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很乖的性爱玩具(H/咬乳头/扇乳哭泣/子宫中出/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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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听雪隐而未发,自然是韬光养晦,傅听雪既然有手段在如此境地下仍使桑霂对他留有几分情意,也当然明白怎么做些小动作,潜移默化地消耗桑霂对其他人的信任,毕竟事到如今,他要想踢出去一个人还是有些不切实际。 傅听雪拿了一册合同,在办公区看见了一个颇为熟悉的面孔——一个女人,裹了条皮草,两条手臂裸露着丰腴而不见骨,仿佛丝毫不畏寒。 傅听雪不记得她姓什么了,反正她当过傅懿行的情人,而傅懿行当时还挺宠着她的,她应该是最后一个被傅懿行遣散的。她现在有房有车还外加一份前途无量的工作,但依旧希望傅懿行能回心转意。 有人此时刚好走到那个女人身边,说:“Lily姐,这份文件我帮你复印好了。” “嗯,放旁边,”Lily翻开一页,刚瞥了一眼便不满道:“字体大小不对,这么小,你是要让客户用放大镜看吗?” 那人应该是个新人,帮了忙还被人抱怨也只是小声说:“我是按你给的原文件复印的啊。” Lily像是懒得跟人争辩,又或者想起自己给的文件是有些问题,她把一沓文件塞回新人手里,冷冷道:“重新复印。” 新人应了一声,默默转身离开,傅听雪随即走上前去:“Lily,这个是交给你们这里吧?” Lily咧开两片涂得鲜红的嘴唇,笑道:“是的,小傅总怎么还亲自送文件啊?” “我马上要去见客户,顺路送来而己。” Lily很快发现了傅听雪专门留下的漏洞:“这份文件是要傅总签字的吧?” 傅听雪佯装慌张,俯身看到签字栏确实空空如也,说:“可我这边快要迟到了,不然……” Lily正愁接触不到傅懿行,便迅速接话道:“我帮您去找傅总签字就好了,您先忙。” 傅听雪神色十分无邪坦荡:“那就谢谢了。” —— 桑霂的胸乳较之先前丰硕了不少,毕竟也生养过了,浑圆细嫩的肉包刚刚盛满了手掌,准确说是刚刚盛满了桑霂自己手掌,一放到傅懿行手中还是有些不够看,一对丰盈可爱的姣乳在男人手中把玩搔挠,软弹洁白,酥柔入骨,要是被人恶意地用力攥握,过多的乳肉异常香艳地自骨节粗大的指缝间溢出。 乳首食髓知味地翘成了果核大小,麻麻刺刺,乳孔微张,闪着一点湿红的光,像是将要溢乳渗奶。傅懿行开始还没注意到,直到嫩红的乳孔里,漏出了一缕奶水,淌到了指缝里,被他捏得咕啾咕啾作响,他才笑着低头吮了几口,乳汁被吸空了也不肯松口,就任凭齿间的奶头敏感地颤抖着。 桑霂瘫软在了他的怀里,女穴翕张着,将性器吃到了底:“呜啊,别咬、别咬啊,没有了……嗬呃肚子要被肏穿了、咿呜……” 傅懿行揪着乳尖,逼问道:“奶子小也就算了,连奶水也这么少,小阿霂每天都在让宝宝饿肚子吗?” 桑霂愣了几秒,宝宝基本上没吃几口母乳,更多的是吃奶粉,可宝宝只吃奶粉吃的饱吗? 桑霂登时羞惭难当,含泪道:“我、我不知道,对不起,宝宝会不会饿哭啊?爸爸不然我们先回家看宝宝,然后、然后再做好不好?” 傅懿行没想到是这个发展,被刺激得额头青筋都隐隐浮了出来,啪啪肏穴的力道越来越大,他一时没说话,桑霂被插弄得神智恍惚反倒更加自责,小腹痉挛,皱褶交错的纹路都被淫水润湿揉搓得全然舒展开来,子宫口一阵阵发着热,肉环柔顺地张开了,严丝合缝地箍住了茎体。 桑霂一边闷闷的啜泣一边恳求道:“呜呜,爸爸我们回家好不好,宝宝会哭的,啊嗯宝宝会怪阿霂的。” “闭嘴,再闹就把宝宝抱走,让你再也见不到宝宝。” 傅懿行被求得心头火起,一掌扇在了桑霂的胸乳上,白腻的肌肤上瞬间鼓起了一道红痕,细嫩的右乳被打得乱颤起来,白肉的战栗未褪,下一掌就紧接着来了,整只发育中的雪乳,都被抽打得红肿透亮,留下大片大片散落的红痕。 “对、对不起,”桑霂受了打也不敢躲,胡乱擦了一把泪水,狼狈地低着头,瞳仁焦距涣散,茫然的热泪汩汩地染红眼尾:没事,乖乖等到结束了就能去看宝宝了。 傅懿行猛地将怀中毫无抵抗能力的小孩按在胯间,那两颗存货丰厚的卵蛋都几乎在这粗暴的肏干里钻进了窄热的甬道中,阳具的肉冠死死地卡住酥软柔顺的肉壶环口,让怀中的小孩没有逃避的空间,胞宫就这样直接被一波波地射到满胀饱盈的地步,几乎整个子宫都成了腥臭脏浊的精盆,可谓是每一寸穴肉都被奸透了,抽搐挛缩着鼓动不休。 桑霂在这猛烈的内射里哭泣,敞开在男人身侧双腿无助地踢蹬着空气,连粉润的脚趾尖都蜷缩了起来,夹着粗热阴茎的两瓣臀肉扭来扭去,却被干得无处躲藏,臀尖被囊袋拍打的红肿斑驳,都是情欲激涨的肿热模样。 Lily当了傅懿行那么多年地下情人,几乎知道傅懿行所有的常用密码,她才试了两次就打开了门:“傅总,这份文件需要您签字……你是谁?!” 桑霂绷紧的雪腮上尽是斑驳的泪痕和牙印,微红地肿了起来,十分可怜地垂眸低泣,软软垂下的左手掌心里抓着一小片傅懿行的衣角,乳晕上遍布形状不一的咬痕齿印,甚至还隐隐渗出斑斑血渍,珠圆玉润的大腿内侧是越积越多的脏浊体液,徐徐地沿路流淌至小腿肚上。 傅懿行在桑霂身上总是很难从情欲里抽身,不然也不会没察觉到开门的声音。傅懿行捞起扔在椅子上的风衣,迅速把桑霂扯到自己怀里裹好,低声道:“没、咳咳没事,别怕。” 纵欲过后的傅懿行嗓音更加低沉磁性,还有些干渴带来的沙哑,使他不得不清清嗓子才能正常发声。但以桑霂与他的距离,桑霂可以清晰听到傅懿行压抑的喘息声,傅懿行还在尽力平复射精带来的快感。 Lily在给傅懿行当情人时是被他宠惯了的,几乎让Lily以为自己只差一步就要坐上傅氏主母的位置,即使后来拿了分手费也深信不疑。 Lily深吸一口气,开始警告桑霂,试图摆出正宫的架势让他退却:“你叫什么名字?你爸妈知道你出来卖自己的屁股当妓女吗,像只狗一样被男人操吗?你不知道我是谁,但我能让你身边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到底有多下贱,你……” Lily在傅懿行身边时就有撒泼卖痴的习惯,只是傅懿行对所有情人都是一个态度,只要不妨碍到自己的正常生活,怎么闹都可以。而现下桑霂高潮过后娇里娇气瘫软地在自己怀里,还有些止不住的抽泣,浑身都是甜腻的乳香,却从他一身凝白的皮肉里透出来,淫荡熟透的腥甜,让人恨不得埋在他身上,把他舔化了,因为不娴熟而迸溅出浓厚的情欲碰撞。再看Lily的蛮横,就颇为碍眼。 “住口,等会自己去人事部领工资,”傅懿行把桑霂按到自己胸前,捂着他的耳朵,另一手拨通内线电话:“江特助,把人带出去。” 特助办公室就在傅懿行的办公室隔壁,桑霂都还没缓过神,办公室里就又只剩他和傅懿行了。 Lily仍是不死心,被人请出去的前一秒都在辱骂桑霂:“你才多大,这么小就会爬男人的床,迟早得病被人抛弃,你以为他有多喜欢你,不过就是玩玩而己——” 桑霂揉了揉被精液撑得涨疼的小腹,他的子宫被玩得发酸,肚子一阵阵地痉挛,他怯生生地用沙哑的声音断续地呢喃道:“爸爸,阿霂想回家。” 傅懿行注视着桑霂的下体,只见猩红的阴道口堆满了浓稠白精,他用指腹捏上去,拉扯得穴肉微微外翻,他解释:“嗯,她是我以前的,呃反正你以后不会再见到她了,我也是。” “爸爸,阿霂是个很乖的玩具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