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年长者恶意的幼稚(吃醋狠操小孩/怀孕/肉棒磨穴/恶意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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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烫的指腹贴上后腰延绵至股沟的浅浅凹陷,下一秒,圆润饱满的臀肉就牢牢覆在了另一人的掌中。那收拢的手指力道如钢铁,掌心温度也高得吓人,桑霂一时分不清自己是疼还是烫,明明顺从讨好了男人几个月,却在此时终于有了尝试挣开的念头。 桑霂不过愣神的几秒,傅懿行就低头亲吻他蓬软的发顶,声音喑哑,冷漠中掺了几分克制不住的情欲:“小阿霂不愿意?” 那是来自上位者的威胁,动作温柔但让他生出一种会被嚼烂了吞下肚去的荒诞恐惧。桑霂躲在男人颠动起伏的宽厚肩头,牙关都在打战:“没有,阿霂愿意的。” 桑霂像是受惊过度,忘记了要继续讨好暴徒,只是侧过头看着窗外青白的曙光和晨雾交融,焕发出明朗透蓝的颜色下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然后莫名的出神。 桑霂突然被人捏住下巴仰起脸,重重吻了上去,在什么口中翻搅的舌头湿热有力,肆无忌惮地勾缠着软舌含吮,直把舌根唇角都吸得发麻。 小孩这才蓦地清醒,温顺的承受傅懿行的亲吻,唇舌交融的间隙,他被锢住腰一把抱起,傅懿行抬起眸说:“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许看其他东西。” 不是许看其他东西,是不能往窗外看,这会让几个男人统一有一种怀里的菟丝花在渴望逃离自己身边的猜想。 刚被关起来的那几天,桑霂有时只是看着窗外发呆都会被按在窗台上一通狠肏,然后桑霂就开始有些畏光,经常整天的躲在床纬里、奇怪的角落或是书桌下,好像娇矜的猫,怯弱到惹人怜惜也更勾起他们卑劣的占有欲。 傅家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在这里扎根了,傅懿行口中的老宅是宏大到宛如古代皇城的宫殿建筑群,虽说前前后后翻修十来次,中间也有政治因素受到了不小的波折,但时至今日仍是鳞次栉比,绣闼雕甍,几代风云遗留下的正统形制还历历可见。 整个老宅最神似宫殿的地方是历代最高掌权者所居的主宅后院的“金笼”。堪比后宫、堪比牢狱,虽然其中只会有一个主人。 傅懿行自己都不知道“金笼”曾经一共有过几任主人,但他知道桑霂绝对是最年幼且特殊的一位。他见过父辈源源不断的往“金笼”里送价值连城的珠宝,大有将这处小楼装点成贝阙珠宫的意思。而他源源不断的往里面送毛绒玩具、糖果,但他也承认小孩抱着兔子玩偶含着糖果,软白的侧脸鼓起一点弧度,眼里难得没有恐惧的稚气模样很讨人喜欢。 傅懿行如果在性事前后给桑霂一颗糖,桑霂就会傻傻的主动扑上去,被阴茎撑到下体酸痛肿胀,艰难地捧着肚子发抖,面上被泪珠濡湿得晶亮都还隐隐带着笑。 另外两人偶然撞见过一次,傅听雪在事后,满面好奇疑惑实则蕴藉不满的问傅懿行:“父亲用了新药吗?阿霂看起来好乖啊。” 傅懿行只是漫不经心地回答:“哄他几句就好了。” 而傅修竹没说什么,却在与桑霂性交时故意凶狠了不少。弄得桑霂腿抖得跪不住,腰也软得挺不起来,挣扎着想蜷着身子,傅修竹就把他牢牢按在怀里,让他只能发着抖攀在自己肩上,细白手指扶着赤裸精壮的胸膛,却不敢用力抓上去。 桑霂浑身潮湿发冷,肚子像是要被操坏似的鼓胀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也能看到里面的肉棒的动作。面对强行施与的快感和痛感,他只能掐住自己的手心,哆嗦着承受一切。 快感失控地在体内横冲直撞,粗硕的性器把滚烫的体腔完全擦开,被干得红烂的媚肉凄艳嘟起,浑身湿汗的桑霂双眼涣散,整个人痉挛着缩成一团,宫腔里一阵阵生疼,却又吞吐着泌出许多湿滑黏液,泣不成声还在哽咽着求饶,还企盼着主人能心软放过自己。 “主人……呃啊好深……小母狗里面好撑呜呜!” 傅修竹听见了小孩的求饶,怯弱惊惧至极又人被曲解成故意勾引,心底恶念更是肆意蔓延,意欲拉扯掰开幼嫩的屄穴,让继续挺动抽插的性器能被含进去更多,男人漆黑的眼里没有一丝怜悯,锋薄的嘴唇贴着年幼的性奴的耳廓继续说道:“小母狗的子宫太窄了,以后生孩子肯定麻烦,主人帮你拓宽些。” 桑霂被穴腔内更进一点的深度肏得说不出话来,一边还想着傅修竹的话语心里莫名地有种不安感,怀、怀孕了不就可以休息了吗?为什么会害怕…… 桑霂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更揪紧了身下的床单,虽然被人又肏了几下后连这点力气也没有了。 —— 然而,傅含章自那天晚上后就继续消失了,即使傅懿行多年来第一次动用权力关系查询他的动向,却依然徒劳无功。这也使傅懿行有了更深的危机感,他的这个弟弟已经能够彻底脱离傅家,甚至可以在傅家关系网的监视下悄无声息的活动。 傅懿行暂时摸不清底,但要凭傅家权势强留下一个孩子还是绰有余裕,更何况是腹中怀着顺位继承人的孩子。 后院的主人每两个星期左右会有医生来做简单的体检,但某些人会因病态的占有欲而时不时命令停止检查,导致桑霂被确定怀孕时已经妊娠三月并且有严重流产风险。 他在进入后院前的一个月就怀上了一个孩子,可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不过三个男人又怎么会注意这种事。 傅听雪当着桑霂的面问医生,怀孕几个月可以上床,得到了五个月的的答案时肉眼可见的不满,凑到桑霂耳边很直接地抱怨说:“喷,两个月也太久了,等到了两个月后阿霂估计会被做死在床上吧。” 桑霂知道自己怀孕了本来就慌张的厉害,一听这句话含在眼眶簌簌地落下,他其实连哭都不很敢哭,用力咬着下唇,想要忍住眼泪,可惜实在太害怕,又顿时莫名委屈,到底没能阻止雾气在眼睛里凝成圆润饱满的泪珠,一大颗一大颗地,顺着侧颊滚落下来。 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呆呆的坐在床铺上,水色淋漓、糊满浓精的两枚穴眼还在发酸发痛,僵坐着流眼泪,还人低着头不敢让人发现,生怕招来男人的降怒。 “他的情况不理想,毕竟才十来岁确实不适合怀孕,但要打掉的话也很危险,母体太虚弱了……五个月之后才能同房,不能太频繁太激烈。” 医先交代了几句后就忽匆匆的走了,傅家后院的人矜贵的宛如玻璃制品,外人轻轻一碰都要碎,而他的主人通常带着天生的野蛮和自私,会愿意让他成为永远的残次品,或许是遗传的根劣性吧。 大概没人听医生说了什么,傅懿行把桑霂确认妊娠的病例拍照发给了傅含章,并洋洋得意地留言[救世主,你猜他是第几次怀孕?你知道他第一次怀孕是几岁吗?] 这其实是桑霂第二次怀孕了,第一次怀孕时他的年纪实在太小了,性交时也不注意,孩子刚两个月时桑霂就流产了,过后连句关心的话也没有,身子还没养好就又被抱上床肏到浑身发颤,被父兄奸透了还会被嫌身体不够驯良。 桑霂似乎是从那年起就开始小病绵绵,却又不太严重,他次次都自己买药回来硬捱过去。如果刚好撞上几个男人留宿,他也习惯了哭着承受完,再缩回角落休息。那段时间好像是男人们故意抓住桑霂流产的机会,说什么流产是因为他不听话乖顺,几乎让他只知道大张着双腿,喘着气挨操,有几根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也不清楚。 发送完毕傅懿行就直接关机,又说:“我想,小阿霂需要跟爸爸谈谈心。”,声音变成毒蛇缠在字里行间钻进桑霂耳朵里,死死牵引他的神经纤维,反抗的念头全被毒蛇绞死,连另外二个人都自觉离开了房间。 桑霂落入了年长者的怀抱,沉稳的心跳声触及鼓膜,他被捏住下巴转身承受深吻。傅懿行鼻息粗重,呼吸之间带着烟草味。舌头粗厚有劲,凶狠地卷住嫩红舌尖含吮,还意图深入喉腔,亲得原本温顺承受的桑霂发出几声呜咽。 傅懿行刻意不给他换气的机会,逼迫桑霂连连咽下数口他渡过去的津液。小孩因此咽得脸色发红,眼睛里全是潋滟的水光,终于有了鲜活的气息,。就在桑霂被吻到几近缺氧的时候,抚弄着他腰肢的大掌往下伸进了被子里。傅懿行摸上小孩光裸微冷的皮肉,光滑细软的有了瓷器釉面般的质感。 男人的手掌顺着肌理移动,探入了湿黏黏的双腿间,觊觎还留着丰泽沃露水的艳熟桃蕊,桑霂被狠狠捏了一把肿胀得缩不回阴唇内部的肉珠,细瘦的身子一阵颤栗,发着抖的手握住男人肌肉结实的手臂。 这样虚弱可怜的动作还引来了施暴者的调笑:“都是要当妈妈的人,怎么还这么爱撒娇?以后是不是还要跟宝宝抢奶喝?” 桑霂茫然又无措地摇头,把手缩回胸前,声音又轻又弱:“不是的,阿霂不撒娇了……” 傅懿行眼睁睁看细白的手指离开了自己的手臂,心下不爽却又不肯说,就去作弄小孩,桑霂幼嫩的肉穴被手指拉扯开一条小小的缝隙,有微弱的空气钻进去,穴腔内感受到一点凉意。紧接着就是粗大的指节,插得他忍不住往后耸动肉臀。 傅懿行眼睛黑沉,视线像野兽一样牢牢锁着他:“还敢躲?教你的东西都忘了?” 桑霂惧怕地不敢看人,再度呜咽出声:“没、没有,不躲不躲。” 桑霂的阴道较之正常女性短了很多,引发高潮的敏感点也浅浅的,在手指没入最后一寸指节就能触及的部位,于是这样一捅,让充满恶意的手指准确地碾在了令他每夜哭泣颤抖的地方。更深处的层叠嫩肉蠕动着喷涌出透明的汁液,淅淅沥沥地顺着手指流到掌心。剧痛过后的高潮快感让桑霂哭了出来,大腿内侧细密地颤抖着。 “小怪物,”傅懿行把被淫液浸湿的手抽了出来,在桑霂的大腿上抹了一把又重新插回去:“小怪物怀孕了会不会生出另一个怪物呢?” 粗暴的搅打使得可怜幼小的柔软女阴穴肉外翻、唇瓣变形,桑霂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听到“怪物”这个称呼顿时哭得好像止不住:“呜呜,不是怪物……” 为什么要这么说阿霂? 桑霂迷茫地半睁着眼,身下愈发激烈的动作让他无法保持理智。 傅懿行好像知道小孩在想什么:“那阿霂怎么会专门长一个骚逼给男人操呢?还被男人操怀孕了还勾引爸爸来操你,阿霂可真是个淫荡的小怪物。”傅懿行语气却堪称温和,身下却模拟交媾般作出挺动腰腹的动作,让完全勃起的巨大肉茎在桑霂腿间不安分地弹动,沉甸甸的囊袋也随着挺动一下下晃动拍打在他大腿内侧。 桑霂征愣在原处,被傅懿行过于直白粗暴的话语和动作弄得呼吸一滞,肉棒磨穴的剧烈快感让他无力抵抗,他娇嫩肉蒂被蹭到前面的巨大茎头磨得酸软,穴口一阵剧烈收缩。他又要高潮了。 原来自己是这么淫荡的吗,好恶心好恶心…… 桑霂浑身都在哆嗦发抖,被几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记忆,此时在剧烈的恐惧中疯狂上涌。 傅懿行埋首在他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像是个犯了病的瘾君子:“所以阿霂说自己是不是小怪物?” 精致怯弱的孩子双目微微失神,混杂着哭腔的嗓音说:“啊啊,太重了唔呃阿霂是、是爸爸的小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