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迟到的礼物(小甜肉?醉酒撒娇/宫内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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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喝成这样?” 傅修竹身上汗液不要命的一层层地出,喉咙里像是着了火,干渴到极点,他仰起头对着酒瓶又饮了一口,酒红的液体顺着颈线向下流淌,在火热的空气里,熟透而淫艳地挥发着醇香。 “饮用水喝完了,操……”傅修竹用手抹了一把已经流到腹肌上的红酒,他看着桑霂,突然揉了揉对方汗湿的黛青色的发丝,懒洋洋地笑道:“阿霂帮主人舔干净。” 桑霂的眼睛水蒙蒙的,盈满了纵情媾欢的潮涟,红得剔透的石榴唇珠上,盈盈地挂着一点水渍,有红色的皮肉做底色,才衬得格外鲜亮而无法忽视。他被两个男人肏弄得迟迟缓不过神,肿热如融化脂膏的女穴叽咕作响,半天才反应过来,侧着头去舔食兄长身上的酒液。 亮晶晶的眼睛如同在看着什么令人好奇的美味,有种浑然天成的淫荡纯涩,裹着津液的花苞样粉嫩柔软的舌尖探出齿间,苦涩的酒味加上腥咸的男性体液实在算不上好吃。但桑霂只是有点苦恼地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用舌尖舔舐过每一块腹肌间下陷的沟壑,偶尔还会无师自通般的嘬吻几口,自下而上地看着自己的兄长,嘟着被湿滑的液体弄得晶亮光润的嘴唇,用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说道:“主人,好坏,一点都不好吃。” 语气软糯到近乎撒娇,傅懿行俊美的眉宇玩世不恭地挑起一边,下身失控般重重顶上了子宫壁,连细嫩的肉壁都差点掼刺坏了,女穴在高强度的性交下几近失去知觉,沦为一只无意识套弄肉根的活体套子,汁水四溢、蠕动抽挛。 傅懿行扣着小孩的下颌,将一张被酒气和情欲熏红的小脸挪正,问道:“不是喝醉了吧?” 结果桑霂竟出人意料地推开了傅懿行的手,又不知死活地用玉粉的小手去推傅懿行的胸膛,还鼓起勇气,用柔弱绵软的语气试图反抗:“你出去、出去,你弄疼我了,你也是坏人!” 桑霂还没再做什么呢,接踵而至的便是几十下强暴般的狠命顶叩。隐隐可见柔腻的红肉都被拉扯得外垂出幼嫩狭窄的阴道。 桑霂发出惊诧而慌乱的尖叫:“咿啊!不要不要!坏人!出去……呜啊啊出去!” 傅懿行拍打着掌心里汗涔涔、肉嘟嘟的小圆屁股,发出啪啪的皮肉相接声:“安静点,没规矩的小酒鬼,子宫都要被肏穿了还敢不听话。” 桑霂确实是醉了,他向来酒量不好,随便喝上一小口就能睡上大半天,现下是被酒壮了胆,轻轻一揉就要唉唉叫疼撒娇的,更何况是被奸淫稚嫩的体腔,一时间哭喊得怎么也止不住。但喊过来喊过去也只会说“出去”和“坏人”两个词。 一股股湿润的液体黏连着撑开宫腔的扩张感,喷吐进了肉腔里。桑霂的大腿根部颤抖着。向来不见光的部位此刻爬满了红红紫紫的掐痕和血瘀,还有朦朦胧胧的湿润光泽——有些半乳白的精水从盛不住过多液体的私处溢出,洇进了通红一片的股缝和腿根。红与白的淫乱颜色裹满了桑霂的下体。 桑霂已经被肏懵了,连双眼都微微有些翻白,过多的眼泪和长时间的哭泣使得他的双目灼痛干涩,连近在咫尺的面孔都辨不清,不然他也不敢说出这样的指责:“坏人……嗬呜,我讨厌你。” 两根巨物同时往外撤去,肉缝里骤然飚出的一注稠白的精液溅湿了一块地板。 “你是我养大的,”傅懿行皱眉道,在他的臀肉上掌掴了一记,“你凭什么讨厌我?” 桑霂身体还在剧烈地抖动着,他眉心蹙缩,嘟囔道:“反正我迟早是要被扔掉的……就是讨厌你。” 傅懿行漫不经心而又坏心眼地屈起指头弹了一下小孩脐下三寸耷拉着的小东西,那个玉白的小肉柱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连原本好闭合的铃口都骤然张开,迸出了一点半透明的腺液。 傅听雪笑着,感觉桑霂脱离了两根性器的支撑有向下滑的趋势,便颠了颠桑霂,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谁要扔掉你?我都没被扔掉。” 桑霂不满地嘟囔着:“你跟我又不一样”,说着掰开了自己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红肿女穴:“你又没有长这个东西!” 层层叠叠的缝褶被彻底翻开,徐徐地绽放出中心处红彤彤的甜美肉眼,又骚又腥的早不复处子清澈微涩的模样。未散的高潮余韵像水中的涟漪,在桑霂的体腔一阵阵的回荡、扩散,桑霂浓密的羽睫轻轻颤抖着,想是没料到自己随手一个举动就引起了这样的后果。 傅懿行叹了一声,道:“别乱想……” “你要把阿霂扔到哪里?”慢了不止一拍的傅修竹悠悠问道,“我可以去把他捡回家吗?” “我不扔!”,傅懿行作势要去抢桑霂,桑霂却像条灵活的小蛇,勉力合拢了些腿,往傅听雪怀里缩,尖俏熟红的乳头蹭在傅听雪的胸前,圆翘得能捻出汁水来,淫态毕露,活像是新剥出来的荷瓣尖。 傅听雪笑嘻嘻地往后躲,带着桑霂滚进了凌乱的绒被里,傅修竹醉得厉害,一看自己的宠物被人卷跑,着急地去扒拉绒被,半天才翻出了一张酡红秾艳的美人面来,因为被子里空气稀薄,桑霂刚露了半张脸,就张着嘴大口呼吸,嘴唇莹润如珊瑚珠,被唾液浸润得微微发亮。 傅修竹只看了两眼,便俯身将那两瓣朱红皮肉含进嘴里。 傅懿行本想上去抓人,却突然被手机铃声拦住了动作,他俯着身从床底摸出了一部手机,是傅含章打来的。 “喂,在媺国玩的开心吗?”傅懿行没心没肺地问道。 傅含章的语气听起来很愉悦:“我快到家了,还给阿霂带了个礼物。” “留到孩子百天的时候再送吧。”傅懿行故意作弄道,他在桑霂生产之前就把傅含章支走,直到现在桑霂的孩子出生快两个月了傅含章才姗姗来迟。 “呵呵,我也不清楚国内的程序,应该不会那么慢。” “我怎么感觉你特别开心?”傅懿行想:我还以为你会在媺国境内砍几个人再回来呢。 傅含章那边有了近一秒的杂音,像是把什么东西扔了出去,撞到了墙壁,他偏头望了一眼,而后才调转车头离开,他回答说:“这么多年终于做了个正事,还不让人高兴了?” “让,怎么不让。”傅懿行的眼神转到又被人压在身下的小孩的脸上,“等你到家,我也给你一份礼物。” 迈巴赫渐渐远离了一座巍峨的建筑,傅含章挂断了电话,他现在兴奋得头皮发麻,使他不停地从后视镜里去看那座建筑——津海市税务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