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发骚骑大鸡巴自己动、在浴室又被大哥摁着强奸、路上还忍不住想要大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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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漫长夜,阮檬在常浩森大肉棒的肏干下,嘴里隐忍的发出破碎的娇吟,摇动着喷洒奶水的双乳,酮体微颤着,泄了无数次。 男人的鸡巴在他体内软了又硬,硬了又软,从未彻底离开过他那已经被肏得媚肉外翻、骚红肿起的肉穴。 战场从门上,到地上,再到床上,每一下都快速有力,直抵他的G点。 常浩森彻底抽出疲软的鸡巴时,天即将破晓,阮檬也被窗外天边的露白,从云端跌落凡尘。 大肉棒刚从他体内抽出去没多久,他便手忙脚乱的挣扎着,想从常浩森的身下起来。 虽然洛寒川工作时间自由,但他的生物钟可比上班族的准时多了(因为要一大早蹲守游戏里刷新的宠物),若是身上的男人再硬一次,后果不堪设想。 男人却没想这么多,全当这双性小骚货无情,用完就走。 本来肏爽了,面上难得带上的笑意,一下子又黑下脸来,宛如寒冬腊月。 常浩森肤色偏黑,这下就算黑了脸,阮檬也对此一无所觉,他现在满脑子想着,出轨被捉奸的惨剧。 他挣脱半天,还在常浩森身下,男人的大手,包裹着他的肩头,把他死死的按在床上。 “大、大哥,你别这样,天快亮了,我不想……” 阮檬面色上还带着,那情欲未退是红润,眼神却闪烁着,满是害怕。 男人一直盯着他的脸,自然不会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暗自叹了一口气,便松开了手。 阮檬虚弱着身子下床,双脚刚落地,双腿便是一软,常浩森眼疾手快的扶住他,却换来他浑身一抖。 阮檬在害怕自己。 常浩森早就知道,他有些不甘的放下手。 阮檬站定后,逃一般的回到自己的卧室。 他没看见的是,身后魁梧高壮的男人,眼中光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下去,双手无措的样子,像极了深知用错方法,却无可奈何的愣头青。 躺回洛寒川身边的阮檬,做着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正直夏日,破晓得早,阮檬这一夜累极,没一会儿,便发出绵长均匀的呼吸声,沉沉的睡去。 许是心底里装着事,沉睡两三小时后,疲倦的精神恢复些许,阮檬就缓缓睁开了眼,他醒得竟然比洛寒川还要早。 昨夜小腹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常浩森的精液,在他熟睡之时,花穴静默的将精液缓缓吐出。 此时,他的穴口和大腿根,像是一处浅洼,那粘腻的肤感,让人不禁想到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阮檬红着脸,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再想,脑子里却满是常浩森猛插自己的身影。 性欲像是关押已久的猛兽,一朝放出,那里甘心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结束。 他光是想着,骚穴就忍不住的开始张合着,不仅勾出了心底的欲望,更袒露出了内里无尽的瘙痒和渴望。 阮檬难耐的翻了一下身子,谁知被子的粗糙布料,不小心剐蹭到了红肿的肉穴。 他低哼一声,身体竟然被这微疼,激起了一丝快感,蜜液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往外喷。 他难堪的转过头,心里唾弃着自己,眼光却盯着洛寒川凸起的胯间。 青壮男子都有的晨勃,此刻让他眼热。 小手忍不住伸出,一把拽下洛寒川松垮的睡裤,许是洛寒川还在睡梦中的缘故,鸡巴并不是那么的坚挺。 阮檬吞了吞口水,双腿忍不住打开些来,动作比脑子快。 嫩白的小手,有些颤抖的握住了男人那还有些软的大肉棒,然后渐渐开始动了起来。 洛寒川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软若无骨的小手,上下撸动了几下,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邦硬。 他未曾挪过目光,一直紧盯着肉棒,手心被彻底觉醒的肉棒烫了一下,眼底的欲望都快变为实质,毫不掩饰的紧盯着那挺立的大屌。 骚穴里无边的瘙痒,让他的性欲占据了大脑,支配着躯体。 只见阮檬一把掀开被子,薄被落地的同时,他快速的翻身,骑在洛寒川的肉棒上,一手扶着紫红色的大屌,一手撑开自己满是精液的洞口。 “啊!” 他猛的坐下,发出舒服的娇吟。 肉穴的空虚,被大肉棒一下子填满的舒爽,转瞬即逝,他忍不住微微抬起丰臀,小手撑着洛寒川的胸膛,一上一下的耸动。 阮檬的小逼里,湿润、柔软且紧致,肉棒进去的一瞬间就被裹紧,像是饥渴了许久的媚肉,讨好的吸吮着柱身。 这爽感,直接把男人从睡梦唤醒。 洛寒川缓缓睁开眼睛,看见骑在自己鸡巴上起伏的阮檬。 眯着眼,满脸情欲的他,天鹅般的玉颈扬起好看的弧度,如绸缎一般的乌发,随着每一下耸动而颤动,更衬得肤白如雪,诱人如妖。 丰盈的双乳摇动着,乳尖还挂着晶莹的奶水。 奶水滴落下来,砸在洛寒川的小腹上,让他不禁想到昨日的直播收益,可多亏了这双会喷奶的骚乳。 男人心下大喜,看着阮檬身上错落的草莓,腰上青紫的掐痕。 洛寒川以为是自己昨日太过兴奋所造成的,面上瞬间有了怜惜之情,嘴上却调侃着。 “骚老婆有着小骚逼,大早上就这么饥渴,都等不及老公醒来,骚逼就套上老公的大鸡巴了。” 说着,洛寒川还往上重重的顶了一下腰,惹得阮檬脸色羞红的娇叫一声,仔细瞧去,他眼底还有着慌张。 阮檬被抓包后,瞬间羞红的脸取悦了洛寒川。 男人哈哈的笑着,翻身把阮檬压在了身下。 他的双腿被洛寒川曲了起来,膝盖把双乳压的凹了下去。 男人一边轻啃着他匀称的小腿,一边毫无阻碍,大开大合的操干着他的骚穴。 “啊!嗯……老公肏得小逼好舒服!唔嗯……小逼要再大力一点!嗯……好深!” 刚醒的男人,无疑是精力旺盛的,肏得又深又狠,阮檬红着脸,嘴里频频发出破碎的祈求。 这根紫红色的大鸡巴,算是熟客了,直捣他敏感的G点,又重又快,骚穴被肏得酥麻,内里不禁分泌出大量的蜜液。 大肉棒抽离之际,带出无数骚水,骚水顺着柱身,把硬硬的屌毛沾湿。 软软的阴毛上,满是被快速肏出的白沫,与粗硬的屌毛相碰即离,拉扯出一片银丝。 大肉棒狠狠插进去之时,带着破万军的气势,恨不得把拍得嫩臀“啪啪”作响的囊袋,也塞进骚逼里。 大肉棒猛的抽出来时,又绝情极了,不带一丝留恋,扯出肉穴里面,那极力挽回的骚红媚肉。 阮檬娇喘连连的受着男人大力的蛮干,本来就有红痕的嫩臀,这下更为鲜红诱人。 约莫二百来下后,男人感受到鸡巴猛然发胀,精液破关在即,便一下比一下更快速的冲刺着。 不一会儿,雄腰重重的一挺,鸡巴就深深的往里面顶去,这一下,直接撞开了宫口,宫口有力的一吸,男人顺势马眼一松,浓精尽数喷在了阮檬体内。 宫口被滚热的精液一烫,他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肉穴痉挛的抽搐着,却没有泄出身。 许是昨日,陆凯和常浩森的攻势都太过凶猛,洛寒川这般肏干下来,竟不能让他直攀高潮。 “滴滴——滴滴——” 床头柜的闹钟响了,阮檬不想耽误了工作,连忙娇喘吁吁,媚眼如丝的瞅着洛寒川,一副高潮过后的满足样子。 洛寒川大为受用,伸手拍了拍阮檬满是淫水的翘臀。 “老公好不好啊?大早上的就让骚老婆吃了个饱,老公的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阮檬羞红着脸,糯糯的说了声,爽。 虽然声若细蚊,但却让洛寒川很是高兴。 男人也不为难他,抽出肉棒,让他收拾收拾,别上班时候出什么丑,回来哭鼻子。 阮檬点头应是,随手套了件衣服,就跑去浴室了。 他正要关上浴室的门,不知从那冒出来的常浩森,一只脚挡住了快要闭合的门。 男人的出现,让阮檬心头一跳,刚经历情事而红润的脸,唰的惨白下来。 他直视着男人的眼光,声音颤抖。 “大、大哥。我要洗澡上班、您要是没什么急事的话、先让我洗好吗?” 常浩森眼色暗下,没有回答阮檬的话,而是挤身进去了浴室,随后“咔”一声脆响,他还反手还把门给关上了。 男人这明目张胆的动作,把阮檬吓了一跳,他连连往后退去,浑身颤抖着,蜷缩在浴室的角落。 他一边找了一个自以为安全的地方,一边强装着镇定说道:“大哥,洛寒川他还在外面呢,你不能、不能那个。” 常浩森扯了扯嘴角,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冷硬。 “咳!我知道我昨晚太用力了,你别……” 怕我,两个字在常浩森喉间上上下下,舌尖舔了几次牙关,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只见男人伸出手来,大掌上乖巧的躺着一只药膏。 浴室不算大,阮檬一眼就看清药膏是干嘛用的。 是缓解和治疗蜜穴红肿疼痛的。 红肿不堪的小逼,似乎也有所感应一般,收缩了一下。让阮檬一下子羞红了脸。 即便如此,阮檬的脑袋,像是上了发条的拨浪鼓一般,疯狂的摇着,手上也配合着摆动,拒绝的意味,不用多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难过,转瞬即逝,沉着嗓子,语气轻柔。 “昨天是我太过分,也肏干的太大力,不涂药膏很难好,而且深处的精液不导出来,很容易感染。” 常浩森的铁汉柔情,让阮檬怔愣在了原地。 “啊!大哥!我自己可以的——真的!” 阮檬低呼着保证,因为他愣神之际,常浩森已经把提着他的腿弯,将他抱在怀里,姿势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 常浩森本就是体校生,虽然毕业多年,但是锻炼却从未落下。 男人毫不理会他的挣扎,强硬的抱着他。 使得他的背脊抵在自己的胸膛,一只手臂挂着他的小腿,一只手拿过已经打开了的花洒,对着肉穴冲去。 肉洞被拨开,水流径直的往小逼里射去,花洒里喷出的温热的水,颇有力道,狠狠的打在柔软的媚肉上。 一样的速度,一样的力度,却能同时打在不同的地方。 阮檬淫荡的身体,那里受得了这般,媚肉开始收缩搅紧,穴口也张合着,想要更多。 水流的冲击,让他仿佛在被水肏一般。 他被自己的感受惊到,眼角还未完全褪去的情欲,又席卷了整个面颊,脸上红得发烫。 但是水流的力度,只是刚开始时新鲜罢了,没一会儿,体内便腾升起一阵阵瘙痒来。 他腰肢开始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随手套上的衣服,多少有些被水沾湿,丰盈的巨乳,在衣衫下,若隐若现的颤动着,乳尖渗出的奶水,更是晕出了香甜的水斑。 常浩森凝视着阮檬发骚的样子,咽了咽口水,喉头有些不耐的滚动着,紫黑色的大屌,悄悄抬起了头。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男人把花洒撤走,挂在它原本的位置,水却没有关掉。 浴室没有做干湿分离,花洒上的水,轻松就可以打湿马桶。 常浩森不知嫌弃了这个设计多少次,此刻却方便了他。 只见他把怀里的阮檬放下,让阮檬转过身来,仰躺着,靠在马桶的抽水机上。 男人掰开阮檬的一条腿,自己微微侧身,水流便直直的打在,那阮檬的阴唇上。 阮檬像个娇软的娃娃一般,被男人摆弄着,推搡着男人的手,力气如小猫一般无济于事。 他的低声抽泣,被哗啦啦的水声,吞噬得一干二净。 水流对着小逼冲刷,这一会儿时间里,男人快速的把药膏挤在手指上。 常浩森侧身,变为正对着阮檬,宽厚的背,为他挡去全部的水流。 “我帮你上药,你自己上药不方便。” 若不是男人眼中像是燃着火一般,赤裸而凶猛,阮檬也许会信了他的邪。 “不、不用了!大哥,我自己可以的!” 阮檬从未放弃过抵抗,但由被肏的历史可鉴,他的反抗从未成功过,只是增加了猛男占有他的情趣。 “你那细嫩的小手指,能自己把药膏涂满骚逼?” 常浩森反问着,脸上仿若带着讥笑,阮檬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反驳。 被水洗过的阴毛,软软的耷拉在阴唇外面,显得尤其的乖顺,像极了现在因为男人的一句话儿,而怔愣的阮檬。 他的小手肯定是不行的,药能不能涂满且不说,刚才在洛寒川那没爽到,现在被这么一激,手指怕是收不了这个尾。 常浩森低着头打量,那已经在一张一合的吐露出蜜液的肉穴,涂满药膏的手指伸到穴口,也不进去,在穴口慢慢的打着圈。 手指刚接触骚逼时,温热又带着茧子的粗糙肤感,使得肉穴开始自发的收缩起来,外阴小有满足,内里却更加瘙痒。 “嗯……想要……” 阮檬的理智,全被铺天盖地的情欲吞噬,他此刻化身为欲望的妖精,小手主动伸向前,攀上了男人宽厚结实的肩膀。 “啧,小逼这么饥渴,你看,到处都是你的骚汁。” 男人说完,还恶趣味的挑开了阮檬那肥厚的阴唇,粗糙的指尖戳了戳里面那早已经艳红的阴核。 骚核被这番作弄,没一会儿就变得深红,阮檬也从低低的祈求,转变成娇哼着破碎的音。 翘臀坐在马桶盖上,不停的扭动着,肉洞每一次都有目的性,朝着指尖在的方向挪去,但每次都被男人躲过。 阮檬一直被这般逗弄,心中有些委屈,眼角不禁湿润起来,渗出晶莹的泪珠。 他就这么泪眼婆娑的直视着常浩森,惹得男人心底暗叹了一声,尤物。但面上却是又心疼又想笑,紧接着说:“好了,好了,不哭,不哭,这就给骚逼吃!” 说完,男人低下头,把阮檬眼角的泪珠,尽数轻轻舔到舌尖,再吮入嘴里。 阮檬的淫水已经足够多,男人拨开肥厚的阴唇,朝着张合的洞口,径直插入两根手指。 手指刚入,穴肉就微微抽搐起来。 男人本想让阮檬再适应一下,谁知他还没过一秒,就开始难耐的扭着细腰。 常浩森知道他骚,但没想到能骚成这样。 “骚逼真能吃,刚才还说着不要,现在,啧!” 阮檬被说得脸色羞红,在心底不禁唾弃自己,双腿却开始慢慢的合拢。 他的内壁也暗自加力绞紧了男人的手指,似乎说着,就算是不动也好,但不能走! 阮檬之意,昭然若揭。 男人眼神一暗,终于是给了个痛快。他的两根手指,在层层叠叠的媚肉里,开始搅弄起来。 粗略算来,阮檬这一早上尽是被逗,没有真正的爽过。 此刻男人的手指在穴内,目无章法的搅弄着他的骚逼。 情欲一下子迸发出来,嘴里开始发出享受的哼唧,奶头开始分泌出乳汁,两团大奶在随手乱套的衬衫下,轻轻的摇晃着。 常浩森瞥了一眼,半湿的衬衫,觉得分外碍眼,便把握着阮檬大腿的手放开,一只手就把他脱了个干净。 完全赤裸的阮檬,许是内心的羞耻作祟,肌肤的每一寸感受都得到放大,乳头因此变得胀大。 他体内那两根粗手指,因为沾满药膏的缘故,滑滑的来回在花穴里 像是在抚摸着花穴里的骚肉。 阮檬喘着气,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伸出小手,把男人正在动作的手腕,用力是拉向自己。 “想要、唔……想要再深一点!嗯……” 男人的三根指节,被他一番动作,得以全部进入,指尖顶着内壁里的褶皱,把阮檬插得浑身轻颤。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骚水真在潺潺不绝的往外流。把臀下和马桶盖子一起打湿了。 常浩森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当下变换着角度搅弄了一番,随后便把手指整个抽了出来。 男人把阮檬的双腿抬高,让他的背脊上下抵着马桶,与抽水机和马桶盖形成一个三角形。小逼赤裸裸的大张着,朝着天花板的方向。 常浩森的鸡巴,不知在何时放了出来。紫黑色的肉柱上布满青筋,看起来狰狞又有力。 男人快速的在鸡巴上,把药膏涂抹开来。双手握住阮檬的腿弯。 “骚逼太深了,大哥只能这么给骚逼上药了。” “啊……好深!小逼好胀!嗯……” 常浩森话音刚落,肉棒就顺着肉洞一插而入。 男人始终太高大了些,弯着腰,就着低处的阮檬,有些施展不开来,没操几下,就觉得不太行,费力又不尽兴。 只见阮檬一下被男人抱了起来,改为常浩森坐在马桶盖上,他坐在男人的鸡巴上。 他的大腿根抵着男人的胯骨,温热的水,没了男人宽厚的背做抵挡,全都洒在他的身上。 水流温热,葱白的脖颈舒服的扬起,腰也被肏得往后仰去,背脊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细细的水柱打在丰盈的双乳上,把乳尖上的奶水冲淡,一路向下,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汇集在两人的交合处,叠坐的姿势,让两人腿间有了一处小洼。 自水洒向阮檬的那一刻,男人的目光便随着水流,欣赏着阮檬的每一寸肌肤。 男人的眼底闪过疼惜,阮檬的身上错落着许多的红痕和草莓,腰间那块青紫,在嫩白的肌肤下,更显得惨不忍睹。 怪他昨晚太不知节制,男人懊恼的想着。随后低下头,用粗舌轻柔的舔舐着他身上的痕迹,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工艺品。 粗壮的男根自然没有闲下,每一下抽插,都给肉穴带去温热的水。 肤感温热,柔软的内壁感觉是发烫的。 源源不断的水从他的身上流下,外阴的骚核被烫得发红,被肉棒撑的泛白的穴口,到时因祸得福,被水温柔的安抚着。 阴道里的水,把他的骚肉的褶皱都泡胀了,抚平了。使得每一寸肉和鸡巴更为严丝合缝的紧贴着。 硕大的龟头肏着他的花心,抵着他的宫口,敏感点上的碾压,让他止不住的吐露出更多的阴液,最后都被鸡巴带进来的水流稀释。 许是水的温度上升,也可能是情到深处。他的身体泛起了粉红,在热气翻腾的浴室里,异常勾人。 男人可能是顾及到他红肿的骚逼,速度不及昨晚,但他想要男人用更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大屌从他的体内,猛抽狂抽。 阮檬哭叫着,膝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在马桶盖上,大腿夹紧男人的公狗腰,脚趾蜷缩着,稀疏的水流从脚尖滴落。 浴室不怎么通风,阮檬被这热气熏得有些头昏脑胀,他努力的配合着男人的速度,一次又一次的往下沉坐。 他肥厚浑圆的翘臀和男人的大腿相撞,囊袋拍打着他的臀肉,迎合着他的娇喘,“啪啪”作响,每一下都能拍得水珠四溅。 男人每一下都肏在他的敏感点,然后在骚点上研磨一圈,然后退出一半的肉棒,再大力的顶撞进去。 阮檬被操得花枝乱颤的淫叫,双眼迷离,那副全身心的沉寂在性欲里的样子,让常浩森猩红了眼。 常浩森眼前美好的酮体上,红痕多得异常刺目,让男人忍不住心中泛起疼,他强忍自己内心的欲望,迎合着他,用让他感受着舒服的力道肏干。 百来下后,阮檬忍不住带着哭腔的提醒着常浩森。 “大哥、唔嗯……我、上班、唔……快来不及了!” 男人听言,眼底闪过懊恼,随即,加速肏干起来,每一下都又快又深。 “啊、啊!大鸡巴再快点!肏死我了!” 他的肉逼被粗壮的肉棒磨得又酥又爽,还有着些酸胀感,此刻的他,完完全全被情欲所支配。 任由男人的大肉棒在他的小逼里,搅来弄去,四处乱捅,骚穴被干得媚肉外翻,淫水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打湿,形成连水都稀释不了的白沫。 突然,粗壮的男根猛的碾过骚点,直捣花心,阮檬啊啊直叫,小腹收紧,穴道里暗自用力,媚肉一下子绞得死紧,大量的阴精喷泄而出,前段的玉茎也跟着射了。 他脚尖猛的勾起,浑身颤抖着被这一下,顶入了高潮。 男人有心成全他去上班,无意久战,当下被这般夹紧,阴精再一烫,男人眼前闪过白光,急忙抽出胀大的鸡巴,免得再射进他的肉穴里。 常浩森双手掐着他的腰肢抬高,滚烫的浓精全都射在了他的臀尖。烫得他臀肉收缩了一下,随后发出舒服的喟叹。 喧闹是浴室,一下子只剩下了哗啦啦的水声,阮檬的娇吟,男人粗喘和囊袋拍打着臀肉的声音,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檬的脸红得发烫,他能感觉到,刚才男人在情事上的隐忍。 是为了,让自己更舒服吗? 这般想着,他的心猛然加速跳动,还有些发胀,似乎,大哥也没这么可怕。 消肿药在这番折腾下,还是涂满了他的阴道,穴道里凉凉的,心口却烫得让他有些气短。 最后收拾好,自己去上班已经来不及了。 阮檬哀嚎一声,捂着脸,手心却被脸上的温度烫了一下。他连忙镇定下来,随后找到洛寒川。 “老公,我要迟到了,你能不能送一下我?” 洛寒川从床上站起来,低着头用亮晶晶的眼眸看着阮檬,打趣的说。 “骚老婆今天发骚,要迟到咯~” 阮檬听言,脸色羞红,眼神闪烁了一下,又见洛寒川脸上还是那番甜甜的笑意,便嗔怪的轻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却没敢直视男人。 “快点啦!真的要迟到了!” 洛寒川连声应是,去拿着电动车的钥匙,就先行去到了玄关换鞋。 钥匙打在鞋柜上,激起清脆的深响,似乎吵醒了卧室里休息的常浩森。 只见他打着哈欠的出现在客厅,衣衫却是完好的。 “洛寒川,弟妹看着像是不太舒服,做电瓶车去上班怕是不妥,要是着凉了怎么办,我左右也无事,开车去送送他吧。” 常浩森说着,拍了拍洛寒川的肩膀。 阮檬听言大惊,手指搅着衣角,正想开口拒绝,洛寒川却先他一步。 “好啊!谢谢大哥!” “嗯。”常浩森依旧像往常那样沉着脸。 洛寒川在玄关已经愉快地提阮檬做了决定,阮檬要是再开口拒绝,到时三人都难堪,只能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跟着常浩森出去了。 常浩森强行按着阮檬,让他坐在副驾驶上。 阮檬自上车之后,全是都是紧绷的,宛如惊弓之鸟,但脑子里却不由的想起昨晚和今早,他在男人身下承欢,嘴里发出淫叫的模样。 “以前太忙,我都没好好逛过,你公司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吗?” “啊?哦,哦!公司附近的还不错。” 本以为常浩森这一路会一直保持沉默,谁知他突然自然的开口,倒是让阮檬有些慌张。 “哦?你公司附近这么多家美食,你比较喜欢哪一家?” 常浩森漫不经心的找阮檬闲聊,让他卸下不少防备,开始轻松的回答着男人的话。 男人路上的每一句话,都是些朋友的闲聊,不涉及一丝情欲,渐渐的,阮檬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他余光扫到,常浩森专注开车的刚毅侧脸,短袖下那线条流畅,鼓起的肌肉。 他的目光不知从何时,由防备变成了欣赏,心底的失落更盛,小穴竟由此感受到一阵空虚,刚换上的内裤,隐约有了被打湿的迹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