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亲弟弟(攻们角色扮演花样奸淫小受,正太弟弟撞见爆操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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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光线从落地窗外打进来,周末无精打采的五人姿势不一地窝在沙发里,季风一双大长腿搭在茶几上,游戏声音在诺达的客厅里面扩散开来。 陈横在沙发上补觉的江炎说:“你他妈能不能把游戏关了?” 手机传出“penta kill”的系统祝贺声,季风连眼皮都没撩,说:“你能不能自己把耳朵堵上。” 今天的和事佬江然也显得有气无力,说:“你们别吵架。” 顾寒闭着眼睛好像在假寐,其实也是一脸无聊,问:“宫医生,我家路鹿什么时候回来。” 让五个男人好像失去了生活的希望一样歪七倒八躺在沙发上,就是因为他们周末照样要摸摸亲亲的小鹿,居然挑狂欢日回家探亲去了。 气人。 宫医生身体斜靠在单人沙发上,腿上摊着杂志,其实眼神也不时发飘,冷淡回了句:“不知道。” 江炎伸了个懒腰说:“之前就觉得他有个弟弟,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而且才刚高考完。” 顾寒饶有趣味地说:“原来路鹿是哥哥吗?” 江炎又摸着下巴说:“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过去表示一下,毕竟我也算半个上门女婿了,宫瑾,他家还有其他人吗?” 季风听到这话,也把游戏关了,不管排位的队员如何哭爹喊娘。 只见宫瑾合上杂志,往玻璃桌上一摔,回房间去了。 江炎看着宫瑾倨傲的背影瞪大眼睛,跟别人控诉:“他吃错药了?火气这么大。” 顾寒淡色的眸子弯得像只狐狸,说:“看来连我们的宫医生都不知道路鹿家里的事情呢,路鹿把他弟弟保护得真好。” L市。 穿着果冻色外套的路鹿刚走出机场,就看到不远处向他挥手的娃娃脸少年大喊:“哥哥。” 是弟弟。路鹿扬起笑容,想跑过去结果被行李箱绊了下脚,踉跄一下站稳了继续往前冲,路鸣满脸紧张地跑过来接住他,说:“哥哥,慢一点。” “没事,”路鹿从弟弟温热的怀里站稳,感觉弟弟几乎是俯视着他,说,“崽崽你长高了好多。” 崽崽是弟弟的乳名,自家弟弟才高中毕业,但是身形已经拔得很高了,站起来比他足足高出半个头,身材也更加精壮,从短袖里露出来的手臂展示出常年打篮球的青涩肌肉,路鹿笑着捏了一下弟弟的脸说:“可是脸还是这么孩子气。” 陆鸣脸一红说:“哥哥别笑话我。” 路鸣的身材在同龄人中更加高挑,环抱着路鹿的姿势也十份呵护稳重,但是偏偏长了一张娃娃脸,亮晶晶的小狗眼,两颊的肉偏多,长得高但是皮肤白,显得很奶。 他们兄弟是遗传的白皮肤,在路鹿身上性感漂亮,在路鸣身上则是干净可爱。 这次本来是路鹿出资让父母去旅游,他直播后赚很多,更别说他那五个男朋友总是想给他买房产,可是弟弟以高考后很累想要哥哥陪缠他回家,路鹿就心软了。 两人说着家里的事回家,弟弟一回家后蹬掉鞋子咚咚咚跑进厨房,喊道:“哥哥累了吧,我出门前给你做了饭。” “你会做饭了?”路鹿在玄关口换鞋惊讶地问。 他弟弟在做家务这一方面和他截然相反,父母去旅游后路鹿以为自己要从垃圾堆里把他的脱鞋捡出来。 他往屋内一看,客厅干净得让他惊讶,“崽崽你还会打扫屋子了?” 弟弟端了两盘菜从厨房走出来,“我想学做家务,大学搬去和哥一起住,”他摆好盘子又反身回厨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在厨房口仰出半个身子问,“哥哥没谈女朋友吧?” “呃……”路鹿踌躇着说,“没有呢。” 但是男朋友谈了不少。 弟弟满意一笑,露出可爱的虎牙。 “崽崽我去换衣服。”路鹿在大厦里习惯了被男人抚摸,现在好好穿着衣服反而觉得怪异,想换套宽松的穿。 他在公寓夜夜裸睡根本没有睡衣,他仰头叫唤:“崽崽我穿你的睡衣可以吗?” 弟弟急忙忙将汤端了出来,“好,你去拿。”被烫得一放下就捏住耳垂,突然回味过来路鹿进了他的房间,猛地抬头,“哥,里面不能打开!” 路鹿刚好拉开了衣柜,霎时间,排山倒海的杂物压了下来,“呜哇!”路鹿被砸得坐在了地上,条件反射抬手抵挡,但是除了第一二下的痛之外,后面都相安无事,倒是旁边噼里啪啦地响。 “哥哥你没事吧。” 路鹿抬头才发现弟弟在上方护着他。 “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你手疼不疼?”路鹿去拉弟弟的手,结果发现上面好几个创客贴,惊讶地问,“你手怎么这么多伤?” “打球,伤到了。”路鸣扭捏地说。 路鹿一眼就看穿路鸣在说谎,看的一屋子的杂物,再寻思着弟弟突然会做饭,严肃地问:“你是不是不会收拾,把东西都塞柜子里了?这手是不是做饭弄的?” 路鸣看路鹿一脸正色,也不敢辩解,小狗眼可怜巴巴地说:“我的手没哥哥那么巧,怕哥哥回来之后住的不开心。” 路鹿心里窜起一起火气,他不喜欢自家亲人和他这么见外,但是看到弟弟的狗耳朵都沮丧得垂了下来又舍不得,握着弟弟的手说:“你虽然手不巧但是运动很棒啊,也很会打游戏,哥和你把屋子一起收拾了,待会你带哥打游戏好不好?” 路鸣的狗耳朵就又竖了起来,说:“真的吗!我游戏玩的贼6,待会哥和我双排,我开小号带你。” “好啊。” 结果路鸣弟弟的饭根本没法吃,路鹿无奈地给两人下了碗面,洗碗收拾屋子,洗完澡和弟弟一人一只手机窝在沙发里玩游戏,路鹿全程就跟在弟弟屁股后面跑,弟弟给他选了个能附身还能变成仙鹿的辅助,自己骑在弟弟身上浪,听着两人手机Double Kill、Triple Kill、Quadra Kill、Penta Kill地响。 弟弟玩地眉飞色舞,说要去更换铭文,路鹿看见首页有条游戏邀请弹了出来。 是季风哥哥的邀请。 路鹿犹豫一会,抬手点了个叉,结果那弹窗又跳了出来,路鹿再叉,再跳,再叉,再跳,路鹿无奈,这样待会该打电话过来了,他假装打了个哈欠,说:“崽崽,哥哥先回去睡了。” 路鸣头也没抬,说:“好,哥哥去吧。” 路鹿睡意朦胧地走到转角处,往后一看确认弟弟看不到他了立刻快步走进房间,屁股刚一碰到床季风的电话就轰炸了过来,“季风哥哥…”他熟稔地给季风顺毛,毛还没顺江炎就把季风手机抢了过去,“骚鹿鹿也不和我通电话,我就不是你的哥哥了吗?”“你他妈手机给我还回来。” 于是电话后面争吵的声音传了过来,其中当然有江然的调解声,路鹿无奈地看着手机屏幕。 自从住在一起才知道这几个男人看起来长得高大其实闹起来不会比三岁更多,季风哥哥和江大总裁更是只有一岁半。 最后是江炎夺了上风,江大总裁说话一向欠揍,出口就是骚鹿鹿、骚鹿鹿。 他戏谑地说:“骚鹿鹿今天打开行李箱了没有?” “还没来得及整理。”路鹿乖乖回答。 他今天一直收拾屋子,又和弟弟打游戏。 手机那边传来了低低的笑声,路鹿一阵警觉,“江炎哥哥是不是把什么东西放我行礼箱了!” 江炎大声笑了出来:“我还想看看你弟弟看到自家哥哥行李箱里放着假鸡巴会是什么表情呢。” 路鹿顿时气鼓鼓起来,挂了电话。 他把行李箱打开,最上面确实放着一根粗红仿真鸡巴,可是他哪里需要这种按摩棒,每天伺候他们就已经累得不行了。 原本规定的时间表全部打乱,现在基本维持着周二到周六单独伺候一个人,周日淫乱啪,周一大灰狼们都去上班赚钱养家,他就捂着腰在家里休养,然后周二继续…… 今天是周日,原本的大炖肉取消了,怪不得江大总裁之前都是宝贝儿、宝贝儿,今天就是骚路鹿,简直不要太幼稚。 路鹿将假鸡巴藏到最下面的衣服去,躺在房间床上刷手机,看几个男朋友给他留的言。 季风哥哥:下次玩游戏d我。 江然哥哥:到家还习惯吗? 江炎总裁:给我打电话,哥哥教你那按摩棒怎么用。 金主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刷到最后却发现老师没给他发信息,无奈这个“大老婆”总是喜欢生气。 拨了电话过去,嘟嘟嘟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 “老师,对不起……” 老师没回他,他声音更加放软了些说:“路鹿没征老师同意就出门了。” 回家的事情只有那晚被老师顶着花心狠狠研弄的时候说了,老师说等他空了再送他回来,可是他自己买了机票就走了。 “老师,路鹿很快就回去了,到时候你来接路鹿好不好?”声音已经是卑微得不行了,如果还是不奏效那那就要哭出来了。 幸好对面好像叹了一口气,说:“家里有没有人照顾你。” 路鹿心里松了一口气,其实他哪里需要别人照顾,洗衣做饭打扫屋子样样在行,只是被这群男人给宠坏了,天天当金丝雀养,为了让老师放心他还是说有,两个人甜甜蜜蜜说了一阵子话,路鹿看了一眼时间说:“老师要去忙了吗?” 最近老师有研究项目,天天这个点要参加网络会议,路鹿都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他。 “今天晚上有空,”清冷又温柔的声音传过来,“你呢?” 路鹿心里甜甜的,说:“路鹿和弟弟说要睡了,也没什么忙的。” “这样,”对面窸窣的声音传来,老师好像上了床,路鹿听见老师说,“江炎的东西你拿出来了吗?” 路鹿想起那根粗红的按摩棒,脸一红说:“刚,刚才看了一眼,老师要玩吗?” “嗯。”老师的尾音有点发颤,显然也不好意思了。 路鹿害羞得头顶都在冒着热气,他将那根按摩棒重新拿出来,那根屌棍大得出气,估计是仿着江大总裁的尺寸做的,柱身青筋缠绕,龟头硕大无比,路鹿看得脸颊飞红。 他用被子把下半身盖起来,身体扭了几下就从被窝里拉扯出一条睡裤,然后是一条内裤,他听着老师的指令。 “先舔一舔。” 于是小巧的舌头湿漉漉地舔到假鸡巴上,顺着龟头边缘一遍遍打转。 “含住。” 路鹿张大了嘴去含它,可是还是撑得嘴角发酸,“唔……” “摸一下小蒂子,不然待会会疼。” 手指摁住竖在雌穴最上方的阴蒂,立刻传来一阵酸爽感。 “将中指挤进两片嫩肉里,上下摩擦。” 老师清冷诱惑的声音从手机对面传过来,路鹿的中指挤进肉缝里,那两片小嫩唇好像亲热极了一样含着他的手指,湿漉漉地邀请他更加用力地摩擦。 路鹿开始发出低低的媚叫,随着老师的命令用指腹摸穴,用指节捅穴,用两指扯穴,张开双脚对着雌穴又挖又磨,又搅又捅,还拧了一下小蒂子,顿时喷出一小股淫水,“嗯啊~~”他甜腻的媚叫也传到手机的另一边。 “扶着鸡巴慢慢放进去吧。” 压抑的指令一响起,路鹿听到了皮带解开拉链拉下的声音,他能够想到对面的老师是如何掏出他那根浅色粗长的鸡巴,手里这跟鸡巴也很粗壮,和老师的尺寸差不多,路鹿闭上眼睛,乖软地说:“老师,要插进来了~” 硕大的龟头顶开穴口,然后柱身一寸寸挤进那娇嫩湿软的小穴,路鹿鼻尖不断传出甜腻的声音,“嗯,老师……老师……好大,唔啊……” “慢一点。”于是宫瑾也闭着眼睛箍紧了手指,假装是他在进入路鹿的身体,手里的润滑液就是路鹿的蜜液。 路鹿尽可能使自己不发出声音,和老师私密地交换着压抑的喘息,他轻车熟路地捅着自己的骚点,越演越烈,越演欲烈,手臂带动着被子里面起起伏伏,手腕在双腿中间进进出出。 他玩得失神,早就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直到门口一阵敲门声,他还茫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然后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起来,猛地看向门口,弟弟在门外探出一颗小脑袋,闪亮着小眼睛问:“哥哥,晚上可以一起睡吗?” 路鹿瞳孔震惊着点了点头,他现在雌穴里还塞着一根巨大无比的按摩棒,而内裤就躺在弟弟脚下往前一步的距离,如果他再机敏点,说不定还能看到他的亲哥哥是怎么抓着假鸡巴在操自己的穴,而且这个穴以前并不存在。 弟弟显然没猜想他正在发骚,眼睛笑成月牙形说:“那我去拿枕头,马上就过来。” 弟弟一退下,路鹿立刻掀了被子,屁股的按摩棒,拔了,还在通话的电话,挂了,躺在地上的内裤睡裤,捡了,冲进厕所,打开花洒,拔掉头部,直接拿着管子对小穴冲,然后毛巾擦水,裤子套上,飞快跑出去跳上床,被子一扯,整个人躺下了。 路鸣回来后就看见自家哥哥好好躺着了,一副很累的样子。 “哥哥,我关灯了。” “好。”人生大起大落实在太刺激,路鹿这一放松下来,加上白天的忙活,也确实是累了。 路鸣将灯关了躺在哥哥旁边,接近入睡的时候听到手机信息声,他迷糊着脑袋从床头柜摩挲着手机,拿过来一看才发现是哥哥的手机,可是上面的内容也足够让他清醒了。 他腾地一下坐起来。 只见一个叫“老师”的男人给自家哥哥发了这样一条信息: 刚才射没有?记得洗屁屁,晚安。 这里面包含的信息量有点大,好像哥哥和这个叫“老师”的男人不久前在玩些亲密的游戏,可是像他哥哥这样的人,像他哥哥这样干净保守的人,怎么会和一个男人…… 路鸣颤抖着手摸向自家哥哥裆部,结果发现上面的阴茎还是半勃起状态,他心里一颤,手机从手里掉了下来。 …… 路鹿感觉今天弟弟有些没精神,问一句答一句,好像一直在发呆。 他心想弟弟是不是给闷傻了,将略长的头发用手梳理到后面绑起来,问:“崽崽,要不要和哥哥一起去超市?” 弟弟讷讷看着他:“好。” 他啪的一下捧着弟弟的脸说:“那你快去换衣服。” 弟弟讷讷看着他:“好。” 路鹿心想完了,高考害人。 统计了一下,家里要添置的东西还挺多,路鹿拿着清单,一边走一边认,有样东西总找不到,正烦恼着,看见前面有个高高瘦瘦的导购员小哥哥,走上去一拍肩膀,“你好,我想问一下这个东西……” 导购员小哥扶着帽子转过来,却让路鹿吓得后退了半步。 “有什么可以帮助你?”季风用他专业的偶像营业性笑容问。 虽然戴着帽子和口罩,但是是总在一起做爱的的男人,路鹿怎么会认不出来,他白着脸对弟弟说:“崽崽,今天要买的东西太多了,哥哥把清单分一半给你好吗?” 出来逛的路鸣终于找回了一点精神,爽快应允了路鹿的提议,“好,那哥哥我去看一下球鞋。” 路鹿把弟弟送走后,立刻被乔装的某大偶像拖到货物架后面,举着双手趴在货物架上,从衣摆下面钻上来两只大手,“唔啊,季风哥哥,这里不行……”他被季风隔着裹胸玩弄奶头,刺激得身体不断上下起伏,好像不是男人在揉他的奶,而是他在捉男人的手。 季风嘴唇吻着路鹿的脖子,胯下顶着路鹿的臀缝说:“没事的,这里是我家的产业,已经让限流了。” 路鹿才发现这片区域顾客少得可怜,连导购员也识趣地不见了,他双手抓着高一层的货物架,被强迫性地塌下腰,以近乎凌辱的姿势撅起屁股,后面的炙热巨蟒贴在他臀缝上,路鹿挣扎起来,“哥哥我弟弟还在……嗯啊!”粗硕硬物强势挤进他的臀缝之间,精准捅入雌穴。 巨大龟头一操进来,路鹿就只能软着腰啜泣道:“不要在外面……”季风哄他说:“一会就好,昨天没和哥哥玩游戏,现在让哥哥抱抱你。”然后使劲儿将硕大屌棍往紧致小穴里面捅,嫩头被撑得往两边翻开,路鹿捂着嘴角无声尖叫起来,那骚穴子一吃到鸡巴,也不管主人乐不乐意,马上就渗出淫水,大屌来回抽动了几下就可以开始抽插。 于是员工从监控中就可以看到,他们的小太子在货物柜后面卯力干着一个少年,那少年一手抓着货物架一手捂着嘴,裤子褪到小脚,白皙的双腿不断颤抖,柔嫩的臀部前摆后晃,像母狗一样发着浪,这场性交实在激烈,看得他们目瞪口呆,将监控调到最大,满屏都是两人交媾的身影。 少年想分开腿让这巨龙更好承受可是碍于裤子无法分开,只能被迫让这屌棍强行奸淫他的身体,柔满的臀肉不断被人往两边扯,他们才发现小太子没在走后门,这居然是他妈的一个双性人。 季风啪啪啪地撞着路鹿的嫩穴,屌棍在肉浪里面横冲直撞,又伏在路鹿耳边质问:“小穴这么湿,这么烫,是不是在外面又和谁干了?” 路鹿哽咽着摇头,“没有和谁干。” “没有吗?连你的弟弟也没有吗?”说着用鸡巴头不断碾压路鹿的骚点。 路鹿崩溃地弓起身子,哭道:“没有,他是我弟弟啊……” 季风还不肯放过他,说:“是你弟弟就不会想干你吗?你是不是借口回家其实偷情去了!”说到最后二字的时候他凶狠地捅了几下,路鹿顿时被他捅得全身激爽,骚水横流,委屈哭道:“他是我亲,亲弟弟…不要操的那么凶,会被弟弟看到的啊啊啊……” 啪啪啪的声音还是在空气中回响,在这片没有客人的区域内显得十分清亮,前两个货物架走过一道身影,黑色T恤正是路鸣早上的装扮。 “呜,呜呜。”路鹿拼命挣扎着,想提醒季风他弟弟过来了,可是他这扭腰摆臀的姿态只是让操他的男人觉得更骚浪,季风顿时就把他压老实了,粗烫肉棍较了劲似的凶悍抽插那挣扎扭动的肉臀,将那嫩穴扣操得噗滋噗滋响,在公共场所做爱的感觉太过刺激,他根本停不下来,一棍棍操进路鹿极深的地方,甚至在那一瞬间捅到了紧紧闭合的子宫口。 “咿啊!”敏感娇嫩的子宫口一被扫到,路鹿就惊叫起来。 还未等他回味过来这是一种什么美妙滋味,弟弟听到了这边的声音,回头往这边看。 “哥?”他张望着走过来。 路鹿急得不行,用屁股去撞季风像把他撞开,结果却是方便了淫棍大力地奸进来,在一下两下第三下的时候,那硕大龟头猛地撞上子宫口,“咿……”路鹿眼瞳一颤又要尖叫起来,这时候季风眼疾手快地将奶嘴塞进路鹿嘴里,“唔唔。” “你叫得太厉害了,会被发现的,”季风在路鹿耳边小声说着,却丝毫没有悔意是谁造成了这幅局面,“把奶嘴叼好,想哭的时候就吸一吸。” 路鹿嘴里就被塞了一个大号奶嘴,此时才发现这里是婴幼区。 他一个二十岁的成年人,居然被塞着奶嘴做爱。 呜呜呜! 嘴里的奶头散发出奶味,他嘬着嘬着居然感觉到了香,惊惧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了,嘬着奶嘴呜呜呜地被男人在身后干,弟弟从前面走了过去,没有发现他们俩。 路鹿放心了,呜呜呜地吃着奶嘴。 糟了,他要上瘾了呜! 季风感觉这个哭闹不休的孩子终于安静了一点,就掐着他的腰猛烈操干起来,路鹿此时又换了一种媚态,比以往更加楚楚动人的,含着奶嘴柔顺地承受,眼泪大颗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看起来就像个懂事但很委屈的乖宝宝,那小穴也是和主人一样可爱,即使哭得黏糊糊了还是亲吻着男人的鸡巴,让男人把他操了个爽,粗硬屌棍操得开心,在他体内又涨大了一圈,他就呜呜呜地用屁屁去磨蹭男人的腰跨,将那巨物吞进更深的花心里,用子宫口给龟头摩擦,结果却把自己爽到软了腰,膝盖一软就要跪下来,“呜呜呜……” 季风无奈轻松接住路鹿那不成器的身体,更加肆意奸淫和玩弄这软而无力的身体。 时鸣和哥哥分开后半个多小时都找不到人,正着急着,突然从后面听到有气无力的一声“弟弟”。 他回过头,发现自家哥哥虚弱地撑着货物架,头发不知道为什么散开了,有几缕已经汗湿了粘在脸上,神情虽然很疲惫,可是脸颊却很红润,整个人好像容光焕发了。 “哥哥,你看起来怎么这么累?还有你买的东西呢?” 路鹿撑着货物架对路鸣走过去,尽可能使自己的脚不会那么颤抖,他苦笑地说:“东西已经买好了,都在前台,你的球鞋也有。” “真的吗!”路鸣的眼睛亮了起来。 路鹿带着弟弟去前台结算东西,弟弟说:“哥哥,你觉不觉得刚才那个导购员看起来很帅啊。” 路鹿嗯嗯地敷衍着,他现在光是收紧小穴里的精液就要用上全部注意力,明明在外面,季风哥哥还坏心眼地对他内射。 “扫好了,请问是银行卡还是手机转账?” 温和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路鹿身体猛地一僵。 抬起头,就撞进江然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里,他手一软,差点没撑住柜台。 季风哥哥也来了,江然哥哥也来了,到底来了几个人? 路鹿觉得脑袋有点大,还是颤抖地把季风给他的卡递了出去。 江然哥哥对他眨了下眼睛,说:“在外面还是不要玩得太累好喔。” 路鹿听懂了他话里面的意思,嘭地一下红了脸,倒是路鸣在旁边说:“是啊,哥哥出来逛一会好像就不行了。” 江然笑盈盈地说:“你们是兄弟吗?看起来不太像呢,这是你的球鞋吗?这一款比银色那款更酷。” 路鸣听到别人跟他说球鞋小狗眼就亮了起来,“没错,我也是这样觉得的,迷你版就是更帅啊!” 路鹿看自家弟弟跟收银员(划掉)跟自家男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地来往,而自己根本插不上嘴,没多久自家弟弟就露出很喜欢男朋友,心里一阵无奈。 而他知道江大导演来当收银员绝对不是只为了见他一面,江大导演将便利袋拿给他的时候暧昧地说了一声:“那好喔。” 于是在路上弟弟止不住夸收银员好帅性格好好的时候路鹿偷偷打开便利袋,看到夹在票据中间的小纸条:今晚两点,门口等你。 不行啊,如果被弟弟发现了怎么办。 路鹿心里烦恼,可两个小穴却条件反射地发痒。 半夜两点多,路鹿在床上翻来覆去,手机没有催促的信息,就是因为这样让他更不安。 看着弟弟大睡的脸,还是起了身,披上薄外套,盯着弟弟的脸轻轻后退,打开门板,然后咻地一下闪出房间,过了几秒,冒出脑袋,确认弟弟没醒,才放心地把门关上。 走出家门,两边街道都没有眼熟的车,只有斜对面的路灯下停着一辆大空间轿跑。 路鹿试探性地走过去,轿跑里面没有开灯,也没有人影,路鹿敲了敲,没有回应,心里失落江然哥哥是回去了,打算回去睡觉,一转身却唰的一声车门拉响,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将他往车上拖。 “唔唔!”江然哥哥是绝对不对这么粗暴的,路鹿惊慌地挣扎,可那手坚硬得半分掰不动,他被人扔到放平的车椅上,然后奶子被人狂暴地揉捏,裤子也被人扒下。 “唔!”路鹿快哭出来了。 这坏人该不是把他当做女孩子看了吧,虽然他有奶又有穴,可是他心理上是男孩子啊,他反对强暴。 对方压着挣扎不停的他,硕大性器隔着西装裤碾蹭他的花穴,路鹿羞辱得哭了出来,“呜呜…” “哥哥,你别欺负他了。”车灯嘭的一声大亮,车内亮如白昼,路鹿就看到压在他身上狞笑的江大总裁。 “嘿嘿,小东西被强暴了还知道挣扎,我还以为你会乖乖把穴送上去呢,幸好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小骚货。”江炎一如既往嘴欠,说完就想去亲路鹿。 谁知路鹿小脸一皱,大颗眼泪就掉了下来,“你王八蛋……” 江炎赶紧从路鹿身上爬下来,半跪在地上说:“喂,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哭什么。” 路鹿“呜呜呜”的就是不说话。 被男人强奸很可耻,因为被强奸就哭出来就更可耻了,呜呜呜。 路鹿不想说话。 江然从前面驾驶座挤了过来,抱着路鹿说:“哥哥你吓到他了。” 江炎丈二摸不着头脑,“我觉得这很情趣啊。” 江然把路鹿面对面抱到自己身上,轻轻拍着他的背说:“路鹿不哭哈,我哥没有恶意的,来,看着哥哥。” 路鹿眼泪朦胧地看着江然,江然带着温柔笑意看着他,然后凑过去轻轻碰他的嘴唇,像和小孩子互动一样,啾啾啾地啄着,路鹿也去啄江然的嘴唇,然后不知道是谁先张了双唇,他们就又亲又舔地舌吻起来,江炎蹲在一边看着,老大不愿意。 老二也不愿意! 他凑到路鹿背后,舔路鹿的耳垂,试图也想分一杯羹,“骚鹿鹿,亲亲我。”路鹿看了他一眼,没理他,这狼狗倒在背后黏着不走,“宝贝儿,这里。”低低地叫唤他。 路鹿无奈地看过去,认真教育:“下次不可以开这种玩笑了。” “知道了。”他的嘴唇都快贴到路鹿鼻子上去了。 路鹿才大发慈悲地含住了江大总裁的嘴唇,坐在他弟弟身上细细的吸吮起来。 他们兄弟二人感情好默契佳,没一会儿三人就缠在一起。 江然抱着路鹿分开双脚,鸡巴能插进雌穴里,江炎半跪在地上,刚好能捅路鹿的菊穴。[详细见彩蛋] 路鹿在车上被他们兄弟两折腾了一次又一次,来回变幻着姿势,把什么理智都抛诸脑后,忘了自己是谁,浪叫声随着黑色跑车起起伏伏,而这时他的亲弟弟在床上醒来,摸了摸旁边冷掉的位置,“哥哥?” 他揉着眼睛看了下时间,此时是半夜4点。 路鹿回到家的时候双腿几乎软到要跪下,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来到卧室,看到弟弟还是维持着那样的姿势在睡觉,松了一口气,怜爱地摸了摸弟弟的额头,然后轻手轻脚地进了浴室。 路鸣看到自家哥哥半夜神秘出去又神秘回来,而且半夜走进浴室,忍不住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结果就看到难以想象的画面。 他从那不到一指的门缝窥视到自家哥哥裸露着下半身撅着屁股,一臀红痕,手指伸进饱满滑嫩的臀缝中间抠挖清理,闭着眼睛是又痛又爽的神情。 他想起刚才哥哥摸他额头时一身腥臊,他突然很生气。 哥哥、哥哥怎么做这种事情! 半夜和男人出去私会,带了一身的痕迹回来,还假装若无其事,他不要廉耻的吗! 可是,可是为什么…… 路鸣惊怒交加地低下头, 他勃起了。 路鹿将精液挖出来后将花洒摘下,直接用水管对着下体冲水,湿凉的液体一碰到炙热如火的嫩穴,嫩穴立刻痉挛着抽搐起来,“嗯啊……”惹得他也发出了好几声呻吟。 他看向门口, 还好,弟弟没醒。 他清理完之后轻手轻脚回了床上,一沾到枕头和弟弟温暖的体温,他就放心地睡着了。 他睡着沉却不知道他身边的人睁开了眼睛,时鸣直直坐起来,他的眸子在月光的房间里泛着银灰色的光。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家哥哥,手指顺着哥哥的脸往下摸,白皙的皮肤,长而细密的睫毛,嫣红的双唇,柔滑尖细的下巴,漂亮性感的长相。 他发现哥哥身上确实发生了某种变化,更加无辜的,性感的,像是被人细心呵护滋养。 一想到哥哥交了一个名为“老师”的男朋友,他就气得发狂。 他怎么可以! 自己拼死考了他工作的城市的学校,可是他却和别人去私会,被别人操得屁股通红! 你背叛了我。 时鸣的手指掐住路鹿的脖子。 睡梦中的路鹿感觉呼吸不畅,皱眉哼鸣起来。 路鸣听到这微细的痛苦呻吟,突然回过神来,一池子的嫉妒溃散,手惊慌地松开,却在往下的时候发现哥哥的胸口穿着什么? 他顺着痕迹摸了摸,发现哥哥的胸居然比以前大了许多,为了验证这一点他揉了揉,就有奶豆子凸显出来,时鸣忍不住用指腹拨弄那凸起的两颗奶头,那奶头极乖,缠着他的指腹前后摇摆,玩的哥哥呻吟不断。 路鹿即使在睡梦中也经常被男朋友们玩弄,所以这点程度的挑逗并不会让他醒过来,倒是路鸣发现自己正在亵玩哥哥的身体后往后大退,看着自己的手一阵懊悔。 路鹿醒来后奶子很涨,寻思着是不是被江家兄弟舔太多了涨奶,再加上束在裹胸里就有点疼。 一个月前他开苞,这一个月他受够了男人们的疼爱,双乳即束在裹胸里也有些明显,他压着胸走出房间,结果发现弟弟睡在客厅,“崽崽,你怎么睡在这里?” 本来就彻夜难眠,又因为腿太长而在沙发里扭动的路鸣听到这话顿时清醒起来,坐在离路鹿最远的沙发角里,支支吾吾说:“哥哥,我我早上想玩游戏,就,就出来睡了。” “怪不得,”路鹿走过去皱着眉说,“你看你眼眶都青了。”指腹在弟弟下眼眶摩挲。 路鸣感觉到哥哥指腹的柔嫩顿时往后一仰,说:“哥我先去洗脸。” 说完便连爬带滚下了沙发,冲进浴室里。 路鹿心笑我又不会嫌弃你没洗脸,就听道门口有门铃摁动。 时鸣感觉被哥哥摸过的皮肤止不住地发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袋乱蓬蓬的,下眼眶是胡思乱想的乌青,脸上却红成了一片,他心里大概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了。 他决定和哥哥好好谈一谈,问哥哥是不是真的交了一个男朋友。 他快速洗了脸,清理了青涩的胡茬,想和哥哥来一场对话,结果一出来就发现来客人了。 “你好,你是路鹿的弟弟吗?” 对方礼貌地问候他,时鸣发现这个突然出现在客厅的男人气质不凡,他的眼眸淡得出奇,仿佛能够洞察一切事物,嘴角噙着淡淡微笑,这个男人很高大,同时也很优雅,他穿着得体的西装,让这原本还挺整洁干净的客厅显得十分落魄。 路鸣没有见过这样得体优雅的男人,点点头说:“嗯,我叫路鸣,您是?” 男人眼中掠起一点笑意,说:“我是路鹿的上司,因为恰好在这边出差,顺便过来吃个饭,不介意吧?” 男人说话的口吻礼貌又风趣,路鸣当下就心生好感:“不会啊,您坐,咦,还没给您倒茶,你先坐一下。” 路鸣想着既然是哥哥的上司肯定要好好招待,不过自家哥哥好像惊呆在原地了,他马上担起招待的责任去倒茶。 路鹿确实是吓懵了,大清早一打开门就看到金主爸爸,这会才回过神来,他又后怕又着急地说:“干爹,你们不要再玩角色扮演了!” 又是导购又是收银员又是强奸犯,现在又来了个老板,要是被弟弟发现了怎么办! 顾寒趁路鸣倒茶这会搂住他,低骂道:“小家伙,你以为我是为了谁。” 路鹿就又心软了,“可是,可是,不管怎么样都不该来我家啊……” 顾寒去嗅他颈间的奶香说:“没事的,你弟弟看起来很好糊弄的样子。” “什么叫好糊弄的样子!” 说得他弟弟好像很傻一样。 顾寒敷衍地说:“嗯,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别说这个了,快给干爹亲一下。” 两天没吸到小奶鹿,他不行了。 路鹿去推金主爸爸,“不行,我弟弟,我弟弟要看到了…” 路鸣正在厨房里倒茶,听到外面好像有嘈杂声,端出来一看,哥哥和他boss在沙发上一人一边坐着,很不亲近的样子。 路鸣知道哥哥不会奉承别人,忙把茶端上去。 boss也不嫌这是普通茶叶,喝了之后就微笑着和他道谢。 路鸣心想这boss成熟又有风度,这几天撞见美男子的概率好高。 没一会儿到了饭点,路鸣给哥哥打下手做饭,那boss进来厨房巡视。 路鸣问他是对做饭有兴趣吗? 对方说没有进过厨房,还挺好奇的,又说不用管他。 哥哥让他递瓶酱油,他把酱油瓶拿起来,发现已经空了,奇怪地说:“明明昨天还有半瓶啊。” 他没看到哥哥的boss对他哥哥眨了下眼睛。 路鹿心里又气又无奈,对弟弟说:“崽崽,你去街角那个超市买一瓶吧。” 路鸣擦着手说:“哥,那超市关了,我去远一点的超市买,来回要二十多分钟,你记得关小火。”说完就出去了。 路鹿瞪了金主爸爸一眼,把煤气关小。 顾寒从背后抱着路鹿说:“打酱油的走了,你可以给我亲了吧?” 路鹿微微挣扎着说:“干爹别闹了。” 顾寒把手伸进路鹿的奶色围裙里抚摸说:“路鹿穿围裙真好看,你弟弟回来如果看到我们在做些坏事情会怎么样?” 路鹿脸都白了,说:“不可以这样。” 他声音软软的,就算是警告也没有任何威慑力,顾寒坏心眼地说:“要不路鹿好好配合干爹,干爹很快做一次好不好?” 路鹿快要哭了,推着金主爸爸的手说不要,可是金主爸爸要是听他的话就不是金主爸爸了,金主爸爸的嘴好脾气地哄着他,手却肆意地游走起来。 围裙被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上衣被撩得高高的,裹胸一解开,两个浑圆的奶子都弹跳了出来。 “路鹿好香。”顾寒埋在他脖子说。 时间有限,他没办法细细品味这白嫩的身体,把人裤子脱了一只脚高高架在洗手台上,一边亲着路鹿的脖子一边抚摸路鹿的女穴,女穴昨晚被江家兄弟俩疼爱得有些肿,顾寒也是感受到了,“啧”的一声滑到后方。 路鹿身体有些抖,一想到这是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他就止不住地发颤,可是这种背德感却又为什么助长了他的情绪,他后穴含住了干爹的手指就忍不住分泌出淫水来。 路鹿哭着说:“干爹,快一点……” 这一声不止是为了缩短时间,也是为自己身体滋生出来的渴望讲的。 “有你吃的。”顾寒咬着他耳朵说,草草扩张了后穴就扶着自己的老二抵在路鹿的小穴口,接着势如破竹的一下,将硕大屌棍硬生生捅进去了大半,捅得路鹿惊叫连连,“干爹,轻,轻一点。” 顾寒挺着巨屌在那狭窄穴口小幅度进出,感叹:“这小骚穴吃了这么多次男人的鸡巴怎么还是这么窄,有点也吃不大。” 他不得不去掰扯路鹿的臀瓣,才能将他粗得惊人又长的惊人的肉棒更挤一点进去,光是进去三分之二路鹿就已经受不了,脚在洗手台上一打滑,整个人往下坐,结果将卡得不上不下的肉棒硬生生地吞了大半,爽得顾寒倒抽一口气,而路鹿则是顿时尖叫:“呃啊!太大了!!” 他张着嘴仰着头喘气着,粗长鸡巴几乎将他捅翻,顾寒也没时间也没耐力再这么耗下去,拖着路鹿的臀部就这么大开大合地干起来,“还有15分钟。” 他好心地给路鹿计了个数。 “不要……快出去……快一点呜……”路鹿靠在顾寒身上迷乱地求饶,他湿热软绵的嫩穴是多么明显地感知到了那巨热无比的铁棍在他体内狂暴抽插,连每一根青筋都能临摹得清清楚楚。 这鸡巴这么烫这么硬,15分钟真的能射吗? “爹爹别插了……路鹿再补偿给你…不要了…啊啊啊!” 他每说一句不要,顾寒就用硬硕的龟头去顶他骚点,顶得他哭叫连连再也说不出不要位为止,后穴比起女穴更加擅长蠕动,吸得顾寒的鸡巴头爽得不得了,他一边速度不减地插着,一边拿起桌子上的鸡蛋说:“路鹿都被男人疼爱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没有怀孕?是不是不懂得怎么生孩子。” 路鹿摇头哭着说:“路鹿不会生孩子……” 顾寒说:“你和干爹在一起了,就要学会裹干爹的鸡巴,还要给干爹生孩子。” “不会生孩子,路鹿不会生孩子,干爹不要把鸡蛋塞进去呜呜……咿呀!” 已经来不及了,金主爸爸将那体型偏小的鸡蛋半个挤进了嫩逼,那嫩逼已经擅长和后穴通感,后穴一被插爽了,前穴也水淋淋,轻而易举地吞进了个鸡蛋头,只是中部直径最大的地方会比较卡,他又开始挣扎,顾寒不得不狠狠地捣干他脆弱不堪的骚点,将他的两条腿操得失去控制,路鹿一合不拢腿,他就顶着鸡蛋口,噗滋一声,整个鸡蛋都深入嫩穴了。 异物滑过逼腔的触感令他身体猛地一瑟缩,那从冰箱里取出来的鸡蛋格外冰凉,在炙热无比的肉道扯出一条冰道,路鹿哭着说:“不要,会出不来的。” “乖,出得来的。”顾寒又拿出一颗鸡蛋,如法炮制地蹂躏着那小小逼腔。 路鹿哭着捧着他鼓胀隆起的小腹,他前穴被塞精了三个鸡蛋,金主爸爸本来想放四颗,可是逼腔没有那么长,后穴被填了一大根肉棒,他感觉下半身都酸胀软麻。 顾寒说:“爹爹现在教你产卵,以后你就知道怎么怀宝宝了。” 他扣着路鹿的大狠狠挺腰一送,那坚硬壮硕的龟头就噗滋劈开千万肉浪凿进他的娇嫩穴心,直抵直肠,直肠被操的感觉太过强烈,路鹿立尖叫一声,脚一软就要跪了。 顾寒眼疾手快将他扶起来,他可怜地哭道:“肚子太满了,不要这样操,站不稳了……” “没事,爹爹抱你。”顾寒心疼地将他两条腿都抱起来,形成给孩子把尿的姿势操他,他说话温柔,操人的力道和速度倒是一点都不含糊,那鹅卵大的龟头凶狠撞在路鹿的肉穴上,操得千万肉浪都无处可逃,只能被挤扁,变得畸形,含吮着,舔弄着,伺候着这愈发凶狠的肉棒,让肉洞都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 “唔啊,爹爹太狠了,路鹿肚子好涨,呜是不是,是不是时间要到了呜!”他被操得失神尖叫的时候不忘计时,顾寒胯部往上一顶,用龟头抵着娇嫩无比的结肠用力研磨,将路鹿捅得气息破碎的时候才大发慈悲地说:“还有8分钟,抓紧爹爹。” 路鹿心里松了一口气,那至少还有5分钟的快乐可以享受,他按照吩咐往后抓紧了金主爸爸的衣服,感受着胯下越发凶狠的操弄,那坚硬的巨物从下往上顶他,棍棍到底,捅得他整个人忍不住往上弹,又狠狠落下吞紧了鸡巴,无论和金主爸爸做多少次这种爆操式做爱都让人难以适应,他几乎是整个人弹跳着在做爱,往上操的时候他魂儿都要被操了飞,往下砸的时候他逼儿都要被操废了。 他肉穴噗滋噗滋地抽插着,那黑红鸡巴在雪白的臀部之间飞快进出,操得骚水噗滋作响,带得前面的鸡蛋也在一泡淫水里四处乱晃,“爹爹,前面,要出来了……呜!”他被操得小高潮不断,前面的逼口似乎也在打开。 “最后五分钟。”金主爸爸啪啪啪地操着他又水又紧的骚穴,滋滋滋地捣出四溅的骚水淫汁,穴口像是绽放到最佳的娇花,嫩滑紧致地裹着粗黑色的鸡巴,那鸡巴棍儿飞快抽插他的穴,将臀部带起一阵阵糜烂的肉浪,路鹿整个臀部都在痉挛瑟缩,将大鸡巴夹得又烫又爽,在体内硬生生涨了又涨,鸡巴还没射,他小巧的阴茎已经颤抖着射了一次又一次,白浊的精液将案板上的胡萝卜打地黏糊湿润,看得顾寒低低笑道:“路鹿还是那么爱吃‘胡萝卜’。”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是让路鹿穿的胡萝卜按摩棒兔子装。 “嗯啊,哈,太凶了干爹……不要在让路鹿吃胡萝卜了呜……”那时候的胡萝卜尺寸不小,将他折腾得有够可怜,他现在还后怕,哭着说,“路鹿吃鸡巴,路鹿吃干爹的鸡巴……嗯啊!干爹不要再快了啊!!” 顾寒听见路鹿撩他,顿时老二就坐不住了,如狼似虎地抱着路鹿疯狂抽插,狂风暴雨似地将那两瓣臀瓣用大屌不断抽打,打得路鹿彻底失去力气,下身痉挛抽搐,双脚无力乱晃,嘴里浪叫不断,后穴淫水一阵阵喷在龟头上,前面的逼口也慢慢扯开。 顾寒见他要潮吹了,卯足了劲儿棍棍直捅那穴心,骂道:“骚货!把子宫打开,把卵产出来!以后含着老子的精液,给老子生孩子!”他卯足了劲儿往上一顶!龟头直接在娇嫩结肠捅出一个不存在的洞,捅得路鹿崩溃得往上爬想要逃离,他就扯下来继续钻、拧、转、碾!操得路鹿实在受不了,哭叫着:“干爹不要再操了!路鹿给你生孩子啊啊啊!!” 后穴爆出大量淫水,小鸡巴也胡乱喷精,正爽得鸡巴乱晃的时候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哥哥我回来了,刚才遇到个同学,搭了个便车。” 路鹿便和拎着购物袋的弟弟撞了个现场。 “啊啊啊啊啊啊!!” 不合时宜的是骚逼爆开的淫水和全数吐出来的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