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性高潮、强攻在嫉恨酸爽中射出浓精、猛男追妻火葬场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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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伦,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我想跟你谈谈,可以么?” 孟新凉把激动的情绪强行憋下去,他找了宋哲伦两个月,几乎要把世界都给翻了个遍,最近才得到消息说宋哲伦在N国。 他费尽千辛万苦自然不是要过来跟宋哲伦吵架的。 “没什么好谈的,孟先生是过来这边度假吗?不嫌弃的话可以进来喝杯茶,这边奶茶还不错,多余的话就不用再说了。” 宋哲伦神色淡淡的,把胳膊上孟新凉那只手推掉,示意陈源进屋。 孟新凉站在门口看两人离去的背影,一咬牙跟了上去。 陈源把宋哲伦放在沙发上,然后去吧台开始煮茶。 孟新凉进门后便坐在宋哲伦对面,姿态端正,一瞬不瞬盯着他:“伦伦,之前的事我都知道了,是我上当受骗委屈了你,是我不好,我……想跟你好好谈谈,行么?别的不说,你欠下的债怎么办,我先帮你还了,不然——” “不用孟先生费心了,我可没欠债,其他的,你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看你风尘仆仆的,赶紧回去休息吧。” 宋哲伦抿了抿嘴,表示不想听孟新凉说话,并且回头看向陈源,“我的奶茶要放一块糖可以吗?” “好。” 陈源微微一笑,用无限宠溺的目光看着宋哲伦。 孟新凉两次被打断要说的话,在其他男人面前遭遇宋哲伦冷待,心中自然郁结,但面上不显,仍旧保持镇定自若的姿态。 他审视的目光扫了扫宋哲伦身边的陈源,暗自忖度宋哲伦跟他的关系到什么地步,眉头不禁皱起。 “伦伦,给我几分钟,我想跟你单独谈谈,你能让你朋友先回避一下吗?” 孟新凉深吸了一口气,维持着礼貌而平和的语气,默默给自己念经。 “都说了没什么好谈的,陈源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农庄的合伙人,孟先生是外人,怎么也没有为了外人把朋友赶出去的道理吧?” 宋哲伦话说得相当不好听了,素来柔媚的眸子生气起来还是有几分唬人的。 他终于肯直视孟新凉了,圆溜溜的大眼睛里蒙着一层水色,白皙精致的脸颊也浮着一层浅粉。 娇弱的身躯上沁出一层细细的薄汗,唇瓣嫣红。 孟新凉想要说的话突然就堵在了喉咙里。 宋哲伦这副模样,怎么越看越像是刚刚跟人云雨过后的样子? 那水润的眼睛就跟被自己欺负过后,是一模一样的。 忽然想到刚才在门口看到陈源,他的表情也有些异样,从自己面前走过时,鼻尖还飘过一股淡淡的石楠花香。 懂的人都知道,那是男人精液的味道。 孟新凉当时心急,没有注意到,这会才发现这两个人竟有如此多的疑点。 理智突然就消失了,嫉妒酸涩的情绪堆积在他心里快要把他吞噬。 “你跟他在一起了?” 孟新凉双目死死盯住宋哲伦的眼睛。 那边陈源倒茶的手顿了一下,继而水流稳稳地流淌而下。 宋哲伦皱眉,没说话。 “回答我,你已经和陈源在一起了吗?” 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时,孟新凉觉得自己的嗓子都被划出了伤痕,字字泣血。 “与你有关系吗?我累了,要休息了。” 宋哲伦被孟新凉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就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就像当年被抛下的人是他一样。 “孟先生,我送您出去?” 陈源放下茶壶,施施然向孟新凉下了逐客令。 此刻他显然比孟新凉更有底气。 “不用了,我会自己走。” 孟新凉冷冷地看了陈源一眼,不愿在情敌面前失了风度。 然后他起身对宋哲伦道:“我不会就这么回去的,我会等到你愿意跟我好好说话。” 这边的气候与国内不太一样,天气就跟孩子脸一样说变就变,白天还是晴空万里,到了夜幕降临时就开始电闪雷鸣。 不过无论窗外如何风雨交加,与宋哲伦是没多大关系的。 他正在屋内和陈源下围棋。 白子落定后,宋哲伦抿了一口果酒。 酸酸甜甜还带着一点点辛辣的味道,宋哲伦很喜欢。 他也是今天才知道陈源会下围棋,闲着无聊,陈源要教他,他就乐意接受了。 “你又耍赖。” 陈源眼见着宋哲伦把下好的棋子挪了位置,不由得笑着数落他。 “人家刚学嘛,你得让着我。” 宋哲伦小嘴一撅,打算把耍赖进行到底。 这时候佣人过来,低声跟宋哲伦说孟先生还在外面等着见他。 宋哲伦端着杯子的手一顿,“在淋雨?” “没有,让我给劝进羊棚躲雨了。” 佣人十分忧愁,这要是到了半夜气温骤降,外边的人不能给冻坏吧? “随他去,你们忙你们的。” 宋哲伦抿嘴笑了一下,把酒杯放到桌上,不甚在意地继续跟陈源下棋。 宋哲伦都不管,陈源便更没有必要在意了,只管全心全意陪着宋哲伦打发时间。 玩够了围棋后,宋哲伦说自己累了。 陈源便十分有绅士风度地扶着宋哲伦进了卧室。 宋哲伦的卧室在三层,客房在二层,陈源打开灯把宋哲伦安顿在窗边的椅子上后,便也打算去客房休息了。 宋哲伦从窗户上瞟了一眼,发现孟新凉竟然真的在羊棚,一个人靠在栏杆上看着外面的雨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真好笑,堂堂孟总,竟然来他的农场赖着不走,还在羊棚躲雨。 垂眸思考了一两秒,宋哲伦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不太厚道的计划。 不厚道就不厚道吧,谁让他是妖精呢。 “学长,我的脚还是有些不舒服,能不能麻烦你再帮我揉一揉啊?” 宋哲伦温柔地看向陈源,把自己还肿着的脚腕伸出来给他看。 陈源一听,立刻想起来了他们在外面揉脚后的一系列画面,脸色登时就红了,身体也很快变得兴奋。 “当然可以,你的医药箱在哪,我用药酒配合着,效果会更好一点。” 陈源掩饰住心下的忐忑,这可是在宋哲伦的卧室,如果气氛好的话,他们…… 孟新凉在外面早就发现一楼的灯灭了,而三楼的灯却亮了。 想必是宋哲伦终于要休息了。 但是奇怪的是上面的灯就只亮了一个屋子,如果陈源也要休息的话,不应该有两盏灯吗? 还是说,陈源已经和宋哲伦睡在同一个屋子里了。 孟新凉想到这种可能,一时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他握住木头的手力道大的竟然连被那粗糙的树皮划伤了手心都没感觉出来。 一想到宋哲伦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他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黑暗中,一扇门打开。 孟新凉愣愣地看过去。 是佣人撑着一把伞过来,说主人看外面雨太大了,让他去一楼客房休息,但是不要去三楼打扰他休息。 说完还递给他一把伞,便领着孟新凉进了客房。 客房里打扫得很干净,也很温暖。 但是孟新凉的心依然冷得厉害,连手都是颤抖的。 佣人离开后,孟新凉不甘地握紧了拳头,却不小心掐到了手心的伤口。 刺痛感让他恢复了一丝清明,眼底暗流翻涌,孟新凉打开门去了楼上。 宋哲伦的卧室很好找,因为整个三楼就只有他那一间屋子的门缝里透出暖黄的灯光。 随着他的靠近,房内的声响也变得清晰起来。 宋哲伦了解孟新凉的性格,他的人生一帆风顺,没有挫败过,什么事情不达到他的目的他就不会收手。 而且这个人占有欲十分强烈,今天自己当着他的面对另一个男人温言软语,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见外面轻微的脚步声靠近,宋哲伦在正常的呼吸声中加入了一点媚人的呻吟。 “嗯啊~学长你好会哦……揉得好舒服,那里再用力一点,啊……对,好舒服~” 宋哲伦的声音逐渐放大,也越来越淫荡,听得陈源面红耳赤,呼吸变得粗重。 胯下沉睡的大鸡巴一点点苏醒,硬邦邦地顶着裤裆,紧绷绷的十分不舒服。 “这个力度可以吗,痛不痛?难受的话要跟我说,我轻一点……” 手里握着宋哲伦的玉足,看着宋哲伦粉面含春、娇喘吁吁的模样,陈源只觉得自己仿佛握住了伊甸园的禁果,每用一次力,都往罪恶又欢愉的地狱下沉了一丈。 他的身体怎么会满足于只揉宋哲伦的脚,他还想,还想……他不敢往下想了,只觉得自己真是肮脏猥琐,心里担心宋哲伦要是看出了他的淫邪心思,一定从此以后离他远远的。 宋哲伦却叫得娇媚又大方:“可以的,呜啊~你比白天弄得我更舒服了……果然越来越熟练了呀。” 里面一对男男的声音此起彼伏,淫荡的话语让孟新凉在外面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揉? 揉什么?宋哲伦把自己的骚奶子塞陈源手里了吗? 什么叫比白天更舒服? 他们刚回来那会的确在外面野合了是吗? 越来越熟练,陈源跟他到底已经做过多少次了? 孟新凉觉得自己现在还没有过去踹门,真的已经是用了毕生的修养了。 可他偏偏身体还有了反应,听着宋哲伦浪出水的声音,下面竟然硬得发疼。 看着裤裆那里鼓鼓的一团,孟新凉气极。 里面传出一声娇媚到骨子里呻吟,孟新凉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居然带着恼怒的情绪握住鸡巴撸动起来。 伴随着宋哲伦和陈源不知廉耻的淫词浪语,孟新凉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出现画面。 宋哲伦被陈源压在身下肆意揉弄,他肉嘟嘟的奶头会被吸舔得又红又肿,两只水球般饱满的大奶子也会在陈源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 如果陈源插得够深,那么宋哲伦一定会扭着淫荡的蜜桃臀,不断吞吐迎合,像发春一样缠着男人用力捣干自己的骚穴。 他会像被自己肏逼一样那么爽吗? 会被干得骚水直流吗? 会被大鸡巴插得穴眼都合不拢,只能无助得收缩着淫肉,把里面的精液挤出来吗? 越想越心酸,越想越嫉妒,现在压在宋哲伦身上疯狂抽插的男人应该是自己。 孟新凉的鸡巴涨成了紫红色,狰狞的青筋像树藤一样在柱身上蔓延,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听到宋哲伦高昂甜腻的娇喘后,忍不住浑身一抖,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孟新凉眯着眼看那门缝中射出的灯光,心底的酸楚和嫉恨越发膨胀。 闭上眼做了两个深呼吸,孟新凉伸手想要推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他进不去。 那就这样掉头走人吗?当然不可能,他的脾气可不是忍气吞声的。 孟新凉眉头一皱,开始砰砰砰地用力敲门,脑子里萦绕着陈源和宋哲伦赤裸纠缠然后依依不舍分开的淫态,心如刀绞。 “砰砰砰!” 陈源一下子停止了动作,俊脸已经潮红,仿佛在做什么坏事被人捉奸。 “谁呀?” 宋哲伦却丝毫不乱,声音里带着令男人酥麻的娇媚,响亮地向门外喊了一声。 “伦伦,是我。” 孟新凉叫着宋哲伦最亲昵的昵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这么晚了,什么事啊?不是让你在楼下,别上楼么。” 艳若桃李,却对孟新凉冷若冰霜,这就是宋哲伦现在的状态。 对陈源和对他,一个春天一个冬天,完全是两副面孔。 孟新凉更扎心了,这是心脏被活活捅了个冰窟窿,有人在往里面呼呼地灌冷风。 他沉默几秒,思考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