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插着花穴下楼、一边打电话一边狠狠奸淫,高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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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晓寒瞳孔一缩,难得有点失态,急切地问:“这首歌的音频你哪来的?” 池边的少年水淋淋的,浑身的肌肤都泛着情欲的薄粉,神色迷离,失神地看着他:“哥哥给的……啊……” “你哥哥……是谁?”洛晓寒一惊。 “哥、哥哥……云……” “云端月?!”洛晓寒急切地接道,愕然,“他是你哥哥?” 他心里有一点慌,仿佛做了什么对不起云端月的事,但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似乎借着肉体和血脉的联系,以阮清欢为媒介,触摸到了那抹遥不可及的月光。 “你哥哥的电话自然不能不接。”洛晓寒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微笑,“抱紧我,我……我们去见你哥哥。”他一手托着阮清欢的屁股,强健的臂膀稳稳地扣住他的腰,从池水中拾级而上。 “啊——”少年猝不及防一声尖叫,清脆的嗓音几乎变了调,在陡然变得更加强烈的快感里抖如筛糠,悬空的双腿不得不努力缠上洛晓寒的腰,生怕摔到地上去。翘生生的两瓣屁股被热水泡得绯红一片,仿佛两颗鲜艳的水蜜桃。 随着洛晓寒的抬腿迈步,他们下身交合的部位若隐若现,花穴色泽艳丽,滴滴答答地向下流着水,透明的丝线拉得极长,黏糊糊地落到地面上。 阮清欢被颠得上上下下,整个身体的重量全落在那根粗长的鸡巴上,子宫完完全全被顶到了底,五脏六腑都感觉到了窒息般的压迫感,几乎有种肚子都被戳破的恐怖错觉。他本能地攀附着唯一的支撑点,紧张收紧的花穴却把大鸡巴绞得更紧,连勃勃跳动的青筋都严丝合缝,触感前所未有的分明。 “呜呜……肚子要破了……啊嗯……主人……哥哥……”阮清欢被这难以接受的刺激逼得崩溃,语无伦次地啜泣。 听起来很近的手机铃声,居然是从楼下传来的,少不得得走下去。洛晓寒享受着被湿热小嘴裹得越来越紧的快感,抱着八爪鱼似的哭泣小美人,愉悦地走下楼梯。 下楼的重力感更强,脚步踏出去的一顿一挫,似乎能听见鼓点般的心跳声,阮清欢急促地喘息着,哆哆嗦嗦地感觉自己在往下坠,头晕目眩,天旋地转。这个世界在他眼里支离破碎,仿佛旋转的万花筒,朦胧迷乱,五光十色。 他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瑟瑟发抖地缠在洛晓寒身上,眼睫毛沾满了细小的泪珠,眼尾发红,看上去好不可怜。 阮清欢的灵魂仿佛也跟着身体被体内的大肉棒捣得淫液四起,糜烂不堪。每一级台阶都像一场漫长的欲望酷刑,把这场露水情缘拉长得无比暧昧,他们的身体贴得如此之近,仿佛磁铁的两级,分都分不开。无形中的吊桥效应,促使着两人的心跳同频率地共振,微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歌声即将停止的最后一句,十八级台阶终于走完,洛晓寒湿淋淋的手指滑动一下,那边传来云端月清冷淡漠的声音。 “妃妃的猫粮是不是被你吃光了?” “唔……”阮清欢捂着嘴不敢吱声,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淫荡的呻吟。洛晓寒坏心眼地整根抽出来,再用力插进去,势如破竹地破开层层收缩的嫩肉,直接捅开宫口撞上绵软的宫壁。 阮清欢的花穴抽搐着,绞紧了作乱的大肉棒,一股接一股的淫液随着鸡巴的抽出而流出来,却又在下一秒被撞得四处飞溅,重新被顶回子宫里去。阮清欢几乎被肏得翻白眼,口水淋漓,肚皮上不时被顶得凸起,满脸失神的红晕,淫秽至极。 “阮清欢?你在干什么?”电话那边的云端月冷冷地质问。洛晓寒几乎能想象的出他微微皱眉表示不悦的表情,子夜般的眼睛冷冽如冰。 “我……”阮清欢努力压抑着不成调的喘吟,“我在、跳舞……” “你管那叫跳舞?”云端月冷哼一声,短短几个字充满居高临下不屑一顾的味道,明明什么训斥的话都没说,却听得阮清欢脸上火辣辣的,又羞又窘。 “我一直……在努力练……”他委屈巴巴地试图为自己辩解。 云端月漠然道:“猫粮呢?” “在、在书架上……我上次不小心弄洒了……就换了一个地方,对不——” 电话挂断了。 云端月甚至不愿意听完他的道歉。 当然,实际上这是因为魅魔只准备了这两句录音,再继续下去就要穿帮啦。 不过,这刚好立住了兄弟俩截然相反的人设。哥哥是云端之月,弟弟是人间清欢,一个遥不可及,一个近在咫尺。 洛晓寒眸色莫测,把阮清欢按在桌子上,加快速度狠肏几十下,挺动的腰腹几乎快出残影,啪啪的撞击声越发迅猛,伴随着两人急急的喘息,汗珠不停地滚落,水声潺潺,淫乱不堪。 直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喷进子宫里,射得宫壁连连痉挛,阮清欢张开的嘴忘了合拢,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满身都是红红紫紫的痕迹,乱七八糟的液体,麻痹的指尖还在高潮中打颤,久久无法回神,活像一个被奸淫的充气娃娃。 洛晓寒看着他迷茫的神情,刚发泄过的性器很快又蠢蠢欲动,低头看了一眼红肿不堪的花穴,把瘫软的少年翻过来,直直地捅进了还没用过的后庭。 阮清欢趴在桌子上,胸前两团嫩乳摩擦着冰凉的桌面,肿大的奶头被压得扁扁的,酥酥麻麻地疼,情不自禁地一哆嗦。 纤细的腰肢卡在桌边,被灌肠灌得酥软的后庭,艰难地容纳着巨大的鸡巴,肠壁上的前列腺点被龟头蹭过,激起一阵火热的麻意,刺激感太强,瞬间盖过了最初的疼痛。 干涩的后庭没有那么多汁液,进出不那么容易,反而凸显出了那种燥热的胀痛快意,痛楚与快感并存,对感官的刺激更加持久,也更加鲜明。如果是花穴的快感就像在温泉里游泳,舒适水润到极致;那后庭的交合更像是在草原上骑马,放肆驰骋,张扬热烈。 阮清欢背对着猛烈肏干的洛晓寒,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把子宫里的精液吸收大半,留下一部分维持人设。等了一天终于吃上饱饭了,要不是影帝的性冷淡人设立得太稳,导致他饿得快走不动了,也不至于开小号出来狩猎。目前看来,结果还算满意。 娇软的双性小美人可比性冷淡好肏多了,以后吃饱就靠阮清欢了。不过,洛晓寒可不可以成为一个长期饭票,他还得考虑一下。如果不行,只好继续撒网啦。 愉快的晚餐时间一直拖到了半夜,洛晓寒似乎很久都没有发泄了,精力十分旺盛,魅魔不介意陪他玩个三天三夜,但是阮清欢的人设不行,于是没等到洛晓寒射第二次就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洛晓寒无奈地速战速决,故意研磨着敏感的前列腺点,刺激得少年的后穴不断收缩,含吮着躁动的大肉棒,绞出了一股接一股白花花的浊精。 洛晓寒舒畅地吐出一口浊气,飘飘欲仙,只觉得很久都没有舒服过了。少年的身体美妙极了,轻而易举地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简直就像上天赐给他的床伴,第一次就十分契合,让人喜欢得很。 实在是有点出乎意料——各种意义上都是。洛晓寒叹了口气,想起看得见摸不着的云端月,更想叹气了。 刚洗完的澡又得再洗一遍,洛晓寒难得破例地搂着半生不熟的少年一起睡觉。干干净净的小美人乖巧地躺在他怀里,长发散落在奶白的肩背上,呼吸清浅,睡颜天真无邪,似乎还散发着一种奶香气。 洛晓寒定定地看了他一会,鬼使神差地捏了捏他的脸,仿佛在确认他是不是真实的。指腹间绵软娇嫩的触感真实得无以复加,瞬间打破了梦境般美好虚幻的错觉。 “嗯……主人……不要……”似乎是肏得太狠了,即使在睡梦里受了骚扰,也只是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洛晓寒的手指,小声地哼哼唧唧。 就像一只撒娇的猫一样,真可爱。 ——云端月也养了只猫,他也会像这样撒娇吗? 洛晓寒忍不住浮想联翩,这么晚了他睡了吗?是不是还在背台词?他睡觉的时候会抱着猫吗?会觉得寂寞吗? 他——他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