情没做。” 傅懿行没有把桑霂放回后院,而是带着他去了主宅五楼,傅修竹和傅听雪随后也赶到了,但那里早就有一人候着,单看装束应该是个摄影师。 桑霂在主宅在生活过好几年,但从没上过五楼,他大概知道那是傅家主的私人区域,也就从未试图窥探过。五楼有一条长廊,两面挂着历代傅家主与傅夫人的画像、照片,那些傅夫人美得各有千秋,有的体态微丰、柔中带媚,有的身形袅娜,腰身不过一揽。 但他或她们和桑霂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浑身柔腻的肤光都如雪练一般,桑霂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些人可能都跟他一样,终日被拘禁在‘金笼’中不见天日,被迫养出一身白腴的皮肉。 桑霂走到了一处空白的墙面,半天才回过神来,发现那几人都穿的很正式,连每一根发丝都像是打理过的,分外一丝不苟,显出一种相当老派的文雅来。只有他自己,穿着羽绒服裹着围巾,头上还有戴个极其憨傻的小熊绵帽,像个活生生的小绒团子,但总之非常保暖。 傅懿行带他找了个房间换衣服,一把扯下他头上的小熊棉帽,不耐道:“下次不要自己挑衣服,这个帽子谁买的?傻兮兮的。” 桑霂用手理了理头发,抿着唇不愿意说话,那个小熊棉帽是昨天逛街的时候,桑霂自己挑的。 但等桑霂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视自己被套上了婚纱。 布料将他笔直纤细的脊柱沟勒得纤毫毕现,极富垂坠感的裙摆逶迤在地,流淌着温滑的乳白色光晕。露出裹在诱人的透肉白丝里的雪嫩纤足,以一条蕾丝袜圈牢牢收束住,如同钢笔流丽的笔尖能在行走间写诗。繁复的蕾丝花纹如同泡沫一般,是一朵朵渐次开放的白杜鹃,银光涌动。那赫然是一件女式的婚纱,极其合身,传说中的无缝天衣似的,桑霂甚至找不到拉链的痕迹。 而桑霂的脖颈上戴了一条祖母绿宝石颈饰,是傅懿行从云锦小盒中取出来的,同样的严丝合缝,纯白软缎绣着暗纹,质地丰润,如一层的轻雾,悠悠浮动在云气之上,凡所照见的一切都像是静悬于水中,通透到了无瑕的地步。桑霂肌肤雪白,也如明珠生晕般,竟反过去将宝石映得清透如水,像一片微茫而浩渺的银河,无数星尘莹莹生辉。 而后颈连着一枚沉重的弧形金饰,镌刻着傅氏家徽,正巧压在颈椎骨处,桑霂感觉到了重量后,陡然挺直了腰肢,好像带上了一柄看不见摸不着,但由傅氏累世家业作刻度的尺,那尺便如重枷一般,冷硬之余,更显悲凉。 “这是傅氏的祖传宝石,这个颈带是这两天柏老才做好的,我让傅修竹量好的,你太瘦了,原来的可能戴不稳。”傅懿行解释道。 这枚宝石最开始是待在傅家主的权戒上的,没过几代就被摘了下来,安置在了傅氏主母的颈间,但要按理来说这种克拉的宝石,用来当戒指的话确实过于浮夸了。 傅懿行沉吟半晌,又说:“等你长大了,就再换一次,还请柏老给你做。” 桑霂这才知道傅懿行所说,日后要麻烦柏老的事情是什么。 当桑霂端坐在家主书房里时,他还天真地以为是要照全家福,可左等右等,总不见傅含章的身影。要开始照相了,桑霂的眼睛还时不时看向门外。 桑霂陡然被一股巨力抓着头发,直面着黑洞洞的摄像头,像是从一眼井里掉进了更深不见底的一眼,那只手静静等着,等桑霂软了腰,用一个轻昵的姿态倚在傅懿行怀里,那只手才卸了力道,转而搭在了他的脊背上。 “小阿霂,笑一下。” 桑霂闻言,露出个清浅的笑,乍看上去竟那比深闺小姐更加娇矜,微微绷紧的红唇间还留有清纯羞涩的神态,却又带着予取予求的卑微甜美的神情,足以让人燃起更恶劣的施虐欲。 躲在摄像机后的人顿了一秒,他替傅家工作也快十年了,但从没见过傅夫人,自然也没想到传闻中的傅夫人竟如此年少,看起还像个未长成的孩子。 桑霂扬着头软软说道:“不等叔叔一起吗?” 摄影的工作结束地有些突兀,摄影师收好设备,微微俯身就离开了,全程一句话都没有。 傅懿行声音低沉嘶哑,仿佛一把锈刀从喉管里出了鞘,比寻常更添了十分戾气:“小阿霂,这件衣服是你母亲的,穿着这件衣服就成为了我的新娘。” 桑霂一怔,并没察觉傅懿行话中主语的缺失,他再去看傅懿行,眼神却是浊的,像呵在花玻璃上的一口雾。 “妈妈……” 傅懿行稳了稳心神,狠下心说:“今天的照片会挂在外面的墙上,那个原本应该是桑妤的位置。” “你抢走了属于你母亲的宝石、婚纱和丈夫,你说她是该爱你,还是恨你?” 如果桑霂在这一瞬间借着灯光仔细观察,就会发觉对方面孔上那种异于常态的冷漠,此时此刻,桑霂心中的不祥感已经攀升到了顶峰,仅仅是一个恨字,就将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一举绷断,颈侧的象牙白的皮肤暴露无遗,很少有男性会有这么秀致的一段脖颈,而他声音里却带了三分颤:“我没有,是、是你们……” 傅修竹那两片薄情寡义的嘴唇张合着,显出石英般冷酷而剔透的质地来:“怎么,自己做了下贱勾当还不让人说了?” 桑霂眼前蒙蒙的水光如同水蛇扭曲的阴影般,把傅懿行和傅修竹的面孔照成了一片深浅莫测的水域,他下意识去寻找最后一丝希望。 傅听雪逼视着桑霂,差点心虚地别开脸,终于伸手拦在桑霂的眼眶上,桑霂在他手指底下眨了眨眼睛,来自睫毛深处的那一串无声湿润的余波,刷地扫在他指根,正如同蝎子美丽的口器一般,向他注入一股股十指连心的毒液。 傅懿行见傅听雪迟迟不语,便低声音道:“她应该很失望,教出了你这样一个孩子吧。”,像是一位谴责孩子不孝的绅士父亲,春风化雨,却将娇嫩的孩子砸的皮开肉绽。 桑霂一双墨珠锈得再发不出光来,仿佛高天之中,一眼幽幽的井。 妈妈可能并没有去世了,毕竟有那条奇怪的‘鱼’,她说不定还在哪里地方生活,等着爸爸去接她回家,妈妈万一真的知道了呢?妈妈会相信我不是自愿的吗? 我……是自愿的吗?桑霂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傅懿行的手也有意无意地搭在桑霂的膝上,桑霂甚至生理性地抗拒男人的触碰,但这双腿的主人却完全没有抵御侵犯的力量,被人轻而易举地钻入了裙摆中。 丝袜褪到一半,大裙摆就在傅懿行不太安分的动作里越推越高,透出一格格冷光,那光像是薄透的贝母残片,一鳞鳞地浮游在地上,虹晕渐生。 一股巨力猛然扼住了桑霂的后腰,把他重重拽回到了沙发上,他的肋骨猝不及防间撞在扶手上,剧痛之中,以至于有一瞬间的眼前发黑,无数蝇群般的混乱光点在脑中轰然四散,紧接着,他的双膝就被粗暴地顶开了。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阿霂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了,什么都听——” 还没说完,窄小紧致的肉眼就被干进了几乎要将湿道撑坏般的巨物,腥甜的淫水被榨出迸流,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浑圆无暇的双丘勒得向后高高撅起,露出一条淫艳逼人的猩红小缝,甬道黏湿,渗出丰润鲜艳的桃红,中央可怜兮兮地嵌含着两颗媚红肿胀的肉眼儿,外圈怯生生地冒出一小圈合不拢的媚肉,显然是含着不住肆虐的性器,外头还露着怎么也挤不进去的小半根茎根。 桑霂雪白的腮上交错遍布迷离的水光,不着焦距的雾浓浓墨瞳盈盈地滴下晶莹的泪滴:“不、不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