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尿道开发,梁上君子的偷窥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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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宣被打包扔出去了。 是的,梅云深披上浴袍,扯过纱幔把人一裹,表情扭曲地把他提拉出去了。 是夜,飘雪。 梅云深轰的关上门。 陈玉宣跪倒在雪地里,身上一袭薄纱挡不住寒气,但他也没想往温暖的地方钻,只觉得心里的温度和雪是一样的,因而也不觉得冷了。 为什么? 陈玉宣的手指陷入冰冷的雪里,双眼通红,在雪地里坐了很久,一直到身体几乎要冻僵了才狼狈地爬起来,看着紧闭的房门,眼中有浓郁到无法抹去的阴暗,还有阴暗中参杂的几乎是势在必得的疯狂。 因为手上的伤,梅云深有了难得的假期,每天只要喝喝茶享受生活便好,偶尔有兴致便坐在梅树下,采集梅花上的雪水和红梅,在亭中细细捣烂了,掺些糯米粉做出红润如玉的梅花糕,用煮茶的水蒸出来,得梅香扑鼻。 府里多了戏台子,温清淮天天还要练嗓子唱戏。 府里多了个谭小郎,这个娃实在是太惨了从小被打到大,也是命硬的不得了才活到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愈合能力就比别人强悍,搁在现代指不定就被抓去做实验了。 陈玉宣求了梅云深给谭小郎找了武师教他学武,十八般武艺都练上了。 这样的生活闲适到人骨头都酥了,温香软玉在怀,成日里赏花赏景,白日宣淫,快活的不得了。 也许古人消遣的方式没那么多,所以宴会办的勤,梅云深已经不轻易出去给人指点宴会了,一般都是楼里的厨子去。 这日,雪未化,一月间,寒冬将末,更凄清大雪覆顶。 春影班排了新戏,那位已经打过来几次交道却从未见过面的方施琅方老板亲自下了请帖邀他去看戏。 正好带着温清淮回去看看。 怪道古人爱养戏子,温清淮生的一张芙蓉面,鬓边长发变成小辫儿用红绸系住,几日不曾温存,只搂在一起睡着。 赴宴那日晨起,梅云深兴致大发把他当娃娃装扮,勒了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身牡丹满绣的大红袍,把他往贾宝玉那样的富贵打扮。 只是他芙蓉面柳叶面,面若好女,有宝玉春晓之花的色,无中秋之月的形。 这样一打扮不像宝玉倒像是个英气的女公子。 “梅郎,年已经过了,再这样打扮是不是太招摇了?”温清淮话虽这么说,可眼中全然一副张扬肆意的模样,任谁看了还觉得他是个戏子? “你平常这么穿也可以,春夏秋冬日日都这么穿也无人敢置喙。” 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 温清淮这也算是回娘家了,倘若还是往常那种娇娇弱弱的模样,岂不是招人轻贱? 往后谁也不能提他是玩物是戏子。 春影园,种了四时之花,如今恰好是梅花盛开的季节,于是白梅红梅腊梅都争相开放,暗香浮动,处处雕梁画栋,一派的纸醉金迷。 温清淮一回去就被戏园子里的那群旧友围了过去,一群化了妆没化妆的男男女女莺歌燕语,将他拉去了后台。 梅云深一个人在观景极佳的雅座里昏昏欲睡,台下锣鼓喧天,台上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粉墨登场。 倒不是他对唱戏没什么兴趣,就是这些戏的套路来来去去都是那么几个,换汤不换药,实在是看的人疲倦,应该让贾母来掰谎。 尤其是他这雅间,炭火烧的暖,香炉里袅袅升起的淡烟格外催人睡。 他莫名燥热,不耐地去后台找温清淮。 穿过脂粉萦绕,到了温清淮原先的房间里,还没有新的花魁选出来,这里还是维持着原来的模样。 纵使她是锁阳城第一名伶他的房间也算不得大,温清淮坐在铜镜,用自己往常的东西细细勾勒唇线,只画了半面妆就被人搂住。 男人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间,气氛瞬间变得旖旎暧昧起来,铜镜中是人不甚明了的虚虚实实交替的脸。 温清淮穿起戏装的模样倾国倾城,身段也软,就这么被压在妆台上。 “阿淮,我想要你。”梅云深本来只是觉得身上燥热,可见到温清淮的时候这些燥热仿佛被点燃,像一条发情期的蛇的一样。 蛇性本淫,他自然也不例外。 倾国倾城的戏子总是叫人格外喜欢往床上带的,温清淮天赋异禀,又或是因为从小被培养,一摸就渐入佳境。 “梅郎、梅郎……”唇被含住,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游走,后穴处已经感觉到湿润,这些天的欢好早已让后面的甬道食髓知味。 衣带渐宽,身上华丽的戏装敞开,温清淮如同被剥开的新荔一般送到人嘴边儿。 手指在穴口揉一揉那里就已经松软,手指插进湿软的小穴,勾弄出透明的淫靡黏液。 梅云深轻吻他的脖颈,一边揉弄着他前面柔软的微微勃起的性器,一边仔细地做着扩张。 性器被揉的发硬,只是在梅云深修长的手指间撸动几下顶端就已经湿润了吐出些透明的黏液,后穴里进出的手指戳到了那个凸起的点儿,前面的性器一时间受了刺激,跳动着想要射精。 “不许射!”梅云深命令道。 温清淮已经沉沦于欲望,哪里控制地住自己,反而因为他喉结震动勾引到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前面更是止不住想要释放的欲望。 “不!不行、憋不住……”马眼被堵住,射不出来的感觉将性器堵的发胀。 “让我射!梅郎、求你额啊啊啊……”温清淮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将堵住马眼的手指甩开,可是越是如此梅云深握的越紧,让性器难受地肿胀流水。 梅云深顺手拈起了一根细细的银簪,顺着他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排精的管道被强行扩张和开发,已经涌到出口的精液又被堵了回去,囊袋像是要要被撑炸一样鼓鼓囊囊的。 “啊啊啊啊——不要嗯嗯啊啊啊啊拿出去啊不要插进去……好涨、孽根要被胀破了不要……” 温清淮被这痛感刺激的头皮发麻,后穴反应也很大,疯狂收缩抽搐着。 银簪一直插到底,留一颗圆润的珠子在顶端做装饰,像是镶嵌上了一颗珠子,看上去十分可爱。 温清淮的玉茎坠坠地下沉,又勃起发硬,细细的排精管被撑开,明明那么细窄的无法插入的地方被簪子堵的严严实实,马眼憋的通红,下腹有些胀痛,有奇异般地有些快感。 就像高潮时忍不住尿射的前兆。 温清淮像是已经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一般,呼吸急促剧烈,脸上满是情潮涌动的快感。 芙蓉面高潮脸,更是如同最顶级的催情剂被释放,诱惑与媚态交杂。眼尾红了一片,像打了胭脂般的,沁出几颗泪来。 鼻尖也是红的,整个人无助又惹人生怜,微微啜泣着,反而更激发了人想欺负他的欲望。 “乖啦,”梅云深舔去他眼角泪珠,留下一片濡湿,眼里是惑人的笑意,“这么快就射不正常哦。” 手指在汁水泛滥的后穴中搅动,虽然进去的时候不算太难,可他还是很紧地绷着手指,那种肥厚穴肉的柔软和一阵阵收缩蠕动的发硬交缠,一圈一圈紧扣的环口紧箍着手指。 温清淮有些委屈,他本来就是娈妾,哪里不正常了,前面又用不着。 他不说话,梅云深以为他难受,刚想妥协便见温清淮漂亮的眼尾又沁出几颗泪。 “操奴,梅郎……” 戏子柔韧修长的身段被那一身重紫色的袍压在身下,粗长性器挺进穴口,让人惊诧。 为什么那么小的穴口可以被开发到这么大。 一个男子的身体怎么可以容纳下这样的庞然巨物。 谁也没有意识到,有人将这副活春宫尽收眼底,说真的,方施琅也不是故意要偷看的,他只是来逮梅云深而已,谁能料到这青天白日的这两人就已经开始做了呢? 真是不害臊。 心里是这么想的,身体却是诚实的,他想看活春宫,于是他就光明正大地看了。 飞身到屋顶,揭开几片瓦,轻飘飘地就已经进去了。 曾经的风流剑客,如今竟也做了一回梁上君子。 行动之处,除了留了几片雪花,别无痕迹。 春影园的大梁是极宽的,遮住一个人的身形绰绰有余。 方施琅甚至有兴致揭开腰间的小酒葫芦自酌自饮,真把面前的一切当戏了。 这个角度是最佳看戏视角,可以看见那个漂亮的厨子衣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后领垂到腰间,腰线极美,肩胛骨如振翅的蝶一般微微耸动。 真是没有想到,那个桀骜不驯的伶人竟然也有如此柔软的一面,好像自己真的是什么娈妾一般,任由身体被人享用,竟然还哭,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要是让梅大人知道身下压着的人是梨园玉武门出身枪法盖世的门主,不知道还会不会这般温声软语地哄。 也许他不知道,温清淮媚态横生的眼中是何等的兴奋。 性器破开肠肉顶弄深处,穴口被带着翻进翻出,透明的汁液拉出淫靡的丝,每一下都捣向深处,太深了温清淮就会往后退,但是又被掐着腰带回来顶的更深。 温清淮被抱到妆台上坐着,交合处溢出的淫液打湿了进出的性器,诱人的粉红色被吸出一点艳色。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涩呢?明明是他上了别人,却总是好像别人把他欺负了。 情到深处他也会喘,性感的肌肉上覆盖一层薄汗,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情欲的颜色,连性器也涩情地变了色。 红与白的对比更加鲜明。 方施琅的酒已经很久没入口了,似乎就这么定在了那里。 满眼都是男人劲瘦的腰肢,看的让人腰疼的持久力。 耳边是戏子甜腻的呻吟和放浪的叫床声,夹杂着男人低哑性感的喘息。 梅云深抽动着插在他排精口的簪子,好像在用簪子艹他的几把,精液被堵进堵出,膀胱微胀,每一次抽出便有一种要释放的轻松解脱感,下一秒又被堵回去,簪身摩挲着内壁的嫩肉,性器可怜巴巴被胀得通红。 身后的快感刺激着要射精人欲望,性器粗长几乎要深入腹部,每一次激烈的顶撞都带着蔓延至全身的酥麻,他一刻也不得放松。 前面与后面快感如潮,逼得人害怕,温清淮在快感中有些崩溃,哭着喊:“让我泄……好胀……” 梅云深揉弄着他的龟头,扯动簪子,那里吐出几颗透明的汁液,看来的真的已经受不了了。 他有些遗憾地顶着身下人的骚点磨擦,膀胱处酸胀更甚,有一种要尿出来的冲动,但尿道又被堵住,只能强行憋住。 梅云深如愿地看见身下人翻起的眼瞳,陡然变大的挣扎与痉挛,双腿勾着他的腰的力度几乎想将他绞断,都要按不住身下人被禁锢的手了。 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把簪子抽出来,乳白色的精液激射出来,划出一道尿射般地弧度,淅淅沥沥的好像真的在尿尿,精水一直没断过。 前面释放的时候后穴绞的死紧,梅云深闷哼一声,后腰一松,有力滚烫的精水打在抵住的骚点上,又一阵快感裹袭了迷乱的伶人。 温清淮双目失神,身体里是比自身温度炽热的液体,前面失禁般地还在往下滴精。 整个人像是被操傻了一样。 酒葫芦里的酒液沁湿了衣衫,才将方施琅从面前的活色生香中唤醒。 前面可耻的硬了,更可耻的是,他居然收缩了后穴!像是跟雌伏他人身下的戏子共了感! 可笑! 方施琅竭力忽略后穴的异样,只是有些深沉地盯着那个漂亮厨子在激烈性事后勾人的脸庞。 他算了这许多日,到底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