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名伶初夜开苞,绝美玉环后庭花,叫郎君,主动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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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会投湖而去。” 这句话一说出来,仿佛打开了温清淮心里压抑着的锁,满腔的委屈和恐惧沉重地压了下来,单薄的肩微微耸动,温热的泪珠顺着梅云深的胸肌线下滑,烫在心口的位置。 所以书中真假,都是臆想都是惘然。 那些单薄的纸片人生动起来是这般可怜而热烈。 书中温清淮沦为男宠娈妾,都是假的。 这朵花儿只为自己盛放,绝不为他人肆意赏玩。 温清淮将脸埋在他怀里,颤抖着身子。 “爷,奴害怕……” 梅云深吻着他的脖颈,锁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任他发泄自己的委屈和恐惧。 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谁都会害怕,谁也不是天生下贱。 “阿淮,我在,别怕。” 那一双盈着水光的眼眸,从此有了自己的星光。 气氛逐渐暧昧,红烛暖帐,梨花带雨的美人,更让人想欺负。 “阿淮,洞房花烛你只顾着哭。”梅云深轻笑,“也舍得负这今宵好风景不成?” 委屈的泪流干了,温清淮像只哭懒了的大猫一样伏在他怀里,被他这样一说,悄然间红了脸。 那一哭仿佛把身为戏子的温清淮哭走了,留下了属于梅云深的富贵花。 “爷想做什么做便是了,奴是爷的人……” 话是这么说,可还是想起来自己垂涎到一般没尝到的肉体,柔若无骨的一双手悄悄地摸。 他惊叹于面前人绸缎一般丝滑的肌肤,比那些精心保养的名角还要娇嫩,连体毛都没有,恍惚间让他有了一种错觉。 到底谁才是被宠幸的人? 温清淮从耳下那一小片肌肤吻起,又是亲又是咬的,好像对这具完美修长的肌肤产生了什么痴迷。 他不碰自己都感觉浑身的肌肤在战栗,只是细嗅着这梅香他都想夹紧双腿。 温清淮小猫一样舔舐着梅云深的肌肤,跟舔着奶皮子一样。 梅云深揉捏着手下水弹一样柔软的臀肉,中指探向那微微张合的小口,上台之前那处就已经清理过了,本来是有些松软的,可他的手指触上去的时候那里反倒收缩闭合的紧紧的。 温清淮一抖,口下没个轻重给他的胸口上留下小小的牙齿印。 那处明明饥渴难耐,可是真的要开发进入的时候却又羞涩的不得了。 “阿淮!”梅云深被咬的有些痛,惩罚性地拍了下他的屁股,打出一点臀浪来。 手指强硬而不失温柔地挤了进去,后穴被入侵,疯狂收缩绞动,温清淮闷哼一声,有些羞耻又有些别样的渴望。 即使后穴紧锁,但开拓领地的手指还是坚定地在进入,挤开紧闭的肠肉,摸索着里面微微湿润温热的甬道。 温清淮的穴好像有些不一样,只往前挤一点就又碰到一个紧缩的节口,挤进那个节口后再深入下去不多的地方,又是一个节口。 像一截一截的环。 已经让人忍不住去想进入后将会是何等的享受了。 他的肠壁格外肥厚些,密不透风地包裹着手指,进出间带出写沾着水色的肠肉。 只是稍微进出了几下,里面就迫不及待地分泌出了湿滑的粘液,有些粘稠的体液滴落到梅云深的手背上。 不是透明的肠液,是肠粘膜分泌的像精液一样半透明的分泌物。 啧。 这么涩。 温清淮扭着屁股吞吐着他的手指,后穴竟然已经会自己收缩了。 到底该说他天赋异禀还是淫荡呢? “爷……”温清淮红着眼睛,“要奴……” 他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如今到了床上还讲那些有的没的,到嘴的美人都要飞了。 后穴中的快感新奇又让人有些上瘾。 温清淮身上还穿着那一身戏服,金灿灿的凤凰,正红色的绸缎,脸上戏妆缷尽,墨发披散,凤袍之下是光裸的两条大长腿。 倒是梅云深,被他不知不觉间剥光了。 红衣和雪白的肌肤相映,温清淮错乱地觉得自己仿佛才是宠幸人的那一个。 小倌馆哪有这样的绝色呢?但是这样的人就在自己身下。 任他亲吻身躯,予求予取。 温清淮蹭着梅云深已经勃起的性器,带着诱惑的不谙世事,仿佛这一切理所当然,发骚也这么自然。 性器挺进湿滑的穴口,那里一瞬间被撑开,穴口像玉环一样禁锢着柱身,温清淮被这太过庞大的尺寸弄的有些发软,只觉得浑身都软绵绵的,只有那一处紧致在吞吐着肖想许久的性器。 饱胀感一点点撑开了肠肉,身体的未知处被第一次开发,温清淮仿佛能想象到那粉红色的性器被饥渴的小穴一点点吃进去的淫靡景象。 他努力放松着身体,让性器进入的更顺畅。 “爷……”温清淮的声音有些颤抖,后庭被撑开到最大,肠壁紧绷着包裹着性器。 虽然很紧,可是因为那格外肥厚的肠壁,性器并没有太多的舒服感,龟头不论戳到哪里都觉得是绵软的。 “嗯哈……爷……” 像被一圈一圈的玉环套弄着,龟头顶进一个节口之后,温清淮触电一般地抖了一下,紧缩在他怀里,连脚趾都绷紧了。 “啊!顶到了……好酸……” 梅云深又顶了顶,那个节口里仿佛全部都是敏感带,不管顶到那里温清淮的反应都很大。 “好涨……爷!”温清淮几近啜泣,“别顶了!好奇怪……” 那种不受控制的快感一瞬间蔓延至全身,让的头皮发麻,肠壁仿佛放松不了一般地痉挛着。 穴里湿润的感觉蔓延开来,恍惚间有一种失禁的错觉。 梅云深揽住他的腰,眼角带着笑意,又开始用美色下蛊。 “还没到底哦阿淮,乖……” “全部吃下去……” 然后腰肢一挺,掌住细腰的手带着人往下一沉,直接全部顶了进去。 温清淮连小腹都觉得有些酸胀,从那一个节口开始往后似乎全部都是敏感地带,随便顶一顶就能让他爽的直不起腰来。 “啊嗯……啊啊啊……” 他爽的脚趾都蜷缩了,顶到最后狠狠地撞在了穴心处,龟头的形状从小腹上印了出来。 梅云深一直等他适应了才开始挺动腰身,巨大的性器凶狠破开穴肉,每一次进出都要在节口的玉环处鞭挞,玉环紧锁着柱身,像小穴里层层叠叠数个穴口在箍着他的性器。 “嗯啊……好涨!慢些……顶到了……”温清淮口中溢出破碎的只言片语。 身下交合处因为温清淮独特的后庭构造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干净的柱身上被穴肉染了一层水光。 温清淮的敏感点又大范围又广,每一次进入都会撞到那一大片敏感带上,把人操的直不起腰来,太过密集的高潮让他浑身绷得无一时松懈。 梅云深两手勾在他腿弯处,将人抱起来走向柔软的大床,没走一步都会深入一下。 温清淮被这一下比一下深的顶弄撞的高潮了,这才不到一刻钟就高潮了,痉挛着湿润了后穴,连声音都沉默了。 只能胡乱扒在梅云深身上保证自己不掉下去,后穴酸胀,一阵一阵的冲击蔓延至全身。 只能昂着修长的脖颈儿如濒死的金丝雀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梅云深将他压到床上,性器被后穴咬合的寸步难行,温清淮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沾了几缕湿透的发丝,也不知是汗还是泪,顺着削尖的下巴往脖颈上流。 瞳孔都有些涣散,似笑似哭,带着情欲的潮红。 这么快就高潮了。 梅云深手指到他们交合处轻揉,让那过分紧绷的穴放松,高潮的余韵长而深刻,等温清淮的双眸再次聚焦时,身下的咬合骤然一松。 温清淮大口地喘着气,前面被布条裹住的性器早就已经射的一塌糊涂,紧绷着的身体也在那一瞬间放松,才不过一刻钟的性爱就已经让初尝情事的优伶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在半朦胧的视野中,梅云深那张美人脸像极了吸人精气的妖精。 拿去吧。 都给你。 他初尝情爱滋味,学戏的日日练功,体力并不弱于梅云深,食髓知味,又自恃小蛮腰柔韧,在妖精的蛊惑下竟然像是跟金主换了个身份。 后半场情事反客为主,一双大长腿勾着梅云深的腰将人压在身下玩起了骑乘。 “爷,奴来伺候你……” 好冠冕堂皇又理直气壮。 温清淮扭着柔韧的小蛮腰起起伏伏,身材是极漂亮的宽肩窄腰,看那小细腰扭的带劲,梅云深有一种想法,想用腰带把那腰锁起来后入驰骋。 嘶—— 温清淮的淫液并不是透明流水状的,更多的是半透明的分泌物,黏黏腻腻的在交合处,随着他的起伏在臀肉处拉出淫靡的丝。 脐橙的姿势进的很深,身上这人浪的没边儿了,把自己顶的发抖也还在继续扭腰。 “啊啊啊啊……操到了!奴好舒坦……怎么会……啊啊啊……郎君……夫君……” 温清淮胡乱的叫着,他本就是唱旦角的,又是天赐的嗓子,叫起来跟唱戏似的,婉转娇媚,脸上尽是迷乱。 梅云深双手握着那丰润的臀肉一上一下,配合着小穴吞吐性器,被伺候的舒坦了偶尔也会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慰。 这往往会让身上这浪货跟吃了春药似的抱着他啃,后穴一收一放,使劲浑身解数让他爽。 怎么会有这样的戏子呢?明明合该是躺下予求予取的身子,非要做上头的那个。 倒像是他成了嫖客梅云深才是那个伺候人的。 不过……嘶……属实是舒服的…… 这是第一次有人敢脐橙他。 陆文性子软,主动亲几口比让人掰着穴求操还难;六爷花样多,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到现在也没能玩成骑乘。 身上这人倒好,生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身子是照着娈宠那号养出来的,在台上唱的是王妃皇后,在床上跟要披甲挂帅似的。 “阿淮……嘶……” 又被夹到了。 温清淮那里头跟到处都是黏液一般,肥厚的肠壁往往操进去退出来前面就又闭合了,每一次挺入都有一种开拓的感觉,龟头处被服侍的舒服极了,总有温热软黏的肠肉包裹着。 冠状沟在退出一个节口的时候跟拔红酒塞子一样,被节口处的玉环箍住又放开。 他身上的戏服铺在梅云深身上,一针一线嫁衣似的绸缎被折腾的凌乱,星星点点的白色淫液沾在红绸上,显眼又淫靡。 前面的玉茎处湿透了布片,连戏服上都洇开了一点深色。 “爷……奴伺候的舒不舒坦?”温清淮气息不稳,高高在上地用一双凤眼睨着他,眼角眉梢竟然也是一派的风流。 戏子阴柔,那些从小养到大的,举手投足间总是带着那么一点儿女气,可温清淮没有。 恍惚间梅云深在想,倘若他出生寻常人家,应该也会是个肆意风流的公子哥吧? 潇洒无双,沾些脂粉气也无妨。 反正他生的这般漂亮,天生就该如此风流倜傥。 “爷!”温清淮不满足他的走神,狠狠一缩后穴,夹的他生疼。 莫名的跋扈,有些恃宠而骄的意味。 凤眼微微眯起:“爷在想什么?莫不是在想别的男人?” 在他的床上想别的男人? 温清淮暗暗咬牙,是他腰不够细了还是屁股不够大了?还是他技术太烂了留不住男人的心? “阿淮,你上台前喝过醋了吗?”梅云深笑了,这话听着好大一股醋味。 屁股里还夹着他的东西,这醋吃的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温清淮这样像那戏文里的妖精,像一尾鲛人。 在泠泠的月光下美的诱人,有岸上的人被那美色所惑,靠近之后,便露出锋利的鳞鳍与尖牙。 “爷方才在想谁?”他就是拈酸吃醋!他们下九流的上不得台面当然要拈酸吃醋! 他还要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拈酸吃醋。 穴肉有规律的律动着,一收一放,一张一翕,绵密地包裹着性器,像是在吮吸一般。 方才因情欲而迷乱涣散的眼眸都凛冽了起来,恢复了些许清醒。 在床上留不住男人,让男人在自己的床上去想别人,这是一种失败。 奇怪的好胜心又增加了。 他靠过去,整个人都粘着梅云深,胸膛处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爷在想你。”梅云深吻上那双清冽的凤眼,眼波流转,媚色无限,藏着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紧张和小心翼翼。 像捧着瑰宝的童儿,像吐出明珠的鲛人。 “爷在想,阿淮这样像极了个风流俊秀的公子哥,成天浪迹花丛,拈花惹草……” “你是不是当爷是南风馆的小倌?不然怎的如此熟练,该吃醋的是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