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惩罚(金主爸爸飞醋横生,红酒灌肠偷情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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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淫荡py后路鹿在季风怀里沉沉睡过去,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等他醒来时已经回到了顾宅。 路鹿睁眼看到床头那不太明亮的睡前灯还愣了一下,他想自己怎么会这么快回来,季风哥哥不像会轻易让他离开的人,更别说把他送回来,而当他看到沙发的影子格外庞大的时候,他哆嗦了一下,什么都明白了。 “干…干爹……”打开水晶吊灯后,路鹿对着沙发上的金主爸爸低低唤道。 金主爸爸晃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的红酒轻轻摇晃着,垂着眼眸路鹿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或许什么都没想,但是不可能,这次又是被当场捉奸了? 路鹿拧着手,小心地打量金主爸爸,他时不时抬眼瞥一下,这样三四次之后,金主爸爸终于抬头,眼神刚好与他对上。 路鹿觉得金主爸爸眼里凉凉的,嘴角似笑非笑,很是可怕。 顾寒端着酒杯过来,随意在路鹿身边坐下,问:“路鹿,今天去见朋友,好玩吗?” 路鹿滚了滚小小的喉结, 不是“季风哥哥”,而是“朋友”,金主爸爸什么都知道了。 路鹿有点口干舌燥, 这让他怎么回答? 好玩?把骚屁股撅给人家玩? 不好玩?不好玩还出去给人挨操? 路鹿回答不出来,顾寒也不勉强他,用手在路鹿耳廓上揉出一阵颤栗,说:“路鹿年轻,喜欢和其他小朋友嬉闹,干爹明白。” 顾寒说得轻巧,路鹿却听得头皮一麻,底气不足道:“干爹,那是……工作。” “干爹明白。”顾寒还是冷笑。 路鹿想从金主爸爸脸上探查出点什么情绪来,可是那张脸实在是防护严密,路鹿愣是没能从里面窥探出点真实情绪来,金主爸爸看起来云淡风轻,对他说:“路鹿,和干爹喝一杯吧?” 这句话没什么挑剔的,路鹿说“好”。 顾寒转身到沙发桌上将红酒拿起来,走回路鹿面前。 路鹿看见金主爸爸手里只拿了酒瓶,呆愣愣地问:“干爹,没有酒杯,倒哪里呢?” 然后他看见金主爸爸似笑非笑反问:“你说呢?” “嗯?”路鹿想了一下,脑袋嗡鸣一声,才反应过来,脸色一阵煞白。 “趴着。”顾寒眯起眼睛对路鹿说。 “不……”手撑着床,开始往后退。 顾寒弯下腰,高大的身躯给路鹿很大的威压感,他低醇的声音压低,带上一些残忍问路鹿:“路鹿小穴很渴对吗?所以才在我出差之后一次又一次和别人偷情。” 金主爸爸的鼻子快蹭上路鹿的鼻子,这面对面说的话清晰地传到路鹿耳中。 一次……又一次? “您都知道?”路鹿几乎是叫出来的,他现在脸色几乎是铁青了,两次意外的鱼水之欢的暴露让他心底害怕,伸起手挡在金主爸爸和他的身体之间。 “你想瞒我么?”顾寒垂下眼睛,他越是沉静,路鹿就越是害怕,他觉得金主爸爸又变成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种样子,很冷酷,有很强的掌控欲。 “对不起……”路鹿颤抖着说,“对不起……”他快吓哭了。 “晚了。”顾寒抬起头,那锐利的眼神几乎剜掉路鹿的眼睛。 路鹿一声尖叫,身体一阵眩晕,下一秒已经趴在金主爸爸腿上,“干爹,干爹不要……”路鹿想解释,可是又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他确实和江然做了,也和季风做了,想求饶,可是又没有什么好求饶的,他是金主爸爸的包养情人,金主爸爸享受他身体的使用权。 他在愧疚中被迫高高翘起臀部,顿时感觉身后一凉,睡裤和内裤一起被人扒到了膝盖处,他哆嗦着,只能轻轻地说:“干爹,路鹿错了,干爹轻点罚,呜呜……” 啪!顾寒回应他的是火辣辣的一巴掌,不是调情的力道,是用了力气结结实实抽下来的,痛得路鹿尖叫了一下,顾寒骂他:“认错都像在勾引人一样。” 路鹿啜泣着,疼得臀部一直抽搐,却在顾寒面前泛起情色的肉浪,他淡色的眸子一沉,手抚在路鹿变红的柔软臀瓣上,说:“你里面含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干爹给你洗澡的时候一直流出来,怎么洗都觉得不干净,干爹再帮你过一下。” 路鹿感觉自己的臀瓣被掰开,接着一个圆圆的硬物捅进穴口处,他害怕地叫了一下,那红酒瓶子的端口一插进去,金主爸爸将瓶身一抬高,咕咚咕咚,冰凉的红酒瞬间灌进他的小穴里。 “呀啊!好凉。”路鹿被激得夹紧臀部,想制止那哗啦啦的水流,却毫无作用,那瓶红酒还是无情地灌进他的肠道,将肉道冲得寒凉不已,畅快往场子里面钻,似乎要倒流进胃里,路鹿被那温度冷得骨头都发疼,而这还只是第一步,他感觉后穴被僵硬的瓶口缓慢又坚定地挤开,窄细的长瓶口完全插在路鹿后穴里,金主爸爸把手放开,那红酒瓶就嵌在他小穴里哗啦啦倒流着。 不用想路鹿都知道此时自己多么淫荡,他现在呈后进式,屁股紧紧夹着一个红酒瓶,里面的红酒咕咚咕咚地灌下来,直把他小腹灌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涨,身体却越来越热。 酒精的作用上来了,肠道开始变热了,脸也止不住发烫,可是小腹却涨得他难受,他有点晕,又有点憋尿的感觉,他抓着顾寒的衣服哀求道:“干爹,路鹿错了,路鹿这样好难受,唔,肚子好涨,倒出来……” “可以,你自己把酒排出来。”顾寒声音里没有情绪波动。 路鹿想去摸酒瓶子,可是却被金主爸爸撇开手,知道不被允许拿掉瓶子后他只好坐起来,让酒瓶子站在床上,紧紧插在后穴里,自己跪着夹紧瓶子,将肠道里的酒倒流回去,咕噜噜,好像有点成果了,可是他的耳根越越来越热,坐起来却很难把控力道,反而是那长长的酒瓶口正顶着他的前列腺,他开始嗯嗯唧唧呻吟。 这瓶红酒度数还不低,再加上直接倒进肠道里吸收得很快,路鹿酒量又是一杯倒,现在已经晕乎乎的,要控制着臀部的力道不能完全坐下去,可是那坚硬的瓶口在他体内坚挺着,被酒润过的肠道又十分敏感,他一不小心就会蹭到敏感区域,蹭到敏感区域就会软了腰,软了腰就会控制不好力道坐下去,结果那酒瓶子更加捅进去一点,捅到了逐渐变大的瓶身,“吃不进去了……”他柔媚地埋怨着,好像这不是一个酒瓶,而是男人的一根热鸡巴,他在酒精的牵制下微微仰着头,臀部一吸一缩,屁股一上一下,完全将红酒瓶变成了一根按摩棒。 路鹿正扭着臀部,突然阴囊一轻,路鹿的囊袋被金主爸爸握在手中,金主爸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本来是想惩罚你的,可是你却那么浪,居然反客为主,路鹿,我发现我有点小瞧你了呢。”金主爸爸的手心微微用力,路鹿顿时轻哼了一声,卵囊传来的微痛感让他清醒过来。 “干、干爹…” 路鹿吓得额头的汗都流出来了。 金主爸爸握住酒瓶子,旋转起来,坚硬的瓶口卷着路鹿的嫩肉,路鹿顿时又受不住牙关,哼叫了起来。 路鹿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太敏感了,居然能从这侮辱性的动作中也感受到兴奋,随之穴口被狠狠打开的痛感激得路鹿往前一趴,“啊!”金主爸爸将酒瓶子往他屁股里塞,没有扩张过的穴口哪里禁得起这个,路鹿哭着求饶道:“不要,爹爹,疼!” “哭什么?比这个更大的东西没吃过吗?”顾寒如常转着瓶子,并且将逐渐扩宽的瓶身往路鹿穴口里塞,几乎要吞到与他鸡巴一样大的瓶身了,“啧,水淋淋的呢,”顾寒看着在碾磨中溢出来的红色酒滴,溅在床上十分淫糜,冷笑道,“小穴想吃更大的东西吧?” “不!”路鹿抽搐着大腿,要是真的被酒瓶捅穿他下面可能就要废了,他知道金主爸爸想听什么,他抓着金爸爸的手腕说,“想吃,小穴想吃干爹的肉棒。” 他说完感觉金主爸爸手顿了一下,随之穴口更加剧烈地发疼,金主爸爸捅酒瓶的力气更重了,他带着戾气说:“不是想吃干爹的肉棒,是想吃任何一个男人的肉棒吧?” “是干爹啊……啊!”路鹿被顾寒扯起头发,灼灼地盯着路鹿说:“骚货,你就那么放不下婊子的身份,随时随地都想要和男人上床么?” “干爹…”路鹿被顾寒眼里的嘲讽刺到,在这之前,路鹿被哄着答应了不再当男优,就和金主爸爸在一起,可是金主爸爸一走,他就摇着屁股去给别人操,路鹿眼睛溢满晶莹的泪水,“干爹对不起…对不起……” 顾寒冷笑着说:“比起口头上的话,你更习惯用身体道歉吧?”他将路鹿一把推在床上,解开衣服,将路鹿压在身下,说:“来,让我听一下骚货的身体是怎么给男人道歉的。” 进入的那一下非常粗暴,路鹿仰着头叫了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去,他叫着想往后退,却被顾寒擒住,顾寒抬起路鹿一条腿,往肩膀上一放,卯足力气一挺腰,大鸡巴劈开层层肉浪,猛地插进小穴里!