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不称职的性容器 下(H1内射/无意识自残/车内玩弄求饶)
书迷正在阅读:轻松学会炖肉(合集)、身在NP文的我独占美人、快穿:攻略那对主角/np、契合陷落、大diao主播关注了!【总攻】、同谋/强制爱、班级的肉玩具校霸、亲爱的公爵大人、在吗?看看批、七窍玲珑心
粗壮的茎身埋在穴里大力肏弄,龟头凶狠地操开甬道尽头的那团软肉,抵住惊怯的小肉壶摩挲抖动,翕张的马眼放松,对准幼小的胞宫接连激射出大股高压水柱般的浓精,直射得整个穴腔和子宫都浸泡在浓稠男精中。 傅听雪笑着掐住桑霂腿间那颗嫣红如果的小核,狠狠掐捏,桑霂的雌穴和后穴都被操得痉挛,被弄得乱七八糟,身体剧烈颤抖,两口穴受到灭顶般的刺激喷出一道滚烫湿液,直直流在几人怒胀的阴茎上。 桑霂软着声求饶,被操得口齿不清地支支吾吾说道:“不要了呜……好多好深……放过我……嗯啊求求,啊啊下次、下次好不好呜……要死了” 滑软的穴肉始终抽搐着绞紧男人的性器,既像是在阻止它继续凶狠的驰骋泄欲,也有点儿像舍不得它离开幼小穴腔。桑霂埋头在傅懿行肩上,除了身子会在他们冲撞得过重的时候不受控地哆嗦一下,连之前那点微弱的哭声都被自己强忍着压在喉咙里,简直乖得可怜。 桑霂穴腔里一阵淅沥的水意,在下体鼓涨的酸软痛意中,他已经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潮吹了。 …… 接下来一整天桑霂就被锁傅懿行办公室的休息间里挨操,一半都时间是傅听雪在操他,另外两个只要有空也会来享用这具稚嫩放荡的身体。 桑霂原先是被压在地上被肏的,几个男人喜欢假装放过他,然后看少年如获大赦般含着满腹浓精在地上爬走一小段距离,再拽着少年的脚踝扯回来重新操进去,入的更深。 少年被这样逗弄了好些次都会傻傻的上当,最后只能瘫软在地上,颤抖着喘息,男人终于善心大发,把少年抱到了沙发上,却看见少年手臂有多条白色划痕,整只手臂泛着病态的妃红色。 是少年不知在什么时候偷偷用指甲自己划出来的,几个男人看见了气血上涌,明明是自己做了过分的事情却将错归罪受害者身上。 桑霂不知道他们怎么又生气了,勉强跪直身子说自己错了,对不起不要生气…… 桑霂一服软顺利让几个人心安理得走上制高点,他们拿领带捆住桑霂的手,被动接受男人们的轮奸,阴茎肏进来抽插数百下,射精后拔出,立刻就会有下一根肉棒插进深处,完全没有休息的时间。两口嫩穴被干得不停抽搐绞紧,肉穴被轮奸,一道又一道浓精打进宫腔,将子宫和肠道用精液填满。不知不觉间,小腹已经含满了男人们的精液,鼓胀起来。 桑霂身上多的是各种各样的痕迹,吻痕、齿印、掐出来的青紫色淤青,或者被器具抽打出来的性虐痕迹。 男人们还在威胁桑霂,如果他再敢自残,就把他锁在笼子里用肉棒把他操烂、操死…… 再往后,桑霂就只能发出轻微的气声,他的泪都已经干涸沾在惨白的脸颊上,一双清淩的眼眸空洞无光,看起来异常可怜,浑身都是男人淫靡腥臭的精水,身体一阵阵发寒。 几个男人的精力像是耗不尽,不知道操了桑霂多少次,桑霂浑身哆嗦,害怕得要命,泪水都要流干了,他的下身疼得厉害,前后两穴像是坏掉了一般淌出白浆。 过了好久好久,才有人给桑霂披了件单衣,少年却吓得哭叫起来,他像只处在幼年的流浪猫似的蜷缩起来,尽可能地离男人远一点,男人紧皱着眉头将他抱出了那个满载可怖记忆的休息间。 夜已深了,有司机驾车,挡板升起为后座卑劣仿佛患有性瘾的几位年长者制造了绝佳的作案地点。 桑霂缩在车上的小角落里,窗外路灯忽明忽暗都能将这个受尽折磨的少年吓得一颤。 他低着头把双腿抱在怀里,冷似的裹着单衣,没被遮住的肌肤莹白细腻,明晃晃现出几处被吮至深红的斑驳吻痕,桑霂陡然闻到一股浓烈的精液味,一下子僵住了身子,眼眶酸的发痛。 傅懿行目光淡淡的看过去,语气却满是戾气:“小婊子躲那么远是又欠操了?” 傅懿行很少用这侮辱性的词汇叫桑霂,偶尔出现了这种情况无一不是处在暴怒中。桑霂被绑起来后三个人好像都很暴躁,可桑霂真的不知道自已哪里惹人生气了,他已经很乖了,不闹也不反抗尽力讨好几个人,但还是适得其反。 只要乖一点就好,这样爸爸就不会生气了…… 桑霂温顺地屈膝爬了过去,熟悉的大掌在昏暗中准确的揽住他细瘦腰身,略一用力就将他拉到那人精壮的胸膛上趴着。 傅懿行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无孔不入,将少年里里外外侵占个遍。傅懿行摩挲着桑霂腰上的软肉,有几下他没控制住力道揉重了点,怀里的少年就会无意识地发起抖来。 傅修竹伸出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指探到了少年身下抚摸,穴口还是湿淋淋的一片,晶亮水痕将被肏开的嫩肉染得红腻淫荡的,反射出一片艳色的水光。 桑霂穴口感受到有外物袭击,络于学会自我保护,将幼小的花唇颤抖着微微闭合,少年不知道这些人还要对他做什么,犹豫了下,还是小心翼翼地辩解:“爸爸,阿霂有乖乖听话。” “都学会自残装可怜了,还敢说自己听话,站街妓女都比你乖顺好肏些,欠操的婊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 傅懿行这话一出其他人就顺着附和,一个比一个轻贱人。 “两个贱逼被男人操烂还能流水,还不如以后就当个只会摇臀求肏的骚母狗算了。” 手指开始往后穴里探了,桑霂眼角被刺激得渗出泪花,哆嗦着身子向前躲,但是面前却只有傅懿行,根本无处可躲:“不、不要,里面已经满了,呜……” 傅听雪笑着反驳道:“母狗?操两下就哭的不成样子,怕是连当母狗都不够格,以后掰开穴求男人操都嫌脏了自己的肉棒。” 桑霂听着他们故意侮辱人的话,心里一阵阵闷痛,他一点都不喜欢听这种话,低垂下眼眸,抹着自己的眼泪。过了半晌,感受到穴里的手指越来越放肆,实在受不住了才抬起头,声音颤抖着说道:“阿霂真的没有故意弄伤自己,呜就是……就……” 才说了半句桑霂就不敢继续开口了,傅懿行到是有心思逗小孩,问:“就是什么?被大肉棒操傻了?” “就是太难受了……肚子、还有里面好多地方都很难受,好像呜要、要坏掉了……” 傅修竹哼了一声,说:“难受?是骚逼还没被喂饱又想挨操了吧?”手指捣插肉腔的速度顿时加快了许多。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嫩红滑腻的穴肉中飞速抽插,带出许多浓稠的精液,车内光线过于昏暗谁也没注意到精液中混杂的殷红血液。 “呜呜……没、没有”桑霂的声音越来越轻微,他之前哭了太久,又刚刚结束了一场强奸式的性爱,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意识涣散。 桑霂触上傅修竹空闲的一只手,轻轻的揉捏了几下,脸上勉强扯出了个笑容,带着直白而笨拙的讨好意味。 但他只摸了几下就耗光了的力气,头颅复又垂下,好像在喃喃自语什么,没说几句又开始哭,带动下面的甬道也一齐颤绞。 傅懿行隐约听到桑霂带着哭腔在喊主人,喊救命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地,求他们这几个施暴者。 傅懿行一下子觉得好笑,心中不合时宜的想:乖成这样,到底是谁教他的?果然就是天生的性容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