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斯德哥尔摩情人(H/体内射尿子宫涨满/被肏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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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霂勉强在天亮之前浅浅的睡了一小会儿,但他又是像每一个被关在别墅里的日子一样,被男人生生操醒来迎接清晨。 男人摆动着的精壮腰杆前后狠插猛捣,拍打得雪白粉腻的软翘臀肉阵阵泛起肉浪,色情狎昵声响也在充满情欲麝香气息的房间里暗流鼓动。 “呜,爸爸?”坚硬的肉巷轻车熟路地顶进柔弱紧致的胞宫,一股激勇的热流绕在子宫内壁上,把怀里的小团子烫得一抖。 桑霂这时脑袋还在发蒙,本来不该存在的甬道和宫腔被另一个男人的粗大性器撑到极致,充溢着强行扩张的鼓胀感,穴肉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收缩,都会引起一阵绵密的疼痛。 击打在子宫内壁上的水柱愈来愈凶猛剧烈,起初只是细细的滚烫水流的现在恨不得将柔嫩的胞宫刺激到变形破皮。 好、好像不是精液…… 桑霂的子宫已经含不下那些液体了,可傅懿行挺壮的茎体严丝合缝的堵住了宫口,液体拥挤在小小的空间里,把幼弱的肉壶尽可能的撑涨到最大换取自己的容身之处。 少年的小腹被射得止不住颤抖痉挛,大腿都在哆嗦,朱红的唇瓣张合了好几次,最终还是用低微的气音说:“好烫……爸爸救救……” 傅懿行此时垂首凝视一瞬,竟缓缓地流淌出深情的意味来,神情格外地郑重而怜爱,好像一位真正绅士文雅的父亲看着自己的爱子。 桑霂一下就被前所未有的温柔蛊惑了,懵懵懂懂的握住傅懿行的手抱在胸前,好像连穴里怪异的涨痛都感受不到了。 傅懿行当然发现了桑霂的异样,但还没想清楚原因,就调笑着说:“当爸爸的尿壶感觉怎么样?” 不知道哪个字眼戳中了桑霂,他被男人彻底当作了一只下贱的容器,浑身不控制的开始发颤,眼泪啪嗒啪嗒顺着下巴尖往下掉,呼吸都漏了一拍,茫然失措中看见傅懿行的眼睛,又徒然落了年长者虚假的温柔潮水中。 桑霂不知死活的抬起头来,笑得一双眼睛弯似月牙晶透柔和,露出几粒云母似的贝齿,显得他格外幼态偏生带着被男精浇灌出来的娇娆,撩得人心尖发颤。 到是傅懿行愣怔了几秒,拍了拍在自己胯间颤动的那只圆熟淫软的屁股:“怎么?喜欢含爸爸的尿?” 桑霂的脸上突然出现令人诧异的喜悦:打的不是很痛诶,爸爸应该不生气了,太好了…… 少年的笑容让傅懿行误解,还以为是在性事中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傅懿行毫不留情将自己的阴茎连根拔出,被操透的穴眼暂时合不上,微微发黄尿液开始往外滴落,傅懿行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蒂珠,鼓胀的花蒂在粗暴的揉搓下直接被碾压成一小片扁扁的肉饼。 就这样凶恶淫虐的手段,傅懿行还非要佯装温柔风度,问身下人骚豆子被爸爸揉得舒不舒服。 桑霂眼底模糊一片,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但他还是点点头,这样温柔的父亲他真的太久太久没见过了,他现在只想着让这样的父亲再多留一会儿,不然他就要受不住了。 傅懿行惊讶于桑霂直白淫荡的乖顺,最大限度扯开少年红痕斑斑的粉腻大腿,挺着胯将巨大高热的阴茎一寸寸地捅进少年的后穴,将皱襞间将含未含的汁水抵磨出来。 他的尺寸还是过于大了,桑霂的下身像是要烧着了,又酸又涨又疼,但他也只是安静的哭着,积满眼眶和睫羽的泪水淋漓淌出,滑落到粉白的耳廓。 傅懿行肏桑霂的时候总是又快又狠,让里面堆叠的穴肉褶皱被沉甸甸的茎体破开,还不等肉壁蠕动着合拢傅懿行就重新顶了进去,反复高速抽插之下,即使穴腔再如何紧致青涩不愿承受,湿滑软嫩的甬道也被迅速肏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傅懿行沉声说:“自己把骚穴掰开。” 这个时候不论傅懿行提什么要求桑霂都会好好照做,冷白的手指把红肿的阴唇尽力往外掰开,将内里鲜红肿胀的嫩肉剥露出来,蒂珠上还留着被人凌虐过后的指印,女穴也还在慢慢淌着男人腥臊的尿液。 傅懿行脸上满是露骨的欲念,直白躁动的让人害怕,他高扬着手向主动绽开的女阴掌掴,仿佛软体动物的触感,却柔中带韧,不觉得恶心却让人上瘾。 女穴里的尿液被这一些打得四溅,桑霂不堪重负整个下身都猛然收缩痉挛,差点把后穴里的东西生生夹射。 傅懿行低吼一声,凶悍地在臀中的嫩红穴眼里重进重出,一边还将桑霂的女阴拍得“啪啪啪”直响:“小阿霂,爸爸弄得你爽不爽?喜欢被操还是被打?” 桑霂早就受不住穴腔里的高速顶弄和女阴凶猛扇打了,脂红色的肉花撞得几乎软烂成一坨靡艳至极的艳红胭脂,可他现在不会求饶,只是软糯的讨好:“呜呜舒服的……嗯啊太快了呜都、都喜欢呃啊啊喜欢爸爸……” 男人听了桑霂的淫语呻吟,胯部的动作愈发加快,直将那里捣插得软烂一片,红肉层层叠叠地堆着,随着肉棒的插捣喷出大量热意淋淋的肠液。桑霂浑身一僵,口中高吟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声,伴随着一声呜咽的哭泣声,腿间被藏在幼小花唇中的女性尿孔忽地急射而出一道尿液,随着粗硕鸡巴的肏干喷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傅懿行失声笑道:“这是哪家的小骚货吃鸡巴爽到连尿都憋不住。” 桑霂分不清傅懿行是在调戏还是真的嫌弃他,上挑的眼尾染上了一抹羞耻的颜色更加艳丽:“对……呜对不起,阿霂太没用了,啊啊……” 傅懿行看见桑霂不同以往的乖顺,心里隐约有个猜想,但还需要几天时间认证这个猜想的准确性。 …… 傅懿行连着三四天把桑霂带去公司,锁在休息室里,去肏他的时候故意流露出几分虚假的温柔。 果不其然,只要傅懿行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桑霂就会连求饶都忘了,握着傅懿行的一根修长指节都能兀自默默露出个笑来。 眼眸隔着一汪的清雾注视着男人,全身心地投入在这场残暴的性事里,任由男人将他柔软的腰部对折,然后骑在他的身上凶狠地鞭挞他满含浊精的腹腔。 在粗大而可怖的性器的蹂躏里,穴腔软红媚肉颤巍着翕开,内里不知道被撑出了几道细小裂痕。 可桑霂不舍得喊疼喊停,他怕温柔的父亲因为自己的拒绝消失不见。所以他在被男人的器具撑到脸色煞白、肚子隆起病态弧度时还会温声软语的说“不痛,舒服的”;被蛮不讲理的阴茎直接顶进脆弱敏感的胞宫,强硬的射满窄小的肉壶,痛得他浑身打颤应激性失语,弓起腰呜呜直哭时桑霂就只能、只能瘫软在施暴者怀里,像个乖巧而淫荡的性爱玩具,默不作声地承受着主人强行赐予他的凌虐式的宠爱。 等傅懿行暂时离开,桑霂会跑到一个避光的角落缩着,湿漉漉的眼睫像秾艳微翘的振动翎羽,在极度的惊怯与恐慌里瑟瑟发颤,刚结束性事,肚子被阴茎和过多的精水撑得生疼,桑霂没力气摸摸胀痛的小腹安慰自己,也怕精液流出来惹男人生气,他只想着捱过这几分钟就不痛了,然而过了快半个小时他还在用这句话欺骗自己。 而傅懿行在这几天也确认了桑霂会在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情况下追逐他人恩赐的温柔,像刚回傅家的前两年一样,不知道是迟来的雏鸟情节作祟还是斯德哥尔摩效应的影响。 一个是心理作用一个是精神类疾病,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为博得暴徒了最大利益,虽然傅懿行希望桑霂是第一种情况,不是因为雏鸟情节容易治愈而因为那有可能让桑霂心甘情愿的完全独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