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阿霂是个废物母狗(清理/sp打小穴/强制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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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驶入一片寂静的郊区,绕过玫瑰花墙,被绛色包围的一橦别墅,在暗淡的日光下富丽堂皇却又阴沉的像是精铁打造、常年浸血的牢狱。 桑霂正处在高潮过后的不应期里,喘息着,吐出一缕缕巍颤的气息。 他全身都在颤抖,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正想伸手去擦,却瞥见了大片大片的正红色在招展。 桑霂霎时间全身僵硬,连血液都好像被冻成冰棱,一下下剌痛着他的血管。泪水淌到了下颌线上,要落不落的。 傅听雪看着桑霂这副样子丝毫没有怜惜之情,突兀地笑了声,低头去含那滴磨人的泪,把僵在半空的手紧紧地握住,一如野兽攥取唾手可得的猎物。 傅听雪难得皱了皱眉,拥着一个少年身体,握着一个玉笋似的手,少年的身体不止在颤抖更是冰凉的像刚从冬日的湖水里捞上来的。 为什么会躺在冬天的湖呢?大概因为他的世界里不存在夏天的湖吧。 傅修竹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车停稳了,打开后车门,看着后座的小可怜:“小母狗到家了,很开心的对吧?” 桑霂呼吸停了一瞬,他扭过头,看着那位说出他最恐惧话语之一的人,他点点头,随后露出了一个脆弱至极的笑容,他在青涩的讨好施暴者。 傅修竹从傅听雪的手上接过桑霂,一手扶腰一手端着挺翘柔软的屁股,让桑霂趴在自己的肩膀上,是一个很狎昵的姿势。 “我先回榆庭的公寓,我明天还得上学。” 傅修竹点点头:“后天爸爸就回来了,记得回来看看。” 傅听雪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桑霂:“那是当然。” 傅听雪从地下车库开走了一辆车,他还没考驾照,但车上挂着傅家的牌想来也不会有人敢去检查车坐的到底是什么人。 再之后,桑霂被抱回了三楼的娱乐室的浴室里,不着寸缕。 傅修竹抱着桑霂,宛若抱着一捧新雪,又凉又软,轻得让人抓不住。 “自己先清理一下。” 傅修竹说完就离开了,在娱乐室的架子前挑选着,最后目光停在了戒尺上,不知想起了什么竟露出了个笑。 而桑霂也不敢看主人为自己选了什么刑具,他要尽快把自己洗干净,磨蹭的时间稍微久一点都可能引起对方的勃然大怒。 毕竟以前桑霂总是妄想着逃过一场令人崩溃的奸淫,便时不时在这些事上拖延时间,最终男人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把他按在冰冷湿滑的瓷砖上操弄,无论桑霂如何求饶认错都没有放过他,连宫口都生生被龟头肏开,子宫被抻的变形,像是连淫水都要被肏到干的架势,那次真的让桑霂认为自己一下秒就会死掉。 而那次的施暴者只有一个,还恰巧也是傅修竹。 此后男人下的任何一个指令桑霂都会尽快完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上赶着挨操。 桑霂用努力的用手指挤进肿涨的穴眼里,痛得倒吸几口凉气,尽量在不让自已二次受伤的情况下把合着血丝的白浆往外挖。 有些精液干涸在了穴口上,桑霂也只能忍着痛,就着清水用指甲一点点揭下来,阴蒂上也残留了一些,原来的大多数都被傅听雪在皮带扣上磨掉了,可就是那些残留的依然棘手的很。 桑霂听到了有脚步声,朝着自己走来,慌乱的抬头看了一眼,傅修竹在玻璃制的门前站定,一只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另一只手握着一个木质戒尺,桑霂不知道那是什么木头做的,但记得它打人很疼。 桑霂仿佛突然缺失了痛感,手指飞快的行动,顾不上阴蒂快要被自己洗的快破皮,却因手指够不到深处的精液急的哭了出来。 “啊,还没洗好,阿霂可真是个废物母狗。” 桑霂甚至腾不出手来擦擦眼泪,手脚并用地爬到傅修竹的脚边,扯着他的裤腿,不敢看他,只是带着哭腔道:“主人对不起,阿霂 嗝、还没洗干净,阿霂是个废物母狗,嗝呜、主人不生气好不好?” 傅修竹被桑霂一边打着哭嗝一边求饶的姿态逗笑了,应是惹人怜惜才对啊,看看这满身的爱痕和两枚到了现在依旧在吐精的银红穴眼,分明就是勾引人、求打求肏的骚婊子。 “阿霂都求主人了,主人当然不会生气了”,桑霂听着堪堪舒了口气,却又因下一句话彻底绝望。 “主人不生气,小母狗做错了还是要惩罚的对吧?” 桑霂呆呆的,他知道现在只有一个选项,所以他开口说着,声音颤抖却极尽谄媚:“嗯,小母狗求主人惩罚。” 一滴泪落在了傅修竹的鞋面上,桑霂慌张地伸出手擦干净,更不敢抬头了。 傅修竹用戒尺轻轻拍了拍桑霂的大腿内侧:“坐到洗手台上去,手把腿抱好,要是把腿合上了罚双倍。” “小母狗知道了。” 桑霂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坐在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上,双腿张开成M形,两只手勾住腿弯。 两口殷红肿涨的穴和一根泛着淡粉的玉茎在灯光下无处遁形。那根玉茎与下面的女穴长在一个人身上虽说怪异但不得不承认它们确实别有一番绮艳,对于一些人来说很具有赏玩的价值。 “真乖,打三十下,不用报数。” 桑霂缩了缩身体,怯怯的点头,无论是在强光下展视自己还是用幼软的穴眼去迎接狂风骤雨般的抽打都值得让桑霂害怕到想把自己团成一个真已的团子,然后随便找个角落在里面待上一辈子。 桑霂这么想着的时候戒尺已经重重的落在了桑霂隐隐显出肥厚姿态的阴唇上了。 “唔啊!” 阴唇上立即出现了一块红棱子,桑霂的身体很容易留印子,在手腕上轻轻嘬一都能红上半天,所以平常桑霂被他们玩得凄惨无比、浑身没一块好肉的时候,偶也只是平淡地说:“年纪小肉太嫩了,过几年就好了。” 桑霂痛得脚趾蜷缩,脊背都弯曲了下来,等痛感慢慢消散3桑霂也不敢放松身体,他不知道一下次戒尺会落在哪里,要用多大的力度,他还要控制自已的声音不能太过尖细让主人听着心烦。 “阿霂自己把阴唇掰开,主人要打阿霂的贱逼和骚阴蒂。” 傅修竹在外人眼里是个多霞姿月韵的人物啊,纵然性格冷峻也有源源不断的人抱着讨好,谁能想到这样的人在亲弟弟面前竟然脏话不断,种种行经恶劣到了这样的程度。 桑霂满心惶恐,却又不敢不听,松开了手,腿弯赫然几枚月牙的伤痕,想来是刚才痛极,把指甲嵌入肉中了。桑霂的阴唇被肏肿了,蒙着一层水亮的淫水滑溜溜的抓不住,试了好几次都从指尖滑开了。 傅修竹等得不耐烦,一把抽在了桑霂的玉茎上:“动作快点。” 傅修竹这下没收着力,着实让桑霂痛得浑身巨颤,连声音都哽在喉咙里,差点从台子上摔下去。 “嗬呃……” 桑霂顾不上痛了,只听见傅修竹的声音成冰棱快要把自己扎死了,他用相对干燥些的手腕狠狠地擦拭几下,穴肉都被桑霂粗暴的动作弄得外翻出来。 桑霂这才稳稳的掰开了两瓣阴唇,也是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巨痛,把痛呼憋了回去,泪早就淌了满脸,眼睫也在颤动,像在抖落细雪,将要合上的样子。 “不许闭眼,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受罚的,不记疼的废物婊子。” 不是不是!阿霂知道疼的,阿霂好怕的!阿霂很努力了,哥哥不要这么说阿霂,不是婊孑才不是婊孑……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桑霂睁着眼,盯着自己被肏开到现在也合不上的两口穴,豆大的眼泪不止的往下落,怯生生的言语上的反抗也不敢,连“哥哥”这样的称呼也只敢在心里念。 戒尺一下下落在穴眼上,不时还会被戒尺肏进去捅几下,退出来时还会牵扯着几条银丝或是翻出一截软红的穴肉,看起来淫靡的厉害。 花穴被打的彻底绽开,艳红的像是将要滴下血,桑霂抿着唇,颤抖都带着担惊受怕的意味。 傅修竹用戒尺的棱角一下下顶弄着桑霂一处隐密的小眼,是桑霂的女穴尿道口。 那么敏感的地方被刺激着,明明感受不到多少快感,但两口穴被调教的极其放荡,随即都喷射出几股晶亮的液体,甚至连一直软垂的玉茎都有微微挺起,滴着些腺液,几种液体混在了一起,把桑霂的下身整个浸湿。 傅修竹看见了:“这样也会潮喷啊,小母狗浪荡过头了。” 傅修竹用指头掐揉着外翻的穴肉,作恍然大悟状,说:“小母狗其实故意勾引主人打贱逼让自己舒服的对吧,果然是一只只会求肏的骚母狗啊。” “那主人就满足骚母狗好了。” 桑霂呆滞住了,像是不能理傅修竹话中的意思,没有故意的,没有勾引主人,没有舒服很痛的,不想被肏,被肏好痛好痛的……不要不要被肏,不要不要不要! 等桑霂迟钝的反应过来时傅修竹已经把大半天个龟头挤进了女穴的甬道里,撑的黏膜生疼。 “不、不要不要不要!主人不要、求求主人,主人主人阿霂错了,阿霂错了……” 桑霂觉得自己几乎尖叫出来的,可傅修竹可能隐隐听到桑霂在说些什么东西,一边说一边眼泪掉得更凶了。 傅修竹现下也顾不上他,一巴掌甩到桑霂脸上,红色迅速在桑霂的侧脸上蔓延,不是多疼,但足够警告桑霂让他闭嘴。 桑霂的确瞬间安静了下来,也不反抗,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桑霂把手收了回来,抹了抹眼泪,又扶在洗手台上支撑身体。 傅修竹其实刚进去就知道桑霂的穴肿了,尤其是肿到存在感十足,都不用仔细寻找的敏感点,穴肉挤压着阴茎有些疼,像是刚开苞的那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