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要跟父亲抢人(回忆/猥亵情节/指奸/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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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霂年岁太轻了,偏偏又长了一副勾人的模样,最招心思不正的年长者的觊觎,觊觎他眸中含泪眼角嫣红,他婉转低泣,红唇被他人噬破渗血时又是怎样一番情态。 傅懿行将他带回老宅时,天已经黑了,傅修竹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看见父亲抱了个孩子回来也是波澜不惊,问道:“是弟弟吗?” 傅懿行点点头,将桑霂放进了傅修竹的怀里说:“这是哥哥,叔叔去收拾房间等会就接来你。” 桑霂点点头,等傅懿行走上楼了,才有笨拙的转过身,跪坐在傅修竹的腿上,说:“哥哥好,我是阿霂。” 傅修竹应了声,连目光都没从书页上移开,但他突然重重的颠了下腿,桑霂重心不稳,连反应都来不及他就已经扑到了傅修竹的身上。 以桑霂那时的智商根本想不通他怎么会重心不稳,最终也只能归罪自己:“哥哥,对不起阿霂没坐好。” 傅修竹揽紧桑霂的腰肢,说:“没事,哥哥抱着阿霂。” 桑霂开心的笑着,把下巴抵在傅修竹的肩膀上,双手圈着傅修竹的脖颈:“谢谢哥哥。” 傅修竹不动声色的将书偏斜,盯着桑霂翘起的浑圆的臀肉,光明正大到露骨的地步。 傅修竹也想不明白,自己当时也不过十几岁,也不过第一次见到这个亲生弟弟,竟然在一刹那生出那么卑劣的淫念,恨不能将他囚禁掌心。 他的弟弟太特别了,遗传了母亲的仙姿玉色,却仍留存一份娇娆,还隐隐透出男孩的清澈纯净。 明明还只是个小孩子,长大以后肯定要被很多人欺负。傅修竹想着,手落了下去,书脊边角将桑霂的臀肉压出一处凹陷。 桑霂却没反应,傅修竹才发现他已经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和灯光好像变暗了很多。 傅修竹抬头看见父亲不知在两人面前站了多久,眼神晦暗不明,像丛林中某种大型野兽,在警告踏入私人领地的鬣狗。 可傅修竹不是鬣狗,他是继承纯正猛兽血统的幼兽,还是已经学会磨尖爪子的幼兽。 所以傅修竹就顶着来自父亲绝对压迫的目光站起来,稳稳的抱着桑霂,没让他受到一个颠簸,他绕开傅懿行从另一边上楼。 傅懿行强按下怒气,跟在两个儿子身后,放低了声音说:“你爷爷没教过你一句话吗?” “什么?” “不要在没有能力的时候跟父亲抢人。” 傅修竹嗤之以鼻,爷爷的原话是不要在没有能力的时候放大野心,傅家有时也需要一段平和期。 他脚步不停,回答道:“爷爷教我后山的院子可以放自已喜欢的东西。” 十足十的挑衅,空气中莫名蔓延着硝烟味快浓郁到出现血液的气息。 傅修竹将桑霂抱回自己的房间,反锁房门把傅懿行关在门外,他用余光看见傅懿行的脸色黑得要滴下墨来。 第二天傅修竹醒来,身边的小孩却不见了,他怀里被塞个枕头,上面还贴了个便签,写道:不要在没有能力的时候跟父亲抢人。 傅修竹骂了声,推门出去,果不其然门锁上还挂着他房门的备用钥匙。 傅修竹还是在父亲的房间找到了桑霂,桑霂赤裸的躺在床上,自己抱着两条腿,傅懿行一边啃咬着他的乳头,一边用手挑逗他紧闭的女穴。 桑霂刚醒来,全身上下就都被男人摸遍了,被摸还很疼,可叔叔说不让摸就把阿霂扔掉,可阿霂想在叔叔身边。 桑霂软软的肯求说:“叔叔,轻一点……” 忽然,桑霂浑身一震,像是突然被吓到了,傅懿行转过头去看,便把傅修竹也叫了过来。 桑霂有些疑惑:“叔叔?” 傅懿行捅了半根手指进去,顶着阿霂的处子膜玩,语气不善道:“小阿霂该改口了,叫爸爸。” 桑霂露出更加疑惑的表情,说:“是叔叔啊……” 傅修竹一上床,就将桑霂抱在了怀里,含着小孩脖颈处的软肉说:“我是哥哥,他是爸爸。” 傅懿行耐下心纠正过来:“傅含章才是叔叔,我是爸爸。” 桑霂的小脑袋一下子转不过来弯,竟然说了句:“你不是傅含章吗?妈妈说我爸爸叫傅懿行。” 傅懿行看着桑霂无辜的眼神,骂道:“小婊子看清楚,我是傅懿行,是你的爸爸。” 一边说一边把整根手指都推了进去,穿过处子膜中间的缝隙,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不……不要。”桑霂将将反应过来一点,从未被人造访的地方被迫吞入成年男人的手指,一开始就存于心中的不安被无限放大。 桑霂陡然被粗暴的对待,忍不住啜泣起来,傅懿行见状只是更凶狠的抽插,粉嫩的女穴被男人的手指一下下贯穿,艰难吞吐着修长的骨节,被欺负得不停流水。 “爸爸……呜呃、爸爸阿霂……嗯啊啊错了,阿霂错了……不要不要,阿霂好疼……啊啊。” 傅懿行本就是报复性地抽插,他任由桑霂无助地哭喊,他只一味地凶狠操弄着。 傅修竹到底是少年,看不下去父亲这么欺负人,他伸手替桑霂推了傅懿行一把。 傅懿行看着他,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将自己的退出来,转而拉着傅修竹的手,将傅修竹的食指捅了进去。 桑霂的穴被拓开了一个小洞,猛的失去了手指,正难耐的吐出淫液,丝毫不像主人一副大难不死的庆幸模样,小穴见另一根手指进入,便谄媚的裹了上去,一吸一吐比娼妇还会伺候人。 “唔啊!哥哥……不要……呜呜……饶了阿霂……” 这个傅修竹也是铁石心肠了,神态痴狂的用手指操弄弟弟的女穴。 他一点也不惊讶自己弟弟是个双性人,甚至觉得就应该是这样,怪不得这么小就媚的不成样。 傅懿行说道:“婊子流这么多水还说不要,是想要大肉棒来操吗?” 桑霂的声音被操弄得支离破碎,他眼眶泛着红,问道:“什么、什么是婊子?啊呜呜……大肉棒、呜呃又是什么?” 傅懿行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儿子很能挑起他欲望,他才会压抑不住内心想逗弄桑霂的想法,他回答道:“小阿霂就是婊子,小婊子每天都要被爸爸摸,以后还要被爸爸操。” 傅懿行拉下裤链,掏出早己硬挺的阴茎,蹭着桑霂的大腿,腺液在玉白的皮肉上划出一道道凌乱的湿痕,说:“这就是大肉棒,以后小阿霂每天都要被它操,小阿霂来打个招呼吧。” 桑霂觉得不对劲,但是他很听话,所以他说:“呜啊啊……你、你好,呜嘤,我是桑、桑霂。” “小阿霂真乖。” 傅修竹在一旁听得生气,用大拇指狠狠的把女穴上方翘起的红豆刮了一下。 桑霂失声尖叫,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穴肉将手指绞紧,腰腹猛的弹起来颤抖的宛如被拨动的琴弦,他扭着腰想躲开身下的手指,却被傅修竹一把按下去,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低哑:“不许躲。” 桑霂被刺激的潮喷了,带着冷香的淫液喷湿了床单,腥甜的味道弥漫在整房间里,他口齿不请的向傅修竹求饶,眼中一片白光,泪水掉个不停,心中不安又疑惑,哥哥昨天好温柔的,今天怎么这么凶啊…… 桑霂不记得这场艳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他的臀瓣、小穴和乳头到最后都布满或红或青的指痕,穴口都被喷上了好多白白的热热的液体,从爸爸和哥哥的肉棒里出来的,爸爸让阿霂把那些白白的都吃掉了,不好吃很腥,可是爸爸说以后每天都要吃。 桑霂缩在床上的一角,揉揉脸,小声说:“怎么办呀?阿霂不吃的话爸爸会扔掉阿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