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豢养的小宠(H/猥亵回忆出没/车震半强奸搅弄宫颈/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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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霂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大半秾润的美人面,傅含章撩开他前额汗湿的发丝,玉雪鲜妍的面容发白,只有唇瓣还有些许血色。他又一一揩去小孩眼角的泪痕,眼尾幼嫩的肌肤被粗糙的指腹这么一刮,反而飞起几抹艳色,衬着稚气未退的面容,好像在面上打翻半盒脂粉,是少女初次上妆时的笨拙。 傅含章哄弄般抚摸着他战栗的背脊,不时爱不释手的揉两下白软的屁股。黏重地吻在小孩的脸颊和颈侧,时光陡然变得缱绻又温柔,在忽略傅含章下身如肏弄娼妓似的凶猛抽插时。 大量黏腻汁水将那根硕大的鸡巴浸得淫邪发亮,从鼓胀的阴阜淌落下来。桑霂酥软烂熟的女穴肿得一塌糊涂,在阴茎的大力冲撞下,被顶弄碾压得几乎变形,只能可怜地向外翻出一点儿红肉,露出肉嘟嘟的熟红媚肉。 桑霂断断续续的呻吟抽泣,失神地睁着眼睛,悄悄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傅含章的阴茎粗长而硕大,现下还着意的往他娇弱的子宫颈处顶撞,满含恶意地来回碾磨。嫩生生的宫口在这来来回回的搅弄下被折磨得酸麻不已,连四肢都在发胀。 “傅懿行没教你怎么伺候人?在床上跟个充气娃娃一样。”,傅含章从小孩宽大衬衫的领口能看见一片瓷白釉质的雪嫩肌肤上遍布青紫指痕与刚刚结痂的齿痕伤口与胸乳的艳红肿胀合在一起,仅仅只是一小块皮肉也能瞧出这个年幼的孩子遭受了怎样残忍的性暴力。 桑霂被男人冷硬的语气吓傻了,攀着男人的肩膀勉强直起腰,红艳的嘴唇微张,颤抖许久终于磕磕绊绊地讨好说:“教、教过的……呜呜骚穴被大肉棒撑得好涨,子宫被顶到了嘤呃,叔叔太粗了呜会坏的……” “教过啊,那你还记叔叔教过你什么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被刻意压抑的残暴的侵略欲。 桑霂思考已经变得很迟钝了,他只能一点点的回忆,而傅含章好像等不了了,说:“阿霂要自己乖乖地把屁股掰开。” 刺骨潮水顿时淹没一个孩子,每一层浪潮都清晰的映射出童年被自己无意忽略的东西,蚀骨侵血的不安油然而生,倒灌入他的四肢百骸,眼睛里不自觉地盈满泪水。 伪善的年长者将他抱在膝上,薄唇抵在他耳朵轻声哄骗,温柔又带着蓄意的恳求。年长者哄着他脱下衣服张开腿,让他自己剥开紧合的软绵阴唇,让他用细嫩的手掌去抚弄成年人粗壮可怖的茎体。 而年长者克制地用手指浅浅的肏弄他的甬道,他的体腔窄小的厉害,年长者玩了四五天才让他完整的吞下一根手指,即使这样他也时常被弄得下体肿胀,连纯棉布料贴上去都觉得难受。 年长者还要求他不能告诉家人,而他当时被欺负到体腔涩痛难耐都不知道如何定义这种感觉,他只是告诉妈妈自己累了,想洗澡。被喜怒无常的年长者听到了,就又被拐上床,用宽大的手掌扇淤红腿间肿胀的小肉馒头,强迫他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暗劲有力的手死死按着他的头颅悍然挺动,于是便有小动物般咿呜的细碎哭泣声悉数泻出。 年长者还骗他体腔的酸疼是欠操了,让他有了这种感觉就去找自己摸小穴,他什么也不懂就傻傻的信了,最后被吓到连续几天都不敢见人,捂着红肿生疼的屁股,躲在房里呜呜抽泣。 他当年是以一个被年长者抱在怀里喂食都不会有人觉得怪异的年纪被最宠爱他的叔叔玩弄到崩溃。幸好傅含章勉强存留了些理智没有真正的进入小孩,但其余的也都做了个遍。 他不记得是怎么结束那段时光,其实也从未结来过,一个人离开了就有另外的人用更残酷的方式来折磨他。总不能指望强奸犯作案时能对受害者温柔以待吧。 “我、我以为叔叔是不讨厌阿霂的,呜呃……对不起。”,桑霂被肏得周身发软,无力动弹,用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嘴吐出一句句小声的道歉。 傅含章有些听不清小孩在呢喃什么,只能大概感觉到对方在道歉。 受害人向罪犯道歉?傅含章觉得好笑,抬臀抽出少许茎身,又猛肏进去,看痉挛收缩的肉穴因为他的抽插溅出几股晶亮透明的小水柱,在细嫩的大腿内侧流下湿漉漉的水渍。 傅含章还是顾及着桑霂的身体,做到一半就把性器抽出来,看着小孩未散的情态自慰,然后把大股大股的浓稠白精射到小孩的胸膛上,再一如几年前哄着小孩自己用颤抖的手指沾着精液吃于净。 傅含章也没猜错,他即使离开也还有是下一个疯子继续调教狎玩这个宝物,像旧时高门大户里从初生起就被掌权者豢养的娈宠,短暂的一生里只有伺候男人一个用处,直至死亡也要被人带入坟墓。 桑霂一张美人面只有被男人吸肿了的唇瓣还留着点血色,在空气里微微发颤,伸着粉软的舌尖一点点舔食手指上腥膻的白浆,眼里的泪珠还在不停往下落,湿漉漉的眼睛不敢看人,心中腾生着委屈,但又摸不清缘由。 明明是阿霂做错了吧,为什么会委屈呢。 桑霂可能要的只不过是年长者一句轻飘飘的夸赞,而不是胯下的猛捣,直到把可怜柔嫩的穴眼弄得凌乱烂熟,无论怎样哭泣讨好都不能让对方停下动作,只有激烈的玩弄。 傅含章在热带地方待久了,对低温有些敏感,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怀里的孩子浑身发寒,且不说他刚经历完一场性事。 傅含章心终于软了软,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低声问:“刚才阿霂为什么要道歉?” 桑霂喘息着,把下唇咬得发白,突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过了许久才说:“对不起,总是惹叔叔生气让叔叔讨厌了。” 傅含章这下更疑惑了,他讨厌什么了?不过他惯会顺着由头往下说:“那阿霂生完孩子要主动找叔叔领罚,不然叔叔就把阿霂肏死在床上。” 桑霂自从被人拐上床类似的威胁不知道听了多少,明明每次性交都好像快要死掉了,但他听到这样的话还是会害怕,就像不知道被人按着灌了多少次精水了看见蛰伏的性器也还是会下意识把身子缩起来。 但桑霂也只能抬起一双被泪水浸透的眼睛,莹润的瞳仁在昏暗中看上去有如琥珀般美丽。傅含章半阖长目看他笨拙地亲上来,柔软的唇瓣轻轻蹭过嘴角,四唇相贴在外面摩挲,纯情得只发生在爱侣之间。 这是桑霂惯用的讨好手段,轻柔的气息拂过年长者的肌理,他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不改的温软:“阿霂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