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青桃子(H/体外射精/抠挖阴蒂到失禁/荡妇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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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听雪双目通红,紧紧抓着小孩被汁液湿透的屁股,穴口都是堆积的白沫,趁着他阴穴抽搐的瞬间狠狠往里击打几下,才猛然拔出精关微张的性器对准外阴射出来 大股大股的浓白精液糊在下体,一种格外怪异的羞耻感涌上心间。桑霂颤抖着想夹紧大腿,丝缕的精水随着灾口的翁张被带入了樱桃红色的黏膜间,他低头想看看自己胀痛无比的下体,却只能看去被胎儿撑起的腹部,那两片乱颤翻飞的大阴唇,就像粉红色的骆驼趾那样,恬不知耻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肿胀烂熟。 傅听雪因为不能射在小性奴的身体里而十分不满,大有再来一轮的意思。可他的性奴实在不够聪明,不会讨好主人不会保护自己,活该被人玩得丢去半条命。 傅听雪抚摸他的腰脊:“阿霂还想再做一次吗?” 桑霂不明白兄长为什么要这样问,毕竟床上的事他说了又不算,他只要张开穴等着男人怒涨的肉棒肏进去就好了,他是傻但他至少知道怎么当一个勉强可供人使用的纯爱玩具。 姣媚的小性奴微微颤抖的嫩红唇珠,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流淌出清甜的光泽,期期艾艾地讨好道:“想、想的,阿霂喜欢被哥哥的肉棒肏。”,桑霂摆出了十足的两面做派,一边假装渴求性事一边扯着衣摆盖住充血的女穴和鼓翘的肉粒。 傅听雪怎么会看不透这拙劣的小动作,他状似无意地将手探入桑霂的下体,却又准确无误地掐住了桑霂的肉蒂。桑霂刚结束一场恐怖的孕期性爱,任何一种形式的触碰都会使他陷入无尽的高潮,他就在过激的高潮里不可控地失禁,水迹在桑霂的皮肉上、浸满淫水的床单上迅速蔓延。 桑霂过电般悲吟了一声,却连伸手去捂自己酸痛欲裂的蒂珠都不敢,深粉色的大腿根无意识抽动着,肉蒂所受的凌辱连带着阴道内壁都开始无止尽的痉挛。 但桑霂的身体确实是越来越软,明明冷得发抖,却像要融化开来了:“好难受……会死的……哥、哥哥啊啊啊!” 傅听雪慢慢笑起来,利落精致的五官因这点恶劣的笑意而显得凌厉:“阿霂的骚逼又开始喷水了,怎么会难受呢?很舒服才对吧?” 傅听雪边说边用指甲慢悠悠地掐磨着那颗鼓突的厚实蒂珠,快感神经被他坚韧的甲片寸寸剥开,裸露在施暴者指间。他开始控制着的力道向外扯动肉蒂,那个肉蒂近乎凄惨地被拉扯成了细线,越绷越紧,阴蒂高潮如同无数银针般刺穿了桑霂的血肉。 桑霂完全失去了动弹的力气,饱受侵犯凌辱的肉体瘫软在兄长身上,不时神经质地弹动一下,无色的尿液汩汩流了满床。 桑霂唇瓣张合几次,只吐出几个气音,堪堪能听出求饶的意味,凌乱的长发如蛛网般铺满细汗涔涔的晶莹脊背。 “啧,知道你淫荡但也不至于摸几下就爽成这样吧,下贱的小婊子?” 那个小肉蒂已经红肿得像个烂樱桃那样了,手指掐上去都能感觉到里面晃动的汁液,傅听雪懒懒地把手指从桑霂热烫的腿间抽出来,食指和中指牵连着的银丝粘腻,宛如雌蛛吐露的丝线。 “舔干净。”傅听雪说着,把白净略有薄茧的手指挑开桑霂紧阖的齿间。 傅听雪嘴上说要桑霂舔干净,却是他自己用两指夹着桑霂软滑的小舌,放肆地用指腹摩挲过小孩每一颗云母似的齿粒。桑霂像是被金属物件强制撑开了口腔,连涎水都含不住,只能顺着颈线往下淌。 傅听雪进得太莽撞,原本修剪得当的指甲还是划伤了桑霂敏感的肉膜,偏偏傅听雪还就是个不知轻重的,小孩唇边都隐隐渗出血迹也不见他动作缓和些,只任凭小孩发出类似于抽噎的喘息声。 等傅听雪玩够了终于肯把手指了抽出来,见了指尖透明的涎液和血丝,他竟像是不悦又像是嫌弃般扯着桑霂的裙边擦了擦手。 屋外雨声未停,屋内的热浪情潮都混着寒意,傅听雪陡然打了个寒战,惊着了怀里的小孩,桑霂仰着一张泪水浸湿的玉白美人面看去。傅听雪盯着那张幼嫩的脸看了几秒,他想,桑霂可能是真有些冷,鼻头都冻红了。 傅听雪用自己先前穿的西装外套裹紧了桑霂,又把桑霂的脸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湿冷的触觉差点让他的心脏都骤停一秒。 “谁选的阁楼,又潮又冷,都把小阿霂冻坏了。”傅听雪俯身解开了桑霂脚上的镣铐,嘴里还喋喋抱怨着。 桑霂知道他这算是把这轮性事捱过去了,现在他可以稍微提一点要求,但对方不一定会答应。 “哥哥,阿霂想洗澡。”小孩声音哭腔未褪,耐人寻味的淡红从唇边泛出。 傅听雪当即脚步一转,把小孩带进自己房里配置的浴室,他等温暖的水汽一点点充盈,缓缓驱散身旁的冷意,这时桑霂难得脱离施暴者的怀抱,独自站在洗手台前刷牙,虽然他压根站不稳。 他不知何时起再无法独自行走,所以他注定难以离开年长者恩宠。 傅听雪不擅长整理任何物品,包括桑霂,他最多能帮忙放水或是举花洒。他把桑霂放进水里,就像把婴儿放回母亲的子宫里。 少年懒洋洋地笑道,揉了揉桑霂汗湿的黛青发丝:“其实洗不洗都没事吧?毕竟至少再过半个小时就又要吃鸡巴了,是吧?” 桑霂雾发四散漂浮,环绕着那具莹白剔透的身体。神色不改,已然是有些麻木了:“太脏了,他们要生气的。” 傅听雪垂首看了一会儿:“你倒有些自知之明,这么多年总算是教乖了。” 屋内灌进了一阵冷风,又迅速消散,傅含章踏着氤氲水雾走到桑霂身边,抬起他一条大腿,将人拽地翻过去。水声哗然,傅听雪一时避之不及被迎头淋了大片热烫的清水。 傅听雪站起来,胡乱用手擦了把脸,动作粗鲁的让自己脸上泛起妃红,他的眼睛被热水蛰得挣不开却又怒到了极点,便只能生生睁开:“操,你发什么疯!” 那双眼充血通红,像是被火燎过一遍,隐隐有着癫狂的狠劲。 傅含章只当他是个顽劣的孩子,压根没理他,只是安静地掰开桑霂的臀瓣看了一会儿,桑霂自己看不见伤处就下意识地觉得不严重,只想着洗干净就好了。 傅含章叹一口气:“你怎么从小到大都是这个坏习惯。” 桑霂的整个下体都是熟妇般的烂红肥腴,但细看几眼就能发现那是一具无比稚嫩的性器官,只是被过于粗暴的性交折磨的通红肿胀罢了,现下被热水一泡,红的像一颗打上糖水充作成熟的小桃子,分明还泛着青却硬是被人嚼烂吞进肚里。 桑霂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叔叔,对不起。” 傅含章摸了摸桑霂的脸颊,有着和傅懿行如出一辙的温柔,但声音的起浮更加模糊:“你去把药拿来。” 傅听雪的语气更加不善:“没有。” 傅含章转头看去,沉沉目光落在傅听雪脸上:“什么叫没有?” 傅听雪表现的好像理所应当,刺痛渐渐从他的眼睛上退去:“没有就是没有啊,爸不让他用,说阿霂下面肿着好看。” “你也这么觉得吧?” 傅听雪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傅含章,那是一个近乎肯定的语气。 桑霂触电般地缩起身子,双目紧闭,傅含章差点没抓稳,他下颌微微收紧,呼吸放缓,竭力按捺着层层暴烈的情绪:“真是没疼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